「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那白衣蒙面女子還沒有開口說話仍有半個身子在床底下的那個半大小子也忽然跳了起來伸開雙臂擋在了前面強聲道:「不准傷害我二姐!」
也是硬撐的雖然看起來眼前這個人很文弱卻總比自己和姐姐要強壯更別說外面還有不少的人聲。
文志撲哧一笑:「小傢伙你還是先把腦袋上面的餓蜘蛛網給拿下來吧。」
小傢伙一驚沒了原先的勇氣無論是誰被人指到糗處能無動於衷的藏在床底下並不是什麼特別勇敢的表現。
文志頗感有意思的又逼近了好幾步那小傢伙忽然身子一跳轉到了他姐姐的後面順手抄起了放在角落裡面的一把剪刀。
「呵你想和我搏鬥麼?」
那半下小傢伙咬了咬牙一把剪刀實在是太小了如果是菜刀還有點的可能。
居然一伸手把剪刀架在了姐姐的脖子上白衣女子十分的驚訝狐疑的回頭看了看。
文志眨了眨眼睛也不怎麼的明白這傢伙剛才不是讓自己別傷害他姐姐的麼現在自己動起手來了難道……想先殺掉姐姐再把剪刀插向自己的胸口。
剛烈。
文志有點感動的熱淚盈眶這年月還真沒見到幾個如此硬骨頭的人有培養的潛質。
小傢伙的動作不是很熟練磨蹭了好幾次才找到了脖子上面的動脈奇怪的是那白衣女子也沒表示什麼不同意見仍然在那裡緊咬著下嘴唇力圖把自己的目光平靜下來淡漠的可以看樣子是姐弟倆都把生死置之於外了。
那半大小子長吸了一口氣強硬道:「我們姐弟倆又沒什麼錢那你不是來劫色的麼你只要再敢動一動我就把我姐的脖子劃斷讓你美夢成空!」
「咳……咳……」
文志感覺自己的呼吸無比的困難開玩笑我劫你姐幹嗎難道自己看起來就這麼的想色狼麼。
忽的幾步竄到門外攔住正想進門的三女這場面不能讓她們看到戚大少爺的譏笑雖然可以無視可是文子受到毒害就不妙了。
「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他的這種動作引起了戚大少爺的不滿。
文志聳了聳肩膀指了指在旁邊的那幾排破房子:「你們如果是今天晚上想監視我的話就趕緊把那些房間打掃乾淨那可是你們誰的地方。」
「你……居然拿我們當作雇工?」兩個人之間有霹靂的火花閃現。
文志微微笑了笑斷然否認「今天你們就在那個地方如果你們想睡在都是灰塵的床上的話我絕對沒意見。」
「你……」無論是誰碰見這樣的爛人都會再也說不出話來那可惡的丫頭氣的渾身抖。
文志索性又在火上面澆了一桶油環抱起了雙臂「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也可以和我同一個房間」惡意的笑了下「不要嫌我的床小……」
這話當然不會引起善意的反映戚大少爺已經亮起了鋒利的指甲馬上就想衝上來抓文志的臉。
口中居然還在連叫:「小怎麼樣老娘壓死……」雖然最近學了點女人的知識可這階段的教育大家明擺著還沒能攤開說閨女小姐們都沒這麼大的膽子而且這年代一般都是女兒出嫁的前夜母親才會教順便把春宮圖枕頭什麼的送給女兒可憐的丫頭不知道自己已經無意識中大大的越了界限不過照她的性格就算知道了也得先抓破眼前人的臉然後才去找地方反省。
文志睜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想完整的聽下這年月無知無畏的女性宣言。
一直跟在戚少後面給她補漏子的楊嵐讓他的希望破滅了一邊羞紅著臉一手卻趕緊的把這個總在吃虧的妹妹的嘴巴給摀住拉著她的衣服就向後面拖。
「你給本少爺等著!」甩下一句話戚少拉著楊嵐向那幾個房間奔了過去也許是太憤怒了一點連剛才打算進門看看裡面的人的念頭都放棄了。
文子頗是責怪的看了公子一眼有點過分了。
文志問心無愧她們不打掃難道讓本公子去幫麼。
……
房間裡面的兩個人仍老實的呆著說是原樣也不合適大概是聽到了外面的都是女流姐弟倆放下心不少。
文志一進來就看到一把剪刀和一個燭台上的尖刺正對著自己。
輕輕的擺了擺手順手拉過了一張太師椅坐下翹起了右腿半昂著臉如果能再有一根雪茄簡直是太完美了。
那白衣女子直直的看著他忽然感覺到這張臉很是面熟可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到過奇怪自己一向是過目不忘的不可能啊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那半大小子的氣勢稍微的壯實了一點點揮舞著手中的剪刀開始叫囂:「我警告你趕快老實的把我們給放出去要不然的話就讓你嘗嘗流血的滋味。」
文志有意思的歪歪頭道:「冷靜一點在這個宅子中你們才是擅自闖入者……」
那半大小子忽然氣急敗壞道:「什麼你的這宅子本來就是我們主……」
白衣姐姐冷聲道:「住口!」
聲音還蠻好聽的比昨天半夜的尖叫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文志微笑:「好好我們不談這個掃興的話題」儘管明知道她剛才的住口不是在針對自己他還是毫不羞愧的攬了下來「那現在我們來談論一些比較有意思的事情比如說……要給我打掃幾天的房間才能離開」姐弟倆的心情一鬆這麼的簡單。
文志剛才的眼睛餘光掃到了什麼馬上就把口中剩下的話給嚥了下去。
站起身來一連繞了他們姐弟倆好幾個圈子細細的打量目光也越來越冷終於停在了某個地方不動了。
儘管這樣那滲入骨髓的寒冷已經讓姐弟倆喪失了最後一絲抵抗的勇氣。
文志抱著頭在房間裡面不住的轉圈好像是碰到了十分為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