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陽還沒升上來時謝莫言已經起床了,一晚未眠對於他來說根本和吃飯沒什麼分別,一點也沒有影響。離開宿捨後,謝莫言也發現霍宗和左峰也相繼准備離開,看樣子他們似乎也習慣早起!習慣性地到操場跑幾圈,敏銳的靈力輕易地發現霍宗和左峰兩人盤坐在教學樓天台,呼吸吐吶。
熱身完後,找了個比較隱蔽的角落,‘飄鴻掌’蓄勢待發,沒有用上靈力的掌法雖然沒有開碑劈石的威力,但耍起來也是舞舞生風,這套飄鴻掌經過謝莫言修改過數次,免去了其中弊端加了一些實戰性強的招式卻也顯得未必毫不遜於原先的掌法,相反修改後的《飄鴻掌》越加顯得威力倍增。
正當謝莫言打完‘飄鴻掌’最後一式‘飄鴻萬裡’時,旁邊一陣掌聲響起。
“好好好……呵呵……真是後浪推前浪啊!”一個身穿白色練功服的老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謝莫言身後不到十米處。
“呃……前輩謬贊了!”謝莫言嘴上平淡地說道,心中卻是震驚無比,對方在自己身後十米處自己竟然毫無感覺,自己還是第一次遇到過這種事。思忖間,謝莫言立刻想到那天晚上發現的那股比自己精純的靈力,難道那股精純的靈力就是發自眼前這個老人?怎麼這麼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對了!他不就是那天報名為自己指路的看門老頭嘛。
“呵呵……小伙子不介意的話咱們邊走邊談如何?”白衣老人說道。
“嗯!好的!”謝莫言感到對方似乎知道自己心中所想,除了一絲詫異還有一絲敬佩。
“你心中似乎有所疑惑,不知可不可以讓我這老頭子分擔一下呢?”白衣老頭瞇著眼睛說道。
“晚輩……”
“哎!別什麼前輩晚輩的,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怎麼你都跟不上我這個老頭子了!呵呵……叫我白老吧!”
“白老!”謝莫言木訥地回道。
“嗯……現在修行靈力的人很少了,有的也是些性格孤僻的老家伙,都躲在深山裡,期盼有一天能夠得道飛升。現在看到你這麼個傑出少年倒是讓我這老頭子驚訝了一把!呵呵……”
“小子修行靈力時間不長,怎能和白老相比!”謝莫言半分謙遜半恭敬地說道。
“我發覺你剛才打的那套掌法很特別,非常玄妙,不知你師承何人?”白老淡淡地說道。
“呃……家師有命不得讓我報出家師派別!還請白老見諒!”謝莫言本能地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太多秘密。
“呵呵……沒關系!這是規矩,也由不得你啦!我知道的!”白老並不為謝莫言的拒絕而生氣,反而笑呵呵地說道。
“白老,其實小子修行靈力也只是誤打誤撞得來的……”說到這裡,謝莫言便將自己從小被收養到最後莫名其妙地睡了兩年的經歷告訴了白老。當然其中省略了師父的姓氏與門派。
“世間真是無奇不有!像你這種經歷的,小老兒還是第一次聽聞!不過你得到《靈動訣》,無意中修習了其中功法也是天意……”白老微歎道。“呵呵……不過如果不是這樣小老兒又怎能遇到你這位同道小友呢!一切都是天意啊……”
一時間,謝莫言也陷入了沉默……
“呵呵……看我都說了些什麼……說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白老說道。
“我叫謝莫言!”謝莫言微笑回道,他對這個白衣老頭有點好感了!
“呵呵!那我就賣個老,叫你莫言好了!”白老笑呵呵地說道,之後又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盯著謝莫言看了又看,謝莫言只覺得自己仿佛全身都沒了秘密似的,愣在哪裡不知所措,這可是他第一次遇到如此尷尬的情況。
“莫言,如果我想傳衣缽予你,你是否願意?”白老突然冒出一句話道。
“呃……這……”謝莫言心中思緒繁雜:有點興奮,有點緊張,又有點猶豫不決。
“你放心,我小老兒一個無門無派,而且我的《御靈決》也不會和你體內的《靈動訣》起沖突。這點你放心就是!”白老似乎看出謝莫言的猶豫不決,“其實那天你來報名時我就看中你了!呵呵……只是沒想到我們再一次相見會這麼快。”
“呃……莫言想知道白老為何要將衣缽傳於我呢?”謝莫言問道。
“緣……因為你和我有緣,修習靈力並非一朝一夕之事,得道飛升也並非*努力就可以得來!還需要*悟和機緣!這兩點你都能夠達到!小老兒看人無數,是不會看錯的!”
“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神仙?”謝莫言喃喃地說道,聲音雖不大,但還是逃不了白老靈敏的耳朵。
“莫言!你看小老兒我年紀多大?”白老說道。
“嗯……最多也就六十歲左右!”看著白老精神的神色,外加矯健的身軀,一頭銀白的頭發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絲反光。
“呵呵……其實我已經兩百多歲了!”白老笑呵呵地說道。謝莫言聽罷睜大著眼睛盯著白老直看,兩百多歲……這當自己爺爺的爺爺都可以了……難道是修習了靈力的緣故?謝莫言看到白老那雙肯定的眼光之後,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心中暗歎不已。
“既然這個世界上擁有靈力這種強大的能量,有神仙有什麼奇怪的呢!”白老說道,謝莫言聽後,心中釋然,靈力的強大是他所清楚的,但是在靈力更高一層的能量那是什麼……仙嗎?那是擁有什麼樣的能量……
“多謝白老!只是……莫言已經有師父了,所以……”
“呵呵!沒關系,傳你《御靈決》又不是要你叫我師父!剛才不是說了嗎叫我白老就可以了!”白老顯得很高興,今天終於遇到一個可以讓自己放心傳下衣缽的傳人了,也算是了卻白老這麼多年來一番心事。
此時操場上已經有幾個早練的身影,白老回頭說道:“我看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明天同一時間同一地點!”
