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登迦,和伯虜特一起去吧。要相信自己。妳是我的代理人,再不是那個任人侮辱的奴隸了。”
曹子文在摩登迦額上吻了吻,用溫柔卻有力的語氣,給了她鼓勵和勇氣。夜叉大將轉生的摩登迦,還是那樣柔順地點了點頭,轉身運用浮空術徐徐飄下陽台,走到庭院裡去騎上蜥蜴戰騎。隨即和伯虜特,還有其余十多名扎赫瑞斯家的卓爾們一起,走出了城堡的精金大門,向芭莎而去。他們此行的目標,是要聯系達耶特獨立傭兵團,針對班瑞家的秘密潛伏勢力而進行情報搜集。順便還要通過傭兵團長聯系芭莎的奴隸販子,將市場所有的大地精奴隸買回來。
這兩項工作都十分重要,而且也非常耗費金錢。合作歸合作,賈拉索可從來不做免費白工。在這位傭兵團長面前,往往就是最精明的商人也要甘拜下風。讓摩登迦和伯虜特去和賈拉索達交道,吃虧顯然是一定的了,區別就只是賈拉索肯不肯稍微收斂自己的貪心,別占便宜占得太狠而已。
讓摩登迦承擔這份工作,是曹子文力排眾議而決定下來的。在波黠雲詭的魔索布萊城,步步都是陰謀殺機。曹子文雖初窺如來神掌門徑,但來日多艱,往後必然仍是危機四伏。曹子文再能,也無法處處都對摩登迦回護周全。培養自己這第一位情人有自保之力,顯然十分有必要。摩登迦作為一名半魔裔卓爾,光論戰斗力已經不弱,但她柔順得甚至可以說是懦弱的性情卻是一大弱點。多讓她任事,對於摩登迦擺脫過往陰影,大有好處。
除此以外,扎赫瑞斯的三名貴族也都沒閒著。家族長女奧菲莉婭代表著主母艾絲瑞娜,去了歐布羅扎家拜見克約主母,為穩固兩家同盟,並且尋求進一步的合作而展開工作。次女娜倫德則去迪佛家和赫奈特家,而長子奧祖拉斯是回去了法師塔進行聯絡,曹子文特別叮囑他,要把拜訪蜘蛛法師雅林梵作為重點。在艾絲瑞娜的精心策劃之下,一張龐大的反班瑞包圍網,已經悄悄展開。
“你對她太偏心了,比爾德。放心好了,賈拉索是個有分寸的人,不會亂來的。”一副溫香軟玉似的動人軀體從後接近,張開如蛇般的雙臂,把曹子文環抱在懷。艾絲瑞娜聲調幽怨,輕嗔薄怒,自有一番動人之處。曹子文也不回頭,雙手按在陽台圍欄上,淡淡道:“是的,我對摩登迦是很偏心。因為我覺得很對不起她。扎赫瑞斯毀滅了她的家族,你們又把她培養成毫無尊嚴,只懂得服從的奴隸。可我非但沒替她復仇,反而成為了妳的武技長。艾絲瑞娜,妳說我該不該對她多偏心一點?”
“非常有趣的觀念。”艾絲瑞娜吃吃輕笑,纖細修長的十指在曹子文結實的胸膛上規律地劃著圈子,道:“這是人類男性的所謂責任感和內疚心嗎?卓爾可沒那麼多的條條框框破規矩。卓爾的一切行動都以利益為最優先。幫你的小女奴報仇,可以得到任何好處嗎?沒有。奴隸的感受,作為主人需要去在乎嗎?也不需要。所以比爾德,你根本用不著覺得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
“要怎麼做我自己心裡有數,不用妳提醒。”曹子文撥開了艾絲瑞娜的手,轉身道:“妳來找我有什麼事?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吧?”
“沒有事,難道就不可以來找你?”艾絲瑞娜媚目如絲,從那兩瓣豐潤紅唇間,輕吐出陣陣如蘭香氣。她撥撥肩頭上略顯凌亂的秀發,慵懶道:“別忘記,現在你已經是扎赫瑞斯家的侍父了。主母覺得很寂寞,很無聊,來找自己的侍父談談心,不可以嗎?”
