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此多梟 第一卷 囚禁之卷 第432章 飛翔的獵鷹騎兵(1)
    「狗娃你就不能換個名字嗎?」寒階耷拉著腦袋有一搭沒一搭的問後面的新兵隨手勒了勒馬韁。前面就是一道小小的山梁坡度不陡峭山路的兩邊長著很多白樺樹這樣的山梁在美尼斯虎川道地區到處都是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只不過這條山路有些狹窄所以他不得不隨手勒了勒馬韁等亥格魯上去了才跟著上去。

    這是藍羽軍獵鷹騎兵部隊小規模行軍的規矩一來防止戰馬上打滑撞翻了後面的戰友二來防止山頭上有突的情況尤其是遭人伏擊。這裡畢竟不是完全的平原地帶連綿起伏的丘陵有時候視野不是很好但是時間又不允許他們事先進行偵察為了安全起見互相掩護還是很有必要的。

    「我覺得我的名字很好。」跟在寒階後面的騎兵新戰士狗娃舉著米奇爾步槍看著亥格魯上了山梁打出了安全的手勢他才放下槍來。

    他的槍是沒有槍托的這是藍羽軍獵鷹騎兵部隊配備的最新型的槍支。大大地縮短了米奇爾步槍的長度而且也取消了刺刀使得它更加的輕便靈活便於馬上射擊但是它的威力並沒有減少。為了和普通的米奇爾步槍區分開來獵鷹騎兵部隊的戰士們都習慣性地稱呼這種短了半截的槍作馬槍。寓意就是專門是在馬背上使用的據說這種名字還是楊夙楓無意中叫出來的。

    對於寒階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狗娃覺得很不習慣他不是喜歡說話的人甚至可以說他是討厭說話的人他覺得男人之間的事情更多的應該是動作是行動而不是磨嘴皮說話。偏偏寒階最近心情不舒暢整天來撩他說話讓他覺得不勝其煩。

    狗娃是藍羽軍獵鷹騎兵部隊地新成員是來自甘川道伊林加地區的錫諾基族人他的軍齡其實已經不短。已經過了一年他原來在6軍1o3師的步兵團服役也參加了大大小小十多場的戰鬥怎麼也不能說是新兵了各項軍事素質都非常優秀。但是對於獵鷹騎兵而言狗娃地的確確是新手。

    大部分的錫諾基人都是優秀的獵手在射擊打獵方面具有過人的天賦。他們能夠在寂靜地山林裡靜靜的等待一天一夜為了就是等待箭豬或者獾的出現然後利用手中地弓箭或者土槍一擊必殺。正是由於在長期的打獵生涯中養就的耐心和冷靜在參加藍羽軍以後很多錫諾基族戰士都被選拔到了海軍6戰隊擔當狙擊手的角色狗娃在獵鷹部隊轉了一圈現只有自己一個錫諾基族人。

    「我來給你想個名字怎麼樣?」寒階還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好像沒有覺察到狗娃的不耐煩地情緒。

    「你能想得出什麼好名字?」狗娃撇著嘴巴說道。縱馬上了山梁豁然覺得視野開闊多了。

    從山梁往下望初春的原野顯得十分的安靜而秀麗白樺樹開始冒出了尖尖的嫩芽草地上也長出了薄薄地一層綠這層綠色走近了是看不到的只有從遠處才能看到。這層綠色深切的告訴他們春天的確來了。時不時地安靜的原野傳來小鳥清脆愉悅的叫聲不時地還有小鳥撲稜撲稜的飛起來那是其他獵鷹騎兵的戰士們從樹林下穿越驚飛了它們。

    藍羽軍獵鷹騎兵部隊的指揮官風飛宇將自己的部隊拉成了一條線以防止有零星的西蒙人弓騎手進入晴川道騷擾地方民眾。楊夙楓為了晴川道的老百姓連自己的兒子都寧願放棄他這個負責藍羽軍東翼防禦的指揮官更加覺得責任深重不敢有絲毫的疏忽要是將西蒙人弓騎手放入了晴川道他感覺自己是在犯罪。

