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澀寶貝兒 卷一:因為五月不寂寞 第十三章 誰怕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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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我倒是並不怕事,從小到大打架鬥毆的事我跟盟哥從來就沒有少幹過,只不過隨著歲數增長學會了控制情緒,所以性情溫和了許多,但是老虎不發威並不代表它已經忘記了怎麼吃人,至少我也絕對不會像軟柿子似的隨便誰都可以上來捏兩下,而且這幫流里流氣的小混混的找上的並不是我,而是五月,那就更加不能原諒。

    但是為了少惹麻煩,我決定暫時容忍一下,於是拉了拉五月的小手準備離開,可是旁邊的一小混混攔住了我的去路,而之前的男人則無良的伸出爪子,摸向五月的下巴,嘴裡還不乾不淨的道:「跟這煞筆跳舞有什麼勁呀,還是跟著我吧,絕對讓你從頭爽到腳,行不?」

    「不行!」不等他的手伸到,我已經反手把他的爪子給抽了回去,冷冷的回絕。

    「操,你小子是哪裡冒出來的大頭蔥呀,竟然有膽跟我們亮哥搶妞兒玩,你***是不是老壽星喝敵敵畏,活膩味了!?」那個被人叫做亮哥的小子還沒有說話,他旁邊的一小弟已經按捺不住朝我狂吠了起來:「不想死的就趁早滾的遠遠的,我們只當把你當個屁給放了……」

    「要是想死,那又怎樣?」我把五月往我身後扯了扯,殺氣騰騰地緊緊的盯著那人看,捏緊了拳頭等待著出手的最佳時機,心裡卻把關鍵時刻卻沒有蹤影的盟哥罵了個狗血淋頭。

    「怎樣?」那小子冷哼了一聲,擼起袖子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你再敢跟這兒蘑菇,哥幾個就讓你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說著作勢就要過來。

    「是嗎?」我朝他微微一笑,不等他回過神來已經一個箭步過去,緊跟著雙手探出飛快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隨後攪動右臂沿著他的胸口滑下來抓住了他的腰帶,與此同時右腿上前跨了一步,穩穩的叉在了他的兩條腿後面,同時右手用力身子猛得一擰已經把他摔了出去。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不管是何時何地,這都算的上是打架鬥毆時以多勝少的金玉良言。而攻敵不備更是我和盟哥多年跟人混戰所得到的寶貴經驗。

    當然了,我對付這人用的也並不是什麼絕世武功,在我看來武俠小說裡那些所謂的神招妙式,反倒不如街頭巷腳裡跟人打架時鍛煉出來本能管用,而我使的恰恰就是平時跟盟哥鬧著玩時用來摔交的法門,算不上多麼凌厲,但只要被我抓住就絕對不讓你討了好去,摔個七葷八素都算是輕的。

    看來那人從來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殺豬似的大呼小叫著被我像一麻包似的扔進了擁擠的人群裡,也許是周圍太過喧鬧、也許是周圍的男女跳的太忘情,竟然沒有幾個為了他的出現而停下腳步。於是他就像每年元宵節時不小心被拌倒而被人潮踩踏的倒霉蛋一樣,被N多的舞男舞女踩過,直到被同夥從地上拉起來,衣服上已經滿是鞋印。

    可我卻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他們磨嘰,而且架一開打,不到一方求饒就絕對沒有中途停止的道理,於是在其他人還沒有醒過味來的時候,我已經朝旁邊一挪,揮起右手狠狠的砍在了恰好就在我右側的亮哥一手刀。

    我是學醫的出身,雖然現在才不過是大2的學生,但是因為個人喜好所以對《人體解剖學》研究的那是相當透徹,當然也就明白各個器官或者部位遭受重擊之後的後果,而我選取的恰恰就是分佈著豐富血管和神經的頸部,倘若這裡被擊打的話,不但會導致呼吸的閉塞,而且還會影響血管流通,造成大腦的缺血缺氧,更可以使人昏迷或者死亡。

    我當然不想讓他死,但短暫的昏厥卻足以起到使我殺一儆百、力挫對方氣勢的效果。

    不管因為何種原因,我相信絕大多數的男人都跟其他的人動過手,輸贏暫且不論,多半每個人都明白打架絕對不是武林高手的過招,沒有你拆招換式的機會,很多時候勝敗會在一瞬間決定,所以如虹的鬥氣、狠辣的手段以及適當的攻心之術,就完全可以作到以一敵眾,而以雷霆手段重創最囂張的人也就成為了瓦解敵手士氣的絕招。

