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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別說這了行嗎?」西貝扯開了話題,柔聲問道:「晚上你想吃什麼?」我剛要回答,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我識趣到走到一遍,遠遠的看著夜色裡笑語嫣然的西貝,陡然間有種如在夢中的感覺,伸出手去遮挽卻摸了個空,而她卻匆匆走了過來,滿是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沒有辦法陪你們一起吃飯,宿舍裡給我打電話,說找我回去有點事情需要商量。」
「也好,我送你回學校去。」我失落的點了點頭,道:「順便我到那邊的菜市場買點蔬菜去。」笑道:「不能在一起吃飯,能多陪你走一段路也好呀。」
「看你,又胡說!」西貝皺了皺眉頭,道:「她們已經訂好了地點,我坐車過去就成了,祝你們好胃口。」說著擺了擺手,就跳上了剛好路過的一輛公交車,隔著窗戶又擺了擺手。
看著消失在茫茫夜色裡的公交車,我的心裡就如同被瞬間抽空了似的一陣陣的失落,猛然間覺得跟西貝只怕永遠都只能像現在這樣空有緣而沒有份了。「靠!」短暫的沉默後,我朝老天比了個個中指,暴出一聲怒罵,撒腿象菜市場裡跑去。
「西貝姐姐呢?!」當我拎著一大塑料袋蔬菜進屋時,五月探著頭東張西望了半天後,問道:「你該不會是把她給弄丟了吧?!」
一聽這話就滿心的不樂意,故意板著臉道:「我說五月,有點良心好不好,你蟲子哥哥從外面費勁吧唧的把菜買了回來,就算你沒眼力勁幫哥哥我拎一下,也總該說句你辛苦了吧,一上來就問西貝姐姐在哪可有點不厚道。」
「好,好,我錯了!」說著五月舉起了雙手,朝我做了一投降的姿勢,隨即一貓腰,朝我鞠了一躬道:「蟲子哥哥,你辛苦了,有失遠迎真的很對不起。」說著就光著腳從沙發上跳下來,要接我的菜,弄的我那叫一不舒服。
「得,得,姑奶奶,你是我家的祖宗行了吧,麻煩你千萬被學日本鬼子說話了,要不我噁心!」我高舉起塑料袋,沒有讓她摸著,將地上的棉拖踢給她腳下,半是責備半是憐惜地道:「地上多涼呀,還不把拖鞋穿上,要不肚子疼了可別朝我嚷嚷!」
「遵命!」五月吐了吐粉紅的舌頭,蹦蹦跳跳的穿上棉拖,拽著我的衣服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西貝姐姐去哪裡了?」她去了哪我還想知道呢,反正是沒有跟我在一起。算了,爹死娘嫁人,愛幹嘛去幹嘛去,不要說我不是她的誰就算是,也無權干涉她的生活呀。
「跟她的同學們聚會了!」我當然不會把剛才的事一五一十的對五月講,只是含糊地將西貝的話轉述了一遍,隨即就一頭子扎進廚房裡開始生火作飯,說句心裡話,心情不舒暢時家務活確實可以舒解壓抑的情緒。
「蟲子哥哥是不是喜歡上西貝姐姐了?」站在我身後,擺弄一個西紅柿的五月突然間問道。「蟲子哥哥不喜歡五月了嗎?」
當時我的感覺就像赤身裸體的站在SJZ最喧囂的人民廣場上,手一哆嗦,切菜刀一偏差點沒把手指頭切下來,但食指上卻被刀鋒掛出了一口子,殷紅的鮮血汩汩的流淌了出來,忙將中刀的手指放到水龍頭下沖洗,邊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呀!」
我將手指衝到有些發白,才捏緊了指根部正要去找藥箱,卻看見五月淚眼汪汪正提著小藥箱站在我的面前,楚楚可憐的模樣倒令我捨不得再責怪她什麼了。
特別是見五月一邊麻利的打開藥箱為我包紮傷口,一邊滿口子地道:「對不起,蟲子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更是連一點怪罪的心思都沒有了,柔聲道:「跟五月沒關係,都是蟲子哥哥不小心的過。」看她處理傷口的操作很是熟練,忍不住問道:「你經常給別人包紮傷口嗎?」
「當然了。」五月將我的傷口用碘酒消了毒,再用酒精脫過碘,隨即拿無菌紗布自己包好了,用膠帶固定好,道:「琥珀姐姐每次受了傷,都是我幫她弄好的。」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摸了一根彩水筆出來,在膠帶的背面畫了兩個簡筆的頭像,依稀正是我和她。
「琥珀怎麼會總是受傷呢?」聽了這話我忍不住有些好奇,低頭欣賞著她的作品,邊不動聲色的詢問。
「我也不知道。」五月搖了搖頭,將小藥箱收拾好後放了起來,道:「應該是總跟別人打架的緣故吧。」說著皺了皺眉頭,道:「琥珀姐姐,都不讓我問她這些的。」站起身來,將我推到沙發上坐下,道:「既然蟲子哥哥負傷了,就由我來作飯好了。」
