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小白臉的臉色變了:「又是你?」
我哼了一聲,歪著嘴巴兇惡的說道:「這句話我說才對,又是你。看來你是把我說的話當成耳邊風了。讓你別纏我的女人,你聽不懂呀。」
「崔巍,我和你沒有關係,請你以後不要再煩我了。」文虹的臉語氣看起來很不願意見到他。
「你怎麼能和這樣一個野蠻的小鬼在一起?」崔巍大聲說著我很不愛聽的話。這麼不知道死活的人還真的不好找,所謂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自來,就是指這種傻子了。不過我告訴自己,我是雷老虎,要以德服人,以德服人。所以打死人是沒有必要的,打斷他胳膊腿也不是一個純潔善良的好學生所為。
最終我決定,打掉他牙齒。人有三十二顆牙,打掉個一半是說得過去的,他還年輕,打掉他全部的牙會讓他以後不能吃拉麵,那也太過份。人總是要給改正錯誤的機會,小小的懲罰一下就可以了畢竟我是一個以德服人的反對暴力的好人。
在我準備將這小白臉打成豬八戒他老爹的時候,我的手被拉住,文虹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她知道我下手有多麼凶狠。連侯四這樣的毒販,我都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插上一刀,一個小小的學生,我怎麼會手下留情。
看著她的表情,我猶豫了一下。算了,要是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面,將這小白臉打成半死,對文虹以後在學校的日子會很不好過。她是我的女人,我總要照顧她。因為自己的好惡,而讓自己的女人陷入麻煩,那是不懂事自私自利的小鬼才會做的事情。
壓住火氣,我和文虹準備離開,算這小白臉運氣好。反正都在一個學校,低頭不見抬頭見。他要是繼續這麼不知好歹下去,總有機會將他變成豬頭。
「文虹,我還沒有說完呢。」這小白臉居然衝過來拉住文虹,就算我是以德服人的雷老虎,對於這種完全的挑釁也是無法忍受的。我在沒有學習催眠術之前,就是一個脾氣火爆,俗稱楞娃的暴力分子。小學開始,就和同年紀,高年紀,後來到社會閒散人員,打過不知道多少架。
現在學了催眠術,雖然理性冷靜了很多,但是打人的技術也增長了很多。在殺過雷子這樣的黑道職業高手,阿富汗的專業軍人之後,揍一所學校中的普通高中生,那真是宛如牛刀殺雞,巴西國家男子足球隊打中國男足一樣。
一個半轉身,我一拳打在小白臉的肚子上,位置跟上次給他的一拳一摸一樣,不過拳力比上次最少重了三成。結果和上次一樣,他再次兩腿一軟,跪倒在地,大口的喘著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第二下,是一腳踢在他的下巴上,小白臉當場翻到在地,嘴角流下血來。周圍自然是一片驚呼,可是我懶得管這些。挑釁我的人,一定要付出代價。如果不這樣,以後我在學校裡還鎮的住誰。
這是面子的問題,絕對不能放鬆。我後來才發現,我當時的想法和侯四要殺我的理由幾乎是一摸一樣。這充分證明了,我的本性實際上是一個天生的凶殘黑社會。
我第三下,本來是準備一腳踩在這小白臉的面孔上,把他自以為英俊漂亮的臉蛋踩成肉餅,讓他一輩子記清楚我的利害,再也不敢來惹我。可是文虹緊緊的抱住我,「不要打了,不要打他。」
我的女人,居然在小白臉挑釁我的時候小白臉,這種感覺實在是讓我很不爽。
「你和他什麼關係?還是背著我偷男人?」我的話毫無創意,簡直是張紀中武俠劇才會出出現的三流台詞。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我變成了的正是台灣言情劇裡面的那種使用卑鄙手段將女主角霸佔的反派。
然後我轉過頭看著在地上的小白臉崔巍,捲起了袖子,「小白臉,今天打不死你我就不叫雷老虎。」
「不要打了,求求你,他是我哥哥。」
我抬起的腳又放下來了,「你哥哥?」
