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褲子弟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草原故事
    第一百二十九章草原故事

    一連下了七天的大雨虎營的“狩獵活動”大受影響但他們卻並未找地方避雨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駐扎休息。他們現在就是在同胡人打游擊深入草原深處在胡人的地盤活動唯有動方能生一旦靜下來讓胡人摸清了他們的行蹤那就危險了。

    雨停之後士兵們都把盔甲脫了下來掛在了備用馬匹上赤裸著上身一路有說有笑著。現在他們不僅有鷹騎營借來的一千五百匹備用馬還有這段時間在草原上掠得的兩千多匹良馬如今每人都能有一匹換乘的戰馬了。

    雨後的草原空氣更加的清新徐徐清風迎面吹來帶來了陣陣野花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草地看起來也仿佛愈青嫩了馬蹄踏在水草上出嗒嗒的聲音濺起了朵朵水花。

    三千輕騎趕著一大群的牛羊馬匹不急不緩地在一片草原上走著現在他們已經基本上弄熟了草原幾個部分的人口及部落分布情況也搞清了胡族王庭所在的方向。

    一切都只等著一個合適的時機用最佳的方式進攻胡王庭。

    要想將胡人全殺完是沒可能的也沒必要他們只要能讓胡人膽寒讓胡人屈服並抓著他們的汗王上京就足夠了。

    走著走著遠處那一片茫茫綠野中忽然出現了一條如銀帶般閃亮的河流頓時讓虎營將士眼前一亮。

    不過在那河流的邊上有幾個黑點李郃辨認出那是幾個人和馬。隱約還可聽到歌聲傳來是胡人女子清亮悠揚的聲音。

    那幾個人也看到了李郃他們這一隊浩浩蕩蕩的大軍便是想不看到都難。一個人似乎騎上了馬向他們奔來不過才奔了沒多遠就忽然掉頭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物一般拼命地叫喊著向其余幾人奔去。

    不待李郃吩咐楊堇已率著百余騎向河邊奔去那河邊的幾個胡人立刻上馬向反方向逃奔。

    李郃勒馬而立瞇著眼睛看著那幾個胡人逃跑的方向對古康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會意帶上百騎由另一個方向奔去似乎想包抄那幾個胡人。

    幾個胡人被前追右趕四處堵截終是給趕向了李郃的方向。

    到得近處李郃才現那幾個胡人竟全是女子。

    李郃一眼便看見了其間一個與其他胡人不甚相同的女子她穿著灰白相間的羊毛衣袍帶著白色毛茸茸的帽子兩個像狐狸尾巴樣的東西垂在兩頰雖還看不清她相貌但那如牛奶般白皙的肌膚卻讓她在一眾策馬奔馳的胡族女子中鶴立雞群。

    李郃的戰馬動了他如一枝利箭般沖向那群被追趕的胡族女子大飛也嘶吼著跟了上去。

    那幾個女子或許是見李郃只有一人沖來都是一愣但馬上抽出精致的小馬刀嬌喝著迎上了他。

    眨眼間一條黑色的馬鞭忽然出現在李郃的手上只見他隨便甩了兩下立刻將最前面的三個胡族女子抽下了戰馬。接下來他便對上了那個白皙的女子這時他才看清了她的長相她有著細細的眉、大大的眼、挺挺的鼻和薄薄的唇乍一看來雖比其他胡族女子較為清秀皮膚也更加白皙細嫩但眉宇間還是有著胡族女子那與生俱來的倔強和直爽。

    那白皙的胡族女子張著小嘴怒喝著用馬刀向李郃砍來他沒有躲也沒有用馬鞭抽她而是任他將刀砍在了自己的肩胛骨上刀刃在接觸到他身體的時候忽然一抖力道消了不少幾乎只是輕輕劃過他知道這一定是個沒怎麼動過刀槍的胡族女子。

    李郃的大手在兩人相交而過的一瞬間攬住了她的腰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懷中。

    其他的胡族女子也被楊堇和古康他們抓了起來。

    李郃懷中的胡族女子拼命掙扎著拍打著他的胸膛腰腹甚至用嘴咬他的指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圓圓的裡面滿是怒火卻又帶著一絲的驚恐。她的白色皮帽已經在掙扎中掉下一頭扎滿了各種小辮子的頭隨著她的臻左右搖擺。

