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看我的書的都是什麼年齡段的讀者,但是我相信所有的人不用想讓我因為寫小說而混不下去,你的和推薦是我的動力,如果你喜歡也建議你推薦給你的朋友,蟲子很快就要辭職專業寫小說了,成敗全看這書,三個月的時間我是否能堅持住,全依靠大家了——
「蟲子哥哥你真的好棒、好酷、好勇猛耶!」就在我為如何平安脫身而一籌莫展時,旁邊的五月卻不合時宜地蹦跳到我的身邊,緊緊攬著我的胳膊,將洋溢著幸福和得意的小臉貼在我的肩膀上,滿是陶醉地讚歎道:「我就知道蟲子哥哥是這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剛才你的樣子真的好帥呦,我都已經忍不住喜歡上你了,呵呵,因為你是第一個為了我而跟別人打架的男人,所以我已經決定要嫁給你了。」
聽了這話,當時我的大腦就一陣缺氧,我靠,這是一什麼女的呀,就算南方的人們思想比較開放,也不用大庭廣眾之下就整段真情告白吧,再說了,這個號稱要以身相許的女孩才只有區區的13歲,難道我已經墮落到只有未成年的小丫頭才喜歡的地步?!想想都覺得失敗!
「我說妹妹,你就饒了我吧!」我哭喪著臉哀求著輕輕的掙了掙,想要把自己的胳膊從她的魔爪下抽出來,結果很鬱悶的發現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而且她反倒抓的更緊了,於是我正色道:「有跟我在這開玩笑的工夫,你還不趕緊快點跑,杵在這兒等著挨砍呀!」不由分說我一把抓住她細嫩的小手,拉著就往轟炸的大門處跑去。
至於盟哥,天知道他現在正跟哪個小姑娘跳舞呢,反正他也沒有參與剛才的毆鬥,就算流氓們再無賴估計也不會把帳算到他的頭上吧。
「兄弟們,前面那小子是來砸場子的!別讓他給跑了!今天不把他給廢了咱兄弟們算是徹底的栽了!」沒有等我跑出幾步,被我踩在腳下待了很久的亮哥一邊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邊聲嘶力竭的招呼手下的小痞子們跟我玩命。
「操***,爺我今天是不是運交華蓋呀!?要不怎麼怕什麼來什麼?」雖然我的嘴裡在不乾不淨的抱怨著,卻沒有停下狂奔的腳步,藉著舞池裡閃爍不定的燈光看見幾個流氓打扮的小子朝我圍了過來,情急之下,也顧不上自己的解釋伸手一拉將五月攬進懷中,緊緊的抱了埋頭往人群並不密集的缺口處衝去,嘴裡更是狂吼道:「不想死的就給爺閃遠點!」
雖然來迪廳裡蹦迪的年輕人裡不乏趁夜色來尋求刺激的不良少年,但更多的還是不諧世事險惡的小毛孩子,雖然舞曲依然喧囂但我高亢的嗓門依然清楚的傳進了他們的耳朵,那些膽小怕事兒的年輕們自覺的讓出了一條小路,這樣一來更方便我往外逃。
我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衝出轟炸夜總會,畢竟XJ的黑色勢力還沒有猖獗到敢於當街砍人的地步!但人生總有很多的意外,就在我距離大門不到10的時候,冷不妨斜刺裡伸出了一條腿正擋了我的腳下,要不是我的反應還算靈敏鐵定會被拌倒在地,到那時候眾痞子一擁而上,拳大腳踢估計自己怎麼死的我都不知道。
可是現在被我瞅見了就絕對不會輕易的饒了他,所以我藉著奔跑勢頭騰身而起,不等那人的腿伸回去就朝他的膝蓋重重的踏了下去。
也許大家有過小時候脫臼的痛苦經歷,只要稍微聯想一下就很容易明白,當骨骼和肌肉纖維連接而成的關節被強力打擊或者過度彎曲時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至少被我踩在腳下的這條腿在喀嚓一聲響,就翻折了過來,想來就算裡面的骨頭沒有折斷也會嚴重脫臼。
不要責怪我心狠手辣,如果想要在許多敵手的圍攻之下脫身而出,不要點非常手段是絕對不行地,雖然這樣做更會讓那群痞子瘋狂報復我,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可是我有別的選擇嗎?我總不能把五月留給這群狼吧?!