“嗯!白老走好!”謝莫言目送白老緩緩在他的視線中消失,懷著一股莫名的興奮回到寢室。
“哇!這麼早,你昨晚夢游去了?”謝莫言剛進寢室,剛起床的杜康滿嘴牙膏泡沫地說道。
“呵呵!早睡早起,這是好習慣知道不!你看霍宗他們倆不也是很早嘛!就只你一個睡這麼遲!”謝莫言說話間兩個熟悉的身影走進寢室。正是霍宗和左峰。
“你們三個真是變態!特別是你們兩個!”杜康對著霍宗和左峰兩人說道:“晚上都不知道哪瘋去了,我睡著了都看不到你們人影,第二天還這麼早起床!”
“呵呵……年輕人嘛!”霍宗笑呵呵地說道,說話間眼睛時不時地瞟向謝莫言,他也這麼早起來?自己剛才怎麼沒看到他。左峰在一旁撇了撇嘴顧自換衣服,沒理會三人。
上課對於謝莫言來說幾乎相當於消遣時間,對著一堆自己早已學會並且倒背如流的東西他實在提不起任何興趣。於是,謝莫言很難免地將注意力轉向慕容香,自上次共讀一書之後,慕容香開始有意無意地接近謝莫言,而且說話都特顯得關心,讓謝莫言好生感動了一把!但同樣心中也是疑惑不斷!到最後才在和慕容香同寢室的女孩口中得知原來慕容香見自己動不動就傻笑,還以為是什麼遺傳病之類的!覺得可憐,所以就處處照顧自己,謝莫言知道後當場暈倒在地……
慕容香在知道事情真實情況後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兩人的交往卻是越加頻繁起來。
“最近很忙啊!都見不到人影!”下課後,謝莫言微笑道。
“嗯!是啊,有些事要處理,所以忙了點!不過我怎麼看你好像很閒的樣子!”慕容香笑道。
“嘿嘿!這叫修身養性!”謝莫言給自己找了個高帽子戴。
“還修身養性呢!”慕容香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書,“走啦!去吃飯!”
“你請我?”謝莫言一臉期盼地說道,畢竟能和一位美女共進午餐並且還是對方付錢這種好事可不是常有的,而且這美女還不是普通的美女!不過,也只有謝莫言這種人才會要求美女付錢了,被那些男生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立刻拿刀追殺他幾條街。
“我請!就當作上次誤會你的補償,行了吧!”慕容香看著眼前的男生不禁有點好笑,她還是第一次請男生吃飯!以前那些男生不知道要用多少種方法來請自己吃頓飯,沒想到今天卻要自己反過來請謝莫言吃飯。
“嘿嘿!那小生就不客氣啦!”謝莫言笑嘻嘻地回道。上次慕容香誤會自己‘有病’這一事件謝莫言現在想想覺得蠻好笑,沒想到竟然能借此和她一起吃飯,一位美女主動請自己吃飯,對於謝莫言來說還是第一次嘗試過這種待遇,真是意外啊!
兩人來到學校對面的小餐館挑了個*裡面的位置坐下,這裡經常有同學來吃飯,畢竟學校食堂人太多,飯菜也不怎麼樣。來這裡雖然路遠了點但味道還不算差。謝莫言雖說很希望眼前的美女請自己吃飯,但是如果被發現是自己要求慕容香請客的話,恐怕招待自己的是一堆堆磚頭了,於是刻意挑了個不顯眼的位置。
雖然如此,但慕容香的美貌還是把飯館內的所有男性的眼珠都吸引過來。“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其中一個男生暗自歎道。
不一會兒飯菜都上來了,看著桌上的飯菜,謝莫言其實沒有多大胃口,但還是裝出一副非常想吃的樣子。就在這時,一陣喝聲傳來,幾個高大的身影擋出了飯館外射進來的光線,從他們身上穿著的校服可以看出是和自己一個大學的學生。
“老板!來五瓶啤酒!”帶頭的那個平板頭大聲叫道。
“哎!好,就來!稍等啊!”已經略顯幾絲老意的老板微微弓著身子回道。
不一會兒,酒就上來了,其中一個高個子的開了瓶啤酒道:“老大,那天那小子真的有你所說的那麼厲害?”邊說邊把放在平板頭前面的杯子倒滿。
“媽的!別給老子提那事!一提老子就火大!那小子不好對付,但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好看!”平板頭叫囂道,順勢喝了口酒。
“嘿嘿!老大,放心就是,在學校露天咖啡吧打工的‘祝雲舒’早晚是老大的,何必求於一時呢!”另外一個長頭發的在一旁說道。
“哼……只要我看得上的東西!我一定要得到!”平板頭自信滿滿地說道。
此時謝莫言已經認出那個平板頭就是上次被自己打了一頓的那個‘跆拳社’的社長,也清楚那個女孩子叫祝雲舒。心中好笑: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對面的慕容香早已注意到謝莫言的不尋常,尋著他的目光向旁邊看去,看著三四個高頭馬大的學生在喝酒,嘴中吐著一些不雅之詞!慕容香皺了皺眉,回過頭繼續細細地吃著飯菜。
很不幸地慕容香回頭這一情形剛好被那個長頭發的看到了,頓時愣在哪裡。平板頭拍了他一下道:“小子你中邪了?”
