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太子妃 第二卷 第七十三章你那要命的溫柔
    亦北,這個自詡風流的男人,連忙低下頭去輕聲哄道有不答應……」

    傅悠然顫聲道:「你騙我任你上下其手,現在又諸般推脫,我只能……」

    就連放棄晏佩若,齊亦北也是眼睛都沒眨一下就做了決定,可現在對著懷中的傅悠然,他竟覺得有一絲心疼從心底泛起。他一定得好好反省一下,「悠然……」

    傅悠然慢慢的抬起頭,對上齊亦北時卻讓他一呆,傅悠然哪裡在哭,分明在笑,那對黑白分明的眼中滿是奸計得逞後的得意。正當齊亦北沒反過味兒的時候,傅悠然話鋒一轉,冷聲道:「我只能對你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齊亦北就覺得肚子一痛,兩旁景物飛快地倒退,最後只聽「撲通」一聲……與大地做親密接觸的臀部火辣辣的提醒他,他被人……踹飛了。

    緊接著又是一拳襲來,一肘、一膝……一時間只聽得院內「啪啪」作響,傅悠然拳腳不停,打得齊亦北毫無還手之力。這便是傅悠然的終極必殺十八連,功力深厚之人使出,可讓被打之人沒有時間還擊,十八招之內足不沾地,招式之凌厲可想而知。幸而傅悠然功力尚淺,但也招招到肉,讓齊亦北有苦難言。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媽。傅悠然深知這個道理,再加上齊亦北及時護住了臉,他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

    傅悠然拍了拍手,半蹲到齊亦北面前,好心的替他拂了拂肩上的灰塵,笑瞇瞇地道:「感覺怎麼樣?好久沒練功了,功力退步了沒?」

    齊亦北滿臉痛苦的揉了揉肚子,慢慢爬起來,警惕的看著傅悠然沒出聲。這個……事實證明,男人婆還是不能要,哪怕她有一瞬間是那麼的溫柔可人。

    傅悠然也站起身來,「怎麼不說話?」

    齊亦北驚疑不定的看著她,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

    傅悠然哼笑一聲坐回桌邊,「剛才沒冤枉你吧?敢騙我,這是最輕的下場。」

    「你這是……報仇?」

    「你說呢?」

    「那你剛剛問我喜不喜你……」

    傅悠然失笑道:「你不會當真了吧?」

    齊亦北愣了愣,跟著悶悶的道:「沒有。」而後又像說服自己般長舒一口氣:「怎麼會呢。」

    傅悠然一臉揶揄地道:「你可真差勁,一個小小的誓言就嚇得你說都不會話了。」

    小小的誓言?那根本是堪比「要你命3000的玩命誓言好不好?還好自己答應,否則豈不要斷送他後半生的性福?齊亦北揉了揉身上受傷的地方,嗯,不算太嚴重,傅悠然還是手下留了情的。抬起頭,對上傅悠然的眸子,他已笑成平常的模樣,「你倒是挺下本錢的,為了揍我一頓,不惜讓我佔盡便宜。」

    傅悠然臉上一紅,轉過頭去看月亮,「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況且她被他佔的便宜還少麼?

    齊亦北誇張的長歎一聲,「剛剛我倒真有點動心呢,往後你還是溫柔點好。」

    傅悠然沒有說話,也沒有回頭,看不到表神,猜不到想法。齊亦北奇道:「先前我怎麼跟你說你都不信,現在怎麼又相信我沒有隱疾?」

    傅悠然回過頭來笑道:「男人最著緊的應該就是這個問題了,既不能承認,又害怕人說。如果你真的有問題,宮中流言傳成這樣,你應該是不惜一切急著證明你沒問題才對,可是你呢?竟然避出宮去了,如果不是你真的不敢面對現實,那就是你對自己的『實力』很放心,根本不需要解釋。」

    「只憑這個?」

    「當然不是,今天晏良來,我特地問了問,她說你先前根本沒有與她太親密過,對著她『不舉』而無法圓房的說法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再加上你對著我時那麼……鬥志昂揚。」說到這,傅悠然咳了一聲,舉手替自己扇了扇風。

    齊亦北驚訝地道:「看來你也不是那麼笨……哎呀!」

    傅悠然瞇著眼睛看著又讓她踢下石凳的齊亦北,「我之所以會上當是因為當時我根本沒想到你會用那種方法耍我!歸根究底就是我太善良了。」

    善良還把他踹個半死?齊亦北打著冷戰搖搖頭,不過……耍她?當時他只是……想吻她而己。

    看著表面上一副沒心沒肺似的傅悠然,齊亦北不知怎地,總是想起她吟詩時那孤寂的模樣,雖然她隨後又嘻皮笑臉的,但是……「你在宮裡很悶吧?」

    傅悠然一手托腮,口中嘟囓道:「真不知道後宮裡這麼多人都是怎麼活過來的。」

    「明天我安排林熙月進宮小住幾日罷。」

    看著傅悠然越來越亮的眼睛,齊亦北暫且忘記了週身的疼痛,發自內心的一笑,她有時倒也真的容易滿足呢。

    正在這時,剛剛還很平靜的夜晚忽然起了風,天邊飄來幾朵烏雲,月亮不知何時悄悄的藏到雲朵之後。齊亦北看看天色,「變天了,估計要下雨。」

    話音未落,像應驗他說的話一樣,空中竟真的飄起了牛毛細雨。

    傅悠然大笑道:「你改行當算命的也成

    直斷。」

    齊亦北自然地將雙手搭在傅悠然頭上替她遮雨,沒好氣地道:「快回去吧,一會都淋濕了。」

    傅悠然看著齊亦北的動作忽然愣住,怔怔地道:「我想……再待一會,看看雨。」

    又來了!齊亦北警惕地看著傅悠然有些恍惚的面龐,這又是什麼招術?還想藉機揍他?他一定不能再中美人計了!

