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摟著美人在懷保羅低聲說:“我便也患得患失不知道該如何相處多看你一眼便也覺得褻瀆了可又忍不住……”他雙手輕輕從美人兒背上滑下慢慢落在腰肢上觸手柔膩異常當然柔弱無骨可堪一握小蠻腰一時間氣息也粗了些起來。
耶律馨頓時一顆芳心又喜歡又羞澀情郎便在自己耳邊喘氣熱騰騰噴在耳朵上一顆心便要飛起來一般原本就還在病中這會兒似乎全身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軟軟地全靠情郎抱著才沒癱軟下來。
“你……你可是哄我……”耶律馨問了只覺得心跳加快怕他說出讓自己傷心的答案一伸手又掩了他嘴巴“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我說的便都是誓言只要你喜歡我永遠便陪著你你想去哪兒我便陪你去哪兒……”
她一邊說珠淚兒滾滾落下“只要你喜歡我永遠陪著你。”說罷自動奉上香唇冰冰涼涼沾著微鹹的淚水使勁兒吮吸著情郎雙唇……
那小侍女莫裡耶在窗戶旁看了站也站不住只覺得面紅耳赤兩股間顫顫心跳加退了兩步靠在牆壁上軟軟滑下膝蓋便緊緊夾在一起雙手捏著裙角手背上青筋一現……
要說保羅做戲當真有一些情聖沒一個不是天生會演戲的但的確也便有些真話在裡面所謂假作真來真亦假他想自己的確不應該招惹丹東公主自己青春期的偶像啊就好像他所說多看一眼也覺得褻瀆了問題是幾次接觸愈迷戀跟偶像打交道的滋味若是青春期春夢成真那該當如何滋味心魔繚繞當真是難以克制。
此刻耶律馨自動送上香唇一時間保羅爺腦中轟然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方似乎自己還是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工程學院的學生看完了《黃飛鴻》在床上做了個年輕人做的春夢……
津津香舌吐來他吸住絞扭又度了自己舌尖過去兩人一下子便如干柴烈火碰在了一起保羅雙手慢慢滑下在香臀上撫摸輕捏耶律馨喉間出細若簫管般的呻吟一雙藕臂緊緊繞住情郎脖子踮著腳尖去吮吸心中混亂一片不管了不管了前面便是懸崖跳罷……
一時間房間內便只有喘息聲保羅的耶律馨的還有蹲在牆角小侍女莫裡耶的淫靡的氣氛頓時升起。
“你這冤家你是我命中魔星麼!”耶律馨雙唇雀啄一般在保羅臉頰上四處吻落“你讓我心便也碎了我恨你恨你可我也愛死你了……”她嬌軀滾燙臉頰陀紅業已不能克制十幾年情欲突然爆豈是可以小瞧的?便如她心中所想一般前面哪怕是萬丈懸崖便也奮不顧身跳下去了。
保羅爺一下子便雄心萬丈小保羅蠢蠢欲動雙臂一緊差一點兒把耶律馨小蠻腰也給勒斷了探含住懷中美人耳垂含含糊糊說道:“我可不也是……”
耶律馨被小保羅頂住差一點兒便癱了下去要死了那滾熱堅挺死死頂在自己小腹碩大的形狀都能感覺到了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兩人氣喘吁吁忍不住便去褪對方衣裳耶律馨剛把保羅外袍脫了突然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他不是傷了腎髓麼?怎麼?頓時便從情欲中驚醒了。
“你……你等會……”她使勁兒推保羅問題是保羅爺此刻……用一句通俗的話說精蟲上腦男人這時候和野獸沒什麼區別。
使勁兒推了幾下也沒推開她又羞又惱忍不住狠狠在對方肩上一口咬下保羅體內易筋經頓時生了感應倒把她牙齦震得切切生疼但保羅也被一口咬清醒了被她使勁兒一推騰騰騰退開了三步。
“你……你不是說傷了腎髓麼?”
呃!保羅這才想起這個問題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看他不吱聲耶律馨頓時氣惱感情全都是假的這冤家居然拿這個來哄人……
這種心思並非難以理解她的心思是接受保羅了可畢竟十幾年貞潔身體依然有抗拒這便好像有些女子可以自慰甚至使用性商品但萬萬不肯接受男人一般又好像一些女人出去偷情什麼都干了就是沒讓男人進入特定的地方似乎這樣便不是背叛自己男人一般總之女人的心思難猜著呢差池一步便差池萬裡。
看保羅不吱聲她心裡面也不知道什麼滋味喜歡?喜歡什麼?氣惱?又氣惱什麼?
