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皇 第八集 第188章
    陳遠沒有多問什麼,直接一把扯下了他的衣服,然後在他身上四處找了找,事實上他沒有費多大功夫,就在他身上找到了移動電話。

    「來吧,納克先生,給你的人打個電話,讓他們來接你過去,還有,你最好祈禱潘多拉小姐無恙,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陳遠陰沉沉的把手中的移動電話遞了過去。

    「陳遠,你做夢了你。」納克薩瑪斯能夠在掌控北美黑道,自然有著一骨子的狠勁,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擬的。

    「我就知道你會說這麼一句話的,我們中國人有句老話,叫不見棺材不落淚,嗯,我雖然不怎麼明白,我不懂英文,怎麼就能夠聽得懂你的鳥語的,但相比你也能夠聽得懂我的話吧。」陳遠心中一直好奇,為什麼他能夠聽得懂納克薩瑪斯的英語。

    「我聽不懂鳥語!」納克薩瑪斯惱怒道,這個問題也一直在他心中盤繞。

    「**!」陳遠直接扇了他老大的一個耳光,納克薩瑪斯被他打得半邊臉早就紅腫不看,心中怒火正在一點點的燃燒著。魍、魎兩暗戒的能量在他怒火的提升下,等到最到,散發出妖異的光芒。

    「陳遠,你受死吧!」叢林裡無數的植物猛然纏向陳遠,毫無預兆。

    陳遠怎麼也沒有想到納克薩瑪斯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夠反擊,這次他可真是太大意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了敵人喘息的機會。

    不過,這些樹木他還不放在眼中,一道火焰從他手指上噴了出去,只不過一閃之間,纏繞過來的樹木籐蘿就全都化成了灰燼,納克薩瑪斯只感覺心中好像被火焰燒烤著,痛得他忍不住就慘叫出聲。

    「嘿嘿!」陳遠忍不住冷笑道,「我沒有把你身上那兩枚戒指收來。就代表著我有絕對的把握控制你,居然敢和我玩花樣?你找死不成?」

    「陳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納克薩瑪斯感覺自己的全身似乎都架在火上燒烤,他知道陳遠如今正通過對魍、魎暗戒的磨殺而在折磨自己,但他卻連一絲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甚至連動都動不了。

    「怎麼樣,還是老實的叫人過來接我們吧。」陳遠冷笑道。

    納克薩瑪斯咬著牙,硬是一個句話都不說。陳遠也不催促他,找了一段枯樹幹,找了找,還好,香煙還在,點燃,美美的抽了一口。然後他就看著納克薩瑪斯痛苦地躬著身體在地上在掙扎。

    陳遠知道他不了多久,若是真的用火烤,他還能夠在身體承受不了的時候暈過去,可這種折磨卻來來自人本身的心底,一個人的意志越是強烈。這份痛苦就越是難熬

    陳遠知道自己絕對稱不上一個好人,對於敵人,就絕對能夠心軟,納克薩瑪斯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想要刺殺自己的人,絕對不能容許他有那麼一點點的反叛心裡,殺人不過頭點事。但陳遠從頭到尾,就沒有想過要殺了他,他要他活著,他還留著他有用,但絕對要讓他比一隻狗還要忠誠,他有的就時間慢慢地炮製他。

    「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陳遠笑得如同是地獄裡的魔鬼。

    納克薩瑪斯在掙扎了兩個小時後,已經如同是一隻泥狗一樣,攤在地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打個電話。讓人來接我們。」陳遠冷冷的吩咐道,說話之間,他已經把移動電話扔給了他。

    「我們去哪裡?」納克薩瑪斯接過電話,問道。

    「我們?」陳遠走到他面前。抬起一隻腳來。踩在他頭上,冷冷的問道。「你也配和我稱我們?我親愛的納克薩瑪斯先生,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一條走狗,你身上不是還有青龍地氣息嗎?你這輩子,只要擺脫青龍的殘餘能量,就可以擺脫我的控制,但不用我說,你自己也應該明白,你這一生,只怕沒做什麼好事吧,別說你擺脫了青龍能量的同時,你的身體也一樣會萎縮而死,就算你不死,你地仇家只怕也會把你千刀萬剮了。」

    納克薩瑪斯低沉的答應了一聲,從青龍被饕餮吞噬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他已經完了,原本以為憑著魍魎兩暗戒還準備拼一把,可如今他才知道,陳遠為什麼這麼放心的把那兩枚戒指給他,因為他的強悍比他想像中還要厲害,只到這個時候,納克薩瑪斯才後悔,為什麼要聽周志露的,選擇與這樣人為敵?

