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皇 第八集 第177章 近衛隊
    「你好,美麗的小姐,沒想到會再一次見到你。」陳遠的右手被李思盈緊緊的抱住,只好點點頭跟對方打個招呼。

    空姐並沒有在意,再次展露她那迷人的笑容:「陳先生,這是我第二次飛國際航線,沒想到又會遇上先生。」

    陳遠輕聲笑了笑:「這也算一次偶遇吧,給我來一杯紅酒,謝謝了。」

    過了一會,美麗的空姐端著高腳杯盛著紅酒遞到陳遠面前。

    「陳先生,這是你要的紅酒。」

    「謝謝。」

    陳遠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在面前的小檯子上,卻瞧見那名空姐仍俏立在座位旁,兩眼定定的瞧著陳遠。「小姐,我身上沒什麼不對嗎?」陳遠瞧了瞧身上的穿著和四周,沒覺得有那不符合飛機上的要求,小聲發問道。

    空姐臉上浮起兩片紅雲,輕輕搖頭,說道:「我只是覺得先生很厲害,才來法蘭克福沒多少時間,就已經抱的美人歸,想來先生的魅力很高呀。」

    暈,原來是瞧見身邊熟睡的李思盈跟自己的親密姿勢,不過怎麼聽她的話中有絲酸味,陳遠心中不免感到一絲興奮,有一段空中艷遇,也算是打發時間的好事。不過瞧了眼身邊的李思盈,這一個邪惡的念頭又被死死壓了下去。

    「這位是我的女友,怕我在國外沾花惹草,就一個人跑了過來。」雖然把這個念頭給打消,可陳遠看著空姐的眼神卻仍是帶滿電光。

    「這位美麗的女孩跟陳先生真的很相配。」美麗的空姐瞧著李思盈的側臉,熟睡中的她,絕色的臉上仍帶著甜蜜的笑容,緊挨著陳遠那股親密勁,讓空姐心中暗歎自己命不如人。

    「謝謝,說了那麼多,我還不知道小姐的名字,可以告訴我嗎?」陳遠地目光落在她飽滿的胸脯上。那裡沒有別著工作胸牌,只好開口詢問。

    「我叫林儀。」空姐的笑容有些羞澀,陳遠瀟灑的氣質和帥氣的臉龐,都在不由自主的吸引她的目光。

    「很好聽的名字,你當空姐多長時間了?飛國際線路是不是比國內線路要辛苦呀?」陳遠對這個很少接觸地職業有些好奇。

    他問這些是不是在關心我的生活?幸福感潮水般湧上心頭,林儀輕聲道:「快一年了,不過我覺得飛國際航線比國內的要好,雖然要求更高……但是卻沒有那麼多客人的騷擾。」

    靠,色狼都發展到飛機上了,真牛B。陳遠覺得有些不可思義,不過也不好繼續詢問,只好岔開話題,跟她小聲說起笑話,惹得林儀笑得嬌軀輕顫。又不敢大聲笑出來,怕影響別的旅客休息。

    也許是陳遠故意的,又或許的無意地,在聊天的時候,陳遠把放在面前小檯子上的高腳杯碰翻。杯中剩下的半杯紅酒毫不留情的把陳遠地褲子打濕了一大片。

    「陳先生,沒事吧?這都怪我。」林儀的臉上佈滿歉意,驚慌失措的表情,她拿出一條潔白乾淨的毛巾擦拭著他褲子上地酒液,動作很輕柔,漂亮白嫩的芊芊玉手在陳遠的眼前晃著。

    她這番話讓陳遠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酒是自己打翻的。那可能賴到別人頭上,忙安慰道:「這不怪你,能和你聊天,我也很高興,要不然漫長地飛行旅途,我都不知道怎麼度過。」陳遠瞧見有一名空姐走近,估計的空乘組的組長,看到這裡的情況有些不對,過來看看。

    「林儀,怎麼回事?」走近的空姐皺了皺秀眉。小聲問道。

    正當林儀不知如何回答組長的詢問時,陳遠在一旁搶先說道:「不關這為林儀小姐的事,都怪我為瞭解悶,拉這為小姐跟我聊天。聊得高興就不小心碰翻酒。結果就弄成這樣了。」

    聽到陳遠的話,林儀心頭一暖。手上的工作更為細心,幸好陳遠的褲子有一定地防水能力,細心擦拭一番後,除仍有些酒氣外,從表面已經看不出被酒淋過的樣子。聽到不是自己的人員出錯,空姐那懸著的心又放了回來,緊接著換上禮儀性地微笑道:「出了這種事,我們也有責任,我代表空乘人員向您道歉。」

