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的寫作比發佈快,所以大家提的意見後面基本上都已經彌補了,呵呵,多謝大家的意見,繼續提吧-
「找死!」琥珀怒吼著,將另外一隻鞋子也脫下來向我投來,可惜卻被我接在了手中,甩了甩被震的有點發麻的手掌,拎著一雙高跟鞋撒腿就跑,而氣急敗壞地琥珀則光著雙腳追殺而來。
SJZ的中山路雖然被辛勤的環衛工人清掃的還算乾淨,但遠沒有到那種可以赤腳奔行的地步,所以走出沒多遠,琥珀被地上的小石子咯的不敢跑了,而我也見好就收,以恩怨一筆勾銷為條件把鞋子還給了她。琥珀這女人雖然野蠻,但絕對講信用,這也是我欣賞她的地方之一。
於是穿上高跟鞋的琥珀雖然怒火中燒,恨不得把我給活嚼了,卻依然很遵規守約的不追到近前來報復於我,但從她噴火的眼神裡我也可以想像的到,她總會找機會補償回來的。「管他呢,至少現在你拿我沒轍!」我在心裡安慰這樣的自己。
本人抓破腦袋也不知道為什麼肯德基在中國竟然如此的受歡迎,幾塊破麵包夾上點不是否乾淨的肉和爛菜葉就賣十幾二十塊錢,而且國人還一個個樂此不疲,天知道是不是富裕的中國人都習慣了充當冤大頭。
「蟲子哥哥,你為什麼不吃呢?」看我點了一份漢堡包卻放在面前不吃,五月忍不住好奇的問。
「因為他不餓!」琥珀甩了我一眼,冷冷的道:「要不就是想拿回去哄騙哪個無知少女去呢!」
「錯!」我朝她翻了翻白眼,道:「從早上折騰到現在,我早已經是餓的前心貼後心了!」
「那你為什麼不吃呀?」五月問。
「咱這中國胃吃不了洋玩意!」我沒好氣地道。
「那你還多點一個?我們都已經快吃飽了!」五月喝了口果汁,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笑了起來道「難道買這個漢堡包只是為了扔掉的!」她有這樣的想法,多半源於網絡上那個所謂我有錢了就怎樣怎樣的混話。
「才不是呢,為了表示自己有錢而把食物扔掉的人是可恥的!」我很認真地道:「況且你蟲子哥哥還沒燒包到那份上!」
「那你這是要幹嘛?」五月突然笑道:「難道真像琥珀姐姐說的,要去騙無知少女嗎?那你告訴我,那人是誰?說不定我還可以幫幫你呢!」
「去,她……」我習慣性的用手指指向琥珀,但是看到她銳利到足以殺人的目光,我連忙把手指頭伸了回來,道:「說的話你也信,再說了,哪來那麼多像你這樣的無知少女讓我欺騙呀!」
「我才不無知呢!」聽到我這樣評價她,五月生氣拿指節在我的額頭上輕輕鑿了一下,辯解道:「我可是個天才,難道你剛才沒有看見嗎?」
「但是天才也有無知的時候呀!」我摸了摸被她敲過的額頭,問道:「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也讓蟲子哥哥這個數學白癡長點見識!」
「那很簡單呀!」五月把剩下的半個漢堡包放下,拿餐巾紙擦了擦嘴邊的油道:「如果你經常編寫電腦程序的話,是要經常使用高等數學的,為了便捷所以基本上我都是用心算的,相對於那些來這些題目簡直就是小兒科!」說著露出一鄙夷的表情,隨即又興致昂然地道:「蟲子哥哥,假如你很想學的話,我可以免費教你,好不好?」
「不好!」我用力的搖了搖頭,道:「你還是饒了我吧,連高中的數學我都沒有鼓搗明白,你還教我高等數學,還心算,還編程序,我說妹妹,你就饒了你蟲子哥哥這回行不?」為了讓她高抬貴手,我乾脆拍著胸脯道:「大不了,過兩天等你琥珀姐姐走了,我還起你來這吃這玩意!」
「為什麼要琥珀姐姐走了呢?」五月再次發問。琥珀雖然沒有抬頭,但耳朵卻支稜起來聽著我怎麼回答呢。
「你沒看見蟲子哥哥都沒吃東西嗎?」我剛說了這麼一句,琥珀就抬起了頭,冷冷地道:「你的意思是我在就影響你的食慾嘍!」瞧她那架勢,估計我點頭稱是她得一巴掌把我給抽中山路上去。幸虧咱深諧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於是我微微一笑道:「當然不是,我之所以不吃東西,是因為在等著盟哥的到來。」說著一指窗外,道:「看,他來了。」
「靠,請客你可挑個好點的地方呀,來啃得急,花錢多,還吃不飽!」盟哥一進來就坐在我身邊叫囂,我估計殿堂的經理聽的真真的,可又不能上來封上他的嘴,可我能呀,把面前的漢堡包並可樂推給他,道:「吃吧你,小心人家保安把你扔中山路上去!」
