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被這石破天驚的一句話嚇的打了個哆嗦,實話說小倩那到還罷了,可是眼前這個啞女,那可是幾千年的妖精。
蕭寒玉急忙搖頭:「使不得,使不得。」
李雪雁也是一楞,不想這啞女陣的說出話來竟然是這麼一句,一個岑小倩已經是叫自己煩惱不堪了,如果再算上這個女子……自己畢竟剛剛成親沒多久啊,而且這個事情自己說了也不算,畢竟還要看蕭寒玉自己以及自己公婆的意思。
想了想,李雪雁結巴著說道:「這個,妹妹,你那個……」
「雪雁姐姐,開玩笑呢,看把你嚇的。」白衣女子輕笑出聲,眼睛看向蕭寒玉。
蕭寒玉聽見這話,喘了口氣連聲道:「那就好,那就好。」
兩人的話就此擱淺,啞女會說話的事情不出一會,大家都知道了,孫思邈更是好奇的很,過來給啞女把脈把了好一會,奇怪的看了看蕭寒玉,蕭寒玉卻把頭扭轉過來,故意不與孫思邈對視,最後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等大伙都散了,蕭寒玉方才走到啞女跟前道:「你如今也能說話了,大家自然要跟你打招呼,總要有個名字才好。」
啞女點頭笑到:「我沒名字,你送我個吧。」
嚇!蕭寒玉打了個哆嗦,自己跟她可不是一個輩分的。想了想,蕭寒玉笑道:「我叫我師傅給你個名吧,我可不敢給。」
「你不敢?騙我的吧。」白衣啞女一臉詭秘地笑。站起身來:「既然這樣,我找你師傅去了。」
蕭寒玉這才轉身回來,與李雪雁一起轉回屋子裡,還沒坐熱屁股呢,白衣啞女施施然又走回屋子:「你師傅說,我天真無邪,就叫聶無邪吧。」
「聶無邪?」蕭寒玉一楞:「師傅收你做乾女兒了?」
「呵呵,乾爹說,還要給我尋個婆家呢。」聶無邪扭身而去。
「好事啊。夫君。」李雪雁見蕭寒玉臉色不大好,出言問道。
「啊,嗯,好事。好事。睡吧。」蕭寒玉敷衍著,起身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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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日,蕭寒玉都是忙於給聶龍牙疏通經脈,直到第七日晚間。才算大功告成。
「師傅,你自己行功看看。」蕭寒玉打通全身經脈後,推開兩步,慢懷期待的看向盤坐在地下的聶龍牙.
=去。遇見了經脈堵塞、破損之處。立刻選擇較近的一穴。真元透體而出,再進入別的穴位。如此一來自然全身融會貫通,幾個周天下來,聶龍牙的臉色漸漸紅潤了起來,雙腳一用力,筆直的站起身來。
蕭寒玉見師傅雙腳有力,精神飽滿,面帶微笑,自然也是十分高興.
gt;|蕭寒玉面前。
蕭寒玉大喜:「師傅……」.
v喃喃道:「五年了,五年了。」說著,抬起頭來:「徒弟,師傅能再見這五彩劍,可要多謝你啊。」
蕭寒玉急忙道:「師傅,且莫說這些話,我們師徒三人,說這些做什麼。若不是為了我,哪裡要連累地您……」.
)||底還是廢了些周章,真元運用的也有些怪異,還是要多多熟悉。日後我自己一人再慢慢領悟吧,先行回去告訴你師兄。」
柳自行自然歡喜,當晚,師徒三人都是和的酪酊大醉,好在蕭寒玉和柳自行有妻子照顧,而聶龍牙又多了個乾女兒,都是服侍地好好的上了床。
睡到半夜,蕭寒玉忽然被一陣異響驚醒,睜眼一看,自己床頭的櫃子縫裡,居然發出了一陣紫色的光芒!
蕭寒玉大驚,站起身來,叫醒李雪雁,李雪雁一看,也是驚訝萬分,差點失聲尖叫了。蕭寒玉擺手叫李雪雁躲在自己身後,自己則催動神農甲護住身體,單手祭出地劍,慢慢地走到那矮櫃前,輕輕用劍尖挑開!
