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探花 第五卷 神奇右手 第八十二章 時光飛逝的戒指
    就如同江湖上有人使刀有人使劍而產生的流派差異一樣這群靈修者在使用兵器上也有差異。天逸流使用的都是控制由心的制導式武器如飛劍、飛刀、飛鏟之類的。而藏匿流則是躲藏為主以暗殺偷襲的方便為主導使用特殊的服侍通過靈元在服飾中的另外一種運用方式從而達到不為任何人察覺自身存在的目的如土遁服水遁服之類的。至於飛花流則比較類似與江湖上的暗器流派但也不完全相似。據國師蹩腳的描述田中塵隱約感覺這個流派的武器應該都是類似機關鎗之類可以連續射彈頭的東西。

    雖說是三個流派聽起來好似這種靈修十分繁盛但事實卻並非如此。據說一個人流派只有一個掌門人而真正的入門弟子也不過幾十人當然不入流的外圍弟子有很多但這些外圍弟子入門的機會並不大。之所以會如此蕭條據說是因為天劫難以抵抗的緣故與強大的道修者無關。一般靈修者在渡紅塵劫時道修者根本不會出現除非是飛天劫或者是破虛劫有時在飛天劫中道修者也懶得去殺人。即便如此渡劫也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

    「為什麼必須要渡劫?」田中塵如此問道。

    國師歎氣道:「為了更加強大我們非得渡劫不可。我們的靈修最然只有三層境界境界並不多但每一次突破境界時都需要吸收太多太多的靈氣。如果吸收的靈氣不夠充足就無法凝結出更高層次的靈元。一次吸收太多的靈氣必然會造成天地靈氣的失衡如你昨晚一般天地靈氣失衡後就會釀成威力巨大的天劫。而吸收的靈氣又需要借用天劫的無比威能進行凝練高層次的靈元。」

    瘋狂吸收靈氣造成天地靈氣失衡天劫出現然後借用落下來的天劫將吸收來的靈氣進行淬煉進而打造出嶄新的靈元。讓實力登上一個更高的台階。這就是所謂的靈修與傳統意義上的修真有天壤之別。

    如果說真氣修煉是一種堅韌不拔的自我錘煉那麼靈元修煉就是一種富有冒險精神的賭博進階。相比而言真氣修煉是一種自我奮鬥而靈元修煉則是聽天由命的機會主義。

    唉。兩者都不容易一個需要無數艱辛的努力一個則要經歷生命危機。修煉不比吃糖豆又甜又爽它處處充滿艱辛即便是田中塵的身死奇功。這種天下第一奇功也是先死後生一步一個腳印的熬出來的。

    田中塵是過來人也明白修煉的艱辛。隨著長歎一聲後再次問道:「為什麼你們要分成三個流派?大家相互交流取長補短不是更好嗎?」若是三種流派的優點集於一人之身那麼此人就不可小覷。想一想隱身控制飛劍偷空放一堆暗器即便不能殺了你也能讓你噁心死。

    「不行的修煉的道路不同。一個流派的法器其他流派的修煉者無法用體內的靈元驅使。」

    對於這種規定。田中塵無言以對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他無法使用那個忍者的隱身衣了。「大概所謂的流派修煉的是靈元也具有不同的波動波動的頻率不相符就如同機器上的電壓如果電壓不對頭就無法啟動機器。」他的比喻很形象。

    剩下來的對話大部分都是國師向田中塵請教修煉的方法對於田中塵這種假冒偽劣產品自然給不出什麼好的建議幸好國師雖然年齡看起來不小但對謊話幾乎沒有任何防禦力在田中塵的胡謅下心裡雖然一點都不明白還是不斷的點頭稱是。

    兩人一席話下來飯菜已經準備妥當。吃過飯後國師似乎想起什麼匆匆忙忙毫不掩飾的把田中塵送出道觀。其直截了當的送客作風十分的直爽。

    「真懷疑他是不是深藏地底的老古董怎麼連最起碼的禮節都不懂?」田中塵對這趕人式的送客方式哭笑不得。

    「我獲得的秘笈上了除了功法其他的內容都風化了飛劍的使用方法還是我自己琢磨初來的其他的法器我根本不懂怎麼用。不知道長能不能給我一些指點?」臨走前田中塵還想討一些好處。