    那個該死的周志露,他一定要殺了他——納克薩瑪斯在心中吼道,但一步錯,那就再也沒有回頭地機會了。

    「主人……」納克薩瑪斯不知道這兩個詞是怎麼從他口中吐出來的,但他想要活下去,就得卑微的如同是一條狗一樣,搖尾祈憐,「我們去哪裡?」

    「潘多拉在什麼地方?」陳遠終於問出了他最最關心的問題,那個小妮子,這次抓她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的湊她一頓屁股,居然亂跑害他還差點被人給掛了。

    「在我那裡。」納克薩瑪斯忙道。

    「那你就打電話讓人來接我們去你那裡好了。」陳遠冷冷的道,說話之間,把手中的煙頭就在納克薩瑪斯的臉上按滅,納克薩瑪斯痛得差點沒有叫出來,但還得強忍著,從地上揀起移動電話,雖然在叢林裡,但現在的通訊技術發達,很快就撥通了一個號碼,納克薩瑪斯對著電話嘰嘰嘎嘎的說了幾句,然後才對陳遠道,「主人,飛機半個小時後到。」

    陳遠點了點頭,看了看遠處叢林裡沖天而起地火光,冷笑道:「我們到那邊去。」說著當先向火光中走了過去。

    納克薩瑪斯不解,不過他沒有膽子問,天知道得罪了這個魔鬼,他又會玩什麼花樣。

    炙熱的火焰在叢林裡吞噬著一切生命,來不及逃生的小生物已經草木,全都化成灰燼。陳遠連話都懶得說。直接抓過納克薩瑪斯,道:「你走前面,到那邊去!」

    看著鋪天蓋地而來的火焰,納克薩瑪斯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陳遠冷笑著一腳重重地踢在他屁股上,納克薩瑪斯收勢不住,一頭扎進了火堆裡,還沒來得及叫出來。只見一隻鳳凰已經沖天而起,同時如今的火焰好像全都受到了引力地影響,全都被吸引了過去。

    在烈火中沐浴過後的鳳凰全身都散發出一種金光來,陳遠能夠明確地感覺到鳳凰的能力增強了,這倒的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來的目的只是打算讓鳳凰把周圍的火焰滅去,畢竟弄出這麼大的火焰來那是一種破壞植被地行為。破壞大自然的惡性,陳遠是不會做的。

    看著納克薩瑪斯灰頭土臉的樣子,陳遠心中就沒來由的興奮起來,大概的繼承了饕餮的力量後,他也開始變得嗜血而殘忍。這個世界上別地動物都缺少,唯一不缺乏的就是人類,多一個,少一個,實在沒什麼區別。

    「走!」陳遠當先走了過去,納克薩瑪斯也忙跟隨在他背後。

    在飛機爆炸的附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生物。只剩下一片荒蕪,陳遠看了看比較滿意,道:「就在這裡等好了。」

    納克薩瑪斯也不是笨蛋,這時候已經明白陳遠的意思,別地地方都被高大的樹木籠罩著,就算有飛機前來接應,一時半刻也難以找到他們,可這裡卻是一片空無,所有的樹木都已經被燒燬,站在這裡。不但可以看到高空,空中的飛機也一樣可以看到他們。

    二十九分鐘,一架直升飛機出現在了兩人的頭頂上,納克薩瑪斯衝著陳遠點了點頭。道:「主人。就是這架飛機。」

    「讓它下來。」陳遠冷冷的警告道,「最好別玩什麼花樣。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納克薩瑪斯沒有說話,取出移動電話撥了個號碼,不多久,嘰嘰嘎嘎地說了幾句,不多久,頭頂上的飛機在他們頭頂上盤旋了幾下,開始慢慢的下降。

    一架軟梯從飛機上垂了下來,納克薩瑪斯讓陳遠先上去,他隨後也上了飛機,駕駛員是納克薩瑪斯的一個親信,事實上,他早就安排下了飛機在附近接應,要不也不會來得這麼快。

    那個駕駛員雖然驚訝納克薩瑪斯怎麼弄得這麼狼狽,但他比較聰明,竟然一個字也沒有問,而陳遠的模樣比不比納克薩瑪斯好到哪裡,從萬米高空開始一路打到地面,可委實驚險刺激得很,他若是好能夠保持紳士的打扮,那才叫有鬼。

