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情景,簡直就像一場強暴一樣。只不過強悍的是以受害者的姿態出現的。
羅菲勒的小香舌堵住了他的嘴,無法動彈的杜風這次連說話也徹底不能了。這看起來淘氣的小狐狸居然很懂得接吻,舌尖不停在人體最敏感的舌根處挑動著,貪婪地吮吸著杜風舌頭上的津液。
足足過了十分鍾,幾乎將杜風的舌頭都搾干了之後,羅菲勒的舌頭才離開了杜風的嘴,深深換了口氣。還沒等到杜風說話,那張美麗臉龐就再度沉了下來,緊緊地堵住了他的嘴。始終摟住杜風脖子的雙手也開始悄悄下挪,伸進了他的襯衣之內,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
隨後她依依不捨地挪開了一只手,開始脫自己的外衣。
羅菲勒原本就只穿了一件藍色花紋睡衣,衣扣只是幾根簡單系著的帶子,她輕輕一拉,整件睡衣就從肩膀上滑落下去,將柔美的身體線條完全呈現出來。從杜風的角度看過去,恰好能看到她柔膩玉背、纖細的腰身和微微翹起、充滿了無限誘惑的緊翹小臀。
小狐狸有意無意地扭了扭臀部,手上更加徹底地不老實起來,開始反復挑逗杜風胸膛的最敏感部位。隨後悄悄將手探入到杜風的背上,把他的上衣脫掉,羞聲道:“天煞,能不能不要用眼神凶我,你現在凶我也沒用,我……我什麼臉都不要了,一定要做到底。”
她悄悄把蒙在杜風眼上的手拿開,偷偷瞟杜風的眼睛。杜風的眼神很平靜,並沒有預想中那股殺氣逼人的氣勢。
小狐狸心裡一甜,把香唇挪開了杜風的嘴,支起上身看他的眼睛。那對美麗的大白兔,毫無遮掩地在杜風眼前晃來晃去。
這小狐狸的確已經不是小姑娘,那可愛的面容和豐滿地胸膛結合起來,幾乎可以將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刺激到前列腺爆炸。
杜風剛想開口說話,小狐狸心裡一慌。直接用胸口堵住了他的嘴。美味的乳首直接抵住了杜風的舌尖,在舌尖粗糙蓓蕾的摩擦下,嬌嫩的乳首立刻發硬俏立起來。
小狐狸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興奮的嚶嚀,接著又羞紅了臉,將臉緊緊貼在杜風的額頭上。同時悄悄用腳將杜風下身地衣物蹬掉,秀美的腳趾,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掠過男性最敏感的地方。
兩人已經是完全赤裸地擁在一起,羅菲勒緊緊抱著杜風,用近乎呻吟的含混語聲道:“天煞。都這個地步了,不要再拒絕我好不好。”
她羞澀地支起了身子,杜風終於逮到一個機會說話,他淡淡道:“把舌頭伸出來。”
羅菲勒一愣,隨即欣喜若狂,俯身將舌頭探進杜風嘴裡。粗獷的舌頭立刻卷住了她的小香舌,瘋狂地攪動著。貪婪地品嘗著她香舌上的津液。
羅菲勒只感覺像被一道閃電擊中一樣,全身細胞都轟地一聲炸裂了。一種無以言喻地快感擊穿了她的全身。
適才她主動吻杜風地時候,杜風一點反應也沒有。如今這種舉動。證明了杜風已經徹底接納了自己。
沉浸在無限快感中的羅菲勒好不容易才回過了神,抬起頭望著杜風地眼神,雙頰緋紅,下身卻極不老實地在杜風身上蹭來蹭去。
杜風能確切地感應到這美麗少女胴體的亢奮溫度。漸漸,這美麗的胴體更進一步變得濕潤起來,杜風搶先道:“羅菲勒,你知不知道第一次是會痛的。”
羅菲勒紅著臉點了點頭。杜風繼續誘導她道:“你什麼都不懂,如果是由你來,你可能會感覺自己像被撕裂了一樣,整個人徹底裂成兩半。”
羅菲勒地臉色有些發白了,身體的滾燙程度也略微降低,杜風眼看時機已到,低聲道:“把耳朵湊過來。”
羅菲勒乖乖地把耳朵湊到他嘴邊,杜風的聲音帶著溫熱的氣息傳入她耳中:“等我身體好了再來,我會讓你像楊影當時那樣,完全不疼,只會有剛才那種觸電一樣地感覺。”
看到羅菲勒緩緩支起上身,杜風幾乎以為自己要成功了,沒想到羅菲勒立刻俯在他胸膛上,在敏感處輕輕咬了一口道:“還是當我是小孩子,想騙我!”
