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電情緣 第一卷 第五十六章 咬人事件
    「下一個!」韋端靠在椅背上伸了個懶腰,對後面叫道。心裡暗罵學生會主席胡斌,還以為他分給自己一個坐著不動的好差事,沒想到一坐就是兩個小時,屁股都坐的生疼,還不如到旁邊去維持秩序呢!起碼可以走動走動,活動一下筋骨。

    還好經過自己和大家的努力,新生報到已近尾聲,東西看台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今天可把自己累壞了,等會兒回家可要好好犒勞一下自己,順便給爸爸做幾個好菜。

    想到爸爸,韋端心裡不由地一陣高興,自己住回家裡已經有兩個多月了,在自己的精心照顧下,爸爸的身體奇跡般地好轉起來,飯量也比以往增加了好多,這是最讓自己開心的事情。只是那個壞了自己身子的流氓還沒有一絲線索,只能乞求老天爺開眼,讓自己報仇雪恨。

    「咦?怎麼是你?暴」天賜看著眼前這位負責新生報到的女生,暴力女郎』四個字差點從天賜嘴裡脫口而出,還好他反應快,伸手一下子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天賜一眼認出,這個女生,正是自己那天在迪廳裡從『黃毛』手裡救下,以後又兩次在公司電梯裡巧遇,挨了她一記耳光的女孩。她怎麼也是這所大學的學生?居然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是你?!!!」與此同時,韋端也認出了天賜,雖然她還不知道天賜的名字,但是通過第一次和他在電梯中遇到時他的表現來看,這個男生雖然長得人模狗樣,但是內在裡卻是個流氓!這種人怎麼也能考進大學?

    排在天賜後面的劉清也對韋端有些印象,悄悄地捅了捅天賜道:「天賜,她好像是那天」

    劉清話沒說完,天賜趕緊對他做了個手勢,示意他不要再說,雖然那天自己救了韋端,可是後來,自己抱著她去開房間,又把她衣服扒了個精光,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也沒法解釋,劉清看到天賜發急,立刻知趣地閉上了嘴巴。

    「姓名!」韋端忍住氣問道,雖然自己對眼前這個人心裡厭惡,但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也不便發作,還是先把手頭的工作做完,等以後有機會再收拾他。

    「莊天賜。」

    「什麼?你再說一遍?」韋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莫非是他?

    「莊天賜。」天賜重複道。

    『啪!』,韋端手猛地一抖,用來登記新生姓名的鉛筆,頭部的鉛芯立刻折斷,在紙上劃下了重重的一道痕跡。

    韋端站起身來,盡量保持平靜的語氣,對天賜道:「你跟我來,我問你些事情。」

    天賜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只好跟著她來到一旁,由於新生報到接近尾聲,所以四周並沒有多少人。

    「我問你,兩個月前的晚上,你是不是去過『風暴迪吧』?」韋端壓低聲音問道。

    天賜心猛地一抖,心想,她終於知道了,不過自己光明正大,又沒有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扒了她的衣服也是有原因的,犯不著抵賴。想到這裡,天賜答應道:「是的,我去過。」

    「是你去賓館開的房間?」韋端的手開始發抖,心跳個不停。

    天賜點了點頭。

    「是你脫了我的衣服?」韋端覺得自己的胸膛都要被怒氣充滿了,不過她還想最後核實一下。

    「嗯!」天賜毫不猶豫地答應,「不過」

    「夠了!不要再說了!」

    天賜剛想解釋,卻被韋端打斷,韋端覺得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沒有必要再問了,這個莊天賜就是侮辱自己的流氓!

    自己找了兩個月的仇人終於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韋端覺得腦子亂亂的,自己該怎麼辦?怎麼辦?把他紅燒?清蒸?椒鹽?白煮?腦子裡閃現的都是做菜的方法,平時想的挺好的那些惡毒法子,好像一下子都從自己的腦海裡消失了。

    「韋端,韋端,你一定要冷靜,要冷靜,要慢慢地折磨他,要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看著眼前這個對自己做了那麼下流的事情,但是仍然神情自若的流氓,韋端覺得自己牙根突然發癢。

    「你低下頭,我有話要和你說。」韋端示意天賜湊的近些,自己有悄悄話和他講。

    「哦?什麼事?」天賜心裡耐悶,把耳朵向韋端湊去。

    忽然,韋端嘴巴一張,惡狠狠地一口向天賜的耳朵咬來,天賜眼角的餘光掃到,暗叫『不好!』,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盡力把腦袋向左一偏,韋端一口咬在了天賜的脖子上。

    「哎呦!」天賜脖子吃疼,伸手本能地猛地一推韋端肩膀,把韋端推得倒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住。

    「你想幹什麼!!!」天賜捂著脖子上的傷口,對韋端怒目而視。這一口咬的很深,天賜的手部可以明顯地感到牙齒在脖子上留下的凹凸感,伸手看了看手上,還好沒有血,經過金黃色顆粒改造,天賜屁股的韌性也超過了常人許多,如果是兩個月前,恐怕會被她咬下一口肉來。

    韋端抬起右手,指著天賜,咬牙切齒道:「莊天賜!這只是一個開始,我會讓你對你的所作所為後悔一輩子!」

    說完,轉身忿忿地向外走去。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少人都在竊竊私語,暗自猜測。

    「天賜!發生了什麼事?那個瘋女人怎麼會咬你?」已經辦完報到手續的曹亞男,趕緊來到天賜面前,把天賜捂著脖子的手拿開,看了看傷口,齒印很深,估計短時間內消不掉。

    「天賜!」

    「天賜!你怎麼了?」

    劉清他們也聚了過來。

    「沒事!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突然咬我一口。」天賜心裡也很亂,看剛才韋端對自己恨之入骨的樣子,好像是那天自己趁她酒醉時把她怎麼了似的,可是自己確實是並沒有對她幹什麼,有沒有被人侮辱,難道她自己不知道?

    劉振江在旁邊也看到了剛才那一幕,看到韋端離開,趕緊幾步湊上前去,緊張地問道:「韋端,你怎麼了?是不是這小子欺負你了?」

    「閃開!」韋端低叱了一聲,理也不理他,推開籃球館大門,揚長而去。

    劉振江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自己平時被人少爺長少爺短地叫著,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冷遇?看著不遠處的天賜,劉振江不由地恨得牙根癢癢,把在韋端那裡受到的委屈都轉移到了天賜身上,都是你!莊天賜!咱們等著瞧!

    西看台邊上,黎素文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剛才發生的事情,讓她摸不著頭腦,但是韋端最後一句話裡的三個字,卻讓她心潮翻湧。

    『莊天賜』?,難道,這個大男生,真的是小學時候自己的那個同桌,『天賜霉星』莊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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