    幾個小時後,陳遠已經舒舒服服的坐在美國紐約的某座大廈裡喝著咖啡,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戰戰兢兢的納克薩瑪斯,他心中也不無有點的得意,這個人在幾天前還在象州對著他指手畫腳,如今卻只能乖乖地站在他面前任由他宰割。

    「潘多拉呢,你的人帶個人,怎麼帶了這麼長時間?」陳遠冷冷的看著納克薩瑪斯問道。

    「納克先生!」兩個黑衣大漢急沖沖的走了進去,對著納克薩瑪斯說了幾句什麼,可惜陳遠一句也聽不懂,不過,他猜也猜得到,絕對是潘多拉出了問題了。

    納克薩瑪斯揮手讓身邊地兩個大漢退了下去,這才恭敬地對陳遠的道:「主人……潘多拉小姐出了點麻煩……」說到這裡,他忍不住偷偷地瞄了陳遠一眼,可陳遠陰沉著一張臉,看不出有反映。

    「麻煩?」陳遠強壓下心中的怒氣,才沒有把納克薩瑪斯給撕成兩半,若不是想要北美這塊樂土,「什麼麻煩,你直接說,我不喜歡吞吞吐吐的人。」

    「潘小姐被周志露那個混帳帶去了耶路撒冷……」納克薩瑪斯話還沒有說完,陳遠在也忍不住,對著他臉上就是一個耳光抽了過去,可憐這個曾經縱橫北美的黑道老大,如今卻連一個做人的基本尊嚴都被剝奪。

    「既然如此,留著你這條狗也沒有用處。」陳遠冷冷的道,「我想起來了,魑魅魍魎不是專門用來製造傀儡的嗎?我可還從來沒有試驗過靈驗與否,不如就用你做一下試驗,嘿嘿……」說到最後。他的笑聲要有多邪惡就有多邪惡。

    如果陳遠只是單純的要殺納克薩瑪斯,他也就認命了,畢竟他從十二歲開始就喋血街頭,生死早就看淡,但一想到魑魅魍魎變態的傀儡操縱術,頓時全身顫抖,他雖然不擁有魑魅魍魎這四枚暗戒,但做為北美的老大。他還的多少知道一點暗戒地作用的,如果讓陳遠把他煉製成傀儡,那絕對是生不如死。

    「不……不……」納克薩瑪斯語無倫次的急叫道,如果現在有人看到他模樣,一定以為自己是看錯了,曾經叱吒風雲的北美大佬會落得如此下場。

    納克薩瑪斯這感覺兩腿發軟,再也站不住。忍不住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急叫道:「主人,我願意做您最最忠誠的奴隸,不……不是。我願意做你最最忠誠的狗……」想來,人在恐慌之極,就會忍不住兩腿發軟,想不跪都不成。

    陳遠只是陰沉著臉抽著他的香煙,事實上,他也只是嚇嚇納克薩瑪斯,真的把他弄成傀儡。可未必就這麼好使喚,如今只要他身體裡還有青龍地暗戒能量,就絕對逃不出他掌控,北美有著他這麼一個傀儡在,可比另外再找一個人接受方便得多。

    他如今思考的問題是,周志露為什麼要劫持潘多拉去耶路撒冷,難道他早就預料到納克薩瑪斯刺殺自己會失敗,那麼為什麼還要冒這個險?

    耶路撒冷——只要一想到那個裡奧-查爾斯,陳遠就感覺到腦袋在隱隱做痛。

    「主人……我在瑞士銀行,還有兩億美金的存款……」納克薩瑪斯眼見陳遠無動於衷。不得不把自己的老存貨全都吐出來。

    陳遠也算是非常富有的,但還是嚇了一條,問道:「你說什麼?」

    「主人,我在瑞士銀行還有二億美金的存款……」納克薩瑪斯戰戰兢兢的忙又重複了一遍。以前曾經聽得一個中國人說過。有錢能夠買得鬼推磨,不——有錢就算讓磨推鬼就成。這希望自己地這個兩億美金能夠幫助他度過這次難關。

    「你可還真富有,不過……」陳遠冷笑道,「如果我把你煉製成傀儡,你的一切豈不都是我的?而且,你到現在都沒有老實的交代你到底有多少財產,看樣子你根本就沒有把我這個主人放在眼裡啊!」

