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兩人都很忙硃砂忙著研製嬰兒紅的解藥而上官流雲則寸步不離硃砂的身邊。
鑒於九年前的事件這次上官流雲對送進來的飲食作了嚴格的檢查更對進院的人密切觀察防止再有人利用嬰兒紅控制別人。
而在經歷了青紗和紅綢的事情以後硃砂利用在鬼谷的空餘時間製出了一種可以檢驗人是否中了嬰兒紅的藥物。
只要中毒之人的身上沾上一點這種藥物的粉末皮膚便會紅癢若是不盡快解毒還會出現皮膚的潰爛。
所以每天硃砂都會在周圍那些人的手腕上塗上這種藥粉以防再有人被人利用。
只是過了五六天的時間後卻絲毫一樣小說;也沒有倒弄得人心惶惶。
而在現第七具屍體的第十天硃砂又一次陷入了暈厥直到三天後才醒來。
硃砂的狀況越來越差了但是上官流雲在沒有弄清楚兇手的動向之前卻不敢離開紅門半步生怕離了這裡外面會更加危險。
「這樣不是辦法。」
上官流雲在硃砂昏迷的這段時間仔細思考了一番「我們這樣守株待兔絕對不行一定要主動出擊才是萬一他不用嬰兒紅而用別的東西我們豈不是防不勝防。」
對上官流雲的看法硃砂也贊同可是一時間又想不出主意只能說道:
「你說該如何我聽你的就是。」
「你把你能想到那些能控制人行動的藥物一一列舉出來我看看是不是他已經潛入到我們的身邊了。」
這是上官流雲目前能想到的唯一一個方法。
「好吧。」
硃砂一愣雖然對上官流雲的想法感到奇怪可還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