“只是談心,不做別的嗎?”曹子文心內一蕩,臉上似笑非笑。和眼前這成熟艷婦親密接觸也不是第一回了,可是始終還沒有機會劍及履至,真正享受她的迷人滋味。假如說以前還是心有疑慮的話,那麼在夢中進入火雲戒以內,接受過世尊點化以後,現在曹子文可說真正是無所顧忌了。
情孽糾纏,不過南柯大夢。紅塵欲樂,也只是一場游戲。既然身在局中不可能真正與世無爭,又既然都是名中劫數使然無法逃避,那麼又何妨盡情享受這場游戲的種種樂趣呢?
“我只是想談談心而已啊。怎麼,難道你還有別的想做?”扎赫瑞斯主母忽然板起臉孔,收回了她的冶蕩風情,又恢復了平日裡在家族奴隸與平民之前的高貴莊嚴。冷冷道:“對不起,我忽然想起有事務要去處理。作為主母,我可是比你想象的要更加忙得多。或者……我們晚餐以後可以繼續?不過現在……”
扎赫瑞斯主母優美地轉身,不經意地裸露出她那圓潤勻稱的大腿曲線,道:“到此為止吧。”
“到此為止嗎?我可不那麼看。”曹子文上前,拉住了艾絲瑞娜的手腕。他心裡忽然覺得非常刺激,很興奮。這種另類的調情,是他以前從來沒有嘗試過的。而今天,他還要再嘗試更多以前不曾經歷過的東西。
艾絲瑞娜的嘴角處流露出了一抹難以覺察的笑意。這種欲擒故縱的小把戲,任何卓爾主母都能玩弄得無比純熟。只是卓爾女性向來不需要向男性諂媚,所以把這種政治的手段施用於調情之上,倒還真是生平首次。不知不覺間,艾絲瑞娜也興奮了起來。
曹子文已經從肌肉的牽動上,發現了這個女人的笑容。他很明白對方為什麼笑,可是他已經不在乎了。用顯然是粗魯的動作,曹子文將艾絲瑞娜拉過來,轉身將她的柔軟肉體死死抵在陽台邊的牆壁上。一手挑起她線條優雅的下巴,對准那散發出動人春情的紅唇吻了下去。另一手卻抓住主母的衣領,用力往下扯壓。“哧”的裂帛之聲響起,艾絲瑞娜胸前忽涼,整個上身已徹底赤裸。她眼眸猛然睜到了最大限度,剪水雙瞳內霎時間春色盡去,卻濃濃地蘊涵了不可思議的驚詫,甚至,還有些須極罕見的羞澀。可瞬即,這些所有的異樣反應,便已被那強烈得無法反抗的劇烈快感,徹底掩埋進理性的深淵。
曹子文低頭,以唇舌大力吸吮著甜美的嶺上紅莓,右手則向下探索撫弄摸,撥開了那紅艷艷的美麗唇花,將一根手指探入。將她動人的肉體使勁擠在牆邊摩擦,體會著和這位尊貴主母之間毫不設防地全面接觸的銷魂滋味。他的手指上貫注了少許離火玄冰之氣。在忽冰忽火,冷熱交替的連續變幻刺激之下,艾絲瑞娜本來已經敏感的肉體,此刻更如火上澆油。開口本來就低的露肩禮服,如今已經不能再遮掩什麼,主母的豐滿雙乳整個地暴露在曹子文掌握之間。背倚陽台,上身後仰,讓自己豐滿的乳房能夠更加停聳,更加方便曹子文搓揉舔舐。她渾身無法控制地輕顫著,抖出一浪接一浪的絢麗乳波。吐出顫酥酥的罄香呻吟。
女性的呻吟,就是對男性最有效的催情春藥。曹子文笑著,感受到完全放縱與墮落的快感。離開了艾絲瑞娜的唇,問道:“對我的服侍還滿意嗎?主母大人?”
“好……好……快……繼續啊。”艾絲瑞娜意亂情迷,只是下意識地回答。豐滿胸膛上下起伏,雙臂如蛇般掛在男人頸項間,整個人都軟了。
“繼續?”曹子文捉狹地佯作訝異,道:“怎麼?主母大人不是還有好多事務急著要處理的麼?我看,不如到此為止吧?”