    「不,我……」納克薩瑪斯俯伏在地上道,「我在英國還有一處莊園,兩座古堡,當然,這如今都是您的了,還有,北美地各個道上的生意也不錯,收入很豐富,我等下就把所有的生意詳細的列出來,請主人您過目……」他曾經偷偷的瞄了一眼關於魑魅魍魎四副戒的傀儡製造法,那可真的絕對地慘絕人寰,不——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夠讓自己淪陷到這等命運中去,永無出頭之日。

    「主人,我在裡面還有一點點小收藏,您要不要過目?」納克薩瑪斯做了這麼多年的老大,自然不會沒有一點點藏品的,他也清楚的知道,對於像陳遠這樣的人來說,財產、銀行存款都是一個個數字而已,沒有具體的意義,但如今是稀世珍寶,那又當別論。

    「那就拿過來看看吧。」陳遠瞇著眼睛,懶懶的道,心中還在思考著周志露的問題,他越來越想不明白,為什麼他要把潘多拉劫持到耶路撒冷去。

    納克薩瑪斯暗暗鬆了一口氣,忙站了起來,道:「請主人移架到裡面房間。」

    陳遠點了點頭,跟隨在他身手,納克薩瑪斯走到門前,率先推開門,正欲進去,但似乎想到什麼,忙點頭站在一邊,讓陳遠先走。

    陳遠一腳踏進這個裡面的內間,頓時忍不住在心中罵了一句變態,是的——這確實是一個變態地房間,他敢保證,這裡絕對是納克薩瑪斯平時的私人場所,用來玩弄或者是訓練寵物的地方。

    光看大得變態的床他就可以明白一二,而更變態地是,這混帳居然在在牆壁地頂上已經對面,都按上了大鏡子。如果在這張床上做點什麼,那麼從鏡子裡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地醜態。

    如果只是這麼一張床還罷了,陳遠也不會理論什麼,可在床的旁邊還有各色不明用處的架子,已經說不出叫什麼東西的玩意。

    納克薩瑪斯眼見陳遠打量這些東西,忙湊了過來,淫笑道:「主人,我這裡還有兩個絕好的美人。你要不要試試這些東西?」

    陳遠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納克薩瑪斯忙著將旁邊的櫃子打開,陳遠這次是真的大開了眼界,櫃子裡掛著鞭子、棍子,還有淫具等物,反正都是變態地玩意,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納克薩瑪斯表面上還人模人樣的,怎麼就好這口?

    納克薩瑪斯把櫃子裡的東西全都翻了出來,然後才提起櫃子最下面地板,陳遠這才看到,在地板的下面。居然是個保險箱,真虧他想得出來,把珍寶藏在這等地方,一般人如果看到滿櫃子的變態刑具以及淫具的時候,絕對想不到下面居然有著保險箱。

    那是一個指紋類密碼保險箱,納克薩瑪斯沒花什麼功夫,就把保險箱打開了。然後,陳遠只感覺眼前一亮,裡面果真都是收藏著各色珍寶,其中不凡價值連城的珠寶首飾以及古董。

    陳遠雖然有錢,可還地第一次見著如此昂貴的珍寶,隨手取出一枚戒指,那上面一顆藍寶石散發出清晰的六星光芒,奪人心魄。

    而像這樣的東西,納克薩瑪斯收藏了好多,甚至陳遠還看到其中有某女皇曾經帶過的皇冠。閃亮地寶石永遠是讓人熱血沸騰的焦點。

    把玩著手中的一枚血紅的寶石,陳遠已經在想,如果把這寶石掛在杜月華的胸前,那兩隻玉兔是否更為嬌嫩?或者。潘多拉也不錯的。

    但接下來。想到潘多拉,陳遠精心的挑選了兩枚藍寶石戒指。想著自己吞噬了他地鳳凰戒指,如今找幾枚好看的藍寶石送給她,想必她會高興。

    周志露不遠千里的把潘多拉劫持去了耶路撒冷,那就證明短時間內,潘多拉不會有危險,要不,他也用不著冒這個險,直接殺了她多爽快?

