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家很抱歉,由於昨天本市停電斷網,所以沒辦法如期更新,還請大家原諒.另,rochy,很遺憾你不喜歡這樣的結局,小貓會盡量在下一部作品中改進,不讓大家感到失望,同時也希望能再次得到您中肯的意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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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丁菲時,她正在洗衣服,見到我先是一怔,當看見我手中之手時臉臉微一紅,彈跳起來濕轆轆的雙手隨意在衣褲上一擦朝我奔來。
我的臉色也頗有些不自然,沒想到她們女人平時會是這麼隨意的打扮,只見她身著一件白色休閒式無袖低胸t恤,一條包得緊緊的運動短褲,看樣子已經有點窄小不太合身,估計是不捨得換新的才一直穿在身上,卻分外的誘人。
彈性布料將她的翹臀包裹得緊緊的,隨著步伐一跳跳富有彈性,那雙修長的雙腿更是誘人,上身的布料在洗衣服時潑灑了些水在上面,隱約透出下面的輪廓,讓人浮想聯翩。
「大哥,你怎麼來了?快跟我來……」丁菲完全不知道我這個正常男人的心思,更不知道我正在yy她的好身段,一把將我拉到一邊,嘴裡還喃喃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招眼嗎?還自己跑過來,萬一,萬一……」
「萬一什麼?」我總算清醒過來,好奇問道。
「哎呀,師兄們現在可都把你當眼中釘看,你還跑過來自投羅網,萬一再被他們打一些還了得?」
「我當是什麼事呢,沒關係!我是打不死的,讓他們來吧!」我開玩笑道,誰知丁菲卻埋怨的投一記眼色過來,我忙閉口。
「這是要給我的?」她指著我手中那雙鞋羞澀道。
我把鞋遞過去給她,讓她快試試是否合腳,她爽快的接了過去,欣喜的當著我的面換在腳上,正好合適,於是又脫了一來寶貝的拿在手上撫弄。
「你還脫下來幹嘛?合腳就穿上,這雙舊的扔了得了。」我完全不知道這小女生心裡的心思,說道,只見她猶豫的看了我幾眼,欲言又止的樣子,聽我這麼一說才笑道:「我不捨得,等看夠了,過幾天再穿。」
她這話弄得我啼笑皆非,回道:「鞋送給你就是用來穿的,又不是用來看的,改明兒你穿壞了我再給你買就是了。」
「大哥經常給女孩子送東西麼?」
不想她突然來這麼一句,我微怔,細想起來還真很少給女人買東西,以前是窮學生一個,沒錢,現在嘛!好像也沒什麼人給我送的,莉莉那邊直接給她錢要來得實際。於是我搖了搖頭道:「哪有女人給你哥我送啊?」
「那藍苗呢?」
「藍苗?」我訝異的望著她,她好像反應過來自知自己失言轉身就想跑開,我忙上前拉住她質問道:「你怎麼知道藍苗的?你問她來幹什麼?快說!」
丁菲的眼淚糊了一臉,倔強的將我手甩開,似乎對我這麼凶她很受傷害一般,沉默的與我對峙。
我也知道自己失態了,忙開口道歉,媽呀!哄女人還真是一門學問,可惜我還沒修過這門學課,如果莉莉在就好了,至少能教教我怎麼讓眼前的小女孩不哭?
兩人尷尬的站立在那裡,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嗚咽道:「藍苗是你的女朋友麼?要不你怎麼這麼在乎她?整天與汪先生談論她的事,還……還為她凶我……」
我鬆了口氣,原來她是平日裡從我自己嘴裡聽說藍苗的,看來是我太小題大做,錯怪了她,這麼一想心裡更是不安起來,卻又不知該怎麼回她的話,愣愣在那裡看著她。
「丁菲……」
遠遠的幾個女生圍成一群正在叫喚她,反到給我緩口氣的功夫。
只見丁菲老遠的瞧了她們幾眼,又回過頭來不捨的瞥了我一眼才悶聲道:「大哥她們叫我,我先過去了,您還有啥事不?」
「沒,沒了!」我忙搖頭。
「嗯!我走了,大哥再見。」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朝她們奔了過去,留我一人靜在原地被她這一番話攪亂了一池心水。
旦旦這時突然跳脫出來,我心一驚回過頭去,這才發現一群男人衝著我大步過來。再回頭去卻看見那群女人把丁菲給哄走了,有一兩個還鬼鬼祟崇的回頭望了兩眼,事情再明白不過,原來是故意支開丁菲找我尋仇來的。
只見那群男人估計有七八個人左右,排頭那四五個還身穿道服,滿身大汗,看樣子是剛從武館裡被人叫了出來,那眼神不太好惹。
我心裡苦笑,不要吧?老子雖然現在心裡不爽,也用不著你們幾個跑來送死啊!心裡卻不忘制止住旦旦躍躍欲試的心思,暗暗喝止讓它在一旁待著,這是我跟他們之間的事,若讓這小王八蛋再摻合進來讓別人說我使詐那多難看?再說,一晚上出一個命案就好,這些人好歹也稱不上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
旦旦也還聽話,沒太費功夫就自顧跑開去了,也不知往哪裡竄去。
「錢先生,不知道你來這裡想幹什麼?」排頭那個比較而善的開聲問道,另一個卻插話進來。
「成哥,別跟他廢話,來我們的地盤自然是要挑場了。」