    豪爽的國師二話不說直接從懷中掏出一本小冊子遞上來同時還奉送一枚指環一把飛劍。「這是納物戒可以存一些較小的雜物根本沒有多大用處我看你沒有送給你一枚。」

    這「沒有用處」的戒指在田中塵看來卻是用處最大的。他沒有一點推辭伸手搶了過去馬上輸入真氣。自然沒有一點效果。改變波動重新注入。戒指吸收一絲靈元戒指中間一圈暗紋如水波在空間中蕩漾開來瞬間將周圍的空間渲染成暗灰色這個空間成半球形在手背上方直徑有半米左右。

    「是不是把東西放進去想用的時候再取出來?」田中塵興奮的問道。

    國師再次拿出那面「放大鏡」認真的觀看戒指釋放出來的空間嘴裡嘖嘖有聲。「大人你的靈元果然比貧道高上一階這戒指在我手上只能開出巴掌大小的空間在你手上卻能開出這麼大的空間。好厲害啊!」巴掌大小?如果真是如他所說空間只有巴掌大小戒指確實只是存放雜物的且這雜物頂多is牙籤之類的。

    「哦是嗎?靈元不同戒指的空間也不同嗎?」田中塵好奇的問道。

    國師理所當然的點點頭點頭時他自然不會拿下眼前的「放大鏡」這做法田中塵能夠理解。田中塵以前也為身死狀態的清晰感癡迷。「當然靈元越好使用法器時威力越大這就如同女人越漂亮男人越喜歡一樣。」

    這比喻不是很恰當田中塵不喜歡這個比喻聽起來好像使用者都是法器要嫖的妓女一般。

    「這個戒指怎麼用?把東西放進去就可以嗎?對了怎麼放怎麼取?」他不敢隨意試探這戒指開闢的空間應該是一個異空間。手指如果放進去說不定下一刻就會不見了。世界已經如此奇妙了連會生氣的**都出現了更加奇怪的事也不是沒有還是小心為上。

    「很簡單你把東西放進去後然後收回靈元就可以了。取的時候注入靈元東西自然會再次出現。」

    「就這麼簡單?」

    「你難道希望它很複雜嗎?」

    「不是既然是這樣那麼我知道了。謝謝你的饋贈有空我還會拜訪你的。」田中塵說著話把飛劍、銀票、毒藥之類的一股腦的都放了進去。拱了拱手告辭離去。

    國師有事要做。在田中塵離開後就匆匆忙忙的騰空而起朝皇宮方向飛去。飛到半途他身形一頓右手拍了一下腦門懊惱道:「哎呀忘了提醒他戒指空間的時間需要先試驗一下。如果是時光飛逝的空間他的那些銀票半天就會化為飛灰。算了我們靈修者怎會在乎一點銀子呢。」想到這裡他心安理得的辦事去了。

    在國師剛進入皇宮不久長安繁華的南大街上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呼其悲慘程度讓聞者傷心落淚。田中塵右手捧著剛從戒指中取出的銀票一陣輕微的寒風吹過原本潔白現在灰黑的銀票直接化為無數細小的顆粒歡快的隨風飄散。幾萬兩銀子從到手到如今他一兩都不曾用過呀!

    「妖孽果然是妖孽太過分了!」田中塵心中升起滔天殺機身邊雪花無序的激盪一股比寒風強烈百倍的寒意擴散開來頓時周圍的路人連忙退避開來。

    本想給齊媚兒和如晴買一點禮物討好一下兩位妻子大人此時銀票全部無端端的化為飛灰計劃自然泡湯了。「什麼戒指?怎末還有銀票粉碎功能?這個世界果然是一個危險的世界。」

    從悲慘的遭遇看到莫名其妙從而得出根本的原由田中塵自認本事還不錯但這並不能讓他的心情好起來。把毒藥取出來還好這些毒藥封存的比較穩妥沒有出現意外倒是封存毒藥的瓷瓶外表一層瓷似乎經歷了無數年頭已經黯淡無光。

    「這是怎麼回事?」

    懷著這個疑問田中塵找了一根樹枝十分乾脆的扔進戒指裡。收回靈元然後等待兩秒鐘後再次注入靈元。戒指中再次出現的樹枝但這樹枝再也不是進入時的模樣它的外皮因乾枯而脫落似乎它經歷了幾年的時光一般。