    大概,他是要用潘多拉與他交換什麼吧,陳遠在心中想到。

    接著,陳遠在一堆的珠寶中翻翻找找,最後他的目光被一樣奇異的東西吸引住了,那是一條蛇,一條不知道用什麼材料製作,但卻鑲嵌著各色寶石的蛇,蛇身的直徑大概有一寸粗細,長不盈尺,造型說不出的古怪,好奇之下,陳遠一把把蛇抓了過來,沒想到這蛇竟然如同是活的一樣,一碰只下,腦袋開始伸縮著一動一動地。

    「這是什麼玩意?」陳遠問站在一邊的納克薩瑪斯。

    「這個……」納克薩瑪斯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想才淫笑道,「主人,這個玩意是房中之物。」

    「房中之物?」陳遠更是糊塗了。

    「就是……就是和這個用處一樣。」納克薩瑪斯忙取過一個淫亂的玩意遞給陳遠看道。

    「我靠,你***變態啊。」陳遠再也忍不住罵了出來,他已經明白,這玩意確實是房中之物,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居然弄了一個這麼昂貴地玩意,變態,絕對是變態。也不知道這個人渣,在這裡摧殘了多少女子。

    納克薩瑪斯被他罵得心裡惶恐,唯恐這個魔鬼一個不高興,又要把他煉製成傀儡。

    「你過來。」陳遠淫笑道。

    納克薩瑪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陳遠猛然沉下臉來,道:「你在這裡,玩過多少女人?」

    「這……」納克薩瑪斯實在回答不上來,因為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在這裡玩過多少女人了。

    「你在用這些東西折騰那些女人地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有那麼一天,也許有個人會把這些東西用在你的身上?」陳遠冷笑道,一想到不久前高空中地那場惡鬥,他心中就冒火,這次要不是他命大,或者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好運氣,就掛在了熱帶雨林的上空。成了植物的肥料,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這個混帳,如果就這麼放了他,陳遠都有點懷疑,是否對得起自己了。

    納克薩瑪斯不敢回答,事實上,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陳遠冷冷的看著他。感覺有點像是貓在玩弄耗子——

    「你自己選擇一樣吧,是做傀儡,還是自己玩玩這些?」陳遠陰笑道。

    他是個魔鬼,納克薩瑪斯再次在心中肯定,權衡再三,想想被陳遠煉製成傀儡地恐怖,只能咬著牙齒。屈辱的把全身的衣服脫光……

    同樣的飛機,不過,這次是納克薩瑪斯的私人飛機,在飛機上,一個美麗的金髮女郎正跪在一邊給陳遠捶著腿。而原本應該是這架飛機的主人,這個時候頭上的冷汗卻是在不停地冒。

    陳遠看了一眼如同是坐在針毯的納克薩瑪斯,想想就解氣,在兩個小時前,他硬是逼著他把那些淫賤的玩意放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在準備飛機的行程時候,硬是折騰了他兩小時。把這個原本的北美黑幫大佬,晚上可以用來嚇唬不睡覺的小孩地納克薩瑪斯,折騰的死去活來——而且,更絕的是,他還讓他陪著他一起去耶路撒冷。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已經漸漸的臨近耶路撒冷地上空,陳遠很快就發現了不對,飛機一直在上盤旋著就是不向前。

    「怎麼了?」他問坐在一邊的納克薩瑪斯道。

    「我們得在這如今找個安全點的地方降落,耶路撒冷與別的地方不同,這裡是教皇領地。他在這片土地上有絕對最高權威。」納克薩瑪斯忙解釋道,,陳遠不怕死,他可還不敢將飛機直接開過去。

    「教皇?」陳遠皺著眉頭問道。「裡奧-查爾斯?」

    「是的!」納克薩瑪斯點頭道。

    「他真的是教皇?」這次陳遠真的傻了眼。原本他以為他就是一個神棍,一個黑社會地教父。直到現在,他才知道,原來他還真的教皇,他雖然讀書不多,也知道耶路撒冷代表著什麼意思,那是世界三大聖教心目中的聖地,世界上至少有十八億教徒。

    十八億,那是什麼概念,一人吐一口口水,也足夠把他淹死。

    飛機在空中盤旋了不多時,納克薩瑪斯就選擇在以色列的一個機場降落,再次讓陳遠感覺了一下有錢好辦事。

    陳遠心中還是想不明白,上次明明裡奧-查爾斯是在歐洲召開的會議,這次怎麼就跑到了耶路撒冷?問出心中的疑惑後,納克薩瑪斯也不敢隱瞞,忙道:「一般來說,裡奧教皇都在歐洲,並不住在耶路撒冷,他對教皇這個職業沒有太大的興趣,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他回家了。」

