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在西安市外道路旁的黑暗之中,我和雲娜站在一起,等著目標的到來。雲娜背後有兩隻標槍,這是我從體育商店裡面買的。經過測試,雲娜使用虛無之手投擲出標槍,可以在二十米之內貫穿三寸厚的鋼板,是超具殺傷力的武器。
我告訴了雲娜我們襲擊的目標是毒販,我們是為了社會的安寧,青少年的未來,國家的崛起而襲擊殺人。她雖然已經殺過人了,心理不再像以前那樣脆弱。但是這小丫頭還是一個很樸實的女孩。不讓她覺得殺的人是該死的人,她就無法發揮自己的實力。所以不能告訴她,我們之所以襲擊是因為要搶劫而已。
一直坐在樹後的我站起身來,植入阿富汗人精神中的跟蹤意識,讓我能夠知道他準確的位置。現在,他們到來了。
我向雲娜做了個手勢,雲娜點點頭,虛無之手將兩隻標槍抽出來。
路上,東風貨車的車燈就像是怪物的雙眼,從黑暗中浮現出來。我向雲娜一揮手,兩隻標槍同時飛出。一隻貫穿了駕駛室,從司機的肩頭穿過,將司機釘在了座位上。另一隻刺穿了輪胎,貨車歪斜,衝到了路邊的大樹上。
貨車打開,四個人從貨車中跳了出來,黑暗中,迅速的找到掩護,四隻步槍同時開火。四個人動作迅速,配合默契。雲娜要是沒有我之前囑咐,扔出標槍後衝上去的話,這時候已經是滿身的彈孔了。
不愧是職業軍人,逢卵不驚。要是襲擊的人是侯四的部下,我相信就是來三五十個,除非動用火箭筒,否則也休想將這四個人打敗。而我和雲娜,根本不敢露頭。只要露出身形,肯定會被子彈打的稀巴爛。
不過死去的古龍經常寫道,最危險的敵人其實在自己身邊。我這時候,發動了在阿富汗人腦海中的指令。
阿富汗人揉著頭部,他感覺到腦子裡面撕裂般的疼痛。停止了射擊,大口喘息著。他的同伴問道:「你怎麼了?」
回答是,衝鋒鎗的子彈,阿富汗人將一梭子幾乎全部都射在了同伴的身體上。他的同伴在子彈的衝擊力下,身體怪異的扭動著,就像是在跳舞的人。身上的血花一朵朵的連續跳出,令人觸目驚心。
「叛徒。」其他兩人大叫著,向阿富汗人射擊。阿富汗人身體踉蹌後退,撞擊在貨車上無力的滑落。他死了都不會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那兩個阿富汗人將精神將攻擊都集中在被催眠的阿富汗人身上的時候,我和雲娜已經趁機來到了他們的身後。雲娜的兩隻虛無之手,輕易的就將一名阿富汗人的身體舉了起來,硬生生的將人頭從他的身體上扯了下來。輕鬆的就像是扭斷雞脖子。
而我則用手上的刀子,切割開了最後一名阿富汗人的喉嚨。從雷子那裡學到的使用刀子的技術,在接近戰時,真是很好用。這一戰,比我想的容易太多。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我之前在阿富汗人腦中植入的指令,襲擊自己的隊友。
打電話讓汽車過來接我,開車的是張陽最信任的兄弟趙海。不過我並未告訴他我的目地,只是讓他在附近等待而已。雖然我知道他不會背叛,但是萬一說漏嘴也是麻煩事情。小心無大過,謹慎駛的萬年船。
他開過來的麵包車是我偷的,催眠了一個司機,把車弄過來,然後讓司機去睡覺。在他睡醒之前,是不會報案的。
五千萬元,裝在二十個蛇皮帶子之中。我們快速的將錢搬上車。剛才的射擊,一定會驚動警察。在這個時候,雲娜顯示了虛無之手的力量優勢。只用了幾秒鐘,就將二十袋子錢全部裝上了車。看著地上的屍體,再看到蛇皮帶子在空中無聲無息的被搬動,趙海下巴幾乎都要被掉到地下去了。
將錢搬到了我家,然後讓趙海將車開出市區扔掉。
一切處理完之後,雲娜將一個蛇皮帶子打開,全不是一百面額,全新的百元大鈔,每十萬紮成一捆。二十多捆錢,堆在她的腳下,將她半條腿都埋了進去,令雲娜的呼吸都變得粗重。
