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命令小幫,先帶著我去祭祀的地方,先看看那裡的情況,再去朝堂問問那些老古董,到底為什麼反駁我?
就連我王父都不在意母妃的身份,他們憑什麼在意呢?
到了祭祀的地方,皇嫂皇后身邊的貼身丫鬟守在門口,見我來了,忙前,說是宋唐和大臣們都已經到了祭祀的地方,讓我千萬不要進去。
我心說還好了,還免了我要去找你們了,你們倒全部在這裡了,於是叫那個丫鬟退下,說我自有分寸。
當我進去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打吃了一驚,就連宋唐和皇嫂,都是一副驚訝的樣子。
我卻不然,臉保持著得體的笑,手搭在腹部,慢慢的走向宋唐。
皇嫂皇后和宋唐由先前的詫異,再到接著的坦然。
我聽到所有跪倒地的大臣那倒抽氣的聲音。
唯獨站在最前首的那個人一直定定的看著我,眼裡微微有詫異和不服氣的敬佩。
我走過他身邊時忽然頓住,廣袖一甩,回過頭卻只是斜睨著他,笑道:「鄭大人,你見到本宮,不需要行禮嗎?」
他笑了,大約是對於我認出他的讚賞,輕輕點了下頭,笑道:「我向你行禮?行何禮?」
我笑看著他,道:「自然是君臣之禮。」
他威赫的樣子笑的有寫滑稽,大約是諷刺我的囂張,不禁問我:「我為何要向你行君臣之禮?你並未封後,就並非我的國皇后,我堂堂兩廣總督,為何要向你行禮?」
見他如此,我亦輕聲失笑,也學著他適才的譏笑,他的樣子,生的確是朗朗君子一樣,隱約與鄭菱菱眉眼間甚是相似。
我摸著隆起腹部,自傲看著他笑道:「我丈夫是皇,我腹內孩兒乃是正統血脈,封後知差典禮了,若非你從中作梗,早已經典禮完畢了,你不但不認錯,居然還如此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