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文邊玩弄手上的蜘蛛戒指【黑寡婦之圖章】,邊緩步行走在午夜的魔索布萊城街道上,口中還輕輕哼唱著地球上自己最喜歡的女歌手所唱的一首歌《孤男寡女》,心情顯得非常輕松。
此時此刻的他,外貌已經完全改變。驟眼看上去,任誰也無法立刻就辨認得出,他就是耶魯·比爾德,就是那個扎赫瑞斯家的人類武技長,就是提爾·布裡契裡格斗武塔即將上任的校長教官。
因為他已經變成了一名肌膚黝黑,耳朵尖長,擁有著紅外夜視力的標准卓爾。臉部輪廓大致變化不大,但原本的國字臉,如今卻稍微圓滑,尖細了些。這些日子以來,因為連場攻占殺伐而積累的彪悍霸道之氣,如今也深深斂藏,變得優雅起來。
這種變化也是【黑寡婦之圖章】所附帶的能力之一。蜘蛛女神的恩賜,果然是不同凡物。它所持有的四種魔法能力全都十分有用。除了可以直接操控女性靈魂,讓她們變成自己永不背叛的奴隸,和能夠讓佩戴者隨意改變自己外形,並得到該外形所特有的所有種族天賦之外,永遠不被任何蜘蛛網束縛,還有每天三次打破任何魔法作用的神奇效果,也是極其珍貴難得。曹子文已經練成一式如來神掌,自信可以搶在任何法師或者牧師使用法術之前就出手將其轟殺,本來也用不到後兩個能力。不過假如出現了什麼萬一狀況,憑著【黑寡婦之圖章】,他也能成為任何魔法師的克星。
艾絲瑞娜已經被徹底征服了,奧菲莉婭也完全屈服於自己身下。曹子文在滿足了情欲之後,卻沒有就留宿在扎赫瑞斯城堡裡,反而興致勃勃地穿上衣服,快步出門,利用蜘蛛戒指的能力變成黑暗精靈的模樣,向大地精部隊所駐扎的新據點走去。
縱然確定了扎赫瑞斯永遠不會背叛自己,曹子文還是更願意信賴摩登迦。不光因為摩登迦夜叉大將轉生的身份,更因為在摩登迦身邊,他才覺得可以放開自己的一切,不再保留什麼秘密。
午夜時分的魔索布萊城街道本來就行人稀少,曹子文變成卓爾的樣子,更加不惹人注目。只是幾分鍾間便到了大地精部隊的駐扎城堡外。這裡原來是個名叫左蘭德的低階家族城堡,當天曹子文連續滅了幾個家族以後,殺得也無聊起來了,於是准許左蘭德主母投降,成為了扎赫瑞斯的一名平民牧師。所以這城堡被破壞得不算嚴重。
整座城堡除了大門和圍籬以外,所有的五座石筍建築都保存完整。容納四百多名大地精還很有富裕。曹子文考慮,是不是該多安插幾名黑暗精靈裝裝門面,好讓城堡看起來不至於那麼另類?要知道這畢竟還是座卓爾的城市。要奪取它的統治權,沒有問題。要毀滅其中的幾個家族,那也沒有問題。但假如讓非黑暗精靈以外的種族出人頭地,並且自成國中之國的話,那就很成問題了。不要說羅絲神後,就是最普通的卓爾平民戰士,也不會容忍奴隸種族有機會坐大。
曹子文搖搖頭,撇開了那些現在看來還太遙遠的事。他施展輕功,悄無聲息地繞開了那些在城堡內外巡邏警戒的大地精士兵。直接躍上屬於摩登迦的那座石筍峰的陽台,走進石筍內部。想到摩登迦發現自己這個突然出現的“卓爾”時的恐懼,還有她看見自己變回真面目時的驚訝與嬌嗔。曹子文的嘴角處,不禁泛起了絲絲微笑。
他躡手躡腳地穿過長廊,到達了盡頭處本來是左蘭德主母私人房間,現在卻已經被摩登迦占用的臥室,伸手在那兩扇裝飾得華麗非凡的門扉上輕推,隨即閃身而入。房間內黑沉沉地,沒有任何燈光,完全是伸手不見五指。假如是今天以前,曹子文內功再深,也一定是什麼都看不見。但此刻他變成卓爾形體,擁有了感受物體熱量而觀察事物的夜視力。對於房間內的所有陳設,全都是一目了然。無論地毯、衣櫃、酒櫃、蠟燭台、化妝台,還是那張豪華的大床,它們全各自按照自身熱量的高低,而呈現出不同的色彩與形象。而當中最鮮明的當然還是人體。曹子文清晰地看見了,有一具明顯屬於女性的窈窕軀體正蜷縮在床塌之上,體內散發出鮮明的能量光芒。
