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小子 艷福星 正文 第四十七章 鬼王
    「嗯,果然是心靈者,不過怎麼靈力這麼怪呢?」有些蒼白的燈光下,一個看起來大約三十多歲的女子喃喃自語,所說的C國語腔調極其怪異,倘若安良在這裡,肯定和她有一拼。

    在她的旁邊,李若正赤身裸體地躺在一張乳白色的檯子上方,雙眼緊閉,呼吸退緩,卻不知道這個女子對她做了什麼。

    「師父,會不會是因為她破身的緣故呢?」在她旁邊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女子一邊檢查著李若的下身,一邊恭敬地猜測道,C國語可比她口中的師父要標準了許多。「可能是吧,小東子那班人做事總是磨磨蹭蹭的,還有就是佐助,就會找麻煩,要不是為了那件事情,這孩子說不定還是完璧。真是可惜了啊。」那個被稱為師父的女子有些遺憾地說道。

    「那該怎麼辦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天生的心靈者,但是要學習『顛倒眾生,必須是完璧之身……」那個年輕的女子看著李若,有些可惜地說道。

    「井野,『顛倒眾生,心法對於非天生心靈者來說,是要求完璧之身,即使這樣,也只能發揮這個術法的十分之一的能力。而像她這樣天生覺醒的心靈者,就沒有這樣的限制了,我只是納悶她的靈力怎麼會如此紊亂。」那個被成為師父的女子手搭在李若的額頭上,一臉的迷糊不解。「是嗎?」那個叫井野的女子看著李若的眼神裡夾雜著嫉妒、慶幸等諸多神色。

    「井野,不要不服氣,那些所謂的什麼『人生而平等,的說法完全是騙人的。你看看這個世界,每個人的出生都是有差別的,即使是雙胞胎,那也有前後之分;即使都生在富貴之家,那也有長次之分。你的資質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和這個天生的心靈者還是有著不可跨越韻差距。」那個年長的女子忽然轉過臉,冷冷地說道。「弟子不敢。」井野聽到這個,連忙跪下來,臉色也變得煞白。

    「你跟在我身邊也有些年頭了,應該知道我的手段,不過話說回來,只要你忠心為本門,你是我的長徒,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弟子明白。」井野戰戰兢兢地說道。「知道為什麼現在只有我們兩個的時侯我還是要說C國話嗎?」「弟子愚鈍,還請師父明示。

    「嗯,不錯,C國話比師父說地好多了。C國自從『聖戰,之後,就一直仇視我國,特別是民間年輕的一除-對我們更是恨之入骨。一個強大的C國是我們所不願意看到的,因此我們這回來的主要任務就是協助佐助給C國政府弄點麻煩,因此為了遴免差錯,我們要暫時使用C國語交流。要不然我堂堂『惑宗,宗主美艾子會聽佐助那個小毛孩的指揮。「那她是C國人,師父您……」「這麼簡單的閩蔥撇豁麼會想不到呢,如果她不記得自己是什麼人不就可以了嗎?C國人殺C國人,想想都讓我興奮啊……」「讓她不記得,師父您的意恩是……」

    「本師自有辦法,只是在這之前要搞清楚她靈氣紊亂的原因,要不然我們之前所做的就沒有用處了。對了,你一直在跟著她,那麼從那天我們見到她到現在為止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嗎?」「從那之後……她曾經被人綁架過一次。「哦,她倒是跟綁架挺有緣的,綁架的要做什麼呢?」「綁架者是她的同學,叫黃天,是黃善道的獨生兒子……」

    「黃善道啊,可是老朋友了,要不是他,我們也不能這麼多人在C國政府的眼皮底下活動而一點事清也沒有。草非這孩子就是那個時侯破的身?」「如果是黃天的話,是不會得逞的,弟子當時就在外面看著呢。不過隔地比較遠就是了,無法聽到側能爭書舌。只記得那個黃天給她餵了什麼東西,後來一個男子出來救了她,他好像也修煉過靈氣,和『刃宗,有些相似。

    「哦,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小子跟老子一個德行,估計他喂的就是催情藥物吧,那個是最傷靈氣的,真是氣死我了。「弟子該死,沒有及時攔住。」井野誠惶誠恐。「也不是你的錯,後來呢?」

    「後來那個男子就抱著李若離開了,而且最後跳進了松江,當時由於太冷,並沒有跟下去……」「繼續說,師父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現在的松江並不是什麼人都能下去「謝謝師父,後來就是第二天了,我發現李若從她一個同學的生處出來……」「同學他救了李若嗎?」

    「我看過那個救李若的男子,和那個K國的小公主長得幾乎一模一樣。而她那個同學卻一點特點也沒有。

    「哦,事情看起來有些複雜,不過大約知道是什麼緣故使得她的靈氣如此紊亂,那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嗯,這個手鐲的靈力波動……」惑宗宗主忽然看著李若唯一留在身體上的手鐲,眼睛裡滿是迷惑警惕。「怎麼了?」井野看她師父那樣的表情,有些奇怪地問道。

