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熱精氣絲絲相扣如同男女之間交流一般不斷的交流。沒有別樣的信息。與此同時兩人體內的真氣在一陣騷動之後也不受控制的透出體外在兩人緊貼的肌膚之間相互交融。
一股奇妙之極的感覺在兩人心間緩緩流淌猶如心靈被連通一般溫馨舒暢、彼此了解兩人沉默不語只是用心的體會這種合而為一的感覺。不知過了多久真氣重新回歸體內精氣繭開始向內收縮。交流後的真氣已經不再偏於冷熱而是一種別樣的溫和。它們穿插與兩人身體以另外一種方式將兩人勾連起來。
如流水沖刷沙石精氣在兩人身軀內穿插的度越來越快不久便連成一片。兩人只是覺得渾身上下溫和好似泡在溫水中一般。
如此這般不知過了多久田中塵只覺得耳邊轟的一聲響聲過後渾身上下無論裡外都如同被炸開一樣有一種強烈到極點的痛楚。他還來不及反應這陣瞬間出現的強大痛楚又馬上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言的舒爽。
整個過程很古怪。過程古怪倒是沒有關系關鍵是結果也很古怪。
田中塵不斷的用真氣感受體內的變化一次又一次的感受但最終他失敗了。除了有一種舒適感他沒有察覺到任何變化即便是齊媚兒建議的把“那個”變大也沒有。
“看來我什麼都不缺啊!”田中塵把自己的事說與齊媚兒後感歎一句心中微微有點失望他似乎從來沒有遇到過奇遇可以讓武功突然提升。
齊媚兒轉過臉嫵媚的笑著。“也不是或許補充你缺的東西你卻察覺不到。”
“我已經這麼完美了你認為我缺什麼?”
“你難道沒有覺嗎?你的心眼不夠多。”
“說我缺心眼?”
“我沒有說你自己說的。”
田中塵撇了撇嘴無聊道:“你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別說我了你得到了什麼好處?”他把手按在傲然翹起的雙峰上撫摸一下。認真的說道:“這裡沒有變大嗯看來你對它們很滿意。”
“說什麼呢!”齊媚兒一把打掉田中塵的惡手“我有什麼變化我不會告訴你的。對了在剛才你我真氣交流時我感受到了你的真氣。你的真氣很古怪。忽實忽虛變化莫測與所有的真氣都大相徑庭不知你修煉的是什麼功法?”
“天下第一氣功。”
“不想說就算了。”齊媚兒扭過頭去開始感受自身真氣的變化。還不及將心神沉入進去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腳步還沒有走近零兒清脆的聲音響起。“小姐公子有人拜訪。”
“讓他們等著!”田中塵高聲回應道“順便取兩件衣服送來。”說著他犀利的目光在破碎的衣塊中尋找在找到安然無事的銀票後長舒一口氣放下心來。
轉過臉注意他的齊媚兒看到此景咯咯嬌笑諷刺道:“依你現在的武功要什麼得不到還在乎這一點點銀子?”
“你沒有經歷過窮苦日子怎末會了解我們這些貧寒出身人的悲痛?這幾萬兩銀子對我來說可是十分重要的。”
“你真的貧寒過?”齊媚兒不相信無論舉止言談乃至狡詐的性格除了比較小氣田中塵沒有一點像沒有見過世面的人。
“當然。”田中塵認真說道:“記得當初來長安時我身無分文當時我還不會武功為了能夠活下去我只有去青樓賣**。唉往事不堪回啊!”
“慢著!你什麼時候初來長安的?”