    遠遠的看著其他戰友們對他們打的手勢亥格魯也換了一個手勢。寒階不滿的說道:「你應該告訴他們要不是我們忙著在後面收拾他們的殘局的話我們要比他們快多了。」

    這次狗娃倒是說話了也有點氣憤的說道:「對啊!他們自己拉下的屎自己不收拾乾淨還好意思交給我們真是的咱們要找個地方評評理去。」

    亥格魯嘶啞的說道:「你找哪裡給評理去啊?」

    狗娃想了想說道:「我們去找軍法處總可以吧。」

    寒階急忙說道:「這可不行說不定軍法處知道了詳情還得表揚他們秋毫無犯呢!他們也是無心之過一時沒有看好自己的戰馬所以才會啃了別人地裡的豆苗既然他們都出錢賠償了咱們這個活幹的也有意義啊!是不是?咱們只負責賠禮道歉的又不損害什麼那老大娘還激動地眼淚直流要認你做乾兒子……」

    狗娃瞪大眼睛說道:「她是要認你做乾兒子好不好?」

    寒階嘿嘿笑道:「我有乾爹乾媽了不能再認了這項革命工作只好交給你不過你這狗娃的名字老大娘也不滿意我真的要幫你另外想一個……」

    聽到寒階又開始絮絮叨叨的要給自己換名字狗娃乾脆又不言語了。

    不得不承認錫諾基部落的青年人都是優秀的戰士但是這個部落地文化水平的確有點低。許多青年人都只有小名從來沒有正式的名字當初楊夙楓到錫諾基族人的徵兵現場去轉了一圈什麼狗娃狗蛋傻蛋之類的名字聽了一大堆當場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緊繃著臉。苦忍住了不過後來還是無法忍耐回家以後告訴了娜塔莉結果娜塔莉也笑得吱吱吱的樂得不行還記錄到了他地自傳裡面。

    錫諾基族的戰士們加入藍羽軍以後很多人都由自己的長官取了正式的名字不過狗娃是個老頑固腦筋裡面少跟弦說不改名字就不改名字他原來的班長提了兩三回。看狗娃的態度堅決也就不提了畢竟藍羽軍也沒有法律規定說人不能叫狗娃的於是狗娃總算落得耳根清靜了。沒想到來到了獵鷹騎兵部隊這樁事情又被提上了日程。

    其實狗娃知道寒階為什麼老拿自己的名字說事他是憋得不行的但是又沒有宣洩的理由。

    狗娃還是二等兵但是亥格魯已經是二級士官。寒階也剛剛轉為士官了他們已經收到了信息亥格魯不久以後就要到另外一個部隊去帶新地戰士了。狗娃將主要交給寒階來帶但是寒階捨不得亥格魯走但是命令又不得不執行所以情緒有點低落。

    寒階就這樣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語旁邊的兩個人都沒有搭話三個人就這樣時而分散時而聚集的前進。初春的美尼斯大地景色迷人微風吹過。帶了土地地芳香讓三個人都覺得有點陶醉。唯一可惜的就是在這片美麗的土地上很少看到耕種者的痕跡即使有也是一些老弱婦孺讓人覺得有點失落又有點心酸。

    美尼斯地區經歷過七八年的戰亂大量地人口被屠殺尤其是青壯年要麼在各個勢力的軍隊裡服役要麼就是刀下亡魂成了軍閥征戰的犧牲品很多地方地土地都荒蕪了。這種景象原來在晴川道表現的最為慘烈寒階就看見過一百多公里都沒有人煙的戰場舊跡現在睛川道的局面已經大大的改觀輪到他現在處身的虎川道最為嚴重了摩尼教雖然在虎川道屹立多年不倒但是人力資源的消耗還是不可避免的除了極少數的城鎮在這種郊區壯年勞動力基本是沒有了。

    不知道為什麼寒階忽然好想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然後跟隨著戰馬飛奔起來一路插到西蒙人地大後方到那裡和西蒙人狠狠地交手而不是現在這樣慢吞吞的趕路。這樣子趕路和步兵有什麼區別?除了踏死更多的螞蟻之外還能做什麼。

    忽然聽到狗娃有點悶悶不解的聲音問道:「為什麼我們不能快的前進呢?」

    沒有人能夠回答。

    或許這個問題除了獵鷹騎兵部隊的最高指揮官風飛宇誰也無法解釋。

    亥格魯回頭看了看兩人沒有說話。

    寒階也說道:「對啊!難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亥格魯政要說話忽然間三個人的耳朵都敏捷的豎了起來。