    田中塵再次放入一根樹枝五秒鐘樹枝幾乎完全腐爛掉。目瞪口呆的注視被取出的樹枝他腦海中莫名的浮現王月痕曾經提到過的無間道製造古董的說法。心下略有所悟他忍不住哀歎道:「這所謂的空間戒指其實只不過是一間連接異空間的鏈鎖罷了根本不是它自己生出的空間。唉看來靈元的波動不同連接到異空間也不同。只是為什麼我沒有連接到一個時間靜止的空間?不然我就會有新鮮水果吃了。」

    算了現在沒有錢還是造一點古董賺錢再說。

    當銀子失去之時田中塵先想到的就是自己賺錢從來沒有去想過向別人求助。這或許就是所謂的自力更生吧。

    偷了一張字畫然後造出一副古畫拿去當鋪借用老套的家中貧困不得不變賣傳家之寶的說辭在當鋪老闆哈哈大笑的笑聲中換來一千多兩銀子。還給被偷的賣字畫的人幾兩銀子他又買了幾件不錯的玉鐲在戒指中十分敬業的加工一番頓時上古傳承下來的玉鐲就出現了。

    「玉還是古的好。」田中塵日認為這種可以讓時光飛逝的戒指還不錯。回到家中想要帶齊媚兒一同去找如晴順便讓兩女培養一下感情以便以後兩女見面動手時能夠相互手下留情卻不想等待他的是一封遺留信件。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田中塵打開信紙念道我恨你這三個字太多了佔了幾頁紙。「看來她真的很恨我不然不會下這麼多功夫些這麼多遍。小學老師罰孩子做作業也沒有這麼多。」

    翻過幾頁終於找到正題。正題最前方寫的就是「我寫這麼多遍是如此的辛苦你應該一句一句的念下來不應該這麼翻頁。」

    「傻瓜才會逐句念下來呢。」田中塵撇了撇嘴。像笑但在看到後面的內容後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了。後面的內容大致就是續命丹、懷胎、報復、恕罪、尋找、聖教之類的。

    一遍看下來田中塵一頭大汗他不僅再次被續命丹的詭異打敗。也為齊媚兒的報復方式而驚歎。「果然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藥!我之前怎末就沒有看出來這個女人是這麼的極端呢?」極端的女人卻又讓人感覺更加可愛。

    把心神用在聽覺上一陣陣紛雜的聲音傳來。幾乎半個長安城的聲響盡入耳朵可惜沒有他要找的信息。「我去吃飯用了一個時辰她也不是一個拖拖拉拉的女人想來現在已經出城了。唉算了還是盡一下男子漢的義務追一追吧!」

    想著他騰身而起不見任何作勢便如同利箭般橫穿長空急投向城門。不多久身影直接越過東城門。今日雪大出城進城的人並不多田中塵挑選出城的車轍全追去。

    追了幾輛馬車都不是齊媚兒就在他要折回去的時候一個中年漢子從馬車中鑽了出來。「是田公子嗎?」

    「嗯什麼事?」

    中年漢子得到肯定答覆後馬上目露崇拜態度恭敬起來。由此可見田中塵在江湖上的聲望如何高。雖然這聲望以惡名居多。「聖女讓小人轉告公子每一個城門有十八輛駛往不同方向的馬車三個城門一共有五十四路。如果公子認為自己的輕功天下無雙就把她從五十四輛馬車中找出來吧。」

    田中塵聞言一陣頭大喊道:「她身中奇毒如果沒有解藥不行。你轉告她她想玩的話我可以陪她玩但也要把毒解開再玩。」

    「不勞公子掛心續命丹已經把聖女身上的毒全部解開了。」

    「這個該死的續命丹!」田中塵罵道「算了我還是以後去你們聖教找她吧。告訴她等我把長安的事忙完了就去找她。讓她好好保重身子。」說完他騰身回轉半路上越想越惱哭笑不得的自語道:「這個浪費的女人五十四輛馬車這得需要多少銀子呀!只是為了戲弄我一下值得嗎?報復心太強了吧!」

    齊媚兒不在了王府自然沒有必要回去田中塵為了驗證齊媚兒所言懷孕的事不得不前往一品齋的後院找王義泉證實一下。離的遠遠的他便聽到後院中喧鬧聲一陣陣的傳出來聲音中既有男聲也有女聲聽起來好像很是熱鬧。

