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的銀子攻勢對田中塵來說只是一個小插曲他現在全部精力都在空中的紙團上。紙團飛行依照的一個曲線一個類似命運的曲線因為你根本琢磨不透它下一刻會落在何方。說真的風實在是太討厭了。
田中塵極力向岸邊游卻總是遭到四女的攻擊銀子的進攻對他影響不大且會給他窘迫的經濟帶來一點實惠的東西但是接銀子畢竟影響度。田中塵還未靠近岸邊那便紙團就要落下來了他不得不重新游過去把紙團再次彈飛到空中。
這是第三次了這一次田中塵吸取了上兩次的教訓他把紙團高高的彈出去這樣紙團落下的時間就會緩慢一些他將有更多的時間上岸。耳朵聽了一下還好高牆另外一側如晴依舊等待在牆角下。她還沒有想到級大高手田某人已經被困在水中了。
田中塵一邊收取四女好心送上來的銀子一邊向岸邊游過去。快要接近岸邊時他抬眼看向跟過來堵截的四女他本想得意的炫耀一下可是在他目光掃過兩塊一人高的巨石時心中的所有興奮一掃而空他連忙後撤。
田中塵不怕被石塊砸到即便石塊當頭砸下來依照他的伸手也不會造成一絲傷害這個世界上能對他造成傷害的東西已經不多了。他怕的是水!石塊落水後少不得激起水波強大的水波一定會干擾他的游動。如果只是減緩靠近岸邊的時間倒也無所謂但如果水波干擾的無法游動那即將落下的紙團怎麼辦?如果時間來不及紙團落水如晴的身份怎麼確定?
這四個女人也太陰險了!田中塵心中暗罵一聲調轉方向朝後游去同時他想大聲喊停但思及牆外的如晴。「如果我求饒的聲音出現第一個有變化的就是她她一定會逃跑。依照我現在的處境追起來太麻煩了。」如晴紙團四女池塘四者環環相扣。讓他身處此時的絕境。他猛然現他不經意間似乎掉落在了厄運的陷阱中。
武功即便在高人即便再陰險在強大的厄運面前他都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如果輸給一個強大的敵人他無話可說。每一次都被厄運糾纏這讓他抑鬱難受卻又不得不竭力反抗。
四女見田中塵撤了回去。她們都是聰明人自然不會把巨石扔下池塘而是提著巨石。堵在田中塵選擇的另一個方向上。同時銀子已經換成了鵝卵石。
「婉容玉兒姐雨瑩來我們家沒有錯吧你們原本心情不好這麼洩一通現在怎麼樣了?」黃紫雲一邊扔著石頭一邊聊起天來她和其他三人已經看透了田中塵的弱點。只要巨石堵住他上岸的路徑他便只有呆在池塘裡。
「心情不好?才不會呢。我心情原本就好。一個廢物的旨意而已我從未打算奉行大不了我就逃出長安然後讓我大哥去造反。」張婉容大逆不道的說道「上次大哥來看我還問我在這裡住的習不習慣有沒有被人欺負當時如果我說一個『有』大哥一定會馬上帶我走回去後就造反。」
其他三女看來都是明白張寒落陰狠性格的人聽到張婉容這話都沒有出言反駁。黃紫雲繼續問道:「這一次你們打算怎麼辦?離開長安回去造反嗎?」
「等一等再說吧如果那個吳常戎死了什麼事都解決了。」趙玉兒歎道。
此時田中塵再次迎來紙團的落下這一次他吸取了前三次的經驗他不再把紙團彈向空中而是信手把紙團彈向草叢這樣他的時間就會極其的極其的充足就是充足的難以想像。不用擔心紙團落水他可以放開身手和四個女人對抗下去。她們拿他來調節心情所以他要報復。
就在紙團射出的這一瞬間一塊鵝卵石再次襲來。田中塵不躲不閃也不用手去接假裝反應不及被石塊擊中。四女不愧為武學世家出身即便信手扔出來的暗器也準確無比恰好擊在穴位上。