她柔軟的香舌開始毫不避忌地在杜風的胸膛上游走,慢慢游離向杜風的小腹,在杜風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道晶瑩的水線,同時含混地道:“騙子天煞!楊影告訴過我,第一次時你什麼都不會像個木頭一樣躺在那裡,是她主動的!”
杜風倒是沒想到楊影連這些閨中秘史也告訴她,頓時說不出話來。
羅菲勒軀體慢慢蜷縮起來,跪在杜風的兩腿之間,美麗的頭顱也退到了他小腹之下。羞澀地道:“楊影說過,如果她出了什麼事,就由我來替代她照顧你。那麼那天她怎麼對你,我也怎麼對你。”
她將下頜靠在杜風小腹下的敏感部位上,微微抬起頭看杜風,目光中除了些微的羞意外,竟然是清澈無比。
杜風也錯愕了一下,當年楊影的目光,大抵也是如此的。他那時才知道,原來女人在極度亢奮情難自矜時,顯出的不僅僅是媚態,也會有這樣清澈動人的目光。
就在他一錯愕間,小腹下的敏感處已經傳來異樣的感覺,仿佛被兩層溫暖緊迫的障壁團團包住,緊接著一條充滿彈性的柔軟物體,開始在他的敏感處上瘋狂游走。
杜風失聲道:“羅菲勒,別這樣!”
羅菲勒的櫻桃小嘴完全被填滿,幾乎說不出話來,含含糊糊地道:“你……你不許說話!你說話我就用膠紙封你的嘴!”
杜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即使他的理智可以抗拒,但羅菲勒毫無顧忌的挑逗方式,徹底刺激了他的生理本能。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生理本能男人
馬,但完全能用理智控制自己身體本能的,卻只能是
天煞杜風頂多是個冰冷武者,卻不是太監。
在黑暗的洞穴之中,杜風被困了20年,他的生理欲望也~了20年,此刻被羅菲勒完全激發了出來。他能明確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徹底失控了。
作為標准的處女,羅菲勒地口技實在是糟糕透頂,除了用舌頭漫無目的地胡亂游走之外,毫無技術性可言。
但她的嘴本來就小,無需故意壓迫,就能給人強烈的壓迫感。
香舌雖然不能正中目標,但她俏麗的小虎牙,卻時不時無意中切中杜風的敏感處。這種微帶痛楚的刺激感,對杜風這種強悍武者來說。比弱不禁風的舔吮動作,更刺激上百倍。
羅菲勒居然瘋狂地持續了數百下,杜風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崩潰了,再這樣下去,他會噴湧在羅菲勒誘人的小嘴裡,作為羅菲勒地第一次,還不該讓她承受這樣超乎常規的東西。他終於忍不住吼道:“停下來,羅菲勒。”
幾近癲狂的羅菲勒根本不停。杜風不得不用了他根本不想用的最後一個方法。
他強行用最後一點力氣挺直了身體,用敏感處頂住了羅菲勒的舌頭。把她頂了開去。
羅菲勒險些跌倒,眼眶一紅,珠淚落下道:“我……我要封住你的嘴了。”
杜風冷冷地道:“不來了!”
