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淘寶女王 第三卷 第九章 咬緊牙關堅持
    為什麼那麼愚蠢呀!如果一個女人到了那一步,死的心都有了,還在乎他會不會講出去呢?而且他這擺明了是綁架加勒索。之前還以為孤傲家的吉利爾最可恥,沒想到現在遇到了更噁心的人。

    「我不會寫的,也不會屈服的,逼我到絕境的時候,等著來收屍吧!」孤兒憤怒的在心中叫著,但嘴上卻一個字也不說,似乎剛才給嚇怕了。

    扎布和奧莉維亞走後,孤兒怕水中有水蛇或者水老鼠以及蟲子之類的東西,迫不得已,把腰部以下的魔法刺再度逼出,同時,試圖讓手腕上的刺堅硬些,努力磨著手銬。

    這種行動收效甚微,而且不長時間她的手腕全磨破了,但這是為逃走做的努力,她不能束手待斃,所以不管多麼微小的可能,她都不會放過。

    地牢中分不清白天與黑夜,但她強迫自己不要睡覺,就算困極了,也因為一直是站姿,略一打盹就會拉扯到手腕上的傷口,疼得立即清醒過來,而飢餓和口渴,更是折磨得她感覺生不如死般的難受。之前,她是才擺脫魔毒的折騰,算是大病初癒的,現在再經過這番折騰,她真的想放棄生命。

    但是她不能,她沒有和阿德斯解釋清楚誤會,也不知道是產生了什麼誤會,而且她死去,弟弟妹妹會急死,所以只要有一分生的希望,她就咬緊牙關堅持。

    絕望和痛苦之中,她時時會念著:「阿德斯!阿德斯!阿德斯!」

    阿德斯倚在樹幹上休息,霜雪就在一邊閒閒的啃啃草,偶爾抬頭看他一眼,似乎是問他要不要回去?

    「阿德斯!阿德斯!阿德斯!」就在半夢半醒之間。他總是聽到內心有一種呼喚,這讓他心亂如麻。

    離開波光園之後,他命令急行軍。很快就出了司文家的領地,好像要逃一樣。因為他怕自己忍不住回去。忍不住要質問那個女人。

    可他不想那麼做,他自認一向勇敢,卻在這一刻如此軟弱。

    一路上,他看得出詹姆以及手下其他人疑惑的眼神,但是他一律冷漠以待。不想和任何人提及有關那個女人的任何話題。他刻意讓自己地心裡一片空白,因為他已經拿不準自己還能不能保持堅毅和冷靜,能不能做到不為所動。

    這個女人,亂了他的心。他不知道愛不愛她,那對他是來說是陌生而遙遠的感情,可是她讓他心煩意亂。

    不過,不管他地腦子如何命令他堅持,但只要一閒下來,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卻一幕幕不停地在心頭掠過。駐足,回放,無論如何拒絕也沒有用。

    漸漸的。他感覺事情有點不對。

    有些事就算是親眼看到、親耳聽到也未必是真實的,那些感官上的東西看似很直接。其實卻最容易騙人。那天。他其實應該面對面問問她,是否真的以假死來騙他摘掉面巾。可是他地驕傲不許他問。結果到現在心裡成了一團解不開的亂麻。

    如果她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就是說這麼多日子來她的行為都是假裝的,那麼她的偽裝也太成功並且太能堅持了,那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

    他自問不是一個莽撞的人,洞察力非常之強,那女人平時地所作所為,絕對不像是撒謊,那份真摯他感覺得出來。

    如果她不是對那些奴隸和僕人真的好,那些男人怎麼肯死心塌地的對她?在她失蹤地時候,也不會焦急成那樣,那不是一個下人對家主的態度。如果她不是真誠地對待自己,為什麼在有生命危險地時候,她會自不量力的要幫他?如果她不是那麼可愛,見識過太多女人地路易為什麼會迷戀到她到那個地步?如果她不是個誠懇而正直的人,像精靈王那樣精明的人,為什麼會願意和盈祿家結盟?

    還有,她和自己在一起時的行為,每一件每一樁不是自然純真到讓他的心都不自禁的為她融化。初相見時,她或者保有貴族小姐的派頭,但那只是她受的教育,她的偽裝,但實際上,她哪有一點貴族的壞習氣,反而正直善良,貪財精明的背後是甜美和溫柔。

    假如她真的是偽裝生病,當他以幽幻靈珠為她止痛的時候,為什麼感覺她那樣虛弱,為什麼會為她可能死去而心痛如絞。這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真實,絕不是能裝出來的。

    那天他聽到她和艾麗的對話後太生氣了,以至於被憤怒蒙蔽了心,但他的心情稍有平靜,就覺察出很多的漏洞來。

    她要真想和自己的侍女背後嘲笑他,隨便找個什麼時間都行,有必要弄瘋一條狗以調開他嗎?艾爾修士的失蹤也有很多疑點。再說她雖然有魔法,但偽裝魔毒那麼大難度的事,她未必會做。而且為什麼她早不說晚不說那番話,卻正巧當他來到她的門前才開始說?

    她話裡說做這一切就是為讓他愛上她,然後好讓他言聽計從,可是他們在約定僱傭關係時,她早就設下了陷阱給她,基本上他是無法不聽從她的命令的。她說:總之,有人欺侮我,你幫我打,我欺侮別人,你也幫我打。我要打誰,你就打誰。

    既然如此,根本不需要再以愛情來令他順從。況且他不是這樣的人,她如果聰明就應該知道。還有,她還說起床上奴隸的事。根據他的感覺,她是個羞澀的人,那是假裝不了的,因為肢體接觸時那些本能的反應最能說明問題,所以,她不大可能說那種話。

    這一路上,一直都有人針對她、想刺殺她,如果一切都是她做假,那些追殺怎麼解釋,她自己親臨的危險又怎麼解釋?那麼如果他負氣離開,不是對付她的最佳機會嗎?

    想到這兒,阿德斯心裡一驚,霍的站起來,愣了幾秒後,大步走到弟兄們宿營的地方去,想問問詹姆那天還發生過什麼事。這幾天詹姆一直欲言又止的樣子,說不定知道點什麼情況。可他才走篝火前,就聽到威爾講起一次在自由貿易城邦看戲班子表演的事。

    他對這個一向不太在意,但威爾的話卻讓他停住了。

    「我看到一次口技表演,諸神做證,簡直神了。」威爾說得口沫橫飛,聽著也很專注,一時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頭兒就站在身邊,「只要花一個硬幣,隨便說上幾句話,不管男女老幼,那個表演者就能模仿得一模一樣。表演者就站在一個布簾後面,大家從外面聽著,還以為是原人在裡面說話。」

    威爾的這話好像一道閃電,擊中了阿德斯的心,他不禁上前幾步,「你說的是真的嗎?回答我,這是命令。」大家都嚇了一跳,不知道大人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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