    “真是個不安分的小母牛啊。”李郃笑瞇瞇地看著她入大草原這麼久看過了那麼多的胡族女子她是他所見過最漂亮的胡族女子。雖還沒有香香、芊芊般美貌但她的身上卻有一股子仿佛與生俱來的讓李郃想要將其征服的野性與倔強。

    “這麼久的禁欲生活終於要結束了。”李郃心滿意足地用大手在那胡族女子的身上撫摸揉捏著絲毫不管她的反抗與喊罵甚至覺得她那小拳頭小牙砸在身上咬在手上舒服得很而她那綿綿連連的話語罵起人來聽著也蠻悅耳的就像前世的說唱音樂一般。

    “到前面駐扎休息。”李郃吩咐道他們現在收了許多胡人的帳篷用那些帳篷改成簡單的兵帳以供有時休息遮風避雨用。

    很快的士兵們開始搭起了兵帳。不消說那幾個被擒到了胡族女子都被虎營裡的將士們拿去淫樂了而李郃也抱著自己懷中的女子進了軍帳。

    衣帛撕裂聲和女子的尖叫聲、用胡語喊出的咒罵聲不都時便從那軍帳中傳出緊接著壓抑的呻吟聲和肉體的撞擊聲響起裡面生了什麼事自是不言而喻了。

    當李郃喘著粗氣終於將精華盡數灌入胡族少女體內後她已是昏死了過去禁閉的雙目旁帶著一絲淚痕貝齒仍緊緊地咬著薄唇。

    李郃低頭看到了鋪在地上的胡族少女白色衣袍上那點點的血漬才想起身下的胡族少女這是初次破瓜憋了幾個月的他剛剛只想著要瀉欲了竟是沒有注意。又見那被捏得紅一塊青一塊的嬌軀李郃不禁生出一絲憐愛之情來將她抱到懷中輕輕愛撫。

    胡族少女幽幽轉醒李郃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你醒了?”接著不管她那憤怒仇恨的秀目死死地瞪著自己也不管她是不是能聽得懂自己的夏語緩緩地道:“你是我在這片青綠的草原上所找到的女子今後我便叫你婧姬吧。”

    胡族少女或者說是婧姬仍是死死地瞪著李郃纖白的小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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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草原上的民族統稱胡族但胡族內部也分許多部族這些部族們平時各自在各自的部族聚居地生活只有在戰時才統一聽由胡族汗王調度。

    此時胡族王庭正聚集了數十個草原大部族的頭領。

    單克多老爺子是央回部落的頭領今日他和幾個兄弟來到王庭同其他的胡族部族頭領一樣為的便是面見岑禺大汗請他帶領大家消滅那侵入草原的夏族惡虎軍。

    這支惡虎軍當真如惡虎一般來到草原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滅掉了十數個大小部落所過之處無人生還牛羊或被殺或被燒或被劫一片狼籍。至今被殺掉的胡人已不知有多少。

    惡虎軍神出鬼沒又有那在華平野讓眾多胡人膽寒的虎魔統領讓剛剛在夏國戰敗的胡人一片恐慌和擔憂害怕哪天那群惡虎和那虎魔就突然殺到自己的部族來。聽說那虎魔刀槍不入一斧可砍數十人連胡族最英勇的斗士之一祥瓚都被他追得直逃如今雖然保得一條小命回到了王庭卻也已經奄奄一息如廢人一般了。

    不過眾部族頭領還是與岑禺大汗一道來看望臥病的祥瓚。因為他們需要他來告訴他們他們的對手、那個虎魔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或者是什麼樣的鬼神好商量辦法來對付。

    床榻上的祥瓚臉色蒼白頭凌亂不時劇烈地咳嗽幾聲從口鼻湧出絲絲鮮血阿布拖則在一旁照顧著他不時為他遞水幫他擦血漬。

    祥瓚的眼睛半瞇著從眼縫中透出的目光毫無生氣。阿布拖知道他的手緊緊握著那裡面是一條銀鏈一條從夏國帶回來准備送給天秀公主的銀鏈。他的手握得那樣得緊讓人很難想像他如今已是七天未進食了。

    阿布拖認為祥瓚的生命其實早就到頭了他之所以一直撐著不咽氣只是為了等一個人那個胡族的仙女大草原的靈秀。但那個人現在卻去了天山要趕回來起碼也得十幾天他還能撐十幾天嗎?