    納克薩瑪斯沒有說,眾多人都絕對想不到,歐洲某個黑幫老大,居然擔任了一個如此神聖的職業,可事實偏偏就是這樣,如果讓眾多的教徒知道,這個披著神聖外衣的神地代言人,居然是個黑暗毀滅者,只怕這些教徒都會給活活氣死。

    陳遠剛剛下了飛機,正在思考著怎麼去見裡奧-查爾斯,不想這個時候,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已經停在了飛機場,車門緩緩的打開,一個帶著墨鏡的黑衣人走了出來,道:「請問,是中國地陳遠陳先生嗎?」

    陳遠沒想到在這地方居然還有人認識他,頓時心生警惕,道:「你是誰?」他這麼說,自然也就承認了身份。

    「教皇陛下讓我來接您,他早就料到陳先生要來了。」黑衣人微微一躬身,態度恭敬得很。

    陳遠呆了呆,他本是來興問師之罪地,怎麼都沒有想到,人家早就知道他要來,還特意派了車子在這裡接他。

    不過,既然人家的車子都來,他坐白不坐,當即就一屁股坐了上去。

    「納克先生,您不去看看教皇陛下?」那個黑衣人地目光落在臉色蒼白的納克薩瑪斯身上,他一點也不好奇納克薩瑪斯怎麼會陪同陳遠來耶路撒冷。

    「不了,我還有急事,得回美國。」納克薩瑪斯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先告辭了。」黑衣人對著納克薩瑪斯躬身施禮,然後也做上了勞斯萊斯。

    陳遠若有所思的看了納克薩瑪斯一眼,但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看著那輛勞斯萊斯已經遠去,納克薩瑪斯也忙從新登上了飛機,然而。他並沒有直接去美國,而是轉向了法國巴黎——

    「陳遠,今天你帶給我的一切羞辱,我要你加倍償還,你等著吧……」納克薩瑪斯的眼中射出憤恨的光芒,如同是午夜的凶狼。

    不說納克薩瑪斯,且說陳遠。那個黑衣人顯然對這裡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一個多小時後,勞斯萊斯已經在一坐豪華地莊園前停了下來,黑衣人首先下了車,打開車門。對陳遠笑道:「陳先生,到了。」

    陳遠走下車來,心中暗罵裡奧-查爾斯變態,一個人居然居住這麼大的地方,看著在雄偉的建築背後那陡峭的山勢,已經在莊園的西面老大的湖泊後,他才發現。自己果真如同是土財主一樣,不知道天高地厚。

    納克薩瑪斯的財富與收藏讓他大大的開了一次眼界,而裡奧-查爾斯地房子再次讓他的心態有點不平衡了。

    「教皇陛下暫時住在這裡,您請!」黑衣人忙帶路道。

    房子是按照歐洲的傳統建築,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裡面的裝飾不用說,大概都是這個世界的頂級產品。

    「親愛的中國陳,你終於來了……」裡奧-查爾斯並沒有穿西服,而是一身黑色地長袍,見著陳遠。快步迎了上來,熱切的與他擁抱。

    陳遠在心中暗罵:「媽的,老子又不娘們,誰是你的親愛的。肉麻不肉麻啊?」但表面上他還是非常熱切地與他擁抱了一下。然後才道,「教皇陛下怎麼這麼快就知道我來了耶路撒冷?」「陳。難道你不是接到我的信而來的嗎?」裡奧-查爾斯好奇的問道。

    「你的信,什麼信?」陳遠糊塗了,他可是為了潘多拉才追到了耶路撒冷,怎麼裡奧說什麼信來著?