    低沉的軍號聲傳遍了大地。

    亥格魯、寒階、狗娃三人都條件反射的端起了馬槍勒緊了馬韁然後迅的檢查身上的其他武器裝備包括駁殼槍和傘兵刀等等確認無誤靜靜的等待著第二次的軍號。剛才的軍號是提醒所有的藍羽軍獵鷹騎兵部隊的官兵們部隊遭遇了敵人要求大家做好全部的戰鬥準備第二次的軍號將會通報敵人的大體情況還有作戰方針。

    「不會是西蒙人的弓騎手吧?」狗娃疑惑的問道有點緊張的看著四周的原野。要是雙腳踩在地面山狗娃一點都不覺得擔心只需要挖好單兵戰鬥掩體就可以和敵人狠狠地對抗但是騎兵作戰不同騎兵的一切都是動的包括自己也包括敵人甚至包括飛行中的子彈。步兵射擊基本不需要考慮提前量但是騎兵射擊卻必須考慮提前量這個至關緊要的要素。騎兵的度很快自己的度很快敵人的度也很快生死就在一瞬間騎兵的任何一個戰術動作都要比步兵地更加刺激。更加瘋狂如果可以用瘋狂這個詞語來形容的話。

    「除了西蒙人還會有誰?」寒階鎮定自若的說道。

    亥格魯在低頭的抽煙這是他的老習慣了每逢大戰必定要狠狠地補充了一下精神食糧。

    狗娃將手中的馬槍抓地更緊了。

    果然片刻之後低沉的軍號聲再次響起。這次的軍號聲非常的急促而且連續不斷彷彿要將原野都喚醒過來。幾乎所有的藍羽軍騎兵戰士聽到這個軍號都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子彈袋軍號急促而持續不斷標誌著獵鷹騎兵部隊遭遇了強大的敵人了敵人的數量要比獵鷹騎兵部隊更多。

    「駕!」寒階敏捷的催動戰馬衝出了小樹林。

    亥格魯和狗娃也率先衝出了小樹林將戰馬橫在小樹林外面地山地上亥格魯迅的搶佔了制高點。居高臨下的看過去只看到在遙遠的北邊似乎生了一點點地騷亂不斷的有槍炮聲傳出來。很明顯這是藍羽軍獵鷹騎兵地先頭部隊和敵人生了遭遇戰。而且從槍聲來判斷遭遇戰還是很激烈的。

    然而由於距離前線太遠亥格魯看不清楚先頭部隊遭遇的究竟是什麼敵人。

    寒階和狗娃也看不清楚。

    以他們的軍銜和職務還沒有達到配備望遠鏡的條件。他們只能用自己地肉眼去觀察。槍炮聲連續的響起而且面積擴散的越來越大開始地時候還僅僅是北方。後來包括東北方和西北方也同時爆出了激烈的槍聲隱隱約約的他們還可以看到立獵鷹騎兵的通訊員們快的跑向西北方的一個高地那裡大概就是他們獵鷹騎兵的最高指揮官風飛宇的所在。

    「肯定是西蒙人的弓騎手。」寒階不假思索地說道。

    亥格魯和狗娃都點點頭。

    這是毫無疑問的除了西蒙人的弓騎手沒有其他的力量能夠引如此大規模的遭遇戰在美尼斯這片土地上已經沒有什麼力量可以和藍羽軍正面對抗。不過究竟有多少的西蒙人弓騎手。他們從哪個方向來又準備去哪裡他們都無法判斷只能焦急的等待著上級的命令。

    事實上在這個時候非但亥格魯和寒階等人不清楚狀況就是藍羽軍和西蒙人弓騎手的雙方指揮官都沒有弄清楚狀況。藍羽軍獵鷹騎兵指揮官風飛宇以為自己遇上的只是西蒙人弓騎手的零星部隊同樣的西蒙人弓騎手的指揮官那別曲也以為自己遭遇的乃是藍羽軍的零星部隊。

    於是風飛宇和那別曲都向自己的部隊傳達命令盡快解決敵人然後迅趕路。但是半個小時過去雙方非但沒有迅的解決對方反而覺察到對方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倆才不約而同地反應過來對方不是零星部隊而是實打實的主力部隊。