「早知道,我就買兩份了!」說著盟哥把一個紙包遞給我,道:「這是你要的驢肉火燒。媽的,大老遠的要我從橋西趕過來赴宴,結果卻是吃這破玩意,這回哥哥我可虧大了。」
「少來了,你這叫得了便宜還賣乖!」笑罵著,我已經拿出紙包裡的驢肉火燒狠狠的咬了一口,香、脆、酥,這才叫食品呀,老外的快餐和這一比簡直就是垃圾。
「這是什麼呀,我也要吃!」五月嗅到香味,湊到我身邊,嚷著要吃。無奈之下我只好讓給她咬了一口,結果她越吃越愛吃,結果把剩下的大半個驢肉火燒都奪了過去,自己吃的是津津有味卻把半拉漢堡包扔給我,鬱悶的我差點沒有買塊豆腐碰死去。
「蟲子哥哥,下次你請我去吃驢肉火燒,好不好?」將驢肉火燒吃完後,意猶未盡的五月算是徹底把漢堡包扔在了腦後。這就是民族食品的魅力所在。想想看就是一饅頭的歷史比他美國的歷史都要悠久許多,一破漢堡包自然更不在話下。
「沒問題!」我拍著胸脯答應道:「反正那地方離盟哥現在住的地兒不遠,回頭我帶你一起去,我請客,盟哥掏錢。」
「靠,憑什麼又是我掏錢!?」盟哥又做委屈狀。
「因為你是地頭蛇呀!」我和五月異口同聲地回答。
「靠,你們欺負我!」盟哥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狠狠的啃了口漢堡道:「要來,就早點,那邊我的房子快到期了,下個月就搬過來住,嘿嘿!」說著色咪咪的笑了起來,估計是聯想到蘇華那個女人了。
「老盟子,有件事我得跟你說一下!」我很一種很低沉的語調道:「你一定要堅持住,情緒不能太激動!」
「說吧,哥哥我挺的住!」盟哥以為我又跟他逗悶子,不以為然的道。
「蘇華姐倆是日貨!」我道。所謂的日貨在我倆的詞彙中有兩種意思,一種是欠日的貨,一種是日本的貨,不管怎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操,你開玩笑的吧!」也許是情緒太激動,一口漢堡包把他給噎了個臉紅脖子粗,好不容易用可樂順下去了,表情沮喪的向我求證。
「絕對不會有錯的!」我將西貝所說的學說了一遍,末了又把當日王志願問我的那話透露出來,於是盟哥的希望徹底的破滅了。
「媽的日貨!」盟哥將漢堡包一扔,道:「我先回去洗他一下午的澡去,晚上就趕緊托朋友找房子,操,我就說嘛,中國的小姑娘哪會這麼賤,滿大街找爺們合租。日,日……」說著擺了擺手就衝了出去。
「盟哥為什麼要洗一下午的澡呢!?」五月看著漸行漸遠的盟哥好奇的問。
「因為他身體裡的某個部分,一不小心掉進了一個很骯髒而且令人作嘔的地方,所以他得回去洗乾淨,否則以後就沒臉出來見人了!」碰到這種敏感的話題,我一般都是含糊其辭。
「哪個部分呀,要緊嗎?」看來五月打算打破沙鍋問到底了。「要不要去醫院!」
「瘋子,給我閉嘴!」我還來得及張嘴說話呢,琥珀就一巴掌抽到了我的後腦勺上,巨大的衝力不止讓我腦袋一疼,連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撲,差點趴在飯桌上,怒道:「你幹嘛!?」
「少對著孩子胡說八道!」琥珀瞪了我一眼,道:「我警告你,五月還小,無法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但你身為成年人應該謹慎言行,否則我隨時可以申請解除你們的領養關係!」
「操,解除就解除,好像誰稀罕似的!」我在心裡不屑的回答,但嘴上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五月,以後不要聽瘋子亂說話,知道嗎?」琥珀很鄭重地對五月道:「更不要問這問那,其實我真不放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種男人的身邊,我會盡早過來的,有什麼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
作者:有在SJZ上學的哥們也許知道我說的是那個地方吧,我盟哥現在住著地方周圍確實有家驢肉火燒板刀面,很地道而且好吃,呵呵,我每次去他那都得吃一頓去,當然了,是他掏錢,誰讓我是無業遊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