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先回客棧去吧。』順利挽回了巫淨的魂,雲羽澤便不打算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也等不及了巫淨清醒過來,他心裡也有著點興奮和激動,為自己的現而開心。
『那麼快?』雲在舞有些疑惑的看著依然一臉清冷,沒什麼表情的雲羽澤,心裡總有種怪異的感覺,似乎,眼前的雲羽澤並不如平時那般平靜,反而給人一種興奮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小羽他因為救活了巫淨而高興嗎?可是,似乎又不像。
『嗯,我有點事。』如此現,豈能不讓他興奮,現在他急於回到客棧好好下腦海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知識,然後再研究研究那些他看不懂的咒文,看看自己能不能從中現什麼,或許這對他的修煉有幫助也說不定呢。
『有事?你有什麼事?』雲在舞更加纖巧了,沒辦法,相處十年,他可很少會聽到雲羽澤說自己有事,這可真的是件奇怪的事情呢。
『回去就是了。』雲羽澤暫並不想跟雲在舞說太多,也便沒打算告訴雲在舞這些,對於雲在舞那明顯的疑問,雲羽澤沒有解答的準備,其實,就是讓他說,他也說不出什麼來,畢竟,這些東西雖然一直伴隨著他,但他卻從來沒有去動過,也從來都沒打算去整理,只是一直讓他荒廢著,直至前些日子他開始照著自己還是血娃時修煉的那個法訣修煉,才有意無意的去接觸了一下,就是用到,今天也不過是第一次,而且他還只是照著動法訣而已,其實他自己也不能理解那些咒文的意思,只是心裡有種感覺,這些法訣絕對不簡單,至少對目前修為低下的他來說,是很不簡單。
『哦,好。』無奈,雲在舞只能看了正在開會商議的巫則一眼,起身正與隨同雲羽澤離去,可就在這時,他似乎想了什麼,趕緊拉了已經起身的雲羽澤一把,有些急切的看著他,似乎想提醒一下他是否忘了些什麼。
『怎麼了?』有些不解的看著拉著自己的雲在舞,雲羽澤心裡有些疑惑,不明白他幹嘛突然拉住自己不讓自己走。
『你忘了,你來這裡的目的?』雲在舞低聲的提醒著雲羽澤,看雲羽澤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不由得有點喪氣,心想,小羽他什麼時候記性這麼差了?他記得他的記性一向很好的啊,難道是剛剛因為巫淨的事情而忘記了?
『目的?什麼目的?』雲羽澤想著雲在舞的話,思考著自己有什麼目的,卻現自己似乎沒什麼目的啊,也不對,他現在的目的就是馬上回客棧好好研究那些『知識』,以期境界有所突破,早日追上父皇雲御的腳步,以達到自己能夠一直與父皇在一起的目的。
不只是目的,這也是雲羽澤活著的一種理想,一種他願意用一輩子去換的理想,而這個理想馬上就要有所成了,只要一想到這些,雲羽澤就忍不住心神顫動,心裡的渴望愈加的增大,畢竟,能夠達到自己一生所期待的願望,那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尤其是這樣美好的事情是生在他和他的父皇身上,如何叫他不心動?如果真能達成所願,便是叫他做什麼,他也願意!