「啊……」那條腿的主人扯著破鑼嗓子躺地上鬼哭狼嚎,當真是見著傷心、聞著流淚,可我卻沒有多餘的好心腸搭理他,身子前傾再次加速狂奔。
可那群痞子怎麼會善罷甘休呢,紛紛從四面八方向我湧來,有的人手裡甚至還抄著木棒、鐵鏈甚至匕首等硬傢伙,這麼一來我也算是開了眼,哪裡還敢逗留,就像一隻身後有一群獵狗狂追著的兔子般甩開兩條大長腿,拿出了美國人玩橄欖球的勁頭來,護住我懷裡的五月拚命撞開兩邊看熱鬧的人,衝向大門。
雖然我跑的不慢,仍然有幾個凶悍的痞子在門口把我攔了下來,或赤手空拳或揮舞著武器,朝我劈頭蓋臉的招呼過來,這時候也真應了鄧爺爺在電影裡說的那句話:「狹路相逢勇者勝。」,我也懶得多費唾沫跟他們白話,左右不過你死我活,瞅準最靠前的一人陡然間一貓(彎)腰,暫時把五月從懷裡鬆開,空出右手來朝那人的小肚子就是狠狠地一拳。
那情景就像一高速奔馳地火車撞在了一沙包上,我就覺得拳頭一陷,眼瞅著那人就跟一破皮球似的倒飛了出去,跟頭骨碌的滾出了3米遠才停了下來,然後就蝦米似的弓著腰趴地上痛苦呻吟。
「酷斃了你,蟲子哥哥。」五月拍著手為我喝彩,天知道這丫頭片子是什麼材料製造出來的,我現在都開始唱「十面埋伏」了,她還有心情鼓掌歡呼,難道她就不知道害怕倆字怎麼寫的嗎?
「這也就是一般發揮!」我勉強朝她笑了笑,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再次把她摟到了懷裡,往左邊跨了兩步之後再次矮身避過了迎面而來的木棒,同時將右肩膀撞在了他的胸口上,這種幾乎全部依賴身體素質的碰撞是我和盟哥小時候最喜歡玩的一遊戲,名字很逗叫做撞火車,說真的,用來鍛煉肩膀上肌肉的韌性絕對有特效,不過實戰時使用起來的危險性還是很大,倘若對方比你更加強壯,你就擎等著被撞個仰面朝天吧。
幸運的是,我挑選的目標是一精瘦的高個子,在我的印象裡這種人雖然力氣不小但是底盤不穩,只要你有足夠的速度和質量絕對能把他撞的人仰馬翻,結果也卻如我所預想的那樣,砰的一聲響後,那小子就跟一被汽車碰了的電線桿子般躺倒在了地上。
而他手中的木棒則被我順手牽了過來,我可不是某些電影電視裡喜歡充英雄而玩空手對白刃的傻瓜,在毛爺爺的光輝思想下熏陶了這麼多年,我很瞭解槍桿子出政權是什麼意思。深吸一口氣化解了剛才碰撞時產生的眩暈感,低聲問道:「五月,沒事吧?」
「我很好!」聽到五月回答,我心裡塌實了許多,掄起手裡的木棒繼續向行,但眼睛卻在周圍犄角旮旯裡尋找盟哥的蹤影,我還就不信了,迪廳裡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他會察覺不到,除非這小子一看大事不妙就腳底抹油——溜了,不過這也不是他的性格呀。「媽的,這小子滾哪去了?」
周圍的大小痞子們才不會給我找幫手的時間,罵罵咧咧的從前後左右包抄了過來,而擋在我面前大門處的是倆五大三粗的保安,手裡拎著一根小孩胳膊粗細的橡膠製的警棍,殺氣騰騰的瞪著我和身邊的五月,瞧那架勢,活像我倆欠了他二百大洋似的。
「蟲子哥哥,怎麼辦?」看著凶神惡煞似的保安,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五月怯生生問道。
「涼拌!」我黑著臉暴喝一聲:「好狗不擋道,給爺讓開!」揮起木棒就要迎上前去,就在這時倆保安後面的門簾陡然間被撩了起來,就聽見蓬蓬兩聲,感覺著眼前人影一閃我下意識的拉著五月讓到一邊,接著就看見那倆身材魁梧的保安正趴地上擺造型呢,「操,你早死哪兒去了?!要不是爺年輕的時候練過,非得被他們給活活地鼓搗(折騰)死!」我乜斜了一眼偷襲了保安以後還沒有把腳放下的盟哥一眼,沒好氣地責怪他。
「靠,少說淡話,還不快溜,想留下來被切了當生魚片呀!」說著盟哥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你小子等著,回去不好好修理你一把,爺我就不姓邊!」我怒吼了一聲拽起五月也撩門簾跑了出去。「操,不是吧你!……」當我瞅見門外的情景時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嗓子。
作者:大家可以猜測一下門外到底出了什麼事,猜對的,蟲子給精華,呵呵06.4.6
另外有沒有哥們覺得我這章寫的不很真實,因為「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受傷。呵呵,其實這並不是不可能,相信大家聽過兵不血刃這個成語吧,意思就是說沒有交鋒就取得了勝利,我這比起來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