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嵐心中暗喜,沒有想到看起來恐怖的鬼王這麼好說話。他卻是不知道這個鬼王雖然是憑著精神力聚合而成的超強存在,但是他從誕生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走出過這個地方,對於標合鬥角、過河拆橋之類的伎倆所知甚少。而且以前以前即使碰到麻煩也是用自己的超強實力一一解決,因此對於武力之外的事物更是不屑一顧。
「你那小相好是怎麼惹著惑宗的哪些娘們的?」鬼王一邊給白嵐帶路,一邊問道,卻不知道他從哪個靈魂那裡學得「娘們」一詞。
「惑宗?」白嵐莫名其妙,直覺裡感覺到綁架李若這一夥人的背景不簡單。卻不知道鬼王口中的惑宗是什麼組織。
「你不知道啊,哪,看你不久於人世的分上,也讓你作個明白鬼,且讓我慢慢給你道來。」鬼王煞有介事地說道,白嵐甚至能夠想像出對方搖頭晃腦。的滑稽形象,只是聽著鬼王的話,白嵐想笑也笑不出來,是呀,雖然鬼王的心機不深,但自己和他的實力差距是明擺著的,自己再聰明狡猾也是沒有用的。
「你應該知道春秋戰國吧?」
嵐想著自己也暫時無法想到逃脫的辦法,而且李若還要對方帶路去救,也就把事情放到一邊,仔細聽鬼王講,也好瞭解敵人,順利救出李若。但聽得鬼王提到春秋戰國了一倒是讓白嵐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估計春秋戰國和那個什麼惑宗有聯繫吧?
「那你也該知道百家爭鳴吧?嗯,其實這些也都是寫在正統史書上的文字,幾乎每個讀過書的人都明白的典故。不過,我要告訴你的,卻完全沒有記載,而是來源於凝聚成我的靈魂的記憶,經過好幾代的積累,我才慢慢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因此,接下來我要說的可就是沒有幾個人知道的秘梓哦。」鬼王很得意的說道,也難怪,千多年的時間,在這裡埋葬的人不知凡幾,幾乎什麼人物都有,鬼王知道一些史書之外的事情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情。
「那你快說啊,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囉嗦的鬼王了。」對於鬼王,白嵐是一點客氣也不給白升畢食要是沒有想到好法子,也許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我說我說,年輕人一點耐性都沒有哪,百家爭鳴呢,其實並非只有一百家,確切地說呢,一供是一百二十八家。嗯,按照靈界的說法呢,應該是一百二十八個宗門。這些宗門也是有大有小,比如儒宗,道宗,法宗等均為大宗門,而先前跟你提到的惑宗,以及什麼媚宗等就是沒有幾個人的小宗門,但是他們一些秘法卻威力強大,不容小視。
在那個時期,各個宗門明爭暗鬥,發表各種學術觀點,其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吸引門徒,以便在百家約定的百家大會上力壓群宗,從而獲得聖地的使用權限。
在那個時代,也出現了諸多的不世奇才,比如儒宗弟四代宗主孔丘,五代宗主孟柯,法家的開宗宗主韓非等等,其修為也已經達到天人的境界,知道天人的境界是什麼嗎?那就是肉身和天地共振,幾乎沒有靈力耗盡的危險,我修行了一千多年也余去甜佳天人。
在接近百宗大會,的時期,儒宗的力量已經是穩穩凌駕於其他宗門之上,這樣的局勢讓所有的宗門都惶恐不安。特別是一些慮濟抽勺宗門,害怕儒宗得到聖地後的實力更是超前,那樣,估計極其排外的儒宗是不會放過他們這些理念和他們格格不入的小宗門存在的。因此,幾個小宗門聯合起來,暗中策劃,其中就包括惑宗。
其時百宗之間有個口頭間的約定,那就是在爭奪聖地不能夠借助於朝野的力量。但是那些小宗門為了自己的生存,首先打破了這個規定。
當時是公元前200年左右,大陸是在贏政的統治之下,這幾個小宗門就對贏政王朝進行滲透,特別是惑宗的百媚千嬌、傾國傾城、風華絕代等媚功,乃是個中翹楚。宗門弟子各個貌美非常,當時朝野上下均為之迷,說惑宗,是當時的太上皇也不為過。
通過幾年的努力,他們終於讓秦始皇作出了焚書坑儒,的決定,大大削弱了儒宗的力量。
由於整個秦庭沉迷於聲色,國家傳承不過二代,神州大地又陷入了楚漢之爭,各個宗門此時也拋棄了那個口頭協定,而紛紛選擇一方。儒宗以及其盟友選擇了有流氓,之稱的劉邦,卻不選名門出身的項羽,讓後人大為驚訝,亦成為一查偽來難解的公案。且不論初衷,但其結果卻顯示了當時儒宗宗主的深遠眼光。
相對地,那些儒宗的敵對宗門自然就選擇了項羽,虞姬更是當時惑宗宗主,真是絕代佳人,讓一代霸王神魂顛倒。
但也許是風水輪流轉的古訓,或者是其他原因,反正後來是儒宗贏了,而且贏地非常徹底,惑宗等各個宗門被迫流亡海外,其他中立的宗門也被打壓,儒宗從此開始了在神州大地長達兩千多年的統治歷史一。
「這個……」白嵐聽完只能用荒誕來形容自己的感受,鬼王所說的和自己知道的歷史一點也不同,但是他卻相信了鬼王所說的話。
「我知道你很難接受這樣的歷史,但是這些都是事實,而今天你要見的惑宗其前身就是逃到扶桑島的惑宗餘眾,他們在那裡傳教布道,逐漸成為當地的本土宗門。