『哎呀,你不是說你現了當年血案的線索了嗎?你都說了,來這是要找巫則說這個的,怎麼現在都還沒有說就要回客棧了?』雲在舞見雲羽澤一副呆樣,似乎正在沉思當中,好似根本就沒把他的話聽進去一般,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頭了,心裡頭不由得感到無語,卻也覺得今天的雲羽澤很是異常,似乎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事情生在雲羽澤的身上,讓他連精神都有些興奮的恍惚過了頭,竟然連血仇都忘記了,不對勁,實在不對勁,照理說不應該會這樣的才對,除非雲羽澤他想到了什麼比找兇手,比為北堂一族復仇更加重要的,更加讓他關心的事情,不然以他對他的瞭解,以他對親人的渴望,是決計不會如此的,那麼,會是什麼事情呢?會不會是跟他們父皇有關?畢竟他覺得,小羽也只要面對父皇時才會有如此劇烈的情緒波動。
或許是雲在舞這次說話的聲音大了些,也或許是雲羽澤的起身離座引起了巫則等人的注意,而使得把一些注意力放在了他們的身上,因此,他們的對話完全流進了巫則等人的耳朵,此時,當雲在舞說出這番話之時,已然引來了巫則等人的驚訝和詫異。
『少主,你說什麼,你說羽少主現了十年前血案的線索?真的假的?』巫平嘴快的問著,同時也是替其他人在問,畢竟,這裡的每個人都非常希望能夠早點破解當年的那場禍事的真相,還享恆一個平靜。
『呃……』覺到自己的聲音過於大了些,已經引起了巫則他們的注意,雲在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巫則,感覺自己似乎打擾了他們談論大事,心裡有些愧疚,可他卻沒現,巫則他們根本不在乎這個,他們在乎的是剛剛說的那句話。
『舞?小羽他真的現了血案的線索?』巫則見雲在舞看向自己,小臉還微微著紅,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樣子,不由得感覺到好笑,但卻並沒有笑出來,現在不是他談情說愛的時刻,他必須嚴肅。可即便如此,巫則看著雲在舞的眼神仍然帶著淡淡的笑意,還有濃濃的深情。
『嗯,這是小羽自己說的。』點點頭,雲在舞把頭低垂了下去,不敢與巫則那雙滿含濃情蜜意的黑眸對上,唯恐自己不小心便深陷進去,無法自拔,可惜雲在舞的想法雖然好,卻不甚明白自己早就已經沉陷其中了。
『哦,對了,是給忘記了。』雲羽澤這才反應過來,也想起了先前自己來這裡是為了找巫則說說他今天的現,沒想,不過沒多久,竟然被心底的渴望給掩蓋了過去,倒是真的忘了今天所要做的事情,不過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不管是生什麼事情,父皇至上的理念都一直深埋在他的心底,便是再來一次,他相信他依然會如此深陷進去,而忘了本來的目的。
說著,雲羽澤覺巫則等人都看著他,尤其是巫容一下等人,眼裡都有著對他的常常敬畏,似乎還有著其他所不明的的感情,那炙熱的視線看得雲羽澤有些不舒服,雖然沒有討厭的感覺,可他還是不喜歡有除了父皇之外的人這樣看著他,那會讓他感覺到全身不自在。
原來,從巫淨的房裡退了出來後,巫則便帶著巫容等人來到議會廳,討論起這次巫淨遇害的事情來,只留下朱連鈺貼身照顧著巫淨。雖然巫淨依然在昏迷當中,可巫則他們卻並沒有就此停下對巫淨遇害的探索,目前正在討論著所有巫淨可能遇害的原因,想著在巫淨昏迷期間先做好準備,以便到時候可以省去很多調查時間。
或許是因為雲羽澤那強絕的功力,無雙的輕功以及雲羽澤救活了巫淨的一條命吧,現在的巫容他們不再似之前對雲羽澤那屬於上位者的恭敬而已,現在的他甚至是心服口服的誠服在雲羽澤腳下,卻也不是那種對強者的畏懼,反而還帶著一種親切之感,他們去雲羽澤,不再是單純的對自己主子的服從,而是一種打從心底升起的誠服和敬佩。