“老……老大!那……那女孩子好正點!”長頭發愣愣地說道,嘴中還喃喃地仿佛在說著:這是仙女嗎?怎麼在電視裡看到的不一樣!眼前的比在電視中的好看多了!難道我在做夢?
那平板頭起身向謝莫言這邊走來,視線一直盯著背對著他的女孩,但謝莫言那張微笑的臉還是引起了平板頭的注意。看著謝莫言那雙熟悉的笑臉,平板頭剎住向前的步伐,謹慎地盯著謝莫言。
“嘿嘿!真巧啊!”謝莫言笑呵呵地打招呼道。平板頭沒有任何表示,只是狠狠地看了謝莫言一眼,甩了張老人頭在桌上便離開飯館,身後傳來那幾個高個子的叫喊聲“老大!等等我!”
“你認識他們?”慕容香問道。
“哦!呵呵,前幾天認識!”謝莫言笑呵呵地回道,沒把下半句話說進去‘是被自己打成認識的!’
“別惹他們,他們可不好惹!他們一個可以打像你這種身材的人三四個!”慕容香好心警告道。謝莫言忍住想笑的沖動,裝出一副受教的樣子道:“嘿嘿!我會小心的,看我這麼老實怎麼會去惹他們!”
慕容香沒說話,付了錢便准備離開飯館,謝莫言緊跟其後。那飯館老板看著慕容香掏錢付賬後心中暗歎:這年頭變天了,漂亮女孩反過來為男生付賬!唉……造孽啊!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街邊路燈已經一排排亮了起來,夜晚的都市往往都是最美的。
一路上謝莫言發覺慕容香似乎有什麼心事,可惜自己不會什麼窺視別人內心思想的能力。半開玩笑地說道:“怎麼有心事?我對占卜算卦有點研究,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幫你算一卦如何,不收費的嘍!”
“那請問這位神棍先生,你猜我現在在想什麼?”慕容香似笑非笑地問道。
“嗯……你現在在等一個人!”謝莫言裝模作樣地掐了一下手指,皺了皺眉頭道。慕容香臉色頓時變得有些詫異,她確實是在等那個無影盜賊。慕容香並不是不相信這世界上有真正的算命先生,既然存在傳說中的武功,有那些能人異士又有什麼奇怪的。她詫異的是眼前的男孩怎麼可能會那些傳說中的占卜算卦之類的能力,慕容香怎麼看怎麼覺得謝莫言只是個非常普通的學生,只是偶爾會作怪惹人笑。
“我算得對不對?”謝莫言收起手勢,問道。
“嗯!對了一半!”慕容香回道,一雙大眼睛對著謝莫言猛看,似乎想看出些什麼來,但除了那副嬉皮笑臉之外,卻什麼都看不出來,。
“啊?不可能啊!我的占卜一向都很靈的,喏!等我再算算看!不過要有一個條件!”說罷。謝莫言抓起慕容香的手,後者對謝莫言的舉動嚇了一跳,本能地想縮回手,此時謝莫言說道:“別動哦!我現在正在以你的手為媒介,要算出你心中所想,把那雙手也給我!”說罷不由慕容香說話便把另外一只手抓在手裡,心中笑意更濃了,慕容香那雙手細嫩無比,好像剛出生的嬰兒似的皮膚,讓謝莫言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漣漪。
慕容香對謝莫言的舉動出奇地沒有什麼反抗,如果是在平時,別說摸手了,就是接近慕容香都難,她那身冰冷的氣息很難讓人接近,也只有謝莫言這怪胎才能這麼輕松觸摸慕容香的雙手。
“閉上眼睛!仰頭向上!心境保持平和!”謝莫言輕聲說道,慕容香此時的臉頰已經紅得發燙,心髒不受控制地跳得飛快,自己都能非常清晰地聽到那陣心髒跳動聲。對著謝莫言的話根本沒任何反抗,乖巧地閉上眼睛,微起頭,但心境就是怎麼也不能平和下來。
此時的謝莫言也感到一股非常微妙的感覺徘徊在周圍,他不清楚這是什麼感覺,只覺得這股感覺很舒服,心髒也隨之不受控制地跳得很快,對方的心髒似乎也開始跟隨自己跳動。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不約而同地睜開雙眼,一種情愫在空氣中蕩漾。
“我……”謝莫言剛想說話,雙頰發紅的慕容香已經搶前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一陣小跑便離開了。謝莫言運轉體內靈力將心中那股怪異的感覺平和下去。這次真的是玩得有些過火了!謝莫言想到。
次日,謝莫言和往常一樣去上課,但見到慕容香卻渾身感覺不自在,好像很害怕見到她似的,而慕容香似乎也對謝莫言有些視而不見,兩人竭力保持著距離。一天在無言中度過。
吃過晚飯後,慕容香獨自躺在宿捨床上,回想著昨天謝莫言拉著自己手時的情形,四周靜靜無聲,昏暗的街燈將他們兩人的身影拖得老長老長,耳邊只有兩個人的心跳聲,那種感覺……真的很微妙。慕容香從未有過和任何男生有如此親密的接觸,謝莫言是第一個!想著他那張壞壞的笑臉,慕容香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正在這時,一個東西從窗戶緩緩飄了進來,確切地說應該是飛進來。慕容香好奇地撿起地上的紙飛機,她住的是女生宿捨六樓,如果沒猜錯的話,這紙飛機應該是從對面的教學樓頂飛進來的。伸出窗外看了一下,四周哪有什麼人影。
好奇地拆開紙飛機,愕然發現這竟是那天盜走紫軒劍的‘盜賊無影’給她的。裡面大概說清楚紫軒劍的藏匿地點,慕容香立刻起身按照紙上所寫的找到藏匿紫軒劍的地方,找到一個長長的木盒子,裡面躺著的赫然就是那柄失蹤的紫軒劍。慕容香第一時間撥了個極少數人知道的號碼過去,電話那頭傳來一陣中氣十足的男聲:“喂!”