    「我給您的信,你沒有收到?」裡奧-查爾斯有點不可思議的問道。

    陳遠搖頭,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你也應該知道黑血寶典吧?同時你也暗戒地擁有者,這次我有了驚人的發現,因此,準備找你們幾個商議一下,米修迪諾這次正有急事,沒時間來,我與納克薩瑪斯一直不熟,所以沒有找他,想來想去,因此就找您過來,共同商議一下對策。」裡奧-查爾斯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招呼陳遠坐下,同時下人自然已經奉上了香濃的咖啡與水果。

    陳遠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他原本是找潘多拉來的,如今倒好,人還沒有找到,這個裡奧-查爾斯居然居然扯到了黑血寶典,正是越來越是荒唐了。

    「陳,難道你就不對暗戒的來歷好奇嗎?」裡奧-查爾斯微笑道,「你要知道,一隻小小的戒指,就可以讓我們擁有如此超人的力量,但如果是知道它力量的來源,但是它力量的來源呢,是誰製造了它,製造它地目的是為了什麼?」

    「我是很好奇!」陳遠喝了一個香濃的咖啡,這才慢慢的道,「教皇陛下,事實上,我此來並非是接到你地書信,而是另有所求,不知道教皇陛下能不能行個方便?」

    「哦?」裡奧-查爾斯忙道,「陳,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是,在耶路撒冷,還沒有我擺不平地事情。」這倒不的他誇口,在耶路撒冷確實是沒有他擺不平地事情。

    「事實上也沒有什麼大事,我的女友跟我賭氣跑了出來,結果不小心被一個叫周志露的混帳劫持,居然來了耶路撒冷。」陳遠一邊說著,一邊細細打量裡奧-查爾斯的表面變化,只要他有那麼一點點不自然,就可以肯定,他必定與周志露有關聯。

    可惜,除了表現出來的那麼一點點好奇外,裡奧-查爾斯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然後,他居然非常有興趣的問道:「周志露,好像也是你們中國人?」

    「嗯,沒錯!」陳遠點頭道。

    「消息來源正確,他確實來了耶路撒冷?」裡奧-查爾斯問道。

    陳遠想了想,納克薩瑪斯在那樣的情況下,似乎沒有騙他的必要,但這些暗戒的擁有者,哪一個是省油的燈?

    「應該不會錯。」陳遠道,說話之間,他已經把咖啡全都解決到了肚子裡,他可一點也不在乎教皇是否在咖啡裡面加了點佐料什麼的,饕餮以貪婪出名,根本不怕任何劇毒。

    「嗯,你的女朋友叫什麼名字?」裡奧-查爾斯一本正經的問道。

    「潘多拉!鳳凰暗戒的原本擁有者,善於控制火能。」陳遠解釋道。

    「哦?」裡奧-查爾斯點頭道,「潘多拉小姐可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陳,你可著有服氣,放心,我這就叫人去調查,只要她來了耶路撒冷,就絕對不會有事。」說著,這位教皇陛下就對侍侯在一邊的黑衣人用不知道是什麼語言的鳥語吩咐了幾句,那個黑衣人匆匆的走了出去。

    陳遠到這個時候,心中不禁有點鬱悶,想他雖然實力夠強的,但在語言等各個方面,比起其他的暗戒擁有者來說,卻差得太多了,裡奧-查爾斯精通好幾國的語言,這一點毋庸置疑,因為在歐洲的時候,陳遠一直以為他是土生土長的歐洲人,有著傳統的歐洲紳士風度,可在這裡,他卻是權傾一時的教皇陛下。

    「你放心,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不用多久就會有消息。」裡奧-查爾斯又用中文對陳遠解釋道。

    「謝謝!」陳遠忙頷首道謝,然後轉變話題道,「教皇陛下,你剛才說到暗血寶典,難道說——有了什麼新的發現不成?」

    「是的!」裡奧-查爾斯興奮的道,「陳,你想想,暗戒雖然給於我們力量,但我們的生命卻是有限的,在暗血寶典中記載,若是能夠把八主戒,四副戒收集起了,就可以打開空間之門,形成永生之力……」

    陳遠直接在心中說了兩個字「荒謬」,但他卻沒有說出口,他知道饕餮確實是來自另一世界,而他們的力量,也確實是繼承與暗戒,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利用的暗戒的力量來達到永生不死。

    「陳,你不相信我?」裡奧-查爾斯顯然是非常的興奮,見陳遠不說話,忍不住問道。

    「相信!」陳遠已經抓起一枚不知道什麼名稱的水果,開始大嚼起來。

    「哦?」裡奧-查爾斯搓了搓手,繼續道,「我在暗血寶典中夾層裡發現,前教皇好像掌握著某中穿越之力,因此,我找您來的目的,就是一同研究一下教皇陵墓。」

    挖死人墓,陳遠想想就感覺噁心,但他表面上依然裝著很有興趣的樣子,笑道,「這等好事,我是求之不得啊。」

    「那——我們過去看看?」裡奧-查爾斯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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