這時,看起來簡略又有些冷冰冰的會議室突然自動的產生了一種炙熱感,而出這些熱氣的便是巫容等人,別說巫容他們了,就是巫則都有些奇異的看著雲羽澤,雖然知道有些事情自己不該過問,也不必過問,可巫則依然心裡升起了一絲疑惑,他甚至有時會想,主上讓雲羽澤出宮是有什麼目的?是為了鍛煉鍛煉雲羽澤嗎?還是有其他目的?畢竟,要說起來的話,這對雲羽澤他們來說實在不想是一種鍛煉,反倒更似出來遊玩一般,也或許真是只是為了遊玩,可為何他感覺到,主上是有意讓雲羽澤**調查十年前血案的行動加的呢?是錯覺嗎?似乎主上早已經知道,雲羽澤的加入會給他們帶來意外的收穫似的,似乎,有些不可思議呢。
不只是巫則心裡這麼想,就是巫容他們,心裡多少也有些興奮,當然,這種興奮與巫則那種疑惑是不同的,對主上的接觸並沒有太多,因此他們也沒想到其他的,只是他心裡多少有些奇怪,實在是不明白迷惑了他們十年的血案,為何從雲羽澤出現之後就開始有了眉目,甚至他們有種感覺,那血案的真相,似乎已經離他們越來越近了,更甚至,他們覺得,他們或許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獲悉當年的真相,查出那只隱藏於幕後,興風作浪,推波助興的黑手。
『少主,是什麼線索,是不是重要線索?』巫容等不急了一般的問著雲羽澤,希望他開口為他們解惑,他們實在是太想知道了,畢竟十年的調查和搜索,他們也膩煩了,更不想再和那只黑手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嗯,很重要的線索,不過也不急,等巫淨醒來後再說,這與他的遇害也有關。』考慮了一下,雲羽澤還是沒想現在去討論這些,還是等明天再說好了。
雲羽澤雖然沒什麼經驗,為人處世也單純,這雖然很容易被人認為是個好欺負的人,可這也是他的一大優點,因為他根本不會給人騙到,這一點或許雲在舞和巫則他們不清楚,但雲御卻是瞭解的,而雲羽澤自己心裡更是清楚的很,因此,這在別人眼裡的缺點,其實是他的優點才對,只不過知道的人不多而已。
這便是巫則所說的赤子之心,有著赤子之心的人能夠輕易看透世間的一切,因此雖是單純的,卻不簡單,因為他看得透,即使有時他自己也很迷糊,有些複雜的東西或者知識他單純的腦子無法理解,可他那顆赤子之心卻是替他解決了一個麻煩,雖然不能因此讓他理解世間的一切,卻也讓他可以安然避過世間的一切邪惡。
說到底,其實要說的是,雲羽澤單純,但卻並不笨,把重新見到的那個人的事,以及他催促月涵時的焦急緊張,以及雲在舞說過的,沒在月涵院裡子話和巫淨的遇害聯合起來,雲羽澤馬上便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覺得事情太過巧合,也因此由其中得出一個結論,雖然這個結論下得太過於緊促,也沒什麼證據證明他們中有何聯繫,可雲羽澤就是敢確定,這其中一定有著密切的聯繫,因此,他想等巫淨醒來再談論這個結論,那時或許會有很多事情能夠迎刃而解。
『與巫淨的遇害有關?』不便跟血案有關,也與巫淨的遇害有關,這說明了什麼,在場沒一個是笨蛋,自然能夠輕易聯想到再者之間的關係,心裡也有了一絲瞭然。
『看來,巫淨是現了什麼,而有人想要滅口了。』巫則輕聲說道,聲音很冰冷,確實,自己的手下兼同伴遇到這種事情,他要不生氣,不怒,那才是怪事,因此,巫則已經想好了等抓獲兇手之後要如何處置他們了。
『少主,為何不能現在說,這樣我們可以早日查出兇手不是麼?』巫平有些不能理解的問著,巫容一副從容模樣,倒是沒了之前的著急,深思的模樣可以看出他現在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巫則更是面無表情,雙眸沉寂如水,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而一向沉默寡言的巫萊,卻是看著雲羽澤,無言的撫摸著跟隨自己多年的寶劍,怎麼看都是一副隨時拚命的樣子,已經不復平時的冷靜,殺氣更是由內而,冰冷的殺氣充溢著不大不小的會議室,使得功力較低的巫容等人渾身冷,幾乎有了被凍僵的可能。
『一樣的,巫淨今晚或是明天便會醒來,有他在,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