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伸手接回菜刀飄落在場中,身後二女彩衣飄飄,緊緊的跟在洛天的身後,一左一右,好個俊男美女,只是這男人的手上抓了把菜刀,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鐵公雞愣得一愣,手稍晃一下,斷指處血已止住,看著自己缺了一指的手,半晌說不出話來。
“先生,此地不宜久,快走。”左千山驚之下,顧不得受傷之體,橫移出去,攔在鐵公雞的跟前,防著他會偷襲洛天。
“看來我猜得果然沒錯,不光是正道找你們的麻煩,就連同門都找來了,不管怎麼說這場麻煩是我給你們帶來的,男人總是要有些擔當的。”洛天笑了一下說道,兩只酒窩顯得很可愛。
“左千山也不介紹一下,這是哪位啊。”黑山老鬼在爭斗中連落下風,心情本就不爽,突然又冒出來一個左千山所尊敬的小子,不由陰陽怪氣起來。
場中無論哪一個都不是一般的角色,城府深著呢,魔門中人,心高氣傲,極少有像左千山這般尊敬的對待哪個人,現在左千山這副神態更加證明了眼前這人不太簡單。
“嘿嘿,好有膽量的一個小娃娃的,你是哪一門哪一派的?”鐵公雞十分有興趣的望著洛天還有身後的兩名美女問道。
“這裡不關他們的事。”左千山陰聲說道,像是一頭處於暴怒邊緣的惡虎。
“噢噢,問題大了,能讓左千山如相互的小家伙肯定是塊大肥肉。”黑山老鬼興奮起來。
“左宗主,無妨,洛天雖然技藝低微,可也算是個男人,無意給貴宗帶來麻煩,總是要伸一次手的。”洛天說著菜刀在身前一橫,眼睛在鐵公雞和黑山老鬼的身上瞄,琢磨著哪柿子會軟一些。
“左千山,你還是將東西交出來吧,若不然,就不要怪我不講同道之誼了。”鐵公雞用那近乎嬰兒的聲音怪聲道。
“左宗主,不如你就交給他們算了,那東西為你帶來了不小的麻煩,正道門派也向這裡聚來了。”洛天說道,洛天不是傻子,玄空派那麼大的動靜,別的門派不可能不知道的。
“哼哼,我左千山寧可站著死,也決不會將東西交給他們。”左千山冷哼一聲,甩袖將嘴角的血擦了下去。
“嘿嘿,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鐵公雞冷笑起來,一對斗雞眼也轉悠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左某就算是見到了棺材也不會掉眼淚,現在吳老狼身受重傷,一時半刻無法起身,鐵公雞,你與黑山老鬼和我相斗,怕是也不太好受吧。”左千山冷笑道。
鐵公雞一愣,這廝好眼力啊,一點沒錯,鐵公雞與黑山老鬼爭斗不下,再加上個左千山攪局,現在三人都受了點傷,猶以左千山為重,只是這左千山像是一只護犢的母牛一樣,實力根本就不降反升。
“噢?他受了傷?那好,我就對付他好了,最不濟也能拖個一時半刻,那個像鬼一樣的東西就交給左宗主對付了。”洛天說著轉向對准了鐵公雞。
“好你個黃口小兒,乳臭未干,竟敢對你鐵祖宗無禮。”鐵公雞被洛天那目中無高手的態度給氣得暴跳如雷。
“哪個娘們沒看住自己的褲襠把你這麼一個黃口小兒掉出來,今天你鐵祖宗就代你的家伙教訓教訓你。”鐵公雞被氣得不輕,毫無高手風范的對洛天破口大罵起來,他還不屑於先行出手。
家人,是洛天心中永遠的痛,整村被屠盡,那凶手吸魂獠卻查找起來也毫無頭緒,洛天雖然不說,可是這心裡的火都快要把他整個人都點著了。
不等到洛天有所反應,兩個小姑娘先不干了,龍吟聲起,宮如玉的身後竄起三條雪白的龍影來,奔騰著向鐵公雞射去,雪霜兒哪甘落於人後,劍決一引,雪飄劍自腰間彈出,帶著片片的雪霜也跟著向目標飛去。