“爸爸紫軒劍找到了!馬上派人到市郊來!”慕容香說道。
“什麼!找到了!好,我馬上派人過去!”
不到一會兒,來了三四個身穿黑西裝的人物,抬走一個奇怪的木盒子。一切都只發生在短短幾分鍾之內。
在那些人抬走東西並且上車離開之後,兩個苗條的身影出現在剛剛他們離去的地點。
“姐姐!他們找到紫軒劍了!早知道我們就先下手為強了,現在我們是不是馬上去弄回來!”其中一個女孩有點興奮地說道。
“不急!看看再說!那個人竟然把紫軒劍交還給監察局,看來其中必定有什麼事情隱瞞,或許那把劍是假的也不一定!”作為姐姐的女孩說道。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就連身著也是一樣,一身火紅的緊身衣,將她們誘人的曲線美展露無遺,惹地路人頻頻注目。
“嗯!姐姐說得對,這柄紫軒劍可值一千萬,就算那個人再怎麼有名對這一千萬不會這麼輕易拱手讓人。”妹妹贊同姐姐的觀點附和道,“不過姐姐!咱們竊聽了他們的通話系統,會不會被發現讓他們有所警覺啊?”說完有點擔憂地看著姐姐。
“你還擔心我的技術嗎?”姐姐一副非常自信的樣子,看來她做這些事不是第一次了。
“說的也是嘍!呵呵!”妹妹一掃剛才的憂慮,相視一笑,兩姐妹施展輕功三兩下便消失在原處。
這天,謝莫言按照慣例,早早地起床和白老一起修煉靈力。謝莫言清楚自己能夠修煉《靈動訣》完全是意外,或者說巧合更貼切點!一切都是由自己在夢中摸索出來的,根本沒有人在旁邊指點自己。現在修煉《御靈決》,遇到一些問題都可以由白老在一旁幫助自己,以往遇到的一些問題也得以迎刃而解,修為已經進入一個全新的階段,體內靈力也在不知覺中越來越凝固,謝莫言相信這是‘靈動訣’中所講的‘結丹’的預兆,心中不由得一陣興奮。
只是謝莫言體內那柄能量劍還是絲毫沒有動的跡象,仿佛和自己的身體融合了似的。謝莫言嘗試用《御靈決》中的運氣方式還是對這柄劍沒有任何作用。謝莫言也不想把這件事告訴白老,畢竟這柄劍對自己並沒壞處。
令謝莫言感到詫異的是《御靈決》竟然不會和自己的《靈動訣》起沖突,仿佛兩本書中的功法互相依賴似的。《靈動訣》主要是修煉靈力,在這之前謝莫言除了修煉靈力之外卻並不清楚怎麼用靈力,所以一直以來都把靈力當成內力配合招式來用,雖然效果很好,但並沒有發揮出靈力的最強威力。
而《御靈決》中所講解的就是如何使用體內靈力,難怪當時白老說《御靈決》不會和自己的《靈動訣》起沖突,原來如此。
雙手結出一個‘定身印’,一股靈力從手印指尖串出,打在前方的柳樹上,原本正迎合著微風搖擺著的柳枝突然定在那裡,任風怎麼吹都絲毫沒有飄動分毫。
“YE!成功了!”謝莫言高興道。
“呵呵……才修煉幾日就進步得這麼快,已經可以結出印了,我果然沒看錯呵呵……”白旁邊正入定中的白老睜開眼睛對著謝莫言笑呵呵地說道。
“這一切不都是*白老您的指導嗎,否則我也不會有今天!”謝莫言有些憨厚地笑道。結印還只是《御靈決》中的一小部分而已,白老說要學會這個手印也至少要幾個月,可謝莫言只用了幾天就學會用‘定身印’,不得不說是個奇才!
