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賭約,總要有個實際操練的場地,於是我和老爸及五月搭乘著琥珀這惡女人的法拉利,穿過GZ一條條川流不息的街道來到一座極具現代氣息的建築群前,說真的,大老遠瞅見這樓我就有點眩暈,有心問問五月這是什麼地吧,卻不知道如何措辭。
而且有了剛才的小摩擦後,一向活力無限的五月一路上都是滿臉憂愁的不發一言,幸好門上的牌子解答了我的疑問,原來這就是五月經常跟我提起的孤兒院。瞅著這氣派的樓房也難怪五月小小年紀就玩一手好電腦了。
找了一車位把法拉利停好之後,琥珀帶著我們向建築內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休息時間,到處都是蹦蹦跳跳追趕打鬧的小孩子,從他們的眼睛裡我看不到孤兒們所應有的憂慮和悲傷,不管這孤兒院是何人所建造,他都值得敬佩。
而讓我暗暗稱奇的是一路上不管是誰,所有看見琥珀的人都會很熱情的打招呼,而卻對躲在我老爸背後的五月指指點點。天知道五月這個搗蛋鬼在這裡幹下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壞事。
「刷拉!」在寫著體育部的樓層裡,琥珀隨手拉開了一個寬敞的房間的屋門,看了看裡面正在練習跆拳道的老師和學生,擺了擺手道:「我十分種需要用一下這個房間,謝謝大家。」說完便帶領我走到旁邊一個房間裡,不知道從哪裡踅摸來一件練功衣,扔給我指著標著男性標誌的房間道:「如果不想受傷,最好把衣服換上。假如怕死。現在放棄還不晚。」
「你還是擔心自己吧!」我接過衣服,看都不多看她一眼就進屋更換去了。聽人勸吃飽飯,我相信既然人們製造出練功服就一定有它的好處,何況我也不想被她嘲笑說:嚇的連衣服都不敢換了。
當十分種以後我倆對面站在空空如也的練功房裡時,琥珀淡藍色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後,說了一聲「我們的規則就是沒有規則!」,雙手伸開,擺了一特傳統的姿勢,等著我出手。
面對這種不知深淺的對手我可不會傻瓜一樣的先下手為強,於是我也探出雙手,緩緩的向她移動過去。咱的姿勢雖然不好看,但也算是家傳的手藝,呵呵,你要是有陪著五月坐旁邊觀戰的老爸為我作證。當初我想跟老爸學他一巴掌就能拍碎兩塊磚的硬氣功,結果被他以我脾氣太暴躁容易惹禍為由拒絕了,但作為補償卻教了我跟盟哥這手摔交。
純粹的中國式摔交可不像西方人的摔交那樣,依靠著強悍的身體素質和驚人的力氣,玩命的蹂躪對方,這種淵源久遠的玩意在清代興旺發達了起來。流傳於我家鄉一帶的也不知道屬於什麼流派,但是克敵制勝多依賴技巧而不是純粹的力量。
既然琥珀說了沒有規則,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其實真要講規則我也不懂,誰讓咱兩下子全都是打架鬥毆時磨練出來的呢,上不得檯面但是不容小覷。「小樣,別讓我沾到你的衣服,否則不摔得你頸椎脫節就算爺們我沒有練好。」我在心裡叨咕著,慢慢靠了上去。
也就在我的手指即將接觸到她衣袖時,原本靜如處子的琥珀陡然間動了起來,是不是像一兔子我不知道,但揮來的拳頭卻著實迅猛,只一轉眼的功夫就已經遞到了我的面前,避無可避之下我只得咬著牙硬扛了一下,靠,得虧我偏了偏脖子,否則鼻樑骨多半得斷成三四截。雖然是避重就輕,但拳頭夯在腮幫子上的滋味也不怎麼樣。
半拉臉當時就木了,得虧聽了五月一句戴上了護齒,要不不等架打完我就得滿地找牙不可。含糊的罵了一聲,甩了甩腦袋消除短暫的眩暈,右手探出已經抓住了她的衣角,跨步,抱腰,別腿,發力。
也許是琥珀一擊就中有點輕敵,也許是猝不及防,總之她的身子騰的一聲被我扔了出去,要是摔實了不摔她個七葷八素算丫長的結實。我只顧著得意了,渾沒有注意到她的左手還抓在我的衣衫,眼瞅她飛出去半截就覺得身子一歪,跟著就向前撲倒。平時寫手群裡所謂的撲街多半跟這差不多。