曹子文惡作劇般笑了笑,快速將自己的全部衣服脫下,繞過床腳,施展東島長離門下打基礎的游魚身法,如泥鰍般鑽入床上被窩,一下子從後摟住了摩登迦。赤裸肌膚相互摩擦,那觸電般的感覺,立刻就讓今日本已滿足過多次的狀碩巨龍又再抬起了頭。摩登迦馬上就從睡夢中醒過來了。她驚慌地扭動身體,企圖從床上坐起,可是被男人將八爪魚般將自己纏得緊緊的,哪裡還有反抗之力?她又張口欲喊,卻還未能叫出色,來便已被男人用床單塞住了嘴巴,除了還能從喉嚨間發出幾聲咿唔之外,半個字也說不出。
黑夜之中,突然被人摸上床來抱住,又看不到那人模樣,還被那男人咬著自己耳垂輕舔頸項,忽冷忽熱的大手在自己身體上下摸索游走,那種另類的恐懼與刺激,讓摩登迦的身體比起平時來,竟是顯得敏感了好幾倍。曹子文已經可以感受到,手底下光滑而緊繃的肌膚,正爆發出粒粒寒栗,撫摩起來比平時又是另一種感受。他微微喘息著,低聲調笑道:“是我。”
那動人軀體一震,卻沒有如曹子文想象中那樣,因為認出了是自己的男人而變得溫順主動,反而猛然爆發出了更大的力氣拼死掙扎。曹子文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可是這裡分明是摩登迦的臥室,整座城堡,除了摩登迦以外就全是大地精了。無論從哪來想來也不可能是別人吧?他心念電轉,還以為是摩登迦因為嗅到了自己身上其他女人的香氣而吃醋,連忙柔聲在她耳邊哄了幾句,仍然絲毫收不到效果。正在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之際,臥室的門從外打開了。只聽得“啊”地一聲驚叫,耳邊聽到摩登迦疾言厲色地喊道:“什麼人!?”
曹子文愕然一呆,知道真是搞錯了人。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也就懶得放手,反而撫上懷內女子的酥胸,用力揉捏著,出聲道:“是我。”
“主人?”真正的摩登迦果然立刻就認出了曹子文,她彈手放出團魔法火焰,將燭台上的蠟燭點燃。立刻讓臥室內亮堂起來了。曹子文把黑暗視覺轉為正常視覺,呈現眼前的長長秀發,竟是金黃色。
城裡所有卓爾的發色都是銀白色。擁有金黃發色的,只有城裡極少數的“妖精”奴隸,也就是生活在地表的金精靈。摩登迦卻又是一聲驚呼,呆呆地舉著蠟燭站在床前,結結巴巴道:“你……你……是……怎麼……”那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果然就和曹子文想象中的反應一模一樣,曹子文卻已經沒心思玩下去了。他摟著懷裡的金精靈從床上坐起,雙手從她胸前雙乳下穿過,將左手上的蜘蛛戒指捻轉。一陣細微的辟啪聲響過,曹子文又變回了原來的形體,向摩登迦道:“是魔法的作用。今天我得到了樣很好玩的東西。對了,妳到哪裡去了?她又是誰?怎麼會出現在妳床上的。”
“主人,您先放開她吧。”摩登迦紅著臉放下燭台,騰身上床,拉開曹子文手臂,又把床單從那金精靈的口裡拿走。那名金精靈立刻從曹子文懷內跳出,恨恨地瞪了他幾眼。摩登迦好象害怕曹子文生氣,隨即接替了金精靈的位置主動偎進曹子文臂彎中,道:“主人,她叫玫拉瑟,是摩登迦的朋友。我們以前……在珠寶盒子裡的時候……三天前,我向賈拉索團長把她買了回來。”
“賈拉索?妳該不會向他說,是我想要這個精靈吧?”曹子文好氣又好笑,伸手探入摩登迦衣襟,在她乳尖上捏了一把,道:“為什麼這幾天我過來都沒看見她?”