接下來謝莫言又非常專注地結出‘落雷印’、‘風馳印’。這兩個印分別是攻擊和提高自身速度。這兩種印比先前的‘定身印’要復雜了很多,對於謝莫言來說結出這兩個印還不是很難,只是不嫻熟。對於‘落雷印’來說,謝莫言知道自己是結對了,但就是不敢將靈力放出來,大清早地憑空打出一陣雷來,任誰都會覺得莫名其妙。也會引起暗中一些人的猜測。
至於‘風馳印’,謝莫言是興奮得不得了。經過‘風馳印’的加持後,全力施展開《無影術》速度幾乎可以和飛機比擬了!盜賊最引以為毫的就是逃跑本領,現在有了‘風池印’更是令謝莫言如虎添翼,只是以現在的謝莫言來說,他體內的靈力只能維持‘風馳印’半個鍾頭左右。
通其一即通其神,謝莫言有了前面幾個手印的基礎,學起剩余的手印更是手到擒來,除了最後一章‘印中印’需要對手印要一定的熟練程度外,謝莫言已經將手印篇學完了。短時間有這麼大的進步謝莫言也顯得很興奮。
當夜色悄悄將這個城市籠罩時,謝莫言獨自在路上閒逛,想著昨天晚上和慕容香在這裡發生的事情,嘴角揚起一絲壞壞的笑容,但又馬上平和了下來。是時候該把那柄劍還給他們了,謝莫言想道。
謝莫言回到校外買的那間房子,取出紫軒劍,跑到市郊埋藏在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處理完一些可能暴露自己的細微線索後,再回到學校,將寫好藏匿地點的紙折成飛機,再在上面渡過一層非常微小的靈力讓紙飛機准確無誤地躥進慕容香的寢室,他清楚現在慕容香單獨在寢室裡。
在隱蔽處看著三四個陌生人抱著紫軒劍驅車離去,謝莫言嘴角微微向上揚起:“終於結束了!”正當他要離去時竟發現不遠處跑出兩個身影,竟是上次搶奪紫軒劍的那對雙胞胎姐妹。剛剛自己全神貫注地隱藏住自己氣息不讓監察局的人發現,並沒注意到附近竟然還藏著這對雙胞胎。
雖然隔了數十米遠,但謝莫言還是聽到她們的對話,不禁有些好笑,這對雙胞胎還真是賊心不改,看來有必要教她們一課,謝莫言忘了,他自己不也是個盜賊嗎?還是個盜賊界響當當的無影盜賊。
K市,某地下室。
“怎麼樣?查出什麼來沒有?”一位一臉正氣,太陽穴高高隆起的中年人對旁邊一個年輕人問道。
“紫軒劍是真的!上面沒有任何指紋或者衣服纖維之類的線索。”年輕人回道。
“看來‘盜賊無影’確實非等閒之輩!”中年人喃喃地說道,隨即又問道:“那張寫著字的折紙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從紙質量來看應該是K市印刷廠出產的,也就是說盜賊無影可能在K市,而且……既然對方可以輕易地知道慕容香的宿捨地址,我想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他也是雲霞大學學生!不過紙上的字都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的,我們查不出任何線索!”年輕人說道。
“嗯……叫霍宗和左峰還有慕容香他們來這裡”中年人一陣沉吟說道。“劍先暫時放在這裡,以免再有所差池,通知博物館那邊,就說劍拿到了!”
“是,長官!我知道該怎麼做!”年輕人應了一聲,離開房間,不一會兒慕容香三人站在中年人面前。
“隊長!找我們有什麼事?”霍宗問道,他現在正和左峰呆在寢室准備睡覺呢,在接到一個電話之後,迫於無奈兩人不約而同地來到這裡。眼前一臉正氣的中年人正是監察局局長!同時也是GT特工小組的負責人,慕容白,同時他也是慕容香的父親。一身內功修為和自己父親相差無幾甚至還超過少許,是個一等一的高手。
霍宗是T市霍家長子,家主霍嚴華一套‘逍遙拳’和‘逍遙步’威力無比。M市左峰是鷹爪門大弟子,其師父石鷹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兩人和慕容白是至交,知道慕容白的身份後便要求霍宗和左峰進監察局GT特工小組裡幫忙,名義上卻是說要讓這兩個小子磨煉一下,兩個小子雖說不想進,但一個師父一個父親雙雙壓下來,兩人自是有苦說不出了。不過因年紀和他們學生的身份,慕容白將他們編入GT的編外小組裡,隸屬他直接管理!
“現在已經找回紫軒劍了,並且查出無影盜賊很有可能是在‘雲霞大學’裡!你們是雲霞大學學生調查起來比較方便!”中年人直接說道。
“是,長官!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三人心中都驚訝‘無影’盜賊竟然潛藏在‘雲霞大學’裡!不過臉上還是不動聲色地說道。
“慕容香!你留下!其余人可以先離開。”中年人說道。
“女兒!最近在學校過得怎麼樣?累不累?”慕容白恢復了做父親的身份,起身走到慕容香身邊說道。
“嗯!不是很忙,大學裡的東西學得很有限!不過我會盡量充實自己的!謝謝爸爸關心!”慕容香微笑道。
“唉……你呀!還是和以前一樣,像個野丫頭似的,我看這次調查完無影盜賊後,你就退出GT特工小組吧!你媽天天怨我把你安排到GT內干活,叫我早點把你調出來!畢竟你還是個學生啊!”慕容白看著女兒笑道。
“爸!我進GT是我自願的,沒有任何人逼我們,我們慕容家既然出生如此就比如要為國家出點力!而且這也是個自我鍛煉的好機會!”慕容香說道,這番話直讓慕容白心中暗暗感動!女兒長大了,懂得為大局著想。
“果然不愧為是我們慕容家的後人!”