你解釋啊我聽的我懂的她直愣愣看著保羅唯一一絲公主的自尊糾纏在心底再拋開便什麼都沒了只期望保羅厚著臉皮來摟住自己解釋可那冤家就那麼站著連動也不動一下。
等了半晌耶律馨臉色從期望變成了失落手足冰涼原來他只是哄我想玩弄一番頓時恨不得一頭碰死死了才好死了干淨省得在他跟前丟人什麼臉面都沒了平白叫他笑話下賤的女人隨便哄一哄便自薦枕席……
臉色平靜緩緩彎腰撿起四海袍她走過去披在保羅身上低聲說:“等此間事了你就回大宋去罷別在回來了……”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面似乎在滴血。
保羅想開口卻也不知道如何說話想想也是難不成真的拐帶她去東京?槿兒怎麼看?蓉娘阿蠻她們怎麼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拐了就跑?談何容易此刻宋遼議和在即自己把人家公主且還是守寡多年的貞潔公主拐跑了遼國朝野顏面何在?恐怕第一件事情便是滿世界追殺他陳保羅然後殺氣騰騰大軍壓境。
事實便是事實冷靜下來想想這種情況便是最可能生的哪怕他再討得蕭太後喜歡也改變不了這事實留下來做駙馬是一說可拐跑人家公主可又是一說了。
兩人此刻冷靜下來同時便都千頭萬緒雖然便近在咫尺可距離頓時遙遠起來。
保羅爺口中干巴巴苦舌頭在口中攪動好歹咽下一口口水來低聲說:“對不起……”
慢慢走到窗戶邊那小侍女蹲在地上還不知所措他推開窗戶轉身看看耶律馨外面月色不錯可房裡面人兒卻面貌憔悴心中一痛手一縮一探伸進袖管中腳下一頓身子便如大鳥一般飛了出去耶律馨緊緊幾步撲到窗前看他雙手在那樹上一拍整個人竄向更加高的高處似乎便要往月亮裡面飛去……
纖纖素手一捂嘴唇珠淚兒緩緩滑落她慢慢跪坐在了地上好不容易死灰復燃的一顆心宛如滑落十八層地獄一般冷得刺骨。
話說保羅爺回到白花花那邊便有侍女領了他在樓下房間接著便要服侍他梳洗寬衣他心頭煩悶揮了揮手讓小姑娘出去獨自一人坐在床邊一時間也是唏噓不已他膽大是膽大但並非不知好歹恣意妄為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事情不能做他便心裡面清楚的很。
男人其實就是長著胡子的小孩子這話不知道是哪位哲人說的極有道理這時候保羅爺便開始想家了東京城的風花雪月東京城的美食街坊自己的武館弟子還有深愛自己的那幫美人……
“誰說老婆是別人的好?真真混帳話。”保羅爺郁悶和衣躺下一揮掌滅了蠟燭。
他翻來覆去一忽兒想到趙槿嬌羞的臉蛋一忽兒又是蓉娘溫柔一忽兒又是阿蠻撒嬌……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有些睡意只是小保羅卻不老實易筋經伸筋之術若沒少林寺禮佛心法當真霸道無比一旦動了心思如何能克制得下。
要不上去找聖女姐姐?他迷迷糊糊便想接著白花花的貞操衾褲頓時跳了出來那機關卡嗒一聲忒是嚇唬人彷佛便夾斷了什麼想想還是老成些罷了須不能太過火。
惹火上身作繭自縛啊他歎氣又翻了個身。
正在輾轉反側門外一聲輕響接著門被緩緩拉開似乎便有人踮著腳尖兒走了進來保羅一激靈shit精蟲上腦居然這才聽見內功修為白練了下意識便一起身摸了科爾特出來“誰?”
黑漆漆的房間那人不說話站在了門口聽呼吸便知道沒武功修為保羅這才放心緩緩收了科爾特起來“青鏡郡主這麼晚了有事麼?”
黑暗中李金姬眼睛眨了眨怯怯問:“你怎麼肯定是我?”
保羅失笑難不成自己真的就亂了方寸什麼都不曉得了?他起身拿了火折子要點蠟燭火石剛擦亮李金姬低聲驚呼“別……”
電火石光間保羅業已看清楚李金姬只是身上披了一件絲織袍子裡面便什麼也沒穿只見雪白一片頓時口干舌燥起來他好不容易克制下的真火便如被一鍋油淋了熊熊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