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後半夜,有人拉著她的腿轉身連拽,「咚」一聲,熟睡中的袁曉柏毫無防備地滾落跌地。 。「砰」又一聲,椅子受衝力往前傾斜,毫不留情地砸在她腦瓜上。
「哎喲……搞什麼呀?」袁曉柏**著頭頂受傷之處,睜開迷濛睡眼還沒弄清楚情況。
嘴裡唸唸叨叨,待視野變得清晰,看見床上躺在的男說閱讀,盡在
人,看見他手裡拽著的她的腿,袁曉柏忙收了聲,眨巴眨巴大眼睛,雙眉一皺,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你到底要拿著我的腿到什麼時候?」袁曉柏苦惱向天自問,都已經過去十幾個小時了,首領翻身,側斜,做過無數更變的動作,為什麼就不願鬆手?他不累,再被他這麼抓下去,她的左腿估計離殘廢不遠了。
被他手握之處,時不時還傳來些刺痛感,誰不知道這麼勒著會失血過多,可她沒辦法呀!怎麼掰,怎麼哄,他就是不撒手。
伸手,抓床板,艱難地站起身,袁曉柏看著自己一隻腿踩地平衡感不是很好,索**就著龍競剛剛翻身讓出的空位坐到了床上。一口氣還沒喘完,就聽見他個人的聲音在床上響起,「你怎麼在這裡?」
聽他說夢話也不是第一次,袁曉柏態度散散地沒多加理會,大腦緩慢過濾他話中內容,是你不是媽!完了!
「啊!」袁曉柏一聲驚呼,迅速抬起驚恐雙瞳看過去,與某男投下的目光撞在一起,這一撞立即激出了「天雷地火」。
「**!」隨著一聲惱怒低吼過後,龍競就像是沒受過傷般健康有力,一挺身坐起,伸手就揪著袁曉柏衣領子拉向自己,鷹目犀利噴火,「你怎麼敢坐我床上?想死嗎?」**,這個白癡怎麼在他房裡?
「是你拉我坐這的……」袁曉柏瑟縮著身體從體內擠出一句話,敢頂撞,那是她有把柄在。
「狗屁!我怎麼會拉你這個白癡坐這!」龍競不置信,前幾日兩人的仇還沒開始算呢,他怎麼會傻到去把她找來屋裡。
一邊聲嘶力竭地粗吼,眼珠子一邊巡視周圍,瞅見手裡拿著她的腳踝,眼中連絲愧疚都沒閃過,手臂直接一甩,將她推下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