“對了,爸!你說這世界上真的會有算命這回事嗎?真的有那些傳說中的能人異士?”慕容香問道。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慕容白問道。
“哦……沒什麼,只是一時好奇而已!”慕容香搪塞道。
“傳說中的占卜算命是存在的,甚至有些人擁有隨意預測未來的能力!我們國家的特別小組就是一個例子!GT特工的每一位組員都身懷古武術,這點你是知道的,但要和特別行動小組比起來GT就顯得微不足道了!”說到最後慕容白微微歎道。
“這世界上竟真的有那些傳說中的人物!那該是什麼樣的一群人啊!“慕容香心中想道。腦海不自覺地冒出謝莫言的身影,那張壞壞的笑容。
“小香……小香!”耳邊傳來一陣叫喊聲,慕容香頓時回過神來。
“剛才想什麼呢,這麼出神!”慕容白問道。
“沒……沒什麼!爸爸我先回去了,否則宿捨大門要關上了!再見!”說完慕容香心虛地跑開了。
“這孩子……”慕容白疼愛地看著慕容香小跑著離開他的視線內。
夜黑風高,月光被一層雲霧遮住大半,這種夜色對於做某些事來說簡直是個非常好的時機。
兩個黑影鬼魅般地停在一座破廢的屋子前,門上還貼著大大的一個‘拆’,顯然這是一座待拆的房子。
“姐姐!會不會是你弄錯了,他們把劍弄到這裡了?我怎麼看怎麼覺得這裡更像座廢墟,不像監察局藏匿紫軒劍的地方啊!”其中一個身影說道。
“沒有錯!安放在他們車上的微型跟蹤器顯示就是在這裡!”身邊另外一個身影取出一個巴掌大的顯示儀,上面一個紅點和綠點正合在一起,顯然那輛車就在這附近!“找找看!這裡可能有暗門!”
“嗯!”兩個身影在破屋四周搜索著。此時一個身影從破屋走出來,正是慕容香。那兩個身影早一步隱藏住自己身形,暗中盯著走出來的慕容香,待慕容香謹慎地四下看了看後,發現沒什麼可疑地方,便飛躥離去。
“看來這次不用我們找了!”慕容香走後,姐姐說道。走進破屋子,來到剛剛慕容香走出來的那面牆壁停下,取出一個儀器在那面牆上掃描了一遍,在一個角落停下。輕輕觸碰了一下,忽然那個角落翻出一個小鍵盤,姐姐輕謬地笑了笑,取出一個特制的解碼器不一會兒便將密碼破解出來。
牆壁無聲地開始轉動,露出一個可容一人進的階梯一直延伸到地下,顯然是個秘密地下室。
“還是姐姐有辦法!嘻嘻!”身邊的妹妹一陣高興,她這個姐姐武技雖然不如自己,但論到策劃和搞這些高科技玩意她可是行家中的行家,毫不誇張的說上從核彈頭下到手表鬧鍾,她都可以拆了再從新組裝,而且對於改造她可是高手!所以對於面前這個小小的密碼對於她來說還是小菜一碟。
“先別說,下面或許有我們意料不到的東西在等著我們呢!”姐姐收拾好身上的東西後冷靜道:“監察局的保密措施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到了下面要小心。”
“嗯!我知道怎麼做,姐姐!”妹妹謹慎地回道,她們曾經潛入外國皇室盜過一頂價值連城的皇冠,在盜賊界還是頗有些名氣,這次盜取這柄紫軒劍恐怕她們也是志在必得。
小心翼翼地走到地下室,四下尋找了一下在一面玻璃牆後面看到她們今天的目標——紫軒劍!
“姐姐!這裡有好多監視器,整個房間都有紅外線警報器,而且還是不定時移動的那種,該怎麼做?”妹妹在一邊求助。
姐姐沒說話,拉著妹妹退出房間,此時牆上的監視器正掃過剛剛她們離開的地方。盯著地面上數百條交錯的紅外線,三十五步外就是隔著玻璃的紫軒劍。腦中細心計算著。
“紅外線五秒移動三十度距離,這裡一共有兩百三十二條,如果是這樣那還好辦,但恐怕不止如此,我猜地面上還有強電壓,想從地面上過去是不可能了。這裡距那面玻璃有三十五步遠的距離,房間裡有兩個監視器三秒移動一次,從角度上看,要從中間拉線過去也是不可能了,我想應該要從天頂慢慢爬過去。”姐姐細心說道。
“給我吸盤!”姐姐吩咐道,妹妹從身後的背包取出一副吸盤,姐姐接過來裝在雙手雙腳上,像壁虎似的,身體緊貼著牆壁爬到天花板。左邊角落的監視器此時正從她這邊轉來,姐姐連忙吸氣身體緊緊地貼在天花板上,監視器的畫面此時劃過她的背後。
姐姐抓緊時機,再過兩秒鍾另外一台監視器就要轉到這個方向來了,竭盡全力向前爬了幾米,險險躲過另外一台監視器,眾身跳到那面玻璃前。
“YE!”另外一頭的妹妹興奮地叫道,緊張地看著姐姐!