    「正面突擊迂迴包抄。」西蒙人弓騎手的指揮官那別曲想要將藍羽軍一口吃掉。

    「讓開大路佔領兩廂纏著不放。」風飛宇意識到自己的兵力沒有西蒙人多決心採用更加溫柔更加殘酷的方法和西蒙人周旋。

    不過這個時候雙方想很理想的調整戰鬥隊列已經不太可能了雙方的戰鬥已經爆很多部隊都陷入了遭遇戰。在這塊長達約四十公里寬二十公里的土地上南下的三萬名西蒙人弓騎手和北上的五千名藍羽軍獵鷹騎兵狠狠地碰撞到了一起。沒有人知道原因也沒有知道為什麼雙方的偵察部隊都沒有現對方總之就是兩個互相針對的箭頭在偶然中劇烈的相碰了。

    日後有不少的史學家為了這場遭遇戰爭論不休連風飛宇大將都無法解釋清楚為什麼雙方都沒有提前現別人。然而事實就是事實藍羽軍和西蒙人在突然間相遇了。

    一瞬間好像排山倒海而來的西蒙人弓騎手依靠著人數的絕對優勢一下子就淹沒了藍羽軍獵鷹騎兵的先頭部隊。藍羽軍獵鷹先頭部隊的戰士們手中的馬槍僅僅來得及將槍膛裡地子彈打光。還沒有來得及更換彈夾密密麻麻的西蒙人弓騎手就已經好像閃電一樣的撲到了面前但是藍羽軍的騎兵戰士們頑強的沒有撤退於是雙方的戰馬就狠狠地樁到了一起一起出慘厲地哀嚎然後撲通一聲倒地。隨即又被後來的西蒙人弓騎手狠狠地從屍體上踏過。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藍羽軍獵鷹騎兵的先頭部隊一百多名戰士就全部犧牲只有極少數生還。南下的西蒙人大軍好像泰山壓頂一樣的撲過來倒下了一匹還有一批好像潮水一樣源源不斷的湧來先頭部隊的藍羽軍騎兵戰士根本沒有阻攔他們的力量。然而他們依然利用他們手中的馬槍和手雷向西蒙人射出憤怒地火焰在他們的面前西蒙人的弓騎手也是一片片的倒下。

    許多藍羽軍戰士被撞倒了以後。還沒有斷氣於是果斷的拉響了懷裡地炸藥頓時將西蒙人的弓騎手隊伍炸出一個個巨大的空洞在這個空洞裡的西蒙人弓騎手非死即傷有的藍羽軍戰士在臨死前將身上地所有炸藥和手雷一起引爆。猛烈的爆炸將方圓兩百米的西蒙人弓騎手全部掃倒甚至引了西蒙人弓騎手集體馬前失蹄幾百個弓騎手全部摔到了一起揚起滿天地塵土。

    猛烈的爆炸過後原野上留下了一個個的大坑。所有經過大坑的西蒙人弓騎手都必須繞道走但是即使他們路過以後。後面還偶爾會傳來激烈的爆炸那是倒地以後的藍羽軍戰士在甦醒以後現自己已經陷入西蒙人的鐵騎之中於是也果斷的拉響了身上的炸藥和周圍地西蒙人弓騎手同歸於盡。

    先頭部隊的犧牲為後面的獵鷹騎兵戰友贏得了寶貴的時間他們迅做好了戰鬥準備排列成扇形的隊列面對迎面而來的西蒙人弓騎手一起開火。瞬間就將所有的輕重火力一起傾瀉到西蒙人弓騎手的身上西蒙人的弓騎手頓時也倒下了一大片。那些衝在最前面的西蒙人弓騎手甚至來不及彎弓搭箭就已經渾身都是彈孔一頭栽倒在地上跟著被踩得粉碎。

    「射馬腿!」有藍羽軍的騎兵指揮官鎮定的吼叫。

    面對密密麻麻的西蒙人弓騎手僅僅是打死人還不行必須將敵人的戰馬也打倒人死了戰馬沒死的話還會帶著主人的屍體往前衝從而衝亂藍羽軍的防線但是一旦戰馬被打斷了馬腿它就會迅的倒下並且對後面的戰馬造成極大的困擾尤其是連續有三四匹戰馬倒下的時候後續部隊很受影響。