羅菲勒真的拿出了一卷膠帶,賭氣道:“今天不管怎麼樣。我……我都是你地人了。”
杜風死死看著羅菲勒,眼下看來只有兩種可能性了。
一是他始終采取非暴力不合作態度,可惜生理機能無法暴力不合作,最後結果還是他被羅菲勒霸王硬上弓。
二是干脆徹底放棄配合羅菲勒。至少能緩解些這小狐狸在初次破瓜時的痛苦。
主意既定杜風搖頭道:“不要弄這些,我們直接來,把耳朵湊過來,我告訴你些不會痛地方法。”
羅菲勒將信將疑地道:“真的?”嘴裡這麼說著,還是緊貼著杜風地軀體,一寸一寸地蠕動了上來。
適才那樣劇烈的運動下,羅菲勒全身已經是香汗淋漓,兩人的軀體就透過著散發著無限誘惑香氣的液體緊貼在一起。羅菲勒揚起她那同樣滿是汗水地俏臉,將耳朵貼在杜風唇邊,嗔道:“不要再騙我了!”
杜風的口唇闔動,羅菲勒聽得俏臉嫣紅,過了一會她終於將頭死死埋在杜風懷裡,害羞道:“原來你這樣壞的。”
杜風淡淡道:“你現在知道害羞了?那下次……”
羅菲勒猛地昂起臉嬌嗔道:“你做夢。”同時抓起杜風的手掌,慢慢地貼在自己胸前地一對大白兔上,讓他粗糙的掌心摩擦著自己嬌嫩的乳首,一邊喘息著道:“是不是這樣……這樣?”
她的身軀瘋狂地顫抖起來,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隨後立刻醒悟過來,緊緊掩住了自己的嘴。
杜風無情地道:“給我叫出來!”
他眼下已經沒有任何其他想法,只能努力撩撥這小狐狸雪白柔嫩的身軀,讓她的情欲徹底燃燒亢奮起來,不至於待會主動獻出第一次時,痛到不省人事。
羅菲勒已經不再掩飾自己的呻吟聲,牽引著杜風的手慢慢挪向自己的小腹,再挪向小腹下的更深處,隨後瘋狂喘息著道:“是不是這裡?還是……再上一點?再上……嗯啊……”
她的頭顱無力地垂下,似乎是被剛才那次觸電式的撫摸摸至崩潰,大白兔恰好壓緊了杜風的嘴唇。隨著粗糙的舌頭開始瘋狂穿梭她的粉紅色乳首,羅菲勒再也控制不住,發出了一系列綿長而亢奮的叫聲,床單和被子系數被她蹬落到地上。
杜風能感到少女下體的濕潤在以數倍的速度瘋狂蔓延,羅菲勒顯然已經到了亢奮的最高潮,在這種狀態下進入,應該能免去大部分的處女撕裂疼痛。他咬住了羅菲勒的乳首,低聲道:“好了,現在把你給我。”
剛才瘋狂不可方物的小狐狸現在反而扭捏起來,羞答答地跨坐在杜風小腹上方,用手捉住了他的下體,比擬道:“這樣嗎?我有點怕……”
杜風已經快要開始哭笑不得了,女人果然是世界上最麻煩,最反復無常的動物。即使是冷漠如天煞杜風,在她們面前也總是有束手無策的時候。
他苦笑道:“舌頭伸出來。”
羅菲勒乖乖地將舌頭伸進了他的口腔,在一陣瘋狂的溫柔綿綣後,杜風道:“現在不怕了吧,可以了?”
羅菲勒全身發抖,低聲道:“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害怕起來了,不然,我們再從頭完整來一遍,好不好?”
杜風面色一變,“不好”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羅菲勒就頑皮地從床頭旁的桌子上掏了只蘋果塞進他嘴裡,覆滿美麗金發的頭顱又開始襲擊他的胸膛,慢慢又跪在了他兩腿間,頭顱向下挪去,很快那種半施虐式的快感又布滿了杜風全身。
僅僅看著羅菲勒跪在他兩腿間,香汗淋漓快速運作著的嬌態,就幾乎快使杜風的情緒脫韁了。
小狐狸高達369的IO次嫻熟了很多,甚至無師自通地學會了縮緊口腔,用口腔壁壓迫杜風的敏感部位。
杜風無奈地放棄了,這不懼蒼天、不懼鬼神的絕世強者,第一次嘗到了放棄是什麼滋味,不過這種滋味似乎並不太難受。
就在他斷定自己用不了十秒鍾就會噴湧在羅菲勒的小嘴裡時,砰地一聲,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