    「沒什麼地,你忙去吧,讓她把這裡收拾乾淨就好了。」陳遠微笑道。

    「謝謝您,希望您下次仍會乘坐我們象州航空公司的飛機。」空姐微笑著說道。

    瞧著那名空姐離開,陳遠對仍在擦拭小台上酒液地林儀說道:「沒想到這飛機是我們象州的航空公司的,那位空姐不說,我都還不知道。」

    「這是公司新增加的一條航線,陳先生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剛才還真是謝謝先生為我解圍,要不然我准挨組長小批一頓。」林儀感激的說道。

    「我都說這不關你的事了,你也別把這事放心上,待會你忙完了,再幫我拿杯紅酒來。」陳遠也不好再拉人家陪自己聊天,只好繼續以酒解悶。

    天空慢慢暗了下來,窗外的星光閃閃,照亮了遊子歸鄉之路。

    「什麼,陳遠回國了?幾點的飛機?」蘇暮坐在辦公轉椅上朝電話大聲吼道。

    「明天早上十點到機場,大哥,你看該怎麼辦?」電話裡傳出低沉的男聲。

    「阿康,這混蛋肯定是在國外吃盡了苦頭,你明早帶些兄弟去路上羞辱他一下,讓他知道惹怒我的下場,哈哈。」蘇暮一想到陳遠被羞辱時,那痛苦無奈的模樣,興奮得大聲笑了起來,英俊的面孔也因此有些扭曲、猙獰。

    飛機平安準時的飛抵象州國際機場,一手拿著行李箱,一手牽著剛剛睡醒沒多久,仍一臉朦朧的李思盈,步出機艙正要踏上機橋的時候,站在門口的林儀面帶微笑的說道:「陳先生,希望你下次仍乘坐象州航空的班機。」

    「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再次乘坐。再見。」陳遠微笑著打了聲招呼,與滿臉不解地李思盈走下機橋。

    「陳哥哥,你認識這位姐姐?」李思盈忍不住心中疑問,開口問道。她看出那位空姐眼中閃過的一絲不捨。

    「呵呵,我去德國的時候,在頭等艙服務的就是她,算是有一面之緣吧。」陳遠伸了個大懶腰,看著象州晴朗的天空。呼吸著熟悉親切的空氣,大聲說道:「還是在象州舒服,就連空氣聞起來都那麼芳香。」

    「哥哥才出國幾天呢,這就想家了?那我們就快些回家吧,坐了那麼久的飛機,我要好好的洗個澡。」李思盈得到想要地答案,心頭的緊張散去。頓時覺得有些疲乏,想洗澡舒爽一番。

    「那好,我們就走快點回家,一起洗澡。」陳遠調笑著,牽著臉蛋羞紅的李思盈朝機場大廳走去。

    機場大廳外的路旁。五輛嶄新閃亮的豪車順著一溜停靠在路旁,其中一輛黑的發亮的勞斯萊斯安靜地停在四輛奔馳600中間,吸引著大批旅客在旁觀望,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會有這樣的排場。

    站在車旁的十幾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一見到陳遠牽著李思盈的手走出大廳,忙一起迎了上去,看到這情景。陳遠只是微笑著沒說話。

    「大哥,我收到消息,知道你今天回國,所以我就帶人在這等你了。」原來是李文進地人馬。不過陳遠瞧他們身後的那排豪車,心中也暗暗奇怪,這幫傢伙幾時搞出那麼多好車來。不過陳遠也沒問出來,只是把行李遞給李文進,又在他胸口錘了兩拳,笑罵道:「你小子,幾時學會這一套了。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啊?」

    「嘿嘿,是機場的兄弟通知我的,要不然我那會知道大哥今天回來啊。」李文進說完又對李思盈喊了聲:「嫂子!」鬧得李思盈臉上又紅了一片。

    「好了,先回家吧。待會再叫高歌他們過來。我們好好的喝兩杯。」

    老大發話,當然得立即照辦。很快,陳遠和李思盈被李文進直接引領到勞斯萊斯車旁,關好車門,李文進機靈的坐到副駕駛座上,把後坐留給了陳遠兩人。待那些西裝男士上了另外幾輛奔馳車後,車隊在一輛奔馳的引領下,在眾多旅客羨慕地目光中,快速的駛向市區方向。

    當車隊平穩的駛下機場高速公路後,領路的奔馳卻打出前方有情況的信號,這讓李文進有些惱火,好不容易在老大面前露露臉,是哪個混蛋把老子的好事給攪和了,我到要看看他長幾個腦袋!