「扶桑島,也就是如今的J國了,他們雖然表面上和C國交好,但其實對於C國大陸的野心從來沒有放棄過,此次綁架李若,莫非……但是也不對啊,李若並不是什去國家政要的子女,他們抓她有什麼用處呢?」白嵐想得腦袋都要裂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等到了地頭你自己問人家好了。」鬼王也不想費那個腦筋。
「井你馬上帶著她從秘道離開,到佐助那裡等我。」惑宗宗主忽然焦急地朝身後的弟子說道。
「師傅,你不走嗎?」井野知道她師傅是感應到敵人了,以前也有好幾次都是這樣的,不過還沒有見到雲主搶怎麼慌張。
「我稍後就到,沒有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找到了地方,看起來追蹤的人不簡單哪。」她卻不知道白嵐是借助這裡的「地主」鬼王帶路。
「對方那麼厲害,那師傅您?」井野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我身為一宗之主,也不是吃翻粉州寺先帶著她走,也免了我的後顧之憂,退一萬步說,我打不過我至少還能全身而退,別忘了為師的剎那芳華,可是最快的輕身術法。」言語中充滿了自負。
「那弟子就先走一步了。」井野說完就背著李若稍失在密室的黑暗中,誰也無法一下子看出她們是如何離去的。
惑宗宗主待井野離開後,在密室內踏著詭異的腳步,同時不停地從袖子裡射出一面面小旗子,上面描繪著各種複雜的花紋,等她站定,那些旗幟已然在她的周圍排成一個八卦形狀,本來就有點陰森的密室又增加了一股草名的氣息。
惑宗宗主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佈置,額頭滲出微微的胸脯也輕輕地起伏著,
可見這一下典加節也費了她很大的功夫。
她輕輕地盤坐在原先李若躺著的檯子上,位置正好處於八卦的中心,手裡
結印,恩感慢慢地鎖定了那快速*近的靈力波動。
「怎麼這麼多人,咦,應該是兩個人,也不對……」惑宗宗主大為奇怪,先前只是感應到一股異常強大的靈力波動朝自己快速移動過來,這才決心讓自己的弟子先走,自己攔任汁方一會以爭取時間。此時利用自己的獨門術法來感應來人訊息,卻出現了如此詭異的現象,前來的的靈力有兩股,其中一股是純正的水靈力,應該就是靈力追蹤者,而另外一個卻是聯雜不精,因此自己剛開
始的時侯才以為是很多人,卻不知道他是如何把如此多不同性質的靈力容納在一起而沒有引起肉身的爆炸。也許一切疑商兵有等侄樹方來到才能解答。
"就在這裡了。」兔王的聲音在白嵐的腦子裡響起。
「這裡?」白嵐望著眼前破敗的房子,有些退疑地問道。對了,自己追蹤的線索就是在這裡失去的。莫非真的就是在這裡了?可是自己也查看過這個房子了,並沒有什麼特別啊。
「當然了,我並沒有騙你的必要啊,來,按我說的走好了。
「好的。」白嵐也不是愚笨的人,明白這個屋子裡定然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走在高高低低的隧道裡,白嵐不由大歎真是無奇不有啊,這個不起眼的破
房子居然有如此乾坤。
「那個,你先前說這裡方圓多少裡都是你的地盤吧?」
「對啊,這裡一切靈界的東西都是歸我管理的。"
「那麼,他們在這裡鑽了這麼多的隧道,你怎麼就不管一下呢?」白嵐心裡想著,倘若沒有隧道,那什麼惑宗也就不會把李若送到這裡來了,那麼自己也不會到這個鬼地方,自然也不會受到這個實力強橫的鬼王的威脅了。
「廢話,若是男的來挖,我自然是不同意了,問題是來挖這個洞穴的是個超級大美女,我怎麼能夠辣手摧花。」兔王用一種很暖昧的語氣說道。
「美女?你又沒有身體,能夠做什麼啊?」白嵐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鬼王,有些惡毒地說道。
「對啊,要不我找你做什麼啊,只要幫你救出小情人,那樣我有了這麼好的身體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鬼王得意地說著,聽在白嵐耳朵裡卻是讓他後悔不已,自己真是吃飽撐的提這個做什麼啊,好像怕鬼王忘了似的。
「那麼要是救不出我的那個同伴,你就不能要我的身體哦。
「你捨得嗎?那女孩對你很重要的哦。一邊鬼王老神在在的語氣讓白嵐直咬牙,不過卻無法反駁,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扔下李若不管的。
「算了,還是救出李若先吧,其他的事情到時侯再說。」白嵐知道這樣下去也是飲鳩止渴,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對了,我只是答應帶你去,但是我可不打架哦,特別是讓我打美女,那絕對是不幹的。」鬼王忽然冒出一句話,讓白嵐有些氣結。
「不會要你幫忙的,真是重色輕友。」白嵐沒好氣說道,轉念又想,鬼王和自己也不算什麼朋友,甚至是想要自己性命的敵人,至於「輕友」自然是不存在的了,自己真是氣糊塗了。白嵐卻是不知道,他與鬼王之間的特殊關心,讓他潛意識裡把鬼王當做期友了。
「那就好啊,其實我很不希望你們打起來啊,畢竟一方是嬌滴滴的美人,一邊是完美的肉身,手心手背啊。」鬼王有些傷感的口氣讓白嵐哭笑不得,原來自己在他眼裡只不過是個「完美的肉身」而已,這個也許就是實力的差距吧?