    事實上果然如此當藍羽軍騎兵有意識的降低槍口位置的時候西蒙人的戰馬頓時一片片的倒下好些在隊伍後面的戰馬都倒下了從紛飛的馬腿中穿越而去的子彈打中了還遠離前線的它們西蒙人弓騎手的進攻度頓時降低下來。

    在這個時候風飛宇布了自由作戰的命令。

    高亢而尖銳的軍號再次響徹了大地。

    聽到軍號聲那些阻攔在西蒙人弓騎手面前的藍羽軍獵鷹騎兵一邊開槍一邊向兩邊退開而更多的藍羽軍騎兵則是迅向四周散開向西蒙人弓騎手的兩翼靠近利用猛烈的側射將敵人放倒在地上。忙著南下的西蒙人弓騎手暫時還沒有意識到藍羽軍的變陣還是慣性的往前衝在藍羽軍側射火力的掃射下傷亡非常大。

    風飛宇敏捷的感覺到西蒙人弓騎手的來勢洶洶和力量強大藍羽軍獵鷹部隊不可以和敵人正面的碰撞只可以通過和敵人糾纏騷擾敵人的兩翼利用獵鷹騎兵武器上的優勢將敵人牢牢地拖住逐漸地削弱敵人的力量最終消滅敵人。他相信在沒有打垮藍羽軍的獵鷹騎兵之前這批西蒙人弓騎手不可能南下的晴川道的安全也不需要擔心。

    果然那些穿越了藍羽軍了獵鷹騎兵封鎖線的西蒙人弓騎手並沒有繼續南下而是轉過身來繼續和藍羽軍騎兵糾纏混戰。不是那別曲不想盡快的下去晴川道而是他根本走不了藍羽軍騎兵雖然讓開了正面但是卻在側面不斷的騷擾藍羽軍的馬槍射程遠射快從側面射擊對西蒙人弓騎手的威脅實在太大造成了西蒙人弓騎手的持續不斷地傷亡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那別曲就接到了五六個千夫長被打死的噩耗。

    「回頭!全力消滅他們!」那別曲對自己的騎兵軍官們吼叫順手抄起了自己的虎賁弓遠遠的一箭將一個高前進的藍羽軍騎兵射落馬下。由於交戰的雙方犬牙交錯這裡的地形又錯綜複雜時不時都有藍羽軍騎兵出現在他的面前讓他可以充分的揮西蒙人神箭手的技術。

    話音未落那別曲忽然覺得自己的臉上有點熱用手一摸原來是鮮血扭頭一看原來是自己身邊的一個軍官腦袋被打開了花紅紅白白的液體順著臉頰往下流而殺死他的藍羽軍騎兵兇手已經反方向的跑開了那別曲就算舉起虎賁弓也無法射到對方只好遺憾的放了下來。

    這個藍羽軍騎兵兇手正是寒階他並不是專門針對那別曲去的事實上在混亂的戰場上騎兵在一錯眼之間根本無法分辨西蒙人弓騎手的軍官。一槍打死那個傢伙寒階手中的馬槍剛好用完了子彈所以他才要反方向的跑開以爭取時間更換彈夾。剛才的那個彈夾總共打死了六個西蒙人的弓騎手成績還不錯但是寒階還不滿足希望下一個彈夾的效率更高一點傳說最高紀錄是亥格魯創造的十個但是亥格魯一直沒有承認。

    當寒階轉過頭來再去尋找那個手拿虎賁弓的西蒙人時卻現那個西蒙人已經不在原地了眼睛掃了一下四周也沒有現他的蹤影。在那個西蒙人沒有拿出虎賁弓的時候寒階沒有留意到他的身份特殊但是當他拿起虎賁弓的時候寒階立刻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在日光的照射下那把虎賁弓的中間位置閃爍出五顏六色的耀眼的光芒剛好映照在寒階的身上。寒階認得這是鑽石的光芒。這把虎賁弓上面居然鑲嵌了一個手指大的鑽石寒階立刻就覺察到了它的主人身份不簡單。只可惜該死的彈夾偏偏在這個時候用完要不然這把鑲嵌著手指大的鑽石的虎賁弓就成了他的戰利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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