“沒有多久大概有兩個多月吧。”田中塵底氣有點不足。
“那時你沒有武功?”齊媚兒不信。
“嗯。”
“青樓賣**?”她似乎又想到什麼了。
“怎麼了?”田中塵轉過臉去在看到齊媚兒犀利的眼神時他猛然間明白過來他與齊媚兒第一次接觸就是在那一次賣**。“我要解釋。”
“晚了田公子!”齊媚兒奸笑一聲緊接著一個美麗的推搡將某人推落床下。“不會武功且假話連篇的田公子或者吳大人請恕小女子這裡容不下你。”
“無理取鬧的小女人這麼在乎‘田公子’知道我是田中塵反應也沒必要有這麼大。”漫天雪花中田中塵邊走邊抱怨就在方才任他如何解釋齊媚兒總是回一句“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就是田中塵?”這是很無聊也很沒有水平的一句對白但卻讓他很頭痛。解釋不清為了不讓客人久等他只好換上衣服先出來。
抱怨幾句之後冰冷的空氣讓混亂的頭腦清醒下來。田中塵嗅著還混雜齊媚兒身上幽香的手指臉上一片苦笑。如晴的事還沒有結束現在又多出了一個女人雖然現在對齊媚兒的感覺說不上是愛如潮水上下泛濫但也是好感多多在昨晚她心焦他的傷勢不顧一切的撲上來時好感就已經出現了。“三個月不到娶了三個老婆要是以前的如晴她知道的話一定會掐死我。唉桃花運還不錯。”
胡思亂想中他從沒有想過如何去解釋家事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到時大家都直接說出來然後一起解決至於是武力還是辯論則無所謂。
來到一間偏房還沒有去開門裡面的客人先迎了出來。高冠長須道袍此人赫然就是昨晚引天劫的罪魁禍飛劍的主人——國師道士。
咦他怎末來了?難道昨晚飛劍被毀壞時他感受到了所以一大早就上門討債?
田中塵的這個想法讓他馬上開始構思一種用來解釋的謊話。謊話還沒有成形國師快步迎下來畢恭畢敬的上前拱手行了一個禮口道:“見過吳大人。”
“國國嗯請問道長是?”田中塵險些說漏嘴吳常戎這個身份還沒有見過這位國師如果冒然稱呼對方國師少不了露出破綻。看來續命丹這麼有個性的藥把他補過頭了險些出現缺心眼的表現。
“貧道玉新。”
“哦原來是玉新道長不知道長這麼早來找本官有什麼事?”
早?不早了吧。國師抬頭看天沒有太陽看不出具體的時間即便如此他也知道現在是午時前後。他此時前來本想憑著國師的身份約田中塵出去吃一頓飯順便試探一下田中塵是不是昨晚渡劫的那位高人。沒有想到兩句話下來田中塵不僅沒有根據他的稱呼明白他的身份甚至連此時的時間都不知道。如此一來事情不好辦了。
他半生的時間大部分都用來修煉此次下山也是初次對於世間的人情事故知之甚少不然他刺殺田中塵的安排也不會那麼的簡陋那麼的缺乏技術性。即使如此以他看不起眾生的傲慢性格也不會找人幫他出主意。
“這個這個。”他面露難色此時的田中塵不同於普通人可是經歷飛天劫的高人實力比他強的多對待方式自然不能有一點怠慢的地方。‘這個’了半天找不出好的說辭心中一陣羞愧。
“有什麼事就直說吧。”田中塵幫腔道。
“這個好貧道想請大人吃一頓便飯。”
“吃飯?這個嘛……”
田中塵還沒有說完國師馬上補充道:“貧道還有事情向大人請教。”
“事情?”田中塵摸不到頭腦了。
國師性格十分干脆他見田中塵不明白馬上從懷中取出一把與昨天被毀滅的飛劍一模一樣的飛劍笑道:“就是這個。”說著話他松開手飛劍帶著一層金光在半空中靈活無比的游動。這麼臭現一下一方面說明自己國師的身份另一方面自然是趁機觀察田中塵的反應。
還有這麼天真直爽的人?
田中塵心中感歎一句面上十分配合的露出吃驚之色繼而點頭答應道:“好去哪裡吃?”現在他要想盡一切辦法盡快弄明白飛劍、真氣、天劫這些事情之間的關系。怎麼說他也是道修中的人了也應該多知道一點。這裡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國師滿意田中塵吃驚的反應和干脆的回答心滿意足的帶田中塵離開了。吳府中那間偏房中齊媚兒在零兒的服侍下緩緩的穿起衣裳。
“小姐公子已經離開了。”
齊媚兒披衣推開窗戶目注飄灑而下的潔白雪花心不在焉的回了一聲。“嗯。”
零兒關切的湊上來小心的問道:“小姐你沒有事吧?”
“嗯。”
“小姐!”零兒聲音加重。
齊媚兒目光脫離雪花轉過身來溫和的笑了笑笑容中夾雜一絲俏皮“零兒我的報復計劃已經完成最關鍵的一步了快點恭喜我。”
“啊?”零兒被齊媚兒的突然轉變驚得呆好像在剛才某女還是一副失魂落魄的傷心模樣。如此快的轉變讓她更加擔心關切的說道:“小姐你千萬不能出事。”
“出事?哈哈我從沒有像現在這麼好過。”齊媚兒大笑著一個詭異的翻騰如閃電般穿出窗戶詭異的身影無聲無息的落在白淨無暇的雪地上。“一個晚上我不僅完成了報復他的最關鍵一步還借用續命丹的藥力進入道修我有什麼理由不高興?”