    「大哥,我到前面去看看,您和嫂子在車裡等一下。」李文進覺得有些丟臉,說話的語氣都有些低沉。

    「呵呵,我看有人是知道我回來了,專門派人來攔我的車。走,一起到前面看看,盈兒,你在車裡等一會,可別出來,我怕到時會嚇著你。」陳遠捏了捏李思盈的俏臉,笑著說道。

    李思盈乖巧的點點頭,有些事是不需要女人插手地,這些她分的很清楚。

    「靠,這條路是老子罩著的,你想從這過,那就要交錢,要不然你就滾回去,從別的路走。」潘協康叼著根香煙,坐在一輛奧迪轎車地車頭蓋上,翹著二梁腿,輕蔑地說道。轎車身後停著四輛麵包車,正好吧車道堵得死死的。

    陳遠剛走到領頭地奔馳車前,就聽到這樣的一句話,臉上的神色剎時變得冰冷無比。嚇得李文進忙跑上前去,大聲罵道:「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敢攔陳哥的車隊,你是跟誰混的?」

    「操,別在這嚇唬我,老子可是嚇大的,不交錢就想過去,先問問我的兄弟們同意不同意。」潘協康原本就是個殺人放火的主,四處逃難後被蘇暮收留,便安心為蘇暮辦事,剛到象州沒多久,雖然也聽到一些陳遠的名頭,可卻不放在心上,認為那只不過是些謠傳。

    他說這話的時候,那四輛麵包車上「嘩」的一聲,跑出二十幾名手拿刀棍的年輕人,操著外地口音,大聲的朝陳遠幾人罵了起來。

    李文進見到這情景,知道對方是故意來搗亂的,伸出個手勢,後頭三輛奔馳車上的西裝大漢都下車,除了留下四人拱衛著勞斯萊斯以外,全都跑到陳遠身前,滿臉寒意的盯著對面的外地佬。

    潘協康看到對方都是兩手空空,臉上藐視的神色更濃:「既然不肯給錢,那就別怪老子親自去拿了,兄弟們,給我上!」

    那群年輕人聽到大哥發話,都滿臉興奮,口中大聲喊叫著,揮舞著手中武器,毫無章法的一哄而上。在他們眼中,陳遠就是個金庫,坐的起這種車的,家底起碼也要上億,想到自己能從中撈一筆,這些人的腳步都加快不少。看這陣勢,李文進輕蔑的笑道:「大哥,這種小混混你就別出手了吧,還是讓近衛班的兄弟露露臉吧。」

    「近衛隊?你又搞什麼名堂?」聽到這種古怪的名詞,陳遠覺得有些奇怪。

    李文進先朝身前的西裝大漢們打了個響指,說:「重傷就行了,今天大哥回來,還是別鬧出人命為好。」

    「是。李哥。」眾大漢轟然領命,整齊的從西裝裡拉出一把軍用匕首,毫無懼色的朝對方衝去。

    十二名西裝大漢幾乎是同時與對方交上手,閃過擊來的武器,揮動匕首將自己面前敵人的手筋割斷,再出拳將對方打倒。這些西裝大漢們用的都是同樣的攻擊方式,就像排練過無數次那般整齊,不一樣的只是他們臉上的神情,有些人臉上帶著興奮,有些則是藐視,更有一人則是憎惡的朝暈過去的對手吐了口痰。

    看到對方如此強大的實力,潘協康心中在打鼓,他在後悔為何不用偷襲的手段。同樣,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的老大都還沒出手,光靠半數於己方的人手,就輕易的把己方的人全部放倒,生死不明。看著緩慢包圍上來的西裝大漢,潘協康咬咬牙,他知道對方不可能放過自己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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