    「靈力跟蹤?」那宗主喃喃說道,忽然雙手在胸前做著各種怪異的動作,指縫間更是有一股淡藍色的光芒流動,著惑宗宗主低沉的喊聲,李若手上的手鐲那原本流動一般的光彩也變得黯淡了。

    「封靈訣!」井野大驚,不知道那個手鐲有什麼玄機,要她師父使用如此費靈力的術法。「嗯,這個手鐲裡面有著某個人的靈力,對方能夠通過它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找這個地方,不過現在沒有事情了,不知道下了如此追蹤術的人到底是誰?」

    「呼……呼……」白嵐急速地喘氣著,因為心急,同時也對自己的能力頗為自信,因此一路上都是利用自己的異能進行高速的奔跑,弄地現在念力耗盡大半,李若的氣息卻依然遙遠。

    望著眼前蕭條的平原,心底陡然升起一陣涼氣,他能夠感覺到一股包含著強大力量的念力緊緊地包裹著自己。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會讓自己有這樣的感覺呢?

    歇了一會,白嵐想順著念力感應繼續追蹤,卻陡然發現,自己已然失去了李若的線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和眼前這股讓人心寒的念力有關係?

    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畢竟眼前最要緊的就是找到李若的下落。雖然失去了感應,但是先前留下的線索還是能句豁掃多嵐知道點大體的方向。白嵐不知道又跑了多久,一路上除了幾個比較破爛的房屋外就沒有什麼值得查看的地方了,按道理說李若是讓車帶走的,可是在路上卻沒有發現車轍,莫非自己追錯了?

    忽然,那股莫名的念力波動越來越強,白嵐本能地感覺到危險,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起來,一張臉也變得異常兇猛,一直以來溫文爾雅的獸嵐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麼純淨的靈力波動,真是讓人討厭,小子你莫非是崑崙來的?」忽然一個如打雷一般的男聲在白嵐的耳邊響起,讓即使已然處於警戒狀態的白嵐也嚇了一大跳。

    白嵐緊張地看了一下周圍,卻發現不會的時間整個天地都昏暗下來,氣氛極其沉悶。

    「咦,雖然和崑崙的水靈者有些相似,但是好像少了點什麼似的……」那個聲音彷彿又發現了什麼似的,自言自語道。「你是誰?」白嵐終於忍不住了。

    「我是誰?這話問地有意思,其實我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那個聲音忽然變得異常低沉,能夠讓人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其中的彷徨與悲傷。「那個,那你是什麼東西?」白嵐沒好氣地問道。

    「小子你想拐著彎罵我嗎?不過我還真不知道我是什麼東西。這裡從一千多年前就是一個亂葬崗,什麼人都有,大官,犯人,平頭百姓,看見這裡凹凸不平的地面了嗎?每個凸起來的裡面都至少有一個骸骨。

    「那這個和你有什麼關係?」白嵐隱約猜到點什麼,卻彷彿隔著一層紗,怎麼也捅不破。

    「當然和我有關係了廣我就是州千多年來由葬在這裡的人的靈魂凝聚而成的一股精神體,或者說是他們的執念所組成的精神體,這些執念有善有惡,這才能保證我一直有個清醒的意識。「是這樣啊!」白嵐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說那麼奇怪的話呢,由那麼多人組合而成的,自然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要叫什麼。「那你攔住我做什麼呢,我想你不會只是想和我聊聊天吧?如果是這樣的話今天我很忙,改天吧。」白嵐一邊胡說八道,一般快速聚集所剩不多的念力決速地朝來的方向衝去。

    「幾百年了,還是第州矢看見像你這麼有趣的小子,你難道還沒有明白嗎?我就是兔王,這裡都是我的天下,你能逃到哪兒去呢?」那聲音一字一字彷彿直接打在白嵐的心臟上一般,讓他極其難受。

    「鬼王?」白嵐雖然自己是異能者,但對於鬼神之說還是持保留態度的,聽得對方這麼一說,反而停了下來,半信半疑地問道。「怎麼,你不信啊?」那聲音大有倘若白嵐不信的話就要有所動作的意恩。「不是,不是,我的意恩是什麼是兔王啊?」

    「在方圓五百里之內,所有逗留陽間的鬼魂都是歸我管,我不是鬼王那是什麼啊?」「真有鬼嗎?」白嵐肪佛忘記了剛才的危險,顯得很感興趣地問道。

    「自然了,要不我怎麼來的?」那兔王沒好氣地說道,「只是可惜你的天眼沒有開,要不就能看見了,哪,你身前三丈的地方就有一個吊死鬼,你頭上就有一個穿腸鬼,還有……」

    「別說了,你攔住我到底想怎麼樣?」白嵐聽著兔王那有點陰森的話語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連忙打斷道。「我雖然是有著強大念力的精神體,但是我唯獨缺少一樣東西,而只能被困於這個地方。