櫃檯慢慢
,屋子裡更是紫光大盛,蕭寒玉凝目看去,卻無異物去,那光芒卻是從自己放寶貝的笑袋子裡發出。蕭寒玉心裡納悶,自己這個袋子裡也沒什麼東西啊,怎麼會有紫光發出?
蕭寒玉仍是小心的挑開了袋子,仔細看去,啞然失笑。
原來那發光地東西竟然是之前在吐蕃王宮裡殺死那怪異的植物之後發現的小嫩芽。之前蕭寒玉擔心有變,用結界一直束縛著那小嫩芽,這多天過去了,想來是結界真元耗盡,剛好在今晚被那植物擠破,這才有了那紫光大放之情況。
蕭寒玉想了想,忽然發覺有些不對勁,那木精自己可是一直放在這個包裹裡地,既然有木精在,那東西也定然不會長大,除非……
蕭寒玉急忙用真元再次困住那已經長地約有一尺來長地嫩芽,翻開笑袋子。
果然,那木精已經不在這裡。
「雪雁,我的木精呢?就是那個圓潤地珠子。發青的那個?」蕭寒玉轉身問李雪雁。
李雪雁見沒什麼事情了,就點了燈,轉身道:「那個啊,上次你給我的珠子收一起了。」說著就要開自己的櫃子拿。
蕭寒玉見他如此珍重,笑著拉住了她:「算了,也沒什麼。你收就收好了吧。」
這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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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蕭寒玉起來,取出那嫩芽來看著。嫩芽長的大概也有一尺來長了,嫩芽的尖端,冒出了幾點淡黃色的小花來,看上去,十分嬌俏可愛,看這樣子,誰能知道這個可愛的小花居然是殺人不眨眼的兇手。
蕭寒玉突發奇想,把那植物取了出來,要掛在屋簷下當盆景用了,反正自己的結界估計還沒人能打破,隔個十天半月的補充下真元也就安全的很了。蕭寒玉正尋繩子呢,忽然被早起的岑小倩看見,岑小倩在下面看見這個微微發著紫光的植物:「啊,好漂亮的東西。」
蕭寒玉人懸在空中,低頭一看,正與那仰面的岑小倩眼睛對視在一起,忽然記起那晚李雪雁對自己說的話,馬上紅了臉。
「岑妹妹喜歡啊,那就送於你,做個聘禮吧。」那聶無邪忽然從隔壁冒出頭來。
「啊?」岑小倩被說的一楞,轉眼間羞紅了臉,跑回屋子裡。
「你亂說什麼!」蕭寒玉紅了臉,皺眉道。
「你凶什麼凶!我是你師傅的女兒哎!」聶無邪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
「……」蕭寒玉噎了半天,粗聲道:「那你不是叫我師兄才是!應該聽師兄的話吧。」
那聶無邪正要說話,忽然眉頭一皺,朝西邊的天空看去,臉色一下子陰了下來。
「這麼了?」蕭寒玉問道。
「西邊大災!看樣子應該是蜀中那片。」聶無邪表情凝重。
「你這都知道?」蕭寒玉驚奇道。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無邪笑了笑:「這次最少死傷萬餘人。不信你可去看看。」
「蜀中?萬餘人?」屋簷下的岑小倩忽然跑了出來。
「是啊?怎麼了?」聶無邪問。
「我昨夜心驚肉跳,夢見娘親了……」岑小倩臉色大變。
蕭寒玉想了想:「我現在就去成都,半日便回,一望便知,不要自己嚇自己。」
岑小倩看著蕭寒玉,點了點頭,聲若蚊子:「多謝。」
蕭寒玉擺了擺手,手裡的那嫩芽都忘了放下,身子化作一道長虹,飛去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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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中果然大災!
一個半時辰前,蜀中忽然地震。
無數民房倒塌,多少居民被突如其來的災民壓在房子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蕭寒玉一路行來,不知出手救了多少人,急步到了岑家府上,果然是屋子倒塌,兩個家丁正在廢墟上挖著。
「岑夫人呢?」蕭寒玉一把抓住一個家丁,急問。
那家丁滿臉悲色,指了指廢墟:「早上夫人還未起床,屋子就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