零兒一陣失神轉醒後連忙跑了出去來到齊媚兒身邊歡喜道:“小姐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進入道修了?這樣太好了你可以永葆容顏艷麗。”道修之境讓女人先想到的就是永葆青春。
齊媚兒聽到‘永葆艷麗’馬上撫摸一下自己的臉蛋繼而露出歡快的笑容與零兒嬉笑起來。兩人在雪地裡高興半晌她又道:“零兒你還應該恭喜我報復計劃成功。”
“嗯?”零兒迷茫的瞪大眼睛。“小姐你的報復計劃是什麼?”她不認為齊媚兒在哪裡報復了田中塵半個月的時間裡齊媚兒一直在忍聲吞氣的極力討好昨晚還把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給的田中塵如果這也算是報復的話那麼報復這個詞應該重新定義。
齊媚兒自得的仰起頭一副教育後輩的表情嚴肅道:“小姑娘請你不要把報復理解的太過於片面報復並不是簡單的一刀殺了對方而是讓被報復的人承受一定程度的痛苦。”
“小姐你說的這些我明白但我並沒有看到你讓公子在什麼地方痛苦過。”
“這一點不要著急他不久就會因為我而痛苦。”齊媚兒自信的說著“我曾十分仔細的考慮過他這個人卑鄙無恥武功絕高背景深厚而且詭計多端如果用普通的報復方式報復他恐怕我沒有一絲機會能夠報復成功。”千馬文學網手打
零兒贊同的點點頭她不是小看自己的小姐而是她根本沒有看透過田中塵這個人他似乎總是給人一種隱藏雲霧之中的飄渺感。飄渺感讓他無懈可擊對付他根本無從下手。
“普通的報復方式既然不行我只能選擇另外一種方式報復他。”齊媚兒笑的很嫵媚或者說是很幸福。“續命丹是以激情欲為藥引以增強實力為主要藥效在這兩者之外它還有一個副作用。”
“什麼副作用?”
齊媚兒右手不自覺的撫摸她那纖細平坦的小腹俏臉突然升起一抹紅暈。“結胎。也就是說就在剛才藥效作時我已經懷了他的孩子。有了他的孩子無論他如何厲害只要他是孩子的父親我如何折磨他都行!”
“小姐你你……”零兒瞪眼看來嘴裡說不成一句完整的話她被齊媚兒的奇思妙想徹底的打敗了。
“你什麼你?不用這種辦法你認為還有更好的辦法報復他嗎?我這麼做至少這一生他都會為我而痛苦。還有比折磨他一生更好的報復方法嗎?”齊媚兒理直氣壯的說道。
“小姐你一定有私心!”
齊媚兒被當面揭穿狠狠的瞪了零兒一眼沉聲道:“什麼私心?這個問題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以後會非常非常的擔心我會因為以前無視我而後悔。”
“哦!”零兒乖巧的應了一聲。
“別再多說了快點准備行禮我們馬上離開長安。”
“嗯?”零兒此時才現她從來沒有了解過自己這位行事出格的小姐。
齊媚兒咬牙切齒道:“我這麼多天討好他現在也應該輪到他討好我了!給他留一封信告訴他我有他的孩子讓他去聖教找我。我要讓聖教的人都看看被我選中的男人是什麼樣的。”這麼說有點向別人炫耀自己夫家的味道與報復的作風截然相反於是她馬上改口道:“不是讓所有人都看到他如何討好我我要讓他丟臉。”
零兒點點頭想說:田公子不在乎臉面。又覺得這麼說會惹得小姐不高興之後吞回肚子中帶著一肚子的莫名其妙去准備行禮。雪地中齊媚兒張開雙臂在寒風中仰頭對天微笑冰冷的雪花落在臉上卻讓心中的興奮不斷揚起她很高興。
田中塵此時並不知道齊媚兒正字實施的蓋世大陰謀他隨國師一路踏雪前行也不知繞了多少路來到一座道觀裡。道觀牆壁和大門都是新的看來這座道觀建成沒有多久。
進入後國師把田中塵引至偏殿雙雙坐下後就有兩名道童端來茶水。兩名道童步伐輕盈體內靈氣浩蕩比之普通江湖二流高手的真氣只多不少。甚至比田中塵體內的真氣還要多一點點。
兩名道童不過七八歲的樣子。能有此等修為委實驚人。田中塵不由得多看兩人幾眼心中尋思他們是怎麼修煉的?