「對!跟他打……」
「對!讓他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讓他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
「跟他打……」
後頭那些人也跟著起哄,到是把那叫成哥的弄得下不了台,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神情尷尬的望著我。
我心裡不禁歎息,唉!既然人家都這麼迫不及待要受皮肉之苦了,我不成全他們豈不是要說我錢多多不給面子了?於是,我故意扭動手關節發出脆響,又轉轉腳腕,接著效仿電影擺出個李小龍接招的姿勢來。
哇哈哈……其實心裡暗爽到家了,我現在最欠的就是跟人實戰,既然有人來陪我玩,自然樂意之至。
「成哥!」
「成哥……」
那幫小的看我這姿態不順眼,用眼神憤憤的瞪著我,卻礙與排前那人不敢動彈,都齊聲喚到。那人見我這樣子終於下了決心般抬起一隻手,沉聲道。
「既然錢先生也這麼說那我們就切磋切磋,不過這次就我跟錢先生兩人一對一的比,你們都不要插手。」
「可……」
「聽到沒有?」他大喝一聲那些小的都噤聲不語,看來他在他們心目中的份量還不輕嘛!我心裡暗忖。
「沒關係,你們一起上來吧!」我欠扁的又火上加油,不懷好意的看著那被叫做成哥的人,只見他惱怒的瞥了我一眼,拱手道。
「錢先生不用多說了,我們空手道不是不講理的武力,還是就我們兩個比試就好。」
我聳聳肩,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也沒什麼意見,到是好群小的不滿叫喚道:「成哥,上次是你不在,你沒看見他那副囂張的樣子,連白師傅都……」
「坤!」姓成的似乎不太高興提起自己師傅的糗事,臉色難看起來,看來我忍不住裂開的笑臉也刺激了他,居然二話不說就大步過來擺開了架勢。
who怕who?我心裡暗笑,三兩步上去與他開打,也不等他是否做好心理準備,反正都是打嘛!既然他這麼看得起自己沒兩下子怎麼行?
不過顯然我還是小看了他,沒到想既然也能像白鰭一樣不慌不忙的接下我幾招,我一時還沒上手,冷不丁被他的暗掌撫過,險險躲開。幾番交手下我打出了興致,收斂起玩樂的心態,看他這麼認真的跟我打,我總不能對不起他吧?
壓下七分勁力,我使出三分力度,以防為主,強是逼他使出攻勢。不出我所料,他所精學的果然是殺招,就是那種招招致人與死地的狠招,專找人的致命處襲來。他的拳腳越來越重,並且速度極快,他那群師弟早就拍手叫好了,估計是見我好像處於劣勢吧?
我突然以他邪邪一笑,可惜一心想著致我於死地的他完全沒有看見,更不知道短短幾分鐘下來我已經摸透了他的拳路,只待重重給他一擊,讓他再無還手之力罷了。不過頗讓我驚訝的是,他的攻擊的確夠快,與白鰭還真有得比,所差的就是角度上沒有他師傅這麼刁鑽罷了。
來了!我眼睛一瞥,正好捉住他連劈十幾腿後續力量跟不上的空檔,反被動為主動,一個側身反至他身後,反身跳起,劈里啪啦在他背上連踩幾腳後再一個後空翻平安著地。可那倒霉蛋可就沒這麼好命了,直接撲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來,要不是我放輕了力道,我到是要他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
可惜了可惜了,我本意是想試試這段時間汪洋所謂的以氣護身之法,這番對打,我非但沒施展出來,反到有索然無味之感。
正這麼想著,沒想到那幾個小的還挺有膽的,見我把他們心目中的偶像打趴在地,再顧不上什麼道不道義的,一呼百應的將我團團圍住,似有不把我打翻不罷休的架勢。
來吧!來吧!我心裡的小鳥在歡唱,一面凝神聚氣,然後將它們再釋放遍佈全身。
「這小子裝神弄鬼,別管他,兄弟們,上啊!」
最囂張的傢伙第一拳已經上來了,可惜我的氣還未到達,竟硬生生的吃下他這麼一拳,這還不要緊,最糟的是被打得四散的神智再難聚集起來,我這才知道實戰與平日練習的差別所在。當務之急不是弄什麼護身罩了,先把他們打趴了再說。
好在他們這次打得全無章法,還可逐一擊破,只是當我脫困回到大宅時,身上也都掛了彩。
直接回到房中,那旦旦居然晾著肚皮在床上呼呼大睡,一身的酒氣。捉起它隨手丟到地上,噴了幾口酒水出來,它又懶懶的睡了過去。
拿出神仙水給自己上了藥我這才打座再次凝神聚氣,沒有外界的打擾竟也很快入定。經過剛才那場爭鬥我隱隱知道自己的弱點所在,心性不定啊!容易分心,說到底還需多練。
運力讓那股氣周轉全身,當它們經過受傷的皮膚表層時,會有一股熱辣的感覺,不消片刻就消失無蹤,隨之而來的卻似溫水敷熬一般,還挺舒服的。
篤篤篤……
一陣零碎的鬧門聲將我從入定中喚出,不悅的下床打開房門,意外的看著白鰭,沒想到居然是他找上門來。
我臉色不太好的瞅著他,也沒打算請他入內,一想到他那群不懂事的手下,氣就不打一處來。只見他也頗意外的看著我,手裡還拿著跌打藥酒及棉花。
看著他手上的東西我臉色稍回暖一些,依舊沒有開口的打算。
「很抱歉,下人不懂事,還請你見諒。」
口氣硬得我想吐血,這哪裡像是來道歉的樣子?