文虹點頭,帶著幾分不情願答道:「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這麼說來,地上這個小白臉勉強可以算是我大舅子?真***OOXX。這是我腦海裡的唯一感覺,私生子,同父異母,三流台灣言情劇怎麼又變成了九流新加坡劇。這要是命運的話,這個編寫命運的人水準也太爛了吧?一點都不專業。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我大聲吼道:「看什麼看,沒看過打架呀,誰***再看,我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人群轟的一聲散開了。我本來打算將這個勉強的半拉大舅子拉起來,但是卻被文虹用力的盡快的把我拉走了。
看來這兄妹二人的關係,實在是不怎麼樣。
來到一家西餐店,我點了牛排和意大利面。為文虹點了鵝肝和魚子醬。考慮到文虹下午還要上課,我就沒有點酒,為她點了鮮搾西瓜汁。
在飯菜沒有上來的時候,我問道:「你們家的關係好像很複雜?」
「我和他的父親,在他母親懷孕的時候認識了我的母親。我母親家中是官員背景,他那時生意只能算不錯,還不像現在這樣有錢。父親為了掙更多的錢,勾引了母親。母親懷了我,在他出生的前一天,父親在醫院裡逼他母親簽署了離婚協議,然後在他出生的時候,父親和我的母親舉辦了結婚典禮。」文虹有些苦澀的輕輕一笑道:「很俗套很無聊的故事對吧。」
「最近我聽了看了不少無趣無聊的故事,多聽一個也無所謂。而且這個故事也不是太無聊。」飯菜上來了,七分熟的牛排散發著誘人的香味。我這是生平第一次吃西餐,按照記憶中電影裡的模樣,用刀叉將牛肉切成小塊。再一口口的吃掉。
而看文虹的樣子,則是熟練的使用著西餐工具,看來是經常吃西餐的人。
我問道:「你很討厭他,上一代是上一代的事情,你們兄妹為什麼關係會這麼惡劣?」
「母親生下我後,認為生孩子對身體不好。所以逼著父親做了結紮手術,再也不要孩子。父親卻想要一個兒子。就在他六歲的時候將他接回了家中。那時父親生意已經很有規模了,他的母親似乎是被父親逼進了精神病院。所以他很狠我和母親,但是他卻不敢面對母親發作,就將仇恨集中到了我身上,從小就折磨我。長大了卻裝什麼關懷我的哥哥,虛偽之極。」
「為什麼你姓文他姓崔?按理說你們兩人應該是同姓才對。」
「父親是入贅到母親家中,跟著母親改姓了。」
這一頓午餐,我多了很多關於文虹父親的情報。對付完侯四,下一個就是解決他。我答應過文虹要報護她,就一定要保護她。他父親想要將她嫁給中東那什麼六十多歲的老王子,那是妄想,就是殺了他,我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回到教室,我收到短信,是李雪發來的。在洗浴中心,她訂了房間。看來有急事,需要我和她盡快碰面。
那下午的課,我自然是不上了。同學們看著我偷偷的指指點點,看來我在校門口教訓自己那半個大舅子,引起了學校裡的一片轟動。
「雷洛虎,到我辦公室來。」看教務處主任一臉鐵青的樣子,看來氣的不輕。他以前被學生們戲程為黑面神,現在看起來,叫青面獸也許更好一些。不過水滸裡面的青面獸楊志還是長得很威風的。在長相上,兩個青面獸不是一個檔次的。
「你今天在學校門口毆打高中的優秀學生,是為什麼?」青面獸找我果然是為了這件事。
「我們只是誤會,再說我只是輕輕的打了他兩下,不需要大驚小怪吧。」
「那就是承認是你的錯了,你和文虹又是怎麼回事?」
「她是我的女人而已,你不必這麼拐彎抹角吧?」
「你才多大,現在你們是學生,應該將精力放在學習上,去談早戀是浪費青春。」青面獸在那裡器宇軒昂,口水如飛濺瀑布般的說著自己也不相信的人生道理。
本來嗎,雖然他說的話和蚊子叫差不多,但是身為學生,也就聽他說完。自古名言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體膚,惡其筋骨。我只是聽聽這無聊老師的廢話到也算不上什麼。
但是今天我有事,實在是不能和他浪費時間。而且考慮到這青面獸還會去騷擾文虹,向她說什麼不要因為戀愛影響學習的之類的話。再加上,我還要為家裡的那個女孩打算,所以我想順便將他解決,一具三礙。
由於催眠不能長期對人生效,所以我不能使用催眠術讓他聽我的。但是我可以利用催眠術的能力,和他進行一場不對等的談判。
由於青面獸的身份,我早想到了遲早要和他商量商量。而又從他的精神波動上,探查出了他自以為隱秘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