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砂知道自己不定什麼時候就把以前知道的一切都忘了現在都寫下來或許有好處也說不定沒準以後自己寫的東西還會幫助他只是她對上官流雲的這個主意實在是覺得有點像大海撈針。
雖然控制人行動的藥物不是很多卻也有十幾種的樣子僅靠死記硬背服用這些藥物所產生的症狀還真不好分辨。
若是硃砂的味覺和嗅覺還沒有消失那麼或許她還能分辨出十之**只是現在她的六感已經喪失其二只怕沒那麼容易分辨了。
而上官流雲即便六感皆存只怕沒經過一番訓練更不好分辨。
看出了硃砂的疑惑上官流雲似乎漫不小說;經心地說道:「這幾日我回天天陪在你的身邊把聞到的、嘗到的味道都給你描述一番你就當我是你的舌頭和鼻子吧。」
末了又在硃砂的耳邊輕輕地說道「以後也是……若是你忘了什麼我就替你想起來……」
雖然事出有因可硃砂還有有那麼一點小小的感動儘管心中苦仍舊強顏歡笑道:
「你要真的做得到才是。」
幾日來的緊張在這一刻似乎全不存在將唇輕輕地在硃砂的額上碰了碰上官流雲也笑道:
「那你可要什麼事情都不能瞞我就連小時尿床的事情也不成。」
硃砂臉上一紅故意裝出一幅生氣的樣子:
「越說越沒譜了以為都和你一樣厚臉皮麼。」
「我才剛剛知道原來師兄的臉皮竟然可以如此厚小弟我聽著都汗顏了。」
正在這時白無瑕的聲音竟然從門口的方向響了起來兩人急忙分開了些硃砂的臉色更紅了而上官流雲則薄怒道:
「聽人壁腳的人沒資格說這句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