艾絲瑞娜嬌軀一震,急忙阻止道:“不,別停。繼續啊,快繼續!”聲音中竟已帶了哀求。
自從前任侍父安特萊布被杜堊登家族殺死後,她同樣很久沒有做過了。被壓抑的情欲正如滿蓄水庫,幾乎已經要滿溢而出。稍加挑逗,她已無法忍耐。
紅艷唇花如蛤開合,不住地吐出點點甘露。將曹子文浸成了滿手的芬芳膩滑。曹子文把手從緊窄得難以置信的花徑抽出,嗅了嗅。陣陣甜膩香氣撲鼻而來,在指間牽出一道晃亮銀絲。艾絲瑞娜喉間饑渴地咿唔著,湊上前來,主動把男人的手指含入。靈活得似是自有生命的舌頭纏卷著它,兩頰上那動人的暈紅,登時更加濃厚了。
半晌,艾絲瑞娜終於放開男人的手指,喘息得更加急促,斷斷續續道:“快……抱我……進……房間。到,到……我的床……上……去。”
“床上?”曹子文也喘息道:“我等不及了。已經等得夠久了,我現在就要,就在這裡。”
“這裡?可是……”艾絲瑞娜失聲低呼著,隨即趕忙掩住了自己的嘴。這裡可是扎赫瑞斯家城堡的陽台。下面就是庭院,有許多平民戰士與奴隸都正在庭院裡從事著工作。只要他們一抬頭……還有,陽台和走廊之間,也是沒有門的。假如有僕人這時候從走廊上經過……
隨時可能被那些低賤下人發現的顧慮讓她擔心與猶豫,可是隨時可能被發現的新鮮刺激,更讓她興奮得難以自抑。患得患失間,曹子文卻已用膝蓋將她的雙腿分開,再伸手抄住她一條墨玉似的修長大腿抱了起來。讓她單腿站在地面上,另一腿被迫高高抬起,姿勢有著說不出的淫蕩與誘惑。
這種誘惑,也是曹子文從來沒有嘗試過的。跨下巨龍早已堅硬勃起,他不要再忍耐了。曹子文用最快的速度解開衣帶,將長褲除下,蹲低身子,抱起主母結實而極富彈性的臀部,分開,輕聲低吼,向上頂刺。
霎時,兩人都同時發出了一聲低呼,男人是因為被緊緊包圍裹夾帶來的滿足,女人則是因為突然被填滿而得到的快樂。她雙目翻白,迷亂呻吟道:“比爾德,比爾德,來吻我,吻我。”
曹子文立刻覆上了她的唇。溫柔地把舌頭探入,同時占有了主母的兩張小嘴。雄腰開始前後抽擺插送,身心都被溶化了一般的快感,幾乎淹沒了主母的意志,讓她忘記了如何反擊。
只是幾乎。立刻,那敏感而淫亂的肉體,已不甘示弱地徑直進行了反攻。蛇腰扭擺,豐臀研磨,花徑內忽松忽緊,纏繞蠕動,千變萬化。艾絲瑞娜那美麗唇花早被攪動成一片泥濘不堪的澤國。交接處源源不絕地吐出蜜汁,潤滑著男人的怒龍,讓它能夠更加方便,更加狂暴地進出搗刺。不知道吞吐了幾百回,幾千回,猛然,尊貴的主母大人在迷糊間隱約聽到了男人的一聲低吼。緊接著白玉瓊漿怒噴激射,深深地打進了花徑最深處。那種最嬌嫩處被徹底攻擊,侵占的快感,讓尊貴的主母頭暈目眩,花徑不顧一切地劇烈抽搐著,死死箍緊了男人,不肯放過那珍貴的每一滴瓊漿。自身花蜜卻泊泊外湧,仿佛連自己的所有力量都洩了出去。
只有單腿的她再也站不穩,終於軟軟癱在曹子文懷內,什麼都不顧忌地,用最蕩人魂魄的嬌聲長吟,將自己所有的情欲,都全部作出了一瀉千裡的發洩。
~~~~~~
良久,良久。艾絲瑞娜終於從那種恍如死去般的夢幻極樂裡,好不容易地回過神來。星眸半閉喃喃問道:“已經……結束了麼?”
“還沒有結束。”曹子文緩緩笑道:“夜還很長,對麼?艾絲瑞娜,我的主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