“取出工具,將這玻璃割出一個人頭大的洞,沒想到監察局藏匿這柄劍竟然用的只是普通防彈玻璃,看來他們沒意料到自己的老窩會被盜防御才這麼松懈!想到這裡,姐姐微微一笑。看著割開一個洞的玻璃,裡面躺著的正是紫軒劍。姐姐沒有沖動地立刻去取,非常小心地看著劍的四周,兩條紅外線紋絲不動地籠罩住劍身,如果取出來的話警報立刻就會響起到時候自己和妹妹就算是插翅也難飛了。
不過這點還是難不倒她,手中取出一面非常小巧的鏡子模樣的東西,挑了個角度插在其中一條紅外線中間,利用折射的原理,兩條紅外線就這樣被他這麼輕易地排除了,不過她還沒有放松警戒,非常小心地抬起紫軒劍。忽然,發現劍身下面有點不對勁,一個只有硬幣大小的凸起令姐姐准備把劍拿起的手停滯在空氣中,這是一個重力警報裝置,一個細小的凸起證明了她的推測是對的,謹慎地將放在劍身上的手收回。
左手取出早已准備好的盒子,右手將紫軒劍輕輕抬起,雙手在交叉的那一剎那,將兩件物品調換了位置,這種手法如果不是經歷過千百次的鍛煉根本不能做得這麼利落。
取出紫軒劍,姐姐將准備好的劍套將劍套上,轉過身對妹妹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後者興奮地差點叫出聲來。
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兩台監視器的移動方向,抓住時機一甩手將劍拋過去,身手敏捷的妹妹立刻接住劍,寶貝似的撫摩著劍套。
倆姐妹有驚無險地離開地下室,使出輕功絕塵離去。
“唉……她們兩人還真是大膽!不過身手是我見過的人中最好的!監察局的秘密基地都像自己家似的來去自如。”說話的正是謝莫言,他一直跟蹤著兩姐妹到破屋,然後看了她們找到地下室的入口便一直待在外面,他可不想摻合進去。
不由他多想,在那雙胞胎姐妹離開後,謝莫言不緊不慢地跟在她們身後,一直到一處豪華別墅門口停下。
一進屋,那個妹妹興奮地大叫起來:“哇!一千萬終於到手了!哈哈……沒想到這麼容易!姐姐我們是世界上最厲害的盜賊!”說著緊緊抱著身邊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姐姐親了一下。
“呵呵……你這丫頭!比我們厲害的人還多著呢!先不說那個搶走我們劍的那個人,就單單說上次和我們搶劍的‘槍鬼’,如果不是我們算計他的話,現在關在大牢裡的可能就是我們了。”姐姐說道,隨即一陣憂愁爬上她那張可愛的瓜子臉,“而且……這柄劍最後還是要交給‘掠奪者’!”
“姐姐,他們不是說只要把這柄劍交給他們,那咱們就可以脫離他們了嗎?”妹妹說道。“反正以後咱們自由了,憑我們倆的身手賺錢養活自己根本不難嘛!”
“你想得太簡單了,‘掠奪者’並非我們相像中那麼簡單,我擔心我們把這柄劍給他們之後不僅不會換來自由,還很有可能會殺了我們。”姐姐擔憂道。
“啊?那……那該怎麼辦?姐姐!”妹妹有些慌張地說道:“不如我們把劍賣給黑市,應該也有一筆錢夠我們用的了,咱們逃到國外,‘掠奪者’就算實力再強大也不可能連國外都能滲透進去!”
“或許等我們把劍拿到黑市時已經被紅魔發現了”姐姐無奈道。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姐姐,你說我們到底該怎麼做?”妹妹說著揮舞著她手上的軟劍。“如果真的不行的話,咱們寧肯把這劍毀了也不會給他們,再和他們拼了!”
“別傻了……唉!”姐姐歎了口氣“不過這次‘掠奪者’對這柄劍非常重視,我們一天沒把劍給他,他就不會動我們,放心吧!”
“原來你們還有這樣的苦衷!”謝莫言笑嘻嘻地推門進來。他現在的身著還是按照上次中年人的打扮,只是一雙眼睛和他的樣貌比起來,顯得並不是很協調。
“啊……你……”兩姐妹對突然的變動驚得一愣一愣的!看著推門進來的謝莫言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別緊張!我只是來拿劍的,不是來抓你們的!”謝莫言像回到自己家似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劍我不會給你的!”妹妹甩出軟劍擋在姐姐面前冷然道。
“嗯……那算了!我還是去當個好市民舉報你們兩個吧!或許還有不少獎金呢!”謝莫言作勢便要離去。
“站住!這裡是你說走就走的嗎!上次那筆賬還沒和你算呢!看劍!”說罷軟劍像條毒蛇般向謝莫言面門躥來。後者輕言一笑,閃身躲開軟劍。女孩冷然一笑,一股內力灌進劍身原本柔軟的劍身瞬間變得堅硬如鐵,成為一柄七尺長劍,向謝莫言橫掃過去,一陣劍花在謝莫言身邊綻放。
無影術瞬間展開,身形飄忽不定的謝莫言穿插在無數劍影之中,那柄軟劍根本觸碰不了他的衣角。
‘吒!’謝莫言瞬間結出一個‘定身印’,指尖射出的無形靈力瞬間鑽進女孩體內,後者一瞬間定在那裡。
“你,快放了我!要不然我殺了你!”女孩右手提劍,像個雕像似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謝莫言是隔空便將女孩制伏。後者對於謝莫言的勢力更是顯得神秘異常,除了憤怒之外還有一絲絲詫異。
“放了我妹妹!”一直站在一邊的姐姐站出來叫道。
“嗯……先說說你們叫什麼名字吧!”謝莫言瀟灑地坐回沙發上說道,看來這個‘定身印’還蠻好用。
“姐姐,別告訴他!”妹妹站在那裡竭力阻止,可惜她身體根本就不能動,這也是無濟於事。
“我叫古月昕,我妹妹叫古月櫻!”姐姐在一旁說道。“我說了,該把我妹妹放了!”