「你行嗎?」我不放心的問。
「安啦!」五月小手一揮,拍著鼓鼓的胸脯,信心滿滿道:「我可是受過名師指導,炒菜做飯的功夫那是一等一的好耶。你在這邊稍等片刻,飯菜一會就好。」
「好吧!」見她革命熱情這麼高漲,我也不好拂了她的好意,吩咐道:「只要你別把房子點了,隨便怎麼著就行。」我的想法很簡單,雖然她才只有十三歲,但畢竟是天才兒童呀,烹飪技術先不說安全意識總歸有吧,既然她想試試我也就樂得當一回甩手大掌櫃。
不想這一坐,跟著就困了,躺在沙發上看著泡沫電視劇就睡了過去,等我從夢中被五月搖晃醒時睜開眼皮,不禁嚇的失聲叫了起來,靠,這還是我的房子嗎,到處是煙霧繚繞,一股子油煙味撲面而來,好懸沒有把我熏倒在地上,至於我的面前站在的人臉上黑一道白一道,活脫脫一大花貓,仔細一看正是我的五月。
「我說,五月妹妹,你這個作飯呢還是碰到恐怖襲擊了!」我哭笑不得的從沙發上爬起來,推開客廳裡的窗戶,又打開了臥室的空調和廚房裡的排風扇,等煙霧散盡我看到狼籍的廚房時忍不住搖了搖腦袋,而看到五月整整齊齊擺列在餐桌的幾盤菜時,更不由自主的狠嚥了口唾沫。
怎麼形容呢,這可真的印證了我之前朝西貝謙虛的那幾句話,老天爺,這哪裡是菜呀,光是看上一眼就知道吃下肚子將會是怎樣的下場,但是看了看身邊滿臉期待的五月,我能說什麼,豁著小命上吧,大不了等吃完了飯我再吃一板四大叔和瑪定林呀什麼的。
「五月,你這是跟哪個名師學的炒菜呀?」我邊努力的咀嚼著硬邦邦、鹹乎乎得菜,邊通過說話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並在心中努力將嘴裡的食物幻想成最愛吃的某些菜餚。「該不會是琥珀那個野蠻的女人吧?!難不成除了打架還會炒菜?!」嘴裡這麼問,我心裡卻想:「哼哼,看來這技術也真不咋樣!」
「才不是呢!」五月搖了搖頭,道:「我是跟乾媽學的!?再說了,琥珀姐姐做的菜也很好吃的!」聽了這話我一口菜沒嚥下去,就是一陣咳嗽,好玄沒有活活噎死,好不容易用自來水把食兒給順下來了,扯著嗓子道:「開什麼玩笑,我老媽什麼時候教過你炒這麼……出人意料的菜的。」我原本想罵垃圾,又怕打消她的學習的積極性,到了嘴巴就改了口。
寒假裡在我家待了沒幾天,嘴甜的五月就學著盟哥管我老媽叫起了乾媽。可我老媽炒菜的技術沒這麼次吧!
「我是偷學的!」五月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道:「不過看起來,好像並不很成功。」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起盤子來把菜倒進了垃圾桶裡,隨後信誓旦旦地道:「等哪天咱們再回去了,我一定要拜乾媽為師,學炒菜。」
「學炒菜可以,拜師就不用了吧!」我暗出了一口氣,摸了摸依然半憋的肚子,試探地問道:「要不我給咱下點掛面?!」
「好呀!」五月跳了起來,喜氣洋洋地道:「我最喜歡吃蟲子哥哥煮的麵條了!」
「只要不是自己做的,你嘛都喜歡吃!」我撇了撇嘴,順手在她的渾圓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道:「去,把你的花貓臉洗乾淨去,還有那倆小髒手,一會就可以吃飯了。」說著將被她弄的滿是油污的鍋洗了出來,倒上水,坐到氣爐上,探出腦袋來朝著洗手的五月道:「你剛才說琥珀也會作飯,真的還是假的呀?」
「當然是真的了!」五月滿臉香皂沫的衝出來,道:「不信等她以後來了,我求她給你煮飯吃,你一定會喜歡的!」
「但願吧!」我輕輕地回答。幻想了一下曲線玲瓏的琥珀,穿起圍裙拿著鍋鏟在廚房裡忙活的模樣,我就忍不住滿心的期待,也許那個母老虎也真的有溫柔的一面吧。
作者:看了這章,也許某些人又要惡言惡語的說邊風或者本人有戀童癖之類的話了吧,本不想解釋什麼,總覺得讀者們會慢慢的看慢慢的想,慢慢就瞭解蟲子到底在說些,遺憾的是總有幾個蒼蠅在破壞著本人的心情,不得已在這裡多說兩句。
關於「我」和五月之間的關係和結局,大家可以在書評區猜測,更可以留下意見和想法,我都會給精華的,我能保證的是本書裡的內容不會犯法更不會出H情節,但是大家如果有豐富的聯想我是管不著的,對嗎?
本卷裡會有些有趣的事和人出現,然後下一卷會把所有的故事告一段落,說起來還真是快呀,彈指間一本書就要完成了。另外要說一下,蟲子的下一本都市已經開挖了,有個投票,大家參與一下吧,算是幫蟲子決定以後的文字風格。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