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莫名其妙看了我一眼,明顯不知道我說什麼。我氣餒的埋下頭,待到她們帶我進了一個還算精緻還算大的殿時,我立刻第一時間換了身衣裳,以為這樣會博得她們的好感以為未來的逃跑打下良好的基礎,怎知她們的眼神更是鄙夷。
我挫敗著想著,看來笑愚的老婆必定是極受景仰的,這個時候,蒙古王病著,她們看到我,只怕更有敵意,以為笑愚不知道關心自己老爹,還帶女人回來。
我只好保持沉默,好的笑著,想著如果這裡藏著火狐的話,吃了現在就走會不會好點。
嗯,這樣似乎自私了點,我吃完至少要奉獻一點我的才華,因為在路從笑愚偶爾的談話中得知,他對我和宋唐分開的八年所參與的政事很滿意。
而我又記得他說過一句,自己很少誇獎人。
不過我逃走,那是勢在必行的。
一連著三日,我這個初到的客人沒有機會見到任何一個主人。
不管是笑愚還是藍藍,或者是設想過無數次笑愚對我有敵意的大老婆小妾,一個都沒有出現。
我甚至懷疑,笑愚是不是已經忘了帶回來我這麼一個人。
在我躍躍欲試的想逃走而被謹慎的發現時,立刻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到了第七日,就在我幾乎要確定笑愚純屬於欺騙我,已經完全忘了我時,才在門口曬太陽時,見到神色疲累的笑愚。
那時,我正坐在椅子曬冬日的太陽。
他站在那裡,一身暗青色的紋路錦袍,頭的髮絲整整齊,一雙手背在身後,站在那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笑道:「這幾日可好?」
我驚訝的站起來,有絲欣喜:「還行。」頓了頓,決定對未蒙面的蒙古王表示問候:「你王父,身子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