兩個小姑娘什麼都要比,總是覺得自己比對方要強,洛天應該對自己更好一些。
“哼,無知小兒。”鐵公雞冷哼一聲,銀月彎刀射出,噗的輕響,宮如玉那三條如虛幻的龍影生生被切成了六片,接著叮的一聲輕響,飄雪劍猛地一彎一彈,斜斜刺去,早已失了目標。
洛天根本就沒有什麼晚輩與長輩對戰時應有的禮貌,身子突地一矮,菜刀前推,忽地向鐵公雞撲了過去。
當,一聲巨響,菜刀撞到了銀月彎刀之上,洛天猛地一震,水雲盾現身,蕩起層層波瀾,口中一鹹,一口血險些噴了出來,與這鐵公雞差得實在是太多了。
鐵公雞這個心疼喲,那銀月彎刀自打他入門那起就跟著他,到現在幾百年了,每當實力上升一階後就會粹煉一番,此時的銀月彎刀,能傷得了這綿,屈指可數,可是今天,竟然被一無知小兒用一把菜刀給劈出一顆米粒大小的缺口來。
洛天輕喝一聲,借著鐵公雞心疼發愣的會,合身撲到了他的身前,舉刀便劈。
鐵公雞架了那一刀之後便知,這樣式奇怪漂亮的菜肯定不是那種尋常切菜刀,再加上自己的一雙玉手曾被菜刀切掉過一根小指,哪裡還敢用手架,一時間左拙右支,竟然讓洛天搶得上風。
鐵公雞那一張雞臉紅得像是猴屁股一般,一代宗師今日竟然被一小兒給逼得手忙腳亂,這事要是傳出去,他鐵公雞除了一泡尿把自己溺死之外,怕是再無活路了。
“嘿嘿,這小兒名叫洛天,聽起來好耳熟啊。”黑山老鬼在一旁看著熱鬧,讓鐵公雞更覺下不來台,可是那洛天小兒一把菜刀貼到身邊來,有道是一寸短一寸險,這洛天竟像是粘糕餅子一般,甩也甩不掉。
“哈哈,想起來,這洛天不是那玄空派棄徒嗎?好像捉回玄空派還有獎賞啊,喂,公雞,把這小子拿下送回去,說不得那玄空派一高興,封你的看家護院也說不定啊。”黑山老鬼嘎嘎笑著調倪著,語氣磣人之極。
“我呸,我鐵公雞一世英名,難不成今日被敗在一個棄徒手上,小子看招。”鐵公雞火了,怒喝一聲,銀月彎刀在圍著身前滴溜溜一轉,帶著一抹殘影向洛天頸間抹去。
洛天竟然對那銀月彎刀視若無睹,刷的一刀就向鐵公雞的肚子劃去,身前水光閃動,水雲盾一出,銀月彎刀嗡地在刺在水雲盾上。
水雲盾雖然是件奇寶,可是洛天本領低微,比之這宗師級人物還有所差距,雖然變異後的水雲盾有著質的飛躍,可是還是被銀月彎刀突破,法這也幸好有這水雲盾擋上那麼一擋,銀月彎刀方向變了幾變,卻也將洛天的脖子劃出好深一道傷痕,鮮血激射而出,可能是劃斷了動脈。
洛天那一菜刀也被鐵公雞用兩根手指捏住,洛天的血水激射,體內的真元微洩,身子也跟著頓了幾頓。
鐵公雞怒吼一聲就要將洛天拉到身前來掏心挖肺以解心頭之恨,可是他卻忘了宮如玉和雪霜兒,這兩個小美女自洛天與鐵公雞交手的時候就一直在等著機會呢。
二人都是出自名門,這規矩自然就多,比如說,不能偷襲,就算是偷襲也要先打個招呼,可是現在為了洛天,什麼都扔了,雪飄兒的雪霜劍一出,絲毫沒有了從前那種大家之氣,雪飄劍像是毒蛇一樣偷偷的向鐵公雞肋下刺去。
宮如玉也想那樣來著,只是九龍門的功法天生就是那麼大氣,那麼的磅礡,根本就掩示不了,只不過卻有三條看起來更猛,更迅捷的龍影直接就向鐵公雞面門身去。
洛天頸間的血激射到菜刀上,那菜刀上金光大盛,隱聽巨浪拍岸聲,刀身上傳來如水般的涼意,讓洛天頸間的傷口不再流血。
洛天幾乎都要忘記了,在這菜刀之間,還封著一條金鯉魂哩,鐵公雞一驚,這小子人怪刀也怪,天知道這刀裡會跑出什麼來。
宮如玉與雪霜兒的攻擊也到了,雖然鐵公雞並不把這些小來小去的騷擾放到眼中,可是必竟都是名門之後,不可小視。