“唔……你們是受‘掠奪者’這個組織的要挾來盜這柄紫軒劍的?”謝莫言沒理會古月昕所說的,繼續問道。
“你……”古月昕有點生氣,但又無可奈何,畢竟對方的實力自己根本抗衡不了,冷冷地回道:“剛才你不是都聽到了麼,還問什麼!”
“呵呵!我只是想確認一下,呃……跟我說說這個‘掠奪者’是個什麼樣的組織吧!”謝莫言笑瞇瞇地說道。
“其實我們知道的也不多,只清楚‘掠奪者’這個組織好幾年前就存在了,他們專門找一些盜賊為他們無條件服務,他們到底有多少人,我們不清楚,只知道這個組織非常嚴密和龐大,只要被他們看上的沒有一個能夠逃脫得了他們的掌心。”古月昕說道。
“據我所知,你們不像是會這麼容易屈服於人!怎麼會這麼輕易被他們控制?”謝莫言問道。
“你以為我們願意啊!只是有一次接了一筆買賣,事成之後才發現這個買主竟然就是‘掠奪者’,他們逼我們為他們賣命!還在我們手掌心種下一種叫‘蝕骨粉’的毒藥!我們每隔一個月都要去他那裡拿解藥,否則就會全身蝕骨而死!那種痛苦你受得了嗎!”古月昕越說越氣憤。
“唔……原來如此!他們抓住了盜賊的弱點!然後再以‘蝕骨粉’控制你們!”
“也不全是!有些盜賊為了錢什麼事都肯做,他們就會抓住這個弱點,用錢來收買他們!”古月昕補充道。
“剛才我在外面聽你們講到那個‘紅魔’,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謝莫言問道。
“你問這麼多干嗎!反正你又幫不了我們!”站在那裡動也動不了的古月櫻沒好氣地說道。
古月昕打斷了妹妹古月櫻的話:“‘紅魔’是‘掠奪者’和我們的接頭人,他在掠奪者裡面是什麼地位我們不知道,只清楚他自稱‘紅魔’。另外他的樣子我們也從來都沒見到過,每次他都以面具來掩飾自己的真實面目!”
“誰說我沒辦法幫你們的!”謝莫言說道,轉過身不由分說地抓住古月昕的左手,一股細微的靈力躥進古月昕的掌心,靈力一直游走於經脈內,再緩緩滲透經脈進入骨髓,發現有很多細小的斑點覆蓋在骨殼內壁,想必這就是那些‘蝕骨粉’的毒素了。
謝莫言沒學過怎麼用內力為別人療傷,更別說靈力這種比內力強悍百倍的能量了,如果不小心把別人的骨頭弄碎了,那可是罪過,遂也沒敢動那些骨壁上的小黑點!
放開古月昕的手,謝莫言沒注意到古月昕的俏臉早已通紅,像個成熟的蘋果。
“你到底是誰?”古月昕問道:“為什麼要幫我們!”
“我嘛……你們不需要知道!”謝莫言毫不在意地說道:“你們只要知道我可以解掉你們體內的‘蝕骨粉’之毒就行!”
“你們這兩天別離開這裡!不出三天我會再次來,幫你們把蝕骨粉的毒解開。”說罷謝莫言拿起一邊的紫軒劍道:“這劍我先拿回去了!記住,在這裡等我!”
“喂!先放開我啊!”古月櫻叫道,已經走出房外的謝莫言微微一笑道:“以後別這麼凶!小心以後嫁不出去!一個小時後就能動了,這一個小時是對你剛才無禮的懲罰!”說罷身形展開,在古月櫻潑婦般的叫罵聲中朗笑離去。
回到在校外買的房子已經半夜三點多了,謝莫言毫無半點困意,將紫軒劍小心藏好。沒想到拋去的東西到最後還是回到自己手裡!真是無奈啊!
次日,謝莫言一回到寢室便被杜康堵在門口道:“昨晚哪鬼混去了?”
“昨晚……在吧通宵上!嘿嘿!”謝莫言臨時編了個借口。
“哼!自己有筆記本電腦,還要去吧通宵?騙誰啊!”杜康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猥瑣的眼睛一直盯著謝莫言的眼睛“昨晚是不是和哪個美女玩去了?”
“拜托!你現在見到過我和哪個美女接觸過了?”謝莫言對杜康真的是沒話說了,這家伙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啊!裝的盡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懷疑他能考上這所名牌大學。
“嘿嘿!別介意啊!不過昨晚班主任來檢查,我們幫你頂過去了,就說你請假回家了!”一邊的霍宗笑道,看著那副笑容,謝莫言無可奈何,老實說他的樣子確實很有親和力!
“謝啦!”謝莫言回道,霍宗和左峰倆小子,從入學到現在雖然不過十來天,但兩人行蹤向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所以交流得並不多,不過看樣子似乎並不難相處。
“嘿嘿!別謝我們,你要請我們吃飯的!”霍宗笑呵呵地說道,杜康在一旁連連點頭,真怕那頭會突然從脖子上掉下來。就連一向很少說話的左峰也站在霍宗一邊。
“好把好吧!午飯我請OK?”謝莫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