摩登迦一顫,本能地就要發出呻吟聲,急忙伸手掩住。好半晌,她才道:“摩登迦,摩登迦擔心主人您不高興,所以……把她藏起來了。還以為您今天晚上不會過來的。所以摩登迦才讓她過來睡。摩登迦自己睡不著,剛才去訓練場練習了主人教的本事。沒想到主人您……”
曹子文“哦”了一聲,向那名金精靈笑道:“剛才對不起了。我還以為……算了,我本來就擔心摩登迦會寂寞。既然妳來了,那以後就在這裡住下吧。我保證不會有人來打擾。”
“呸!誰要在你們這個骯髒的老鼠洞裡過一輩子?”金精靈玫拉瑟用力拉緊自己單薄的衣衫,用力跺了跺腳,罵道:“剛才你明明都知道不是摩登迦了,干嗎還那麼用力……那麼用力……”臉色發紅,再說不下去了。頓了頓,又罵道:“願莎罕妮的懲罰降臨你們頭上,邪惡的黑暗精靈!”
“呵呵,看清楚了,我可是人類,不是黑暗精靈。摩登迦也不是,她只是半魔裔卓爾。”曹子文絲毫沒把金精靈玫拉瑟的咒罵放在心上。和一個連“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這麼簡單道理都不懂的小女孩,又有什麼好吵的?沒的丟了自己面子。反而摩登迦著急了起來,道:“玫拉瑟,別這樣說,主人很好的。有他保護,妳就不用擔心了。這裡雖然差了一點,可總比珠寶盒子好啊。”
“哼!只要還是在地底,哪裡都是一樣糟糕。”玫拉瑟撅起嘴巴,氣嘟嘟地半點也不領情,忽然道:“你叫耶魯·比爾德,是摩登迦的丈夫,對吧?”
摩登迦身子又是一顫,顯是被“丈夫”這個詞刺激到了。曹子文自然猜得到她是怎麼想的,低頭在柔順小女奴的脖子上親了一口,笑道:“是啊,那又怎麼樣?”
“那麼,我要你幫個忙。我要從這座骯髒的邪惡城市裡逃出去。”玫拉瑟說得倒是理直氣壯。在她看來,自己既然被占了那麼大便宜,讓這個人類男性幫忙是完全應該的。
曹子文也不以為忤,只是搖頭道:“逃走?妳能逃得到哪裡去?這裡是幽暗地域,荒野中到處都是吃人怪物在游蕩。即使出了魔索布萊城,又能到哪裡去?”
“一名真正的精靈,絕對不會忍受幽暗地域的暗無天日。要是能出得了這座邪惡城市,我就回地表,回自己家去。”玫拉瑟語氣很有自信,倒勾起了曹子文的好奇。他問道:“妳要回地表?怎麼回?妳知道路嗎?”
“我當然知道。”玫拉瑟得意地挺起胸膛——又立刻縮了回去。因為此際她只穿了貼身的睡衣,裡面就什麼都沒有了。卻又隨即伸出根白皙手指頭,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道:“我全部都知道。這裡面記憶著最詳細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