「媽的,砸也得把你砸個口吐白沫。」我壞揣著惡毒的念頭,手肘向下,藉著身體下撲的勢頭砸了過去。可還沒有等我奸計得逞,就看見一隻雪白的腳丫子急劇地由小變大,並結結實實的印在了我另外一腮幫子上。媽的,挨踢是小,受辱是大。但我仍然鬱悶得向後一個翻轉,啪的一聲,躺倒在了地上。
「靠!」我怒吼著,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姐姐的腳香不香呀?」琥珀也不著急進攻,好整以暇的從地上起來,重新擺了個防禦姿勢,看著自己的腳趾問道。
「去死。」我一個虎撲上前,掄起拳頭朝她的面門轟去。我當然知道她這是攻心之術,而且以前我也曾經在別人身上用過N次,但一瞅見她那副小人得志似的模樣我就恨不得咬她兩口。生氣歸生氣,我的手腳還是很有分寸的。
「來地好!」說著話,琥珀的雙手依然動了,左手在我的手腕上一勾,一引,我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偏到了一邊,以至於胸前空門大開,接著她的右掌毫不客氣的放在了我的胸口上,然後發力。
我就覺得身子象被一列火車撞了一下似的,身不由己的快步向後退去,直到腳下一拌仰倒在地,隨即一連幾個觔斗才坐起身來,頭暈眼花的怒視著琥珀的方向,再次站起身來,擺了一軍體拳的防禦姿勢再不敢冒進了。
「怎麼,成縮頭烏龜了?」琥珀邊對我冷嘲熱諷,邊優雅的向我走來。
雖然因為沒有戴眼鏡,我高度近視的眼睛沒有辦法看清楚琥珀的臉,但我卻可以想像出她此時得意洋洋的笑容。可我卻不能動,經過剛才幾次交手,雖然我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不是她的對手。既然注定要敗,至少要輸的體面些。
「小心,我可要進攻嘍!」琥珀以一副貓玩老鼠的口吻道。隨即脫兔一樣快速欺進,而就在我為她的嘲諷而無比鬱悶的時候,她的手刀已經向我左頸上的動脈砍了過來,因為太快,在我模糊的視線裡竟然像是一道完美的白色圓弧。
「拼了。」我心一橫,身體傾斜左手上架手刀的同時右手依樣畫葫蘆,狠狠的朝她修長而白皙的頸部砍去。
電光火石之間,我的左手一陣劇痛硬生生地架住了她的手刀,可自己的右手卻也被牢牢抓在手中,不等我有任何措施她的手指一緊,用力下扳,竟然要擒住我。
「妄想。」從牙縫裡擠出這倆字,我順著她的勢頭已經轉過了她的旁邊,空出來的左手已經攬住了她的蠻腰,腳下使了個摔交時常用的拌子,藉著我身體重量上的優勢,不但使她摔倒更壓在了我身子下面。
「***。」情急之下,琥珀竟然用英文吼了起來。
「***YOUTOO!」反正我現在穩佔上風,於是肆無忌憚的還罵。其實就算我現在處於劣勢也同樣不會在嘴上輸人,也不想想咱是幹什麼的,俗話說的好:「千年的鴨子掉進鍋——肉爛嘴不爛」,憑的就是這道行。
可我還沒有得意太久,就覺得身子一輕,不知道怎麼著就從上面到了下面,隨後就跟一人形布袋似的被琥珀提起來、放下,拳打腳踢就是一通胖揍,剛開始我還能清楚的感受到琥珀暴風驟雨般的拳腳,並且瘋子似的大聲笑著數著,並揚言將來一定加倍奉還,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眼前一模糊就人事不醒了。
「老爸,也太不夠意思了吧,看著自己的親兒子被人家K怎麼也不過來幫把手!?……」這是我頭腦裡最後的想法,不過還是在埋怨別人。看來老媽經常責怪我太過自我,好像並沒有說錯。
作者:呵呵,囂張的「我」終於也嘗到教訓了,瀟瘋說文中的「我」性情太過暴躁,讀者看了會心生反感,現在看來好像真被他給說中了,到我早上更新為止,收藏還沒有到200,哭死,不管怎樣,這書蟲子都會寫完,算是一個紀念碑吧,但是如果各位老大書架上有空位的話,還是收藏一下這書吧,蟲子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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