鐵公雞抽身而退,洛天沒有再追,緊緊的將宮如玉和雪霜兒護在身後,生怕這長相怪異的家伙惱羞成怒追殺二女。
鐵公雞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一代宗師竟然會被三個小兒給逼退,當真是亂拳打死老師傅,今日算是在陰溝裡翻了船。
“哈哈哈,鐵公雞,你今天算是出了名了。”黑山老鬼幸災樂禍的叫道。
“你個老鬼,閉嘴。”鐵公雞氣得雞胸起伏,一張臉像是塗了彩粉一樣,什麼色的都有。
“小輩,今日若不將你挫骨揚灰,我鐵公雞……我……我…公雞氣得不知說什麼了,索性不說,盤旋在身體周圍的那銀月彎刀嗡地向洛天射了過來,雙手一伸,兩只爪影脫手而出向二女扣去。
洛天菜刀一舉,當的一聲擋開銀月彎刀,水雲盾閃了幾閃,擋開余威,洛天身子一矮,再次向鐵公雞撲了過來,以洛天的身手,若是遠戰比御器之術,就算是十個他加起來也不是人家鐵公雞的對手。
二女手忙腳亂的擋著那爪影,可是爪影無影無形,雪霜兒那雪飄劍劈出,根本就奈何不得,直被那爪影扣到了胸部。
雪霜兒慘叫一聲,那爪影不偏不倚,正扣在雪霜兒的左胸之上,不算小的咪咪被爪影抓住,鑽心的疼,男人下身命根子怕打,女人上面的咪咪也受不得太大的力,同樣的道理。
宮如玉身周龍影卷動,卻也被鐵公雞那爪影逼得一退再退,直退出裡許方才站定,周圍已是香汗淋漓。
鐵公雞伸向雪霜兒的那只手一收,那遠遠扣住雪霜兒堅挺咪咪的那只爪影也跟著收了回來,雪霜兒痛叫著,雪飄劍都抓不住掉了下去,那原本就很挺的咪咪被那爪影揪得比另一個高出一倍有余來。
洛天怒吼一聲,加快的速度,忽然身後銳風響起,卻是那銀月彎刀回旋,直向洛天後頸劈來,洛天牙一咬,恨聲怒號,水雲盾忽地在身後出現,水紋還是原來的樣子,只是其中如蛛網一般的內線卻更加粗壯密實。
噗,銀月彎刀有半截突破了洛天的水雲盾,還有一半留在外面,侵入的那一半刀尖插進洛天的後頸近寸深,痛得洛天怪叫一聲,身子一扭成側身狀,生生的將那插進了後頸的彎刀拔了出來,只是卻也被切出一指長的傷口來,菜刀也變了方向,直劈向那鐵公雞的大腿。
姜還是老的辣,鐵公雞飛起一腳,一只腳印形的真元射了出來,當的敲了洛天的菜刀上,打得洛天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子。
刷微光閃動,洛天手上的菜刀脫手而出,隨著他轉的圈子,那菜刀的去勢更急,而這時,鐵公雞也將雪霜兒抓到了手上,正擋在那菜刀的路線上。
那菜刀一點轉向的意思都沒有,鐵公雞的臉變了,棄徒倒底還是棄徒,竟然這般的心黑手辣,比起他們這些魔道中人來也不過如此而已。
鐵公雞也沒有興趣陪這個小丫頭一起死,拎著雪霜兒橫錯兩尺,菜刀呼嘯而過,突地在空中一個轉向,切向鐵公雞捏著雪霜兒的手。
鐵公雞不知是不是個老色狼,在雪霜兒被擒來之時,那只手始終都死死的捏著雪霜兒的咪咪,疼得雪霜兒尖叫不止,那聲音之高,連鐵公雞都為之心蕩。
手上一疼,卻是那菜刀已經切到了手腕上,鐵公雞怪叫一聲,松手而退,變算是這樣,那一只手也被洛天那無堅不摧的菜刀切下去整整一半,血水不斷的湧出來。
雪霜兒發出一聲舒爽之極的輕哼聲,徑自向地面上摔落,宮如玉乘龍而下,將雪霜兒接到了手上,就算是情敵,現在也要一至對外不是。
噗,洛天也是噴出一口血,那被水雲盾攔住的銀月彎刀的沖頸一直都沒有減少,這會已經鑽進來大半了。
鐵公雞怪叫而退,那銀月彎刀也跟著退了回去,洛天這才算是松了口氣。
洛天等人與鐵公雞打得熱鬧的時候,左千山與黑山老鬼也斗到一處,左千山雖然受了不輕的傷,可是怎麼說也是一派宗師,那魔門總綱修煉只有幾日,可是卻也小見成效,環刃四射,絲毫沒有滯澀。