國師注意田中塵的目光自得的笑了笑。仙風道骨的樣子說道:“大人昨晚貴府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田中塵早知道會有如此一問事先把答案准備好。此時拋了出來。“不是我哪裡出了事而是整個老天出了事。昨晚又是雷又是電的把我家一間房子燒毀了幸好我躲避的及時不然說不准就被閃電劈中了。”
這樣的虛假回答讓國師皺了皺眉他不擅長這些表面上的客套。心知田中塵說的是假話卻不知應該怎麼反駁。無奈之下他從懷中再次取出他那一把飛劍問道:“大人這把劍你認為怎麼樣?”
好幼稚啊。沒有一點挑戰性。
田中塵還有很多理由沒有來得及拋出來。“劍不錯能不能讓我看看?”既然國師不習慣虛假他也只好直接步入正題。
國師把飛劍遞上來田中塵信手接過。在手心擺弄兩下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田中塵輕車熟路的將飛劍激活在金光泛起之後將劍拋入半空中隨心所欲的控制起來。
飛劍在半空中自由舞動輕盈快捷如同一個具有生命的活物。此等控制水平比之國師顯露的要高明許多。
國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視飛劍目光中除了吃驚還有艷羨。看了半晌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田中塵曾見過的“放大鏡”豎在眼前認真的觀賞飛劍的飛行。“大人!”他收起“放大鏡”畢恭畢敬的說道:“請問大人是哪個流派的?”
“流派?”田中塵第一次聽到這種新鮮詞匯一時間茫然不解而對天真的國師他也不喜歡太過於拐彎抹角直接撒謊道:“我兒時有過一次奇遇在一座山洞中得到一本秘笈我的修煉都是按照秘笈上寫的做的根本不懂任何流派之類的。剛才見道長運行劍的本事與在下有一點相通之處所以才在道長面前獻丑。不知道長能不能給在下解惑說一下什麼是流派?”
“秘笈?”國師瞪眼驚歎。泱泱中華大地地域廣闊上古時期遺留下來幾本修煉秘笈在某一個犄角旮旯的山洞裡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他只是驚歎田中塵的好運並沒有多少疑心。“你的運氣真好能夠得到絕世修煉功法看你的年齡不大不知你修煉多少年月?”
修煉多少年月?這個問題田中塵沒有想過他謊話的重心在於奇遇的過程中因為只要是有點常識的人都會先詢問他奇遇的過程然後判斷他說的話是不是真話所以他准備了十分精彩的故事來讓國師相信他。現在看來所有准備都是白費心思。“唉與這種幼稚的人說話真的很難受!”田中塵心下抱怨一句抬手伸出四個指頭。
“四百年!”國師的這個猜測讓田中塵一陣錯愕。“四百年就進入飛天劫大人修煉的果然是絕世功法。”
啊!田中塵目光鎖定在自己伸出的四根手指上他剛才見兩位道童年齡不大修為不錯伸出四個手指本想說四年以此凸顯自己得到的好秘笈。沒有想到國師的猜測是四百年。四年和四百年相差的太過懸殊了但聽國師的語氣似乎四百年還是少的。“這個國師妖孽到底多大歲數了?”
歲數的問題沒有討論國師在贊歎田中塵“四百年功法”的好處後抱怨自己的功法與田中塵有天壤之別之後就把話題引了回來談論起之前的問題。
“流派有三個一個就是我們天逸一個是東瀛的藏匿還有一個是遠遁他鄉的飛花。”國師道士毫無心計的開始對田中塵進行孜孜不倦的教誨在他的印象中包括他所見到的古籍中沒有任何記載言說能夠控制飛劍的不是他們自己人。在田中塵展現控制飛劍的能力後他早已把田中塵看成自己人。對於自己人他有義務為田中塵普及一下常識。
於是田中塵知道了這所謂的‘靈修者’的流派的事。所謂的三個流派就如同江湖上的三個門派不同江湖人修煉的是真氣他們修煉的都是吸取煉化自古以來便存在天地中的靈氣不同之處在於他們使用的武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