田中塵被鵝卵石擊中穴位後很有專業精神的配合大家似一條死魚一般停止了所有掙扎。
「咦看我打中了。」張婉容高興的跳起來她興奮的聲音很大連外面的如晴都聽到了。
「這個混蛋在裡面調戲良家婦女?」如晴依舊不去想某人會落水。她見識過田中塵驚世駭俗的輕功那種輕功別說小池塘了即便到了長江黃河田中塵也能一躍而過。
牆內四名女子都露出歡愉之色心中慶幸不已「終於打中了。」要知道他們的暗器手法都是一流的不說美感便是力道和暗器的分佈都是完美無缺的。但這完美無缺在遇到田中塵後總是被他輕而易舉的摘蘋果一般全部收入懷中。雖然整個過程中大家都不說但心中的驚訝已經出了普通的界限她們認為自己遇到了一位絕代暗器宗師連狙擊失敗後道歉的話-都想好了。就等著田中塵上岸她們進行賠禮了。
事情就是這樣你認為不可能就有可能你認為有肯夢或許就是不可能。這個定律在田中塵身上尤為明顯因為他的身死奇功就是這樣無稽。
「要不要把他撈上來?」黃紫雲問道。
「當然要撈上來出氣是一回事殺人則是另外一回事。我們與人家素昧相識因為一時衝動害了人家性命畢竟不好。」張婉容說著跑到一旁拾起一根竹竿重新跑了過來。看的出來這個竹竿經常被用來撈東西。竹竿頂部還有一個漁網似的大網兜。
張婉容是好心人她親自動手用竹竿頂部的大網兜套住田中塵的一隻手然後緩緩的向岸邊拉了過來。而其他三女則拔出長劍嚴陣以待。雖說希望水中的高手被她們點中穴道但冷靜的她們也清楚高手還有一定的作假概率。在田中塵接近岸邊時趙玉兒先是一劍劈了過去劍鋒直指田中塵的脖頸。
田中塵依舊不動心中卻暗叫道:「看不出溫柔體貼的玉兒姐還有這麼凶悍的一面小心謹慎的讓人害怕。」
趙玉兒的長劍距離田中塵的脖頸只有零點一公分時瞬間停了下來。之後她的長劍貼在田中塵的脖子上不再挪開。既然已經把人控制住了。暗藏的威脅盡去張婉容抬手射出一塊石子解開田中塵並不需要解開的穴道。「自己爬出來。」
田中塵老實的小心翼翼的在威脅下慢慢的從池塘裡伸出一隻手。在手掌按在池塘岸邊的石塊上時鏘的一聲清脆鳴聲趙玉兒伸過來的長劍瞬時被彈開她劍上的真氣對田中塵根本無效。再加上田中塵出手從來都是快捷無比她根本不及反應。
長劍的威脅消失後田中塵一手重新伸入水中。嘩啦一聲靈活的手腳身軀從水中帶出一大片水浪剎那間無數朵水花以無比慘烈之勢劈頭蓋臉的向四女砸了過來。同時田中塵身軀出水了。
在水中半天裡積攢的怨恨在此時以無比強烈的方式爆出來了。
四女見水花迎面撲來馬上明白偷襲來到。她們也是經受精良訓練的精英幾乎瞬間便做出了最佳反應。四女同時後躍後躍之餘長劍在手白亮的劍光身前繚繞。更有無數劍氣順勢撩出將不及躲閃的水花切成一片水霧。
如果面對的不是田中塵她們應該可以從容閃躲畢竟她們的應對沒有一點瑕疵。田中塵的武功特點就是顛覆顛覆常識。在如雨劍氣中田中塵迎身而上雙手舞起一片掌影將所有劍氣驅散同時他快步追上四女伸手抓向她們手中的長劍。扯住長劍信手後帶他要把她們連人帶劍的扔向池塘。
四女都是精明之輩在長劍被抓時幾乎毫不猶豫的鬆開手中的劍。也就在此時她們明白一點她們遠不是田中塵的對手。不得已她們出了一個絕招。「來人啊!」求救的同時她們心下不忘祈禱:希望這人不是一個登徒子不然她們少不了會被輕薄。
叫也沒有用!田中塵心中怒道他被厄運弄的渾身疲憊很想找人出氣此刻被四女折騰一陣子沒有疲憊已經轉化成了怒火。與氣量大小與否無關他只想報復!
