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卷子太簡單,我早就做完了!」五月得意地看著我,那表情好像在說:「怎麼樣,我就說了,這破題壓根就難不倒我嘛!」
「是嗎,我去看看!」劉姐敲門進屋去,很快就又出來喊五月,我和琥珀也跟了進去。然後劉姐把一份表有A的數學試卷遞給了她,五月接過來也不用草稿紙,用筆就在上面直接填答案,把卷子作完也就是寫字的時間,難怪剛才她出去的那麼快了。
「這卷子你以前都做過嗎?」劉姐滿臉驚詫的看著五月,又看了看我。我聳聳肩,表示不知道,心裡卻想:「五月這丫頭夠神的,呵呵,原來聰明是可以這樣的!」
「要不是蟲子哥哥非著我做,這種幼稚的東西我才懶得看呢!」五月撇了撇小嘴,不屑一顧地道:「簡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呵呵,雖然說的有點狂,但我喜歡她這種作風。倘若我要是有這兩下子,就是教育部長來了咱也不甩。人呀,有本事了說話才硬氣,亙古不變的真理呀!
「蟲子哥哥?!」劉姐扭過頭來,詫異的看著我。
「就是我了!」我拿拇指在自己胸口上點了點,無奈和可憐地道:「網名而已,結果就被她揪住不肯放了!」
「這位五月同學,你看看這上面的題能做的出來嗎?」有了剛才五月那神奇的表現作底,校長說話顯得更加溫和了。
倘若之前接受五月還只是看在王志願的情面上的不得不然,現在卻是急切和渴望了。想想看,一個可以直接往試卷上填答案而且準確率百分之百的學生,走到哪裡會沒有人要呢。學校出名依靠什麼,歸根到底還是學生。
我瞅了一眼是本奧賽的題。也許是從小就不怎麼喜歡數學的緣故,我對所有帶數字的東西都有種天然的畏懼,當然了人民幣除外。可是當初為了高考我也裝模做樣的研究了兩天數學,其中最高深也是最讓我頭疼的就是奧林匹克的數學競賽的題了。現在看見依然心有餘悸。
「哼!」五月探出頭來看了看,依然是滿臉的不樂意,瞧這意思還是嫌題目太簡單純屬於侮辱她的智慧,可人家校長都張嘴了咱總不能不給面子吧,於是我低聲道:「五月,你就勉為其難的劃拉兩筆就行了!這可關係著你能否在這學校站穩腳跟呀!」
為了糊弄小丫頭,我這話說的有點嚴重,就現在的情況看來,就算五月想走估計校長都得死氣白賴的挽留。還是狐狸說的好:「二十一世紀什麼最貴——人才。」毫無疑問,五月就是一人才,在校長眼中那就是升學率那就是價值呀!
「做是可以,但你得給我點獎勵才可以!」五月小聲嘀咕道:「來彌補這種垃圾題目對我的身心帶來的巨大創傷!」說著斜眼看著我,一副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吧!你說這是一什麼小姑娘呀,我為她的事忙前忙後,不感謝我也就算了誰讓我是你哥哥呢,可反過來還敲我一竹槓就有點不好了吧!
話是這麼說,可我能拒絕嗎,這小姑奶奶那可是說嘛就是嘛不容反駁的主兒,何況昨天晚上陪我逛醫科大學時就流露過不想上學的情緒,現在要是惹毛了她再有個琥珀在旁邊撐腰外帶火上澆油,我以後就什麼也別幹了,專心當窈窕奶哥吧。有了這番計較後,我咬了咬牙,點頭道:「你要什麼補償吧!」
「當然是肯德基了!」五月給了我一你很白癡的表情,我能說什麼?馬上點頭答應。於是五月才接過了那奧賽的題目,在眾目睽睽下重新開始填答案,那叫一個順溜,不要說我,就是旁邊的劉姐和校長都瞅的一楞一楞的,要不說還是琥珀見過世面,白了我一眼,一臉本來就應該這樣的表情。
「天才兒童呀!」當五月把題目翻到第二頁時,校長心裡的感慨終於脫口說了出來,那臉上的表情簡直精彩到了極點,看著五月的眼神就讓人感到恐怖,跟動物園後三點鐘的狼差不多,以至於五月還以為遇到了狼外婆,嚇的題也不敢做了直往我背後躲,儘管如此還是探出半個腦袋來,糾正道:「錯,我是天才,兒童跟我沒有關係!」
眾人聽了先是一楞,隨即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校長得了一超級學生高興還來不及,才懶得去計較這文字上的東西,一迭聲地道:「好好,天才,五月同學本來就是天才。」
「校長,你看把她放到哪個班級了!」劉姐適時的問道。
「當然是你們高級班了!」校長想都沒有想就回答,隨即又道:「這樣吧,劉老師,回頭你就擔任五月的輔導老師吧,這個孩子……」還沒有等他說完,五月就插嘴道:「是天才,不是孩子!」
校長連忙改口道:「是天才,五月這個天才的教學工作一定要做周到、做細緻,注意因材施教,有什麼困難需要解決,可以隨時來找我。」說著道:「另外她的一切費用,學校給予免除,希望她能夠盡快適應咱們學校的環境和氛圍,盡快備戰兩個月以後的奧賽。」
「好的!」一來看出五月是個可塑之材,二來有我這層關係,並且五月也真的很討人喜歡,所以劉姐爽快地點了點頭。校長又問了問我們有什麼要求沒有,這種事情我一時間又哪裡想的出來,只含糊的道:「將來想到了再說吧!」就告辭閃人,劉姐本來還說要請我們吃飯,結果卻被校長留下研究對五月培養計劃,於是只得無奈的推到了下次。