    「什麼東西?」

    「嘿嘿,」聲音裡顯然包含著「我就等著你這樣問」的意思「缺少用來盛放我這個精神體的容器,也就是肉身。

    「缺少肉身,難道你要我」白嵐心底一股惡寒,這回可栽到家了,李若沒有救回來,反而要把自己搭進去了。

    「小子挺聰明啊,我等了這麼多年,才碰到你這麼一個可以容納我強大精神體的肉身。只要我抹去你的意識,佔用你的肉身,那樣我就不用被困在這個鬼地方了。」鬼王輕描淡寫地說道,卻讓白嵐聽得滿身大汗。

    『我那裡有您說地那麼好啊,您看,這身體還紮著繃帶呢,還有頭上有個窟窿……」白嵐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周圍的情況,卻發現天色已然變得益加昏暗,根本就無法探察逃跑的路線。

    「嘿嘿,這些都不用擔心,擁有如此優秀肉身的人,其恢復能力也是異常強大,我想,你已經差不多都好了吧?」

    「其實吧,把我肉身給你也不是不行,只是我來是為了救我一個同伴的,如果我沒有完成這個心願的話就幽爾佔了肉身,那樣我就會留下執念,肯定會給你添不少麻煩的,您看……」白嵐心下一橫,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拖一會是一會了。

    「哦,你是說那個擁有心靈力的女娃吧?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多情種子呢,這個好辦,只是舉手之勞。」

    「心靈力?啊,對凍州爾知直她在哪兒嗎?」白嵐愣了一下,想到李若的「讀心術」,估計鬼王說的是她的念力形式吧,就如開始的時侯他稱自己為水靈者。

    「我帶你去,在我的地盤上找個人還不是易如反掌,哈哈。」鬼王很得意地笑著。

    「什麼,你不知道白嵐去哪兒了?」H市醫院內,周婕望著空空的特護病房,朝站在一旁顯得很無辜的護士很不淑女地吼道。「大約中午的時侯,白先生就不見了,大家正誰備去尋找,後來院長來了,說白先生只是去散心了。其他的我也不大清楚。」那護士戰戰兢兢地說道。

    「那,他妹妹呢?就是那個看起來特別可愛,比我……還要漂亮的,大約歲左右的女孩子,她去哪兒了?」周婕著急地問著,卻沒有注意話語中的問題。「她嗎?讓她姐姐帶走了吧?」「姐姐?那是誰?」周婕心裡納悶,啥時侯又多出個女的,難道是李若?「就是那個和白先生長得一模一樣的女生啊。

    「長得一模一樣的女生?啊,是她啊……」周婕恍然大悟,顯然說的就是那個K國的公主了,原來她也來了,草非是她把白嵐給拐走了。

    「怎麼了?」周文生看著周婕著急的樣子,心裡彷彿被什麼觸動了一般,小清那個時侯也是如此緊張自己的吧?「白嵐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唉,對了,爸爸,要不你把這個東西喝了吧。要不涼了怪可惜的。」周婕沒精打采地說道。

    「我看,還是去找白嵐好點。」周文生嚇了一跳,雖然女兒說她的廚藝有所提高,但是自己還是抱懷疑態度。「那好吧,對了,我有白嵐的手機,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呢?」周婕連忙從兜裡拿出手機廣撥子號碼,很快,白嵐的病房裡響起了一陣熟悉的和弦,卻是白嵐走的時侯把手機拉在了病床上。周婕氣乎乎地看著那一閃一閃的指示燈,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白嵐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周文生看著周婕的樣子,心下不忍,連忙安慰道。「嗯,爸爸,我們回家吧,小勤也困了。「好的……」周文生看著周婕現在的樣子,也不好說什麼了。「爸爸,你什麼時侯回去啊?」出了醫院,周婕忽然問道。「怎麼,趕我嗎?」

    「沒有啦。只是想說如果不急著回去的話,過幾天H市有個冰雪節,你要不要去啊?」周婕連忙掩飾道。

    「冰雪節嗎?倒是幣女去看看。」周文生想了想說道,自己這次來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參加「冰雪節」,確切的說,是和一個人會面。

    正說話間,忽然從二人的對面急速地衝來一輛黑色的汽車,看到這樣的情景,周婕嚇得呆在那裡,卻不知道從哪兒衝來兩道黑影,將二人撲開。

    那車正好停在他們的腳跟上,周婕和周文生很快地爬起來,撣撣身上的灰塵,周婕這才發現救他們的是兩個看起來極其強悍的男子。「謝謝你們啊。」周婕連忙道謝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少主。」其中一個人很恭敬地說道。「少主?」周婕看了看周圍,好像沒有什麼人。

    「他們是我的保鏢。」周文生解釋著,接著轉過臉對那兩個保鏢說道:「今天你們幹得不錯……」「是嗎?不過保鏢的作用也就到此為止了。」忽然,從剛才的車上走下來來幾個男子,而說話的就是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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