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著隆起腹部,自傲看著他笑道:「我丈夫是皇,我腹內孩兒乃是正統血脈,封後知差典禮了,若非你從中作梗,早已經典禮完畢了,你不但不認錯,居然還如此無禮?」
他見我如此威嚴,倒也有些愣住了,過了半晌才說:「誰說你是正統血脈?」
我失笑:「莫非你以為本宮行為不端,莫非你以為皇他亂認皇兒不成?」
他被我如此咄咄逼人的問話也沒嚇住,笑道:「我自然不是這樣認為,你腹內的孩兒,確是是皇的孩子沒錯,可是你,卻不夠資格封侯,我說的血脈不夠正統,說的正是你。」
我看著他,並不說話,一副等他答下去的表情。
地下的大臣亦同時符合的叩首,口裡三呼「皇三思」。
一聽到這樣的聲音我腦子就大了,因為看電視時,經常看到這樣的冥頑大臣,實在氣人的很。
「你母妃不是我南越公主,只是個卑賤的丫鬟,那麼你……雖然是遼王的女兒,亦可算遼國公主,可血脈不夠純統尊貴,自然不夠資格封後。」
「強詞奪」我忽然大喝一聲,長長廣繡又是一甩,威嚴滿佈:「我王父都不追究,皇都不追究,你有何資格說我不夠資格?」
「我自然不是要追究你的身世,我想說的是,我們南越不需要你這樣血脈不夠尊貴的人為後,只要不為後,為妃為嬪都是夠資格的。」鄭總督不慌不忙的說道,並沒有絲毫的驚慌。
「我不夠資格,那麼誰夠資格呢?是你的女兒,鄭菱菱嗎?」我忽然鎮定的看著他,失笑問道。
「自然是,我女兒是嫡嫡親的長女,我家世……」
「你鄭家的家世,莫非比我遼國還要大麼?」有人打斷了鄭總督的話,我回頭一看,只見門口站著的,正是我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