「夠神的呀~」一出辦公室我就忍不住摸了摸五月的頭頂,讚歎道:「這哪是一腦袋呀,簡直就是有著奔騰四處理器的電腦嗎?」
「少來了!」琥珀一巴掌將我上下撫摩的到了一邊,道:「怎麼說也是當哥哥的人了,手怎麼那麼欠呀!」
「靠,我這叫做愛撫好不好?你的思想怎麼永遠都是那麼齷齪!」我針鋒相對地道:「人家五月都沒說什麼呢,你著哪門子急呀,要是眼氣我也可以勉為其難摸你兩下!」說著抬手作勢欲摸。
琥珀臉一紅,怒道:「該打。」跨步上來,就要鎖我的腕子,自從上次被她在GD暴K了一頓之後,我是耿耿於懷呀,雖然沒想何時報仇但為了不再次被扁,正好上次和蘇大哥吃飯的時候,那個在翠燕山裡帶兵的原來是個特種兵出身,於是我就老實不客氣的向人家討教了一番,後來又跟盟哥比劃了幾次,現在已經不是吳下阿蒙了。
見她的手伸來,我反手一抄,已經反客為主捏住了她的脈門,不等她反抗已經將她胳膊扭到背後,接著往自己跟前一拖一拽,眼瞅著她就躺倒在了自己的懷裡,不等她反應過來閃電得在她右頰上吻了一口,深吸了一口氣,在她耳邊道:「好香。」
「你這個該死的流氓,放開我。」琥珀掙了兩下,沒有成功也就放棄了無謂的掙扎,何況被我半攬在懷裡身子禁不住有點酸軟無力,嘴裡兀自硬氣的很,道:「再不撒手,我就殺了你!」
「嚇唬誰呢!」我嘖嘖道:「離開了我只怕你連路都走不穩當!」
「誰說的,有種你鬆開我。」琥珀俏臉一紅,杏眼瞪起。
「我沒種也會放過你的,要不這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的算什麼樣子呀!」說著我已經將右手伸過去箍住了她的小蠻腰,道:「知道的,你是我女朋友,咱倆跟這練習某種新式的舞步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你了呢?」說著陡然間把她攔腰抱起,腳往前探,已經把她左腳上的高跟鞋踢了出去。
「你要幹嘛!?」在我又摟又抱下有點迷糊的琥珀陡然驚醒,厲聲斥責。
「你說我能幹什麼?」我的身子原地轉了一百八十度,將琥珀放下,隨即便向前狂跑,順手把地上的高跟鞋揀到了手中,朝憤怒的琥珀揚了揚,道:「當然是放你下來了,反正這裡距肯德基也不是很遠,今兒也不是很冷,正好咱們走過去,如何呀?」
「把鞋還我,要不我殺了你!」琥珀將左腳放在另一隻鞋的鞋面上,勉強站定了身子,惡狠狠地恐嚇道。說實話,我還真的有點怕這個敢說敢做的超級保姆將我暴扁一通,畢竟上次慘痛經歷記憶猶新。但我被她隨便嚇唬兩句就乖乖投降豈不是很沒有面子,況且她兩次冒我女朋友之名招搖撞騙,也是時候小懲大戒一下了。
「隨時恭候!」我拿著手裡的鞋,滿不在乎地道。
作者:主人公的流氓勁頭又上來了,跟我沒有關係,有意見的直接在書評裡說,回頭我向邊風同學反映,呵呵!開個玩笑,本段算是讓琥珀和邊風又擦出點火花吧,關於琥珀跟邊風之間接下來的故事,歡迎大家留言。看看你想的跟我想的是否一樣。不管是否符合,精華一定會給的。
另外,昨天在一群裡探討文字風格,有一老大說我這樣寫小說顯得很不嚴肅而認真,這裡我要說一下,本文從一開始就是這樣充滿嬉笑怒罵的文風,有人說方言多,我改了,相信大家可看的出來。但倘若說我對文字不認真,我覺得委屈,雖然錯字難免但蟲子在努力說出我心中的青年人的心態,當然了不一樣是正確的,也不一定是普遍的,但它絕對存在於現實生活中。
至於裡面的人物感情,或者對感情的態度,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昨天女朋友問我,邊風跟蘇圖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嗎,我問她,你還想讓她們怎樣?她無語。
當前的社會風氣催生了很多畸形的愛情和慾望,這我不想詳細的說明,相信無論比我大的還是小的讀者也許都聽過或者見過,但我想要說的是,人生和感情其實不應該是這樣的,人應該認真的面對生活和愛情,遺憾的是邊風雖然明白道理卻不願意去執行。
也許我們都有這樣的想法,趁年輕好好瘋狂一把,將來的責任將來再說,那就跟著我的邊風和盟哥一起瘋狂吧,但我最後要說的是,遊戲結束的時候,請各位老大找到回家的道路,好好的學習和生活,對自己負責任才對的起那些愛你的人——比如老媽老爸。
說起來我離開家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卻從來都沒有回去過,盟哥問過我,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無語,小說沒有結果,我拿什麼面對爸媽,所以回答說:將來吧。
將來吧,多好的借口,但願那些離開家很長時間的朋友,記得忘家打個電話,也許父母已經想了。
上述是一點小感慨,大家不喜歡可以不看,看了有感想可以在書評裡發,蟲子喜歡和大家交流。廢話說完,繼續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