我想起了電影中的一個鏡頭,於是拆開幾包錢,鋪滿了整張床。雲娜開始不明白我要幹什麼。我讓她脫下衣服,躺在被錢鋪滿的床上。看著藍色紅色的百元錢幣上雪白的女性侗體,再加上剛才那一番緊張之後的鬆弛,讓我的慾望變得非常強烈。而躺在錢幣上的雲娜,也是一副無法分清現實的樣子,就如再做一個美夢分不清夢和現實了。
對於一個之前從來沒有拿過超過一百元現金的少女來說,眼前的這一切是她根本無法想像的。
喘著粗氣,雲娜的鼻翼煽動著,臉頰紅的就像在燃燒。她第一次主動的向我伸出了雙臂,急促的說道:「抱我。」
我們兩個就像是兩條游動於錢幣海洋的蛇,赤裸的糾纏在一起,無法分開。到後來,我索性將袋子全部打開,灑在地板上。整個房間的地面被錢的海洋鋪滿。我將她壓在身下,用盡全力的衝擊著。雲娜的手臂雙腿緊緊的纏著我,就像一個八爪魚。面孔的表情,興奮而陶醉。但是她的雙眼掙的大大的,虛無之手不停的將錢灑向天空,就像在下錢的雨。
激情之後,收拾這些錢可化了不少時間。不過我點著一根煙,舒服的享受事後煙,打掃收拾的事情都是雲娜來完成。打掃衛生收拾家務是女人的天職,我以前在家裡要是幫老媽干家務,老爹就會罵我沒出息,不像男人。
「雲娜,你說過家裡需要錢,哥哥需要結婚,弟弟要上學。這裡的錢,你一次能拿多少就拿多少。給家裡寄過去。」
雲娜正在收拾的動作停了下來,半晌才道:「真的嗎?你真的給我?」
我攤開手道:「我騙過你嗎?還是我在你印象裡是個小氣人?」
雲娜身體僵硬了,我能看到她的肩頭在顫抖,淚水止不住的落下,在空氣中就如墜落的珍珠一樣璀璨奪目。
拿起了一捆十萬元,雲娜擦乾淨淚水轉過頭來:「謝謝你,雷爺。那我就拿這麼多,可以嗎?」
「這一點,沒有你我沒有這麼容易把這些錢弄到手。給你的是你應得的,所以不需要客氣,儘管拿吧。要知道,你以後是不能和家人聯繫的。我奪去了你作為普通人作為別人的女兒別人的妹妹別人的姐姐的權利,那麼就要給他們合適的回報。」沒見過錢的人果然在錢真正的出現在面前會失去方寸。連多拿一點的膽氣都沒有,想必雲娜的夢想就是掙到十萬塊。
不過說實話,這麼多錢我也從來沒有見過。
聽了我的話,雲娜又拿了一捆錢。再讓她拿,她說什麼也不敢再拿了。說夠了,這些錢足夠哥哥結婚,家裡蓋房,弟弟上學了。
有句俗話,說人貪心是既讓馬兒跑,又不讓吃草。我這次可真是揀到了一個既能跑的如千里馬一樣,又只吃一點草的完美的寶馬了。
把錢收拾好,全部放進了地下室。我照常上學,路上警車不時的呼嘯而過,街頭上也出現了持槍核彈的武警。看來昨晚的事情果然掀起了驚濤駭浪。對於一貫和平的西安來說,五個人的死亡,還都是外國人,那可是會讓警局炸鍋的。
另一方面炸鍋的,當然是侯四那邊。他不但要查出來,是誰洩露那些阿富汗人離去的路線的的,還要知道是什麼人襲擊的。而且將要面對阿富汗毒梟憤怒的報復,那邊肯定把帳算到他的頭上了。
不管結局如何,侯四和阿富汗那邊毒梟的生意,是徹底完蛋了。他想構建一條販毒的絲綢之路,這個打算是被消滅了。從這一點來說,我確實是為社會做出了突出貢獻。不過想來,沒有人會給我發獎章。
幻想著侯四焦急暴跳的樣子,我嘿嘿的笑了起來,這種感覺很爽。
中午的時候,我走出教室,文虹在門口等著我。「小虎,我想和你一起吃午飯可以嗎?」
「當然可以。」計劃順利進行,如山鈔票入手,我心情大好,和美女吃飯這樣的事情要是不可以才是見鬼了。「我請客好了。」我現在也是身家千萬的人,原本就花錢大方的我現在更是豪爽的土豪。
在走出校園前,背後傳來男人焦急的呼叫聲:「文虹,你要去哪裡?不是說好我們一起吃飯嗎?」
我聽起來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似乎聽過。回頭一看,不就是上次被我揍了的小白臉。這傢伙,還真是不停警告,我告訴過他不要招惹文虹的,這傢伙居然還糾纏不休。真是老虎不發威,他將我當成是病貓。
十指互握,我聽到自己的關節卡卡只響。今天我就要讓這個小子知道,什麼叫做老虎的屁股摸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