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站起來,有絲欣喜:「還行。」頓了頓,決定對未蒙面的蒙古王表示問候:「你王父,身子可好了?」
他疲累的笑了笑,在我剛才坐過的軟椅自然坐下,仰頭望天,歎道:「今天好轉了,已經可以下床用膳。」
我跟個丫鬟似的在他一旁站著,不由問:「很嚴重的病麼?」
我記得在路沒有收到什麼類似的信息,如果是很嚴重的病,不應該沒人通知他啊。
「忽然起病的。」笑愚說道:「今天總算清醒了,可以下床用膳了。」
「那你怎麼不多陪著?」我昧著良心問道,其實我現在更想問,什麼時候把火狐給我吃。
他收回看向天際的目光看著我,認真的凝視著,眼裡沒有任何情緒,就是簡單的凝視。
我不由被他看的頭皮發麻,心裡一怵,不由「咯登」一下,不會是發生什麼變故了?
「我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他沉默了一會,對心驚膽戰看著他的我說道。
「什麼消息?」我問。
「長安來的消息,宋唐已經休了他那位鄭側妃。」他看著我,又頓了許久才說出這句話。
我一直維持良好的笑容忽然在臉僵住,這個消息太讓我震驚了。
我竟然不知該喜該憂。
他終於休了鄭菱菱嗎?為什麼?他似乎不像這麼不負責的人?
而此刻的我,應該高興嗎?
「你應該高興的,不是嗎?」笑愚認真的看著我,說道。
聚萍一個哆嗦,把手裡拿著的暖爐掉到地,似乎比我還激動。
我不自然的笑笑,道:「你哪裡得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