    「抓住他打他用力的打他。」王義泉一聲高過一聲的嘶喊穿破長空。

    田中塵被嘶喊驚的一愣一個閃身無聲無息的來到房頂上剛剛站住腳屋中幾個人推推搡搡的扭了出來。這是四個男子他們衣衫不整頭凌亂腿腳輕浮。「打架的。」田中塵看的真切趙景石和蘇承劍扯住一個人的手臂王義泉狀若瘋子般對那個人拳打腳踢。

    「咦?是隨心。」寧隨心原本英俊的小臉此時青一塊紫一塊在三位游手好閒流氓組合的擊打下武力的承受痛苦。「有意思。」田中塵選擇一個舒適的姿勢坐下來饒有興致的看了起來。四人打架沒有用上真氣如街頭地痞撒潑一般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屋內吵吵鬧鬧一群女人在興高采烈的談論美容化妝的心得對外面的打半毫不關心。或許女人和男人交流感情的方式截然不同吧。

    寧隨心又受到一記重拳仰面跌倒在地在跌倒時目光恰好掃過屋頂於是他看到興趣昂然的田中塵。如同見到救星一般他不顧一切的高聲喊道:「姐夫救我!」聲音中氣十足沒有一點可憐兮兮的感覺屋頂厚原子量的積雪被它震掉一層。

    姐夫?這個稱謂讓三位行兇者轉頭看向屋頂。「大哥。」

    田中塵對三位詫異的兄弟搖了搖手道:「不要管我你們繼續繼續。」過會還要向老二詢問續命丹的事現在不能因為寧隨心而得罪了老二。

    王義泉三人也不客氣拉開架勢奮力的對隨心所欲的某人進行殘酷的蹂躪。

    「姐夫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哎喲快點讓他們停下來。好了我知道錯了。」寧隨心抱頭痛呼蜷曲身子迎接一次拳打腳踢。

    「為什麼打他?」田中塵坐著也是無聊不如與下面的幾位兄弟互動一下於是問一下寧隨心挨揍的原因。

    這個問題讓行兇的三人怒火高漲手下的力道多加了三分。「他趁我們不在把我們房間裡的東西都偷出去賣了。」

    田中塵的眼睛立刻瞪大了。接著寧隨心開始解釋「我身上的銀子用光了不賣東西我怎麼吃飯買衣服?大家隨心所欲何必這麼看重身外之物?」

    趙景石怒吼一聲「我就是看重身外之物怎麼了?」他的損失最大。

    王義泉扯住激動不已的趙景石低下身子冷聲說道:「我打你並不是你賣我的東西你賣什麼都可以我都不會理你畢竟我也是瀟灑的人不比這個吝嗇鬼你千錯萬錯就錯在要賣這個院子。這個院子要是賣了我以後怎麼去漱玉軒?是你讓我不得不教訓你一下。」

    「你不應該賣了我辛辛苦苦弄到手的秘笈!」蘇承劍沉聲道。

    田中塵一陣頭大看向寧隨心的目光透著恨意說道:「這個傢伙即使隨心所欲也不能這麼過份呀!住這裡才兩天的時間就把主人家的東西賣來賣去你真的以為人家的東西都是你的嗎?應該好好不嚴厲的教訓他一下。」大哥話了行兇三人組更加賣力起來。

    田中塵被寧隨心隨心所欲的作風氣的頭痛說完狠話手才覺不知何時屋內的一群女人全跑了出來她們正站在屋簷下仰頭看過來。「啊哈哈。」不知道如何招呼他蹩腳的打了一個哈哈。「玉兒姐好婉容好好久不見了。」

    「大哥大姐身邊的是紫雲你的弟媳我的未婚妻。」趙景石打人之餘不忘介紹一下這讓黃紫雲對他嫣然一笑看來她並不介意趙景石當眾道出兩人的關係。

    「哦弟妹好。」問好一遍後剩下的就是面對一片複雜的目光。女人的目光很複雜不是心理學畢業的田中塵幾乎從未看懂過。既然不懂就不能裝懂表錯情是很嚴重的事。「我有事找二弟商量一下就不打擾大家的興致了。」說著他轉過頭叫道:「老二上來。」

    「哦好。」王義泉答應一聲狠踹寧隨心一腳縱身躍了上來。「大哥什麼事?」

    「喂怎麼她們都來了?」田中塵小聲的問道。

    王義泉整理一下凌亂的頭小聲的回答道:「昨天晚上天上那麼熱鬧大家今天聚在一起討論一下看閃電的心得。」他明顯在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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