    可是……為啥他還是以眼神制止了手持雨具的榮升靠近,乖乖的站在那用雙手替她遮雨呢?這不是賤人麼!

    大概是上天實在不忍心再折磨齊亦北,小雨絲飄了一會就再度雲開月明了,兩人也只是肩頭微濕,並不顯得狼狽。傅悠然一直保持低頭沉思的模樣,齊亦北也不去打擾,狀似賞月,可目光卻總是不經意的在身邊女子的紅唇上流連,彷彿只是看著,便能感受到那美好的滋味一般。

    傅悠然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回的寢宮,只記得整個晚上在她夢中出現的那一對男女。空中飄著絲絲細雨,女的坐在石凳之上,男的就站在邊上替她遮雨,朦朦朧朧的看不清相貌,卻覺得無比的和諧,彷彿那人注定是要站在那女子身邊一樣,像一副水墨畫,讓人寧靜,讓人安心。喜歡……是那個男人在說話麼?為什麼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

    「傅悠然,你這隻豬!」

    傅悠然的心跳了一下,這又是誰?聲音這麼可惡?也挺熟的。

    林熙月!這個念頭剛剛閃過,傅悠然的眼睛猛的睜開……

    「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我房中?如今我衣裳不整,豈可見人,還不速速退下。」

    林熙月——還真是林熙月,翻了個白眼,卻也好興致的學著傅悠然捏著戲腔道:「小姐休要驚慌,我乃金仙降世,特來與小姐共結一段大好姻緣,如今小姐衣裳不整,正好供吾淫樂一番,哇呀呀呀呀——」

    傅悠然手抓領口,滿臉的淒然,竟開口唱道:「可憐我清白之軀不復在,被人自稱金仙把花采……」

    林熙月默契的擺了個浪子造型,接著唱道:「採完我就將你拋,另覓新歡多逍遙哎——哎——」

    此時傅悠然以手掩面,忽而又手做波浪狀在腹上游移,唱腔變得凌厲,「如今我身懷有孕整六月,不得已嫁個憨夫把聲名保。」

    林熙月瞬間完成角色轉換,放粗了聲音唱道:「阿呆我今年剛十八,娶了個媳婦頂呱呱,嫁過來四月便生子,兒子出生就會叫爸爸!」

    最後,二人做激動狀擁至一處,異口同聲唱道:「從此後夫呆妻賢子孝道,攜手共創美家園哎——哎——」

    剛剛聽到聲音在寢室外偷聽的齊亦北和墨瑋天面帶菜色的對視一眼,馬上撤出寢殿,以防被某些損害大腦細胞的病毒所感染,變成像屋裡這兩位一樣就不好了。

    齊亦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墨瑋天:「我跟老爹也錯了,不該鼓動你娶她回來。」

    齊亦北:「……」

    墨瑋天:「我同情你。」

    齊亦北:「……」

    墨瑋天:「怎麼不說話?」

    齊亦北:「我在想要不要拉你下水。」

    墨瑋天:「……」

    這邊觀眾退場,屋裡兩位主演的戲碼也將近屋聲。

    「你抱夠了沒?」林熙月沒好氣的甩開傅悠然,「快一年了,也沒個新戲碼,我都唱膩了。」

    傅悠然死皮賴臉的拖著她不撒手,「你將就吧,我無聊得快死了。」

    林熙月坐到床上,打量著屋裡的擺設笑道:「你還會無聊?收了多少好東西?還不給大爺我顯顯?」

    傅悠然笑道:「你消息倒靈通。」說著跳下床去,從床下拖出那只箱子,「只准看,不准摸!」

    ……

    又不知過了多久,寢殿大門被人自內打開,傅悠然與林熙月結束了表演並舉辦了一場小型私貨展後,拉著手出現。

    林熙月邊走邊道:「皇宮真不是蓋的,你隨隨便便也能收了那些好東西,看來我這次也不能空手出寶山了。」

    傅悠然頗有些為難地道:「皇宮裡的海冷扎手,我只能在東宮上線開扒,要想燈籠扯高一點,先出去踩踩盤子再說。」

    林熙月微一點頭,二人算是達成了共識,可這兩句話卻說得守在殿外的齊亦北和墨瑋天一頭霧水,只知道大概不是什麼好事,具體的內容猜不出來。

    「咳!你們……說什麼?」在齊亦北的示意下,墨瑋天乖乖的開口。他不敢不乖,有關他的終身大事,齊亦北一句話,比他自己說的都好使,為了不娶另一個女魔頭,他只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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