「玉兒姐人不錯曾對我有恩還傳授我風影過好吧這一次放過她。」田中塵想到這裡伸手抓住趙玉兒的手腕驅散她的真氣後一把將她扔了出去扔出去的方向不是池塘。
「張婉容雖然可惡但也算有交情屬於不打不相識還是放過她一次吧。」想到這裡他把張婉容也扔了出去。
「這個小丫頭就是那個紫雲長的很不錯不比玉兒姐差。如果把她扔入池塘老三會不會找我拚命?算了看在老三的面子上饒她一次。」黃紫雲也被扔了出去。
還剩最後一人自然毫無疑問的也要被扔出去不同的是這位要扔入池塘。田中塵最喜歡做的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入水自然要找人與他一樣掉入水中。
「雨瑩小心!」半空中的趙玉兒看到白衣女子似一朵白雲飄向池塘馬上明白田中塵的險惡用心連忙出聲提醒。
在趙玉兒出提醒時田中塵心中一動如同鬼魅一般虛幻的身影次停下來他怔怔的注視被他拋起來的白衣女子。
這是一位極其美麗的女人光滑潔白的臉頰精緻的五官讓她在容貌上不輸任何美女而最讓人心動的是她眉宇間散出來的優雅氣質。這氣質讓她看起來如同空谷幽蘭清幽亮麗。她身形在空中失衡卻不慌不忙苗條的身段猶如正在練習神秘的舞蹈輕盈的旋轉和有力的擺動讓她看上去性感美麗。一雙靈氣十足的眸子鎮定的看過來她在防範田中塵的偷襲。
在她的目光落過來時田中塵完全停了下來可是她看到了田中塵那少有被人看到的俊秀面容。美麗的她像玉石的眸子先是一陣迷茫繼而慌亂不定難以置信的表情次出現在無比鎮定的俏臉上。這一刻她失去了對身形的控制快的向池塘的水面上跌去。
「唉這是怎麼了?」田中塵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精心選擇的報復對象竟是自己最不願意傷害的幾個人之一。
其他三女一陣驚呼她們看到林雨瑩即將掉入水中她們似乎還記得她們這位好友最是怕水。此時她們想上前援助已經遲了她們的身形還沒有落地。田中塵拋起的力量極大而他們的真氣也被田中塵攪的混亂。一時無法穩定身形。「小心!」提醒這是她們唯一能做的也是最沒有用的。
就在林雨瑩的白衣即將沾到池水時一道肉眼難辨的暗影掠過平靜的水面上被帶出一道高高的水花林雨瑩被帶的橫飛出去向池塘另外一側落去。
「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笨落水前難道就不會想一想怎麼自救嗎?」田中塵抱著林雨瑩狠聲教導「上一次救你沒有想到這麼多年後第一次見面還是讓我在水裡救你沒有一點長進。」
「三哥!」林雨瑩低聲深深的唸了一聲。臉上的驚訝之色全部斂去取而代之的是柔弱的微笑「三哥是你嗎?」
田中塵剛想回答順便繼續教育一下牆外的聲音打斷了他。「喂再不出來我就逃走了。」這邊鬧的太久了如晴已經等不下去了她已經邁出腳步向小巷外走去。讓她一個人在外面等這麼久而田中塵在裡面調戲女人說什麼也不會有好心情。
還有事要辦田中塵馬上放開林雨瑩同時不忘囑咐道:「等我有空找你們去。」說完話他身形似一道不真實的幻影在地面上一劃而過抓住紙團後縱身躍出了高牆。
趙玉兒等人落地後剛要跑過來救林雨瑩在見識田中塵不似人類的度後怔怔的停下了腳步。「今天真的很奇怪竟然遇到一個落水的道修高手還把這位高手痛打了一頓。嗯很有成就感。」
等了一會三女才跑過去看一看林雨瑩有沒有受傷。「雨瑩醒一醒你被點中了什麼穴位?我來幫你解穴。」張婉容關切的問道她見林雨瑩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目光怔怔的注視旁邊的高牆自然認為林雨瑩被高手點中了穴道。
「嗯?」林雨瑩聽到喊聲迷茫的轉過頭來繼而在三女驚奇的目光下走了兩步。「婉容你說的是什麼?」
「原來你沒有被點中穴道。」
「他怎麼會點我的穴道呢?」林雨瑩自得的笑了美艷的笑容如正午的陽光一般耀眼之極。
「他他是誰?」
「我三哥。」
「你三哥?」
「就是剛才那個人。」林雨瑩再次得意洋洋的看過來「沒有想到他沒有死武功還這麼好。餵你們三個你們認為我三哥的武功高不高?」
張婉容挑了挑眉頭小心的問道:「雨瑩你確定你現在清醒嗎?」
「婉容你怎麼說話呢?」趙玉兒出口呵斥道繼而她小心翼翼的湊到林雨瑩身邊低聲在林雨瑩耳邊問道:「那個人你看清沒有?他真的是你三哥嗎?」
林雨瑩後退兩步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臉委屈的反問道:「如果你們不信我帶你們去找他去。」說著話她跳上高牆站在牆上她毫無淑女風範的放眼看去。田中塵和如晴已經消失在小巷中。「你們等著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我三哥絕對不會騙我的不對即使騙我也不會在這件事上騙我。」然後她直接離開三女回家報喜去了。「三哥的武功怎麼練的這麼高?記得六年前他還什麼都不會呢難道他真的已經找到了傳說中的修煉捷徑?」他依舊清晰的記得在六年強的那個晚上她被田中塵騙入河中的那個話題。
