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 正文 第88節:旗開得勝
    皮子:「打散,五百,一千的。」

    籌碼零散推過。

    皮子看都沒看:「一千莊。」

    小紅:「買單離手。」左右兩個人翻著牌角,又喊又吹:「好,好,大刀,砍你。」「兩,兩,兩頭,砍誰呀,打水。」

    小紅:「閒七點,莊八點,莊贏。」

    這哥兒倆贏著的逗嘴:「跟了四把,終於強姦了你。」

    「別急,有弄你的時候。」

    「我接著。」

    皮子不動聲色接過兩千籌碼,旗開得勝。

    原封不動,將兩千元推上去,買莊,邊推邊跟過奇說教:「出閒打閒,出莊打莊。」

    小紅:「莊四點,閒三點,補牌,閒零點,莊七點,莊贏。」

    皮子扔過一個五百籌碼,小紅微笑:「謝謝皮哥。」接過自己的小費。

    皮子繼續執著,六千推了上去。

    小紅:「買單離手,還有老闆下注的沒有?」

    皮子滿有信心,將一千籌碼扔在和上:「感覺一下,手氣極順,三十七把沒出和,押上。」

    小紅:「莊九點,請各位老闆等一下。」押莊的早就迫不及待拿贏的錢了,那位拿閒牌的姐們兒正在掀牌角:「閒九點,和牌。」

    皮子興奮地一砸拳頭:「牛×圍的人都羨慕得要死,後悔自己沒有押上一賠十的和牌。「傻×似的,我剛才就想押二百和,你丫說沒戲,少兩千收入。」

    「你丫賴我,是你自己不堅持。」

    「歇菜,你那邊玩兒去,各玩兒各的。」

    「有什麼新鮮的,看你丫挺的是輸是贏,拉不出屎來賴茅房,孫子。」這哥兒倆差點翻。

    「瞧人家那手,天生摟錢的耙子。」

    「哎,姐們兒,那老皮背後站著的小帥哥真水,比模特精神多了。」

    「你呀,老實點吧,情場得意,賭場失意,還有,好了傷疤忘了疼,上次你發情,弄得那個小白臉切了你幾十萬,不長記性。」

    「什麼呀,這個就中捧,氣質多好。」

    「歇,歇,歇,玩兒牌吧,押什麼?」

    小紅正在喊:「有保牌請保,還有沒有老闆加注的,買單離手。」

    皮子一押手:「小紅,時間夠嗎?」

    小紅一笑:「皮哥,等您。」

    皮子一看檯面,很多人都押閒,自己又推上兩萬:「妹妹,閒夠嗎?」

    小紅看了看兩邊的賭註:「皮哥,可以,買單離手。」

    「閒八點,皮哥請您翻牌。」

    所有的目光都注視到皮子的兩隻手上,他喘了口粗氣:「兄弟,你來吧。」

    過奇用一雙潔白細長的手,輕輕翻過來,正是惟一的要命牌,方片五,加上底牌紅桃四。

    「莊九點,只贏。」小紅開始收閒家籌碼,清算莊家的給賠籌碼。

    皮子漫不經心地:「妹妹。」扔過兩千。

    小紅會意:「謝謝皮哥,給公司打水兩千。」

    皮子轉身:「兄弟,手真好,你坐這兒,看牌翻牌,幸運星。」

    過奇沒有上前:「算了吧,誰翻都是它,您手興,繼續操練吧。」

    牌局在繼續,皮子上下老是兩萬多的贏利。

    賭博人的心理,經常是相當的不平衡,也很畸形:贏的老想繼續,輸的老想翻本,全都抱著僥倖的心理。

    很快,皮子的籌碼掉了四千多,再要下,被過奇擋住:「皮哥,呆會兒再下,別人都下完,你再下。」小紅受了恩惠:「皮哥,沒關係,等你。」

    皮子有些不解:「為什麼?」

    過奇旁觀者清:「你手順。」貼在他耳朵上,「這些人跟風,你押什麼,他們跟著押,老闆不殺你殺誰?」

    皮子恍然大悟:「高見。」放慢了下注的速度,果然,籌碼又回升過來。

    到了凌晨三四點,皮子開始跟牌較上勁,押閒。

    一手五百,輸。

    二手一千,輸。

    三手三千,輸。

    第四手剛要押六千,被過奇擋了一下:「皮哥,考慮一下。」

    皮子固執:「你不懂,追,必須追到底。」第四手,輸。

    第五手一萬二,剛推上去,被過奇強行挪到莊上:「皮哥,我打。」神情相當堅定。

    皮子也不想因為這點錢,當眾跟過奇急,站起身:「兄弟,你來。」但從話音裡,完全可以聽出,極大的不樂意。

    場上的局勢一頭倒,從三、四手都反門押閒,過奇神情自若,充滿自信。

    小紅:「閒六點,莊二點,發牌。」

    押閒的早就忍耐不住:

    「閒已經過河,絕對沒跑。」

    「就是,跟了好幾手,敢出了。」

    那兩個姐們兒正狗咬狗:

    「嘿兒,你是看上小白臉了,還是跟錢有仇,他押肯定死。」

    「樂意,看著過河,幾率就比兩點小的多,而莊兩點,選擇的牌就多,小紅,加兩千莊。」

    小紅:「姐姐,受注。」將籌碼推到莊上。

    翻閒的款爺,手正經不賴,一點。

    小紅:「閒七點,這位老闆,請翻莊牌。」

    過奇也照貓畫虎掀牌角,一點一點地起,看清楚,高喊一聲:「七點。」

    小紅:「莊八點,莊贏。」

    皮子猛猛地一拍過奇的肩膀:「小紅,打水。」

    第六手,過奇問皮子:「哥哥,是不是剛打平,沒收成。」

    皮子正擦著白毛汗:「對頭,押你的,感覺真他媽的好,不然,瞎菜,今晚白練,白辛苦。」

    押莊的姐們兒興高采烈,衝著過奇:「小哥們兒繼續押莊?」扔過來一盒軟包中華。

    過奇沒搭話,用行動押了八千在莊上。

    不知死的絕對是大多數不相信長套的押閒的眾賭徒。

    為了翻本,賭注加大,形成一頭倒:過奇和那個認邪性的姐們兒。

    小紅:「閒三點,莊二點。」用板推過去兩張牌,分發下注最大的莊和閒的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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