黑山老鬼郁悶異常,沒想到這左千山拼起命來比那鐵公雞吳老狼都難纏,自己的地鬼拘魂倒是一絕,可是能拘得住左千山的人,卻拘不住他的環刃。
左千山拼了小命了,想要取得他手中那塊圓石,除非先把他放倒,正打得起勁,那頭鐵公雞一聲怪叫,嚇得兩個人齊齊一聲激靈,變數實在是太多了,鬼才知道那鐵公雞會不會抽冷子給他們兩個誰一下。
二人停手轉頭一看,齊齊倒吸一口冷氣,三個小家伙兩個受傷不輕,可是那鐵公雞卻也決不好受,一只手都被切掉一半了,就那麼的搭拉在手臂上。
“啊哈哈哈哈哈。”鐵公雞突地仰天大笑起來,聲音直沖雲霄,如嬰孩夜啼一般,久久不息。
“我鐵公雞一世英名,卻栽在幾個小輩的手裡,哈哈,還有什麼臉面去爭奪寶物,哈哈哈。”鐵公雞哈哈的大笑著,真元外洩,衣衫鼓動,原來就不怎麼帥氣的臉扭曲著,看著更是怕人。
洛天怕這鐵公雞會反撲,連忙將宮如玉拉到了身後,雪霜兒更是像一只受了驚的小兔子一樣緊縮在宮如玉的懷裡,胸脯上一陣陣的劇痛,一只咪咪已經腫起,有另外一個兩個大,看起來十分的不對稱。
“師父啊,我對不起啊。”鐵公雞在空中翻怒嚎著翻滾著一頭扎進了地下的山石當中,那只被洛天切開一半的手也搭拉了下來,骨頭徹底的斷了,粘滿了泥土。
鐵公雞也不御空而行,就那麼的在地面上撒腿飛奔而去,又是哭又是叫的,看起來異常的可憐,一代高手,心理承受能力竟然這般的差,只是被幾個小輩打擊一下就面臨崩潰了。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就連洛天自己都愣住了,沒想到剛剛還將自己等人打得鼻口竄血的鐵公雞,這會竟然掩面飛奔而去,洛天眼尖,分明還看到那鐵公雞還流下幾滴英雄淚來著。
“哈哈哈,好小子,好啊好啊,俺吳老狼倒是想跟你這小子交個朋友,好好切蹉一翻。”受傷倒地的吳老狼哈哈的大笑起來,這會竟然起身站了起來,下身那玩意夠大的,在洛天的面前一晃一晃的。
“你也不怕羞。”宮如玉啜了一口,別過頭去,她已不是那個什麼也不懂的清純少女了。
“對對,現在有女人在,俺吳老狼也不能這麼光著腚。”吳老狼哈哈一笑,手上齊眉鐵混一指,“你,過來,把衣服給我。”吳老狼隨便挑了一名魔魂宗弟子說道。
那鐵棍一指,那弟子當時就體若篩糠,屎尿齊流,身上變得臭哄哄的。
吳老狼不屑的哼了一聲,這時空中黑影一閃,卻是洛天自乾坤袋裡拿一套衣服來扔給吳老狼。
“前輩對付一下,在下身材不及前輩。”洛天朗聲說道。
“你這小娃娃,俺吳老娘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不如入我狼宗如何?給你個護法干干。”吳老狼伸手接過那衣衫來,也不向身上套,就那以的向腰間一圍,兩袖在身後打個死結,手裡忙著,嘴裡也不停。
“哼,我魔魂宗雖小,可是以宗主之位讓於洛天先生人家都不受,何況是你一個小小的護法之職。”左千山冷哼一聲說道。
“噢?竟有此事?”吳老狼與黑山老鬼同時一驚,上下的打量著洛天,除了那菜刀怪異之外,這洛天全身上下無一出奇之處,若不是現下飄於空中,真的會以為是普通人,若是硬說哪裡不普通,那無疑就是這小伙長得帥了點,酒窩可愛了些,身後又跟著兩個大美女了。
吳老狼與黑山老鬼同時大悟,太普通那就是不普通了,這小伙的實力在修真界裡也算是上等了,但是卻遠遠沒有達到反璞歸真,真元內斂的境界,這個發現讓吳老狼與黑山老鬼更是多望了洛天幾眼。