    祥瓚是失敗者是的他失敗了三十萬胡族勇士他只帶回了寥寥數萬殘兵敗將連自己也只剩半條命。那些沒有參加華平野大戰的胡族人都恥笑他說他是自大狂妄卻無能什麼胡族四大戰將根本就是個貪生怕死的懦夫。

    直到那些從華平野逃回來的胡族人訴說那戰場上的可怖情形直到那個黑色的夢魘一直從華平野如旋風般刮到了大草原其他的胡族人才反應過來他們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一個惡魔。

    “祥瓚你認為那個虎魔是什麼樣的人?”岑禺大汗問道。前一段在夏國的探子已經打探到了那個在華平野讓十數萬胡軍主力為之震顫的夏將的身份但胡人卻還是習慣叫他“虎魔”或者“不死惡魔”。

    祥瓚剛張口說了一個字就又重新咳嗽起來。

    阿布拖幫其撫著背對岑禺大汗道:“大汗關於那個虎魔波塞吉將軍也很了解其他從夏國回來的將軍都很清楚您去問他們吧?”

    岑禺大汗道:“我們已經問過他們了祥瓚我現在想聽聽你對那個‘虎魔’的看法你可有什麼對付他的好辦法嗎?”

    祥瓚緩了好久才虛弱地道:“那……那虎魔……家……家世極好……離間……使不了……他武功很好……暗殺使不了……我們……我們對他無……無計可施……若能……能……能……”

    岑禺大汗和其他部族頭領都靠上前問道:“若能什麼?”

    “若能與他……與他談合……”祥瓚終是擠出了這幾個字。

    “談合?!”岑禺大汗眉頭一挑:“要我們去與那虎魔談合?祥瓚我看你是摔糊塗了吧?!”

    其他部族頭領也紛紛交頭接耳起來都是說祥瓚被夏人打破了膽子了。

    胡族僅次於王庭岑禺一族的央回部族頭領單克多握緊拳頭道:“我們各部族團結起來在天神和大草原的庇護下就不信還對付不了夏國的區區數千輕騎和那一個虎魔!”

    其他頭領馬上附和請岑禺大汗立刻派兵前往圍剿。

    岑禺大汗看了祥瓚許久他那半瞇著的眼睛依舊黯然無光臉上似乎泛起一絲紅暈看起來卻是比剛剛還要虛弱了。

    “傳我命令各部族軍隊連同王庭衛軍三日後開拔按所得情報前往惡虎軍出沒的地方圍剿!”岑禺大汗終是說出了各部族頭領所期待的話語他們雖不信這虎魔真能有一人擋百萬人的能耐但這一支惡虎軍所造下的腥風血雨卻讓他們很是擔心就好像一根魚刺埂在喉嚨中一般。

    岑禺大汗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先走。待那些部族頭領都6續走出祥瓚的氈帳後他才長歎了口氣道:“你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阿布拖看了大汗一眼也低走頭走了出去。

    祥瓚的眼睛慢慢地睜了開來目光雖渾濁卻明亮他怔怔地看著岑禺大汗艱難地舉起左手一道銀光從他掌心中滲出接著一條銀鏈出現在了岑禺大汗眼前。

    “秀……秀……秀……”祥瓚的聲音微弱卻清晰。

    岑禺大汗眼神復雜地看著他許久後才道:“天秀去天山見她母親恐怕……趕不回來見你最後一面了。”

    祥瓚的目光瞬間黯淡了下去手重重地落到了榻上那條銀鏈滑落地面沒出一絲聲響。

    岑禺大汗搖著頭又歎了口氣走出了氈帳。

    半個時辰後氈帳中響起了阿布拖悲戚的哭喊聲:“祥瓚將軍!……”

    一代胡族大將死得如此的窩囊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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