田中塵扯住如晴快步跑出小巷。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一個地方洗一個澡順便換一身衣裳。天冷了。找了一家客棧用「暗器」銀子租了一間房。吩咐小二買衣準備洗澡水之後他扯著如晴進了房間。
「你掉水裡了?」進入房間後如晴馬上就問這個問題她想了一路怎麼也想不通高手如田中塵這般水平雖還不能飛天入地但也不會被一條大江擋住去路。把長安城四分之一變成水池或許有可能讓田中塵這種無限接近道修高手的高手入水。
田中塵點點頭沒有過多解釋這件事解釋不清楚的。
「怎麼可能?」如晴不能相信「你怎麼掉進水裡的?」
「很簡單噗通一聲我就掉了進去。然後我的衣服和頭就全濕了。」
噗通一聲掉入水中這解釋讓人火。如晴忍著怒的情緒再次問道:「以你的武功根本不可能掉進去的。」
「武功即便再高也是一個人掉入水中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總不能是水掉我身上吧?」
得到這麼欠扁的解釋如晴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了她心中充滿了後悔她應該趁機逃走的「你實在太氣人了。」
「是我掉進水裡又不是你。有什麼氣人的?」田中塵似乎感覺到如晴生起的原因小心的求證道:「你當時為什麼沒有趁機逃跑?其實你當時如果逃跑了我也不能追過去我這個人的水性太差。咦?你的臉怎麼白了?」
「你再說我殺了你!」氣急敗壞的如晴奮不顧身的撲了過來。
田中塵信手撥開如晴插過來的右手一整表情正經道:「好了別鬧了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聽了千萬不要激動。」
「什麼事?」
「你的嫁妝就是我貪污得到的十五萬兩銀子我本想還給你的。」田中塵這話讓如晴又是高興又是擔心得到這麼一筆巨額財產總是讓人興奮。「由於銀子被換成了銀票而我一直隨身攜帶所以在我掉入水中時……」
如晴睜大眼睛定定的看著田中塵以異常古怪的輕柔聲音問道:「是不是都濕了?」
「你真聰明。完全一點沒有遺憾的十五萬兩銀子全部化為泡影。這是一個意外希望你餵你的偷襲越來越差了。」田中塵輕鬆的抵擋如晴毫無章法的拳腳。
鬧了一通田中塵小心翼翼的掏出無比珍貴的紙團這紙團在他失去後他才知道其重要性。這一刻十五萬兩銀子也不如它寶貴。「晴兒你也來看一看。」
田中塵在如晴湊過來時把任務單一個個的擺在桌面上手指一張任務單他輕聲解釋道:「我是探花社的副社長探花社以前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社長李爺一個就是我希望現在人員多了一點。探花社顧名思義便是專門探取一些大家閨秀的資料以供任務布人進行參考。」
「你們這個探花社有點像媒婆。」
「像而已但卻有本質上的差別。最主要的差別就是我們從不說謊。媒婆做的是廣告可能會有假的但我們卻不會提供假情報。」田中塵開始步入正題「由於探花社人員太少所以一般的任務都是由我這位副社長來完成。」
「你這樣的高手真是大材小用了。」如晴為田中塵惋惜。
「謝謝理解。這紙上的地名人名就是我要完成的任務。渭南胡薔薇意思就是去渭南城探聽這名胡薔薇女子的情況。」
如晴點點頭表示明白她抬手指了指後面的銀兩數問道:「這八千零十三兩銀子是什麼意思?是任務酬勞嗎?」
「不是是罰金!」田中塵狠聲道:「是一個老混蛋設計我的罰金。是不是很多?」如晴點點頭罰金的數額確實太大了當然比之十五萬兩巨額還是不值一提心痛啊!
田中塵把另外一張任務擺在這張任務單旁邊指著上面的字跡說道:「這個是華山洛明艷罰金八千零六兩。」
「嗯我有眼睛看的見。你不需要一個個的念下去你告訴我為什麼讓我看這些東西?我現在只想殺你你的這些東西我沒有興趣知道。」
「別急繼續看下去。這是第三張看著上面的地名再看一看後面的罰金數額。地點在上一個任務的東方罰金數額卻只長了四兩銀子。後面的還有這是洛陽這張又是濟南的看這張這張。」田中塵一張張的把任務單排下去「它們的罰金數額都在四兩四兩的增長但到了著一張卻長了整整一千兩九千零四兩。」
如晴轉臉看過來沉聲問道:「你到底要向我說明什麼?」
田中塵深深的對視如晴無比認真的說道:「罰金並不是罰金而是一張時間表地名也不是任務所在地而是一個人的行程。這個人就是你你在兩個月前的行程。」
如晴聞言咯咯大笑起來譏諷道:「你你在胡說什麼?我一直以來都生活在部族裡何曾來過你們中原?哪裡有什麼行程?你是不是瘋了?」
「李爺知道我關心的是什麼也明白我的個性他給我留下這些任務單一定是關於你的信息。現在我不明白為什麼你不承認但我卻已經可以認定你就是我的妻子了。」田中塵定定看過去的眼神有種說不出的堅定這堅定讓如晴一陣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