忽然,在秘道的一個拐角處,展現在白嵐眼前的情景讓白嵐一怔。這一路想過很多種和李若的見面的情景,卻沒有一樣和眼前的匹配。
但見李若赤身裸體端坐在一個乳白色的檯子上,媚眼含春,正脈脈地看著自己,白嵐直覺裡感到不妥,卻身不由己地走了過去。
「程顆?」周婕看著眼前的男子,驚叫道。
「他不是程顆,應該是程顆的孿生哥哥一一程希。」周文生不緊不慢地說道,完全沒有理會剛才這個年輕人有些犀利的話語。
「周老闆好眼力,愚弟承蒙照顧,在下感激不盡,不知周老闆可否賞臉,讓小侄盡點地主之宜。
「地主?呵呵,要說地主我周文生可是比你們程家要地道地多啊。不過既然你自稱為侄,我倒要問問剛才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啊?」
「實在是小侄的手下疏忽,讓周叔叔受驚了,小柯,過來道個歉。」程希煞有介事地朝身話偽一個男子說道。
「對不起,周老闆。」
「好了,既然是誤會,那就算了,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程侄以後可要找個可*點的司機,幸虧今天撞的人是我,萬一哪天不小心碰著了程老爺子,那就麻煩了。」周文生大為奇怪,按照剛才程希的陣勢以及程希剛下車時侯那種不置自己於死地不罷休的語氣,他應該對自己有所作為才是,但是事情卻非自己想像的那麼槽糕。一時半會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關鍵,而女兒又在身旁,看
程希後面的人也都是練過的,而自己現在只有兩個保鏢,人手根本就不夠,這才動了離開的念頭。
「周老闆放心,慢走。」程希陪笑道。
「老闆……」等周文生走遠,程希後面的一個男子忍不住開口了。
「小許,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佣金我照付,來,都跟我來,讓你們認識一個人。」程希說著就迎上前去,握住一個看起來頗為儒雅的男子。
「莫哥,你欠我一個解釋哦。」程希笑著對那個男子說道。
「我之所以暗示你先不要動手,是因為從我的線人那裡知道事情有變,且留他多活些日子吧。
「怎麼了,草非周文生還留了什麼後手不成?」
「嗯,他也算地上是一代梟雄,我們以前太小看他了。」那個叫莫哥的有些無奈地說道。
「好了,我們回去再說吧,還有,也讓你們認識認識。」
「艾秀姐姐,我哥哥會很快回來吧?」小茹看著眼前走來走去的艾秀,小心地問道,她知道這個和自己哥哥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也和自己一樣擔心白嵐的安危。
「會的啦,你想啊,他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也就一天就好了,多厲害啊,肯定會沒有事情的。」艾秀看起來是在安慰小茹,其實更多的是在說服自己。
「你跟我哥哥好像……」小茹看著她和白嵐幾平一模一樣的面容,笑著說。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呢,居然會如此相像,說不定他是我的孿生哥哥呢。艾秀開玩笑道,她卻不知道她說的也是八九不離十。
忽然,一股莫名的擔憂湧上心頭,艾秀知道八成是白嵐遇到麻煩了,因為上次他出車禍的時侯自己也是這樣的感覺。
看著眼前的小茹,艾秀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說出來,而且自己也不確定白嵐現在在哪兒,只能隱約感覺到方向。
這種一個人忍受著擔憂的情況讓艾秀痛苦異常,特別是知道白嵐陷入危險卻一點辦法也沒有,讓她有種吐血的感覺。
「艾秀姐姐,你怎麼了?」小茹看著艾秀忽然變得蒼白的臉色,有些擔憂地問道。
「沒有,沒什麼,來,不用擔心你哥哥,讓你看看我的收藏品,很多都是你沒有見過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