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淘寶女王 第三卷 第十章 孤兒,等我!
    威爾舉起三根手指,「我以我母親的名義發誓,願諸神保佑她在天之靈。這絕對絕對是真事,我親眼所見。我當時還花了五個硬幣,找了四個酒鬼一起說話,然後讓他一次模仿五個人聊天,這他都做得到。布簾內就他一個人,卻說得熱鬧極了,我如果不是捂著自己的嘴,甚至以為是自己說的。」

    如果這是離間計,那天一定是有一個人在房間內模仿孤兒和艾麗兩個人說話!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下魔毒,並且讓艾爾修士失蹤的人?

    這樣一想,好多信息湧進了他的大腦。他記得有一種男巫,會變幻成各種人的相貌出現,非魔法高深的人就發現不了,而男巫本來就擅長使用魔毒。

    八百年前,四系魔法消失,男巫應該已經全部不存在了,正因為如此,他沒有往男巫身上懷疑,但既然魔法有殘留,是否男巫也有殘留呢?如果真有個男巫在離間他和孤兒之間的關係,目的何在?男巫是自己想這樣做,還是受雇於人?如果是別人指使的,什麼人能讓惡毒而難控制的男巫為他工作?

    氣走了他,是否要對孤兒下毒手?現在看來是極可能的。而對方使用的離間計,似乎是極熟悉他性格的人設計的,不然不會使用這種方法,讓他再嘗背叛的滋味。那是他的弱點,他唯一的弱點,不瞭解他的人是很難擊中的,只是因為孤兒——

    這是誰幹的?那人到底是要對付孤兒還是他?

    「收拾行裝,連夜回波光園。」他發佈命令,一回頭,正見詹姆從那邊走了過來。

    「詹姆。我問你,咱們離開波光園的那天,客店裡有人出入和走動嗎?」他問。

    詹姆搔搔頭。想了一下道,「那天早上挺奇怪的。店裡地姑娘們和廚子都起床得很晚,就老闆娘一大清早就在浴室燒水,說是要給伯爵小姐淨身。」

    「我下命令離開時,伯爵小姐在哪兒?」

    「這個我沒太注意,但是之前伯爵小姐和艾麗去了浴室。那時候大概還沒出來吧?」詹姆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大人為什麼問起這個問題,不知道他的回答在阿德斯心裡引起的翻天波瀾。

    原來房間裡地人不是她!他誤會了她,冤枉了她!是有人在房間內模仿她和艾麗說話蒙騙他!他真個愚蠢的混蛋,為什麼那麼輕易就上了當?!為什麼要相信語言和行為,卻不相信自己地心?!

    那個人一定是施放魔毒的男巫,如果老闆娘和艾爾修士都失蹤或者死亡了,那麼當時給孤兒治腳傷的和給她燒洗澡水的也都是那男巫沒錯。

    這一切都是一個局,幕後人把所有人都算計了。只是那男巫為什麼會瞭解他的弱點?為什麼會知道他對孤兒不一樣地態度?

    還有。他一直奇怪那只總是躲起來睡覺的小豬為什麼突然到孤兒的房間門口去睡。他到達的時候,它還很大的哼哼了一聲,似乎在給房間內的人報信。

    當時他覺得有什麼不對。卻一直說不清是哪裡,現在當這陰謀大白。他的腦海突然清明了起來。想起是那小豬的尾巴不對。它身上的不是豬尾巴,而是一條毛茸茸地東西。像是猴子的尾巴!

    而且,他聽到那些話發怒時,疾風劍有殺氣,小豬做為一隻動物,不可能感受不到,可它居然還在睡覺,這說明它根本就不是那只聰明敏感的小豬,而是偽裝在門邊望風地幫兇!

    「大人,發生了什麼事?」詹姆看弟兄們手忙腳亂的收拾行裝,不禁問道。

    「我中了人家地圈套,現在伯爵小姐有極大地危險。」阿德斯咬牙道,眼睛中射出暴怒的光芒,卻又夾雜著深重地擔心。

    詹姆二話不說,立即去整理東西。別的弟兄也是一樣,軍令如山,他們早就有默契,不問原因和理由,只要命令一下,必然絕對服從。

    「孤兒,等著我。」阿德斯躍上霜雪,帶著手下向波光園飛奔面來。有鐵門的響聲,已經意識散亂,只是強撐的孤兒努力的睜開眼睛。

    這已經是被抓起來的第四天了。

    孤兒的腰部以下已經被水泡的沒有知覺,四天來,只有人給她喝了一點水,保證她不會死掉,但一口吃的也沒有,她強用魔法也使她的身體更加虛弱,而且她努力想磨開手銬的行為也使她雙手手腕血肉模糊,好在手銬還真給她從厚鐵磨成了薄鐵。

    看來魔法刺可以變得很硬啊,以後要拿它當暗器來開發。孤兒想哄自己高興,可是她太難受了,生不如死的感覺這幾天她天天體會,所以那鐵門打開的聲音雖然刺耳,擠入鐵門門縫中的陽光雖然刺目,她卻反應遲鈍,只模糊的望向前方。

    我要死了,阿德斯!你在哪兒?好在我看到了你的臉,這樣我的魂魄也能夠找到你!

    她一陣心酸,無所謂的看著眼前一個人影慢慢的接近。

    「嘖嘖,伯爵小姐的意志真是頑強,身體也真是棒,居然這樣也沒死,還有力氣瞪我。」那個人讚歎了兩聲,細聲細氣的說,語氣裡含著笑,似乎非常快樂。

    「你是誰?」孤兒從喉嚨裡崩出三個字,聲音軟弱得連自己都聽不清。

    可是對方卻聽到了,「我是一個男巫,以你的年紀來看,大概是沒聽過也沒見過的,我們這些人應該隨著魔法的消失而消失,可是也有倖存者,就像殘留魔法一樣。至於你嘛,我還真沒想到你身上也有殘留魔法,那個魔法刺挺帥哪!害我主人想讓你成為娼妓的想法沒有實現,想想啊,誰敢抱個大刺兒球呢?」

    孤兒想起了阿德斯,忽然心頭一陣甜蜜。他敢,他還在被刺得渾身是血的情況下吻了她。她的初吻。可惜只有憤怒的滋味,都不記得他的嘴唇是否柔軟。

    「你個沒品味的,姐姐我是驕陽玫瑰,不是刺兒球。」孤兒沙啞著嗓子,又來了一句,依舊聲音低弱。

    可那個自稱男巫的人依然聽到了,笑道,「很好,你生命力真頑強,這樣鬥起來才好玩。唉,你不要恨我,我也是為別人辦事。我對你算是好的,給你下的魔毒不重,是定期就解的,只是有點疼而已。」

    有點疼,快疼死我了好不好?

    孤兒想著,已經沒力氣說話了,只努力聚焦眼神,看了他一眼,就見他的嘴唇和眼圈全是黑紫色,身材瘦小,偏偏臉很妖艷。

    但是這個人是來看她的笑話嗎?還是故意來侮辱她的?難道這些事他都有份參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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