“二位前輩實在是客氣了,小子何德何能,讓教二位前輩折腰相邀,實在是不敢當,在下已習慣了四海為家的生活,恕小子難以從命了。”洛天微微欠身說道,神情不卑不亢,進退有度。
“嘎嘎,小子真是有種,我吳老狼不得不說聲佩服了,哈哈,你是百年來第二個讓我說佩服的。”吳老狼舉起一根大姆指來吼道。
“那個是誰?”黑山老鬼好奇的問道,連左千山也豎起了耳朵,洛天哭笑不得起來,剛剛還打得你死我活的,怎麼這會就變得像是多年老友敘舊了一樣。
“個佩服的就是青陽那個老家伙了,嘿,三招把我放倒,還給我講了一大堆的修真道理出來,人是好人,就是囉嗦了些。”吳老狼嘿嘿一笑說道,一點也覺得丟人。
“原來前輩認識家師。”洛天一聽,連忙執晚輩之禮。
“你是青陽真人的弟子?哈哈,真是沒看出來,果然和青陽那個老家伙一樣有種。”吳老狼哈哈一笑說道,爽快的情格表露無疑。
“原來二位相識,那就一切好說,一切好說了。”左千山心裡那叫一個樂啊,沒想到扯來扯去,這洛天竟然還與吳老狼搭上關系了,如果能策反吳老狼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一個黑山老鬼,不足為懼。
“胡說八道,什麼叫好說?青陽老家伙把我放倒,我說好了五十年之後再去找他討回面子的,明年就到期了,要不然你當我吃飽了沒事干跑你這魔魂宗來折騰個啥?”吳老狼大大的狼眼一翻沒好氣的說道。
左千山心下一涼,敢情還是梁子了,就自己和洛天二人,能攔得住這二人嗎?
“說不得在下就要替師父應戰了。”洛天前往幾步,與左千山並肩而立,接著回頭說道,“如玉,馬上帶霜兒到洞裡呆著去。”
“我不去。”宮如玉和雪霜兒同時叫道,雪霜兒也掙扎著從宮如玉的懷裡跳了出來,可是卻秀眉一皺,詛咒起那該死的鐵公雞來,抓哪裡不好,偏偏抓女人的要害,雪霜兒現在動,胸口的那只咪咪就痛得讓她直抽冷氣。
“進去。”洛天喝道,臉色也嚴峻起來,以洛天這些年的見識哪裡會看不出來,這吳老狼雖然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如果吳老狼用別的武器那還好說,偏偏用一根不知有多重的大鐵棍來,有道是力剛則無敵,菜刀雖利,可卻未必能切得斷那鐵棍,洛天可不信,一個修真者,會用極為普通的鑌鐵棍。
看到洛天那嚴峻的臉色,宮如玉小嘴一撅,心不甘情不願的拉著雪霜兒向洞內行去,雪霜兒還想掙扎,卻被宮如玉拉住勸了進去,現在這二人倒是站到了同一陣線上。
那些魔魂宗的弟子連忙圍了上來,將二人護送進洞內。
“好,是個爺們,自己的女人管得服服貼貼的,老子就是喜歡這樣的男人,那些被老婆壓住的男人根本就不叫爺們,不過佩服歸佩服,可是這魔門總綱,俺吳老狼還是要得的。”吳老狼說著咧了下嘴,手是烏黑鐵棍一橫,“哪個跟我斗?”
“呔,魔道妖人,速速放我師妹出來。”雪芒閃動,卻見一外相老實憨厚得像農民老大哥一樣的中年漢子踏著如雪花般的六片奇門兵器飛射而來,那一聲吼,聲震四野。
“啊呀,是我師兄找來了,快點跑。”雪霜兒低叫一聲,縮得更甚,那些魔門弟子不知怎麼回事,護著二女跑得幾步就鑽進了洞裡。
雪滿天可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以為自己的師妹被魔門協持呢,自得到師妹被魔魂宗擒獲的消息後,雪滿天四處追尋方尋到此處,又正好碰到如此讓人誤會的場面,就算他一向以行事穩重而著稱,這時又哪裡還會忍得住,大吼一聲,腳下奇門兵器飛射而來,直向洞口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