    也許是沒有想到我這個戴著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人竟然下手如何狠毒,所以尚在驚詫之中的亮哥連手都來不及還,就被我的手刀砍在了右頸上有著頸總動脈和壓力感受器的部位,遭受重擊和體內的激素調節所帶來的眩暈感,使得亮哥眼前一黑身子順著我手上的力道向前撲倒。

    這可不是我想要的,所以不等他倒地我已經反過右手,自下而上地在他的胸口上狠砸了一下,趁在他的身子上抬的空隙,急速轉身一個後擺腿重重的踢在了他另外一小跟班的胸前。

    對於自己在看見李連傑在《精武英雄》裡的絕世一踢而苦練了半年多才精通的後擺腿,我還是有著相當的自信,即使不能夠象電影裡的陳真那樣踹斷木樁,至少也夠中招的那小子喝一壺的,胸悶氣短是絕對的,我就不信他還敢跟我叫板。

    最大限度的癱瘓對方的戰鬥力,也是打架時需要克敵制勝的訣竅。

    「操你……」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後面的粗話,這小混混已經倒著翻了出去,一直砸倒了一群瘋子似的跳舞的男男女女後才停下來,但是只能趴在那兒玩命咳嗽。瞅著他那樣,我真擔心這小子會不小心把肺子咳出來,那時候樂子可就大了。

    而此時亮哥才剛剛直起腰了,我探出手去扯住了他的後脖領子,也不管他的感受如何,背死狗似的倒拖著他在地上走了幾步後,送開了雙手,而此時的我已經湊到了最後一個小跟班的身旁,揮手作勢要砍他的脖子,多半是剛才暴K亮哥那一下讓他的印象太過深刻了。

    就在我的手剛抬起來後,他的胳膊已經做了擋架的準備,可是這群初中沒有畢業就出來混的混混們也許不知道「兵不厭詐」是個什麼意思,但他卻一定明白被人踢是很疼的一件事,因為我的右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在了他的膝蓋上。

    請不要責怪我為什麼沒有把腳尖對準他的小弟,嘿嘿,那是因為我跟他一樣是個男人,很清楚要害部位被打中後需要忍受怎樣痛苦,再說了,我們素不相識,就算是他們對五月有點歪念頭對我有點不尊重,也只是點小恩怨,還沒有到讓人家斷子絕孫的地步。

    雖然如此,位於膝蓋下的肌腱被狠踹一腳的滋味也不好受,除了神經刺激而產生的觸電感之外,雖然他強自忍耐著不出聲音,但膝關節脫臼帶來的劇烈的疼痛仍然使那人冷汗狂流,相信這足以使他把今天的教訓銘記於心。

    「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居然敢在這裡鬧事!活膩味了想找死是不是?」先前被我摔出去那人終於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我就是一通狂叫。

    「我管你是誰的地頭,想要欺負我妹妹就***不行。」我上前一步把亮哥踩在腳下,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五月豪氣干雲地回答,引的周圍一群煞筆女人紛紛鼓掌叫好。

    表面上我是風光無限可心裡卻是叫苦不迭,這種融會了黃、賭、毒的娛樂場所既然能在XJ這地兒生根發芽並茁壯成長,就說明人家有些貫通黑白兩道的本事,從這場子裡既有流氓橫行也有警察巡視就可見一斑。

    我這話說的牛氣,卻把那人的老大往死裡價得罪,不要說現在就我一人,就算加上盟哥在人家的地盤上也絕對是白添餡子(XJ的土語,白搭的意思),可話說出去了,就沒有往回收的道理,但我風聞管這場子的一大混混是我們村裡出來的,看在鄉親的份上會放我一馬也說不定。

    可我也不敢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個也許六親不認的混混身上,自謀生路那才是保全性命的王道,所以我開始盤算起如何平安逃出轟炸夜總會來。

    作者:架是打了,可以後的事該怎麼辦呢?

    如果你認為在後面的章節裡「我」會像某些都市小說那樣成為一叱吒風雲的流氓,那就錯了,具體會怎樣,你還是往下看吧。

    PS:聲明,本書裡的所有情節均屬於虛構,如有雷同純屬於巧合。希望某些喜歡幻想的哥們不要張冠李戴。呵呵,投票0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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