「這是給我的?」我指著那些東西道。
他點了點頭,略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不過我看你還沒需要用上它的樣子。」
「既然這樣你就拿回去吧!放心,我還死不了。」
賭氣的將門重重關上,爬在床上用手去逗弄旦旦,心裡卻盤算著下次還碰上這種事的時候要如何應對。
篤篤篤……
敲門聲再次傳來,我心煩的翻身跳起,一把將門打開吼道:「你到底……」話剛到一半,卻被某人該死的笑容打斷,失聲道:「汪洋?」
「嘿嘿……聽說你被人打了,特地過來看看你的糗樣。還好嘛!看不出被摧殘過的樣子。」他故作誇張的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被我一把打掉,沒好氣道:「我看你還真是來看笑話的。」
不過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剛才還痛得半死的傷口現在怎麼好像沒什麼感覺了?不理汪洋,我自顧跑進房裡對著鏡子照了起來,怪了,那些傷口輕的好像自己散了去,重的也淡了許多,難道?
我驚疑的望著汪洋,他正在糊弄喝得爛醉的旦旦,看見我在盯著他奇怪道:「看我幹嘛?又不是我讓他們去打你的,要受了傷也該怪你自己火候不到家,明明練了一身銅皮鐵肉不用,活該怪誰?」
「不是,是我的傷……」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愣在那裡。
「傷?怎麼了?我看看?」
汪洋從我的語氣中也感覺不對,於是走了過來……
「你是說你擦了神仙水後又運了一下氣?」他問道,見我點了點頭,卻兀自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原來還有這等好事。」
「到底怎麼回事?」
「自動療傷羅,再配上神仙水,催化它的功效,自然就好得快了。只是這是對皮肉傷而言,不知道如果是傷筋動骨的話會怎麼樣?」
「你不知道?」我驚訝叫道。
「呃!」他一愣,懨懨回道:「這不是還在研究嘛!對了,你怎麼這麼晚回來還去找人幹架?」
聽他這麼一問我才壓下心中的疑問將晚上發生的事說了出來,反正都到這份上了,我只能做出一個選擇,最終還是決定靠向白年這邊。
「二十天?」汪洋開始認真起來,半瞇著眼睛好像在思考些什麼,久久才道:「你有多大把握。」
「是把他幹掉還是逃出升天?」我苦笑問道,其實原本還挺自信的,不然當時也不會一口答應了下來,可至從打了一架後我幾乎沒剩下多少信心了,自尊嚴重受損。
汪洋點了點頭,沉聲道:「我會幫你的,現在最重要的是發揮出你與旦旦的最大潛力。」
「潛力?」我突然想起一個放在心上的疑問,脫口而出道:「旦旦還有什麼潛力?」
汪洋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還記得單玫她們那個案子嗎?那天晚上,你為什麼讓我喝止旦旦靠近那些屍體?」我乾脆打開天窗說亮話。
他沒想到我會突然來這麼一句,遲疑的望著我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旦旦,今天想去喝那傢伙的血。」我冷冷的盯著他,不想錯過一絲的表情。
果然,他臉色大變急問道:「它喝了沒有?」
「當然沒讓它碰,這麼噁心的東西。」我一想到還有些後怕道。
「千萬不要讓它沾上,不然……」
「不然會怎樣?」
他再次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
我冷哼逼視著他道:「你知道,你當然知道!白年也知道,不然他不會在這兩年間背地裡做了這麼多事,你們一定還有些什麼事瞞著我,是不是?旦旦到底是什麼東西?神仙水又是怎麼回事?我呢?我在這裡面又起到什麼作用?白年到底想幹什麼?」
「多多,你冷靜一點,我現在還不能說,但你要相信我,我是不會害你的。不然,當初也不會瞞著白年催眠窮奇他們暗地裡教你東西。更不會主動要求到藍苗身邊去保護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他突然收聲,不再接著往下說,可我卻不想放過他。
「我有權利知道這一切。」
「是!但不是現在,等這次的事完結後,我答應你,會將一切原原本本都告訴你。」
我還想說些什麼,這時候敲門聲又再次傳來,無奈下,我只好一邊怒視著他一邊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