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對自己的坦誠令潘多拉很是欣慰,這種屬於個人的秘密陳遠能告訴自己,證明陳遠一把自己當成了朋友,他不僅心內暗喜:「陳遠,我們聯合對付米修迪諾好不好?」他的神態和一個小女子無疑。
「不好!我不和任何人聯合!」陳遠斬釘截鐵的回答,「不過你要是願意歸順於我,那另當別論,我會認真的考慮的。」陳遠的個性是不願意受任何人的氣,和別人合作的事他從來都不會考慮的,除非他處於主導地位。楊泊為了拉攏他已經不知道費了多少的心機,可是每次都無功而返毫無收穫。
潘多拉一愣,他沒有想到陳遠會這麼決絕,可是他的後一句話卻潘多拉有點心動,輔佐陳遠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他的自尊心讓他不能這麼做,他白了陳遠一眼道:「讓我歸順你,你想的美!」
他們又談了一會兒夜色也深了,陳遠建議回去潘多拉也就欣然同意了。回去的路上,陳遠發現潘多拉的心情明顯的好了起來,嘴角還掛著一絲笑容,並沒有因為架子拒絕和他合作而不高興,車很快就到了象州大酒店的門口。
「到了,潘對拉小姐,請您下車!」陳遠又恢復了他的本色調侃道。
潘多拉已經習慣了他,下了車後對陳遠道:「陳遠,我希望你能有點紳士風度!」
陳遠不解的問道:「什麼?」
「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嗎,來而不往非禮也!下次該輪到你請我了!」潘多拉說完翩然的走想旋轉門進了象州大酒店。陳遠搖了搖了頭笑了,法拉離在象州大酒店門前拐了個彎直接上了象州大道一路飛馳而去。
陳遠和潘多拉見面的第二天,歐黑盟俄羅斯議員普羅斯基帶著十名歐黑盟暗黑高手抵達了象州機場。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找到歐黑盟的叛徒米修迪諾,一是要把他抓住壓回歐黑盟審判,如果其反抗可以就地把他消滅;二是要把滯留在米修迪諾手中的獬豸暗戒平安的取回,兩個任務都必須完成。
普羅斯基神情肅然,俄羅斯人特有的高大讓他顯得在機場地進出通道內很突兀,而他身後跟著的十個歐黑盟暗黑高手又身型個異,他們走到之處人們紛紛的讓路。
歐黑盟的象州分部已經被米修迪諾摧毀了。所以他們只能搭乘機場的出租車去象州市區。其中的一個歐黑盟成員覺得心裡很不舒服嘀咕道:「FUE,老子已經好多年沒有坐TIX了,中國、象州,我討厭東方!」
普羅斯基猛然回過頭來:「克萊曼,我們來這裡不是享受的,你最好閉上你的鳥嘴,否則我就撕爛它!」
普羅斯基在歐黑盟以野蠻粗暴文明,克萊曼識趣地閉上了自己的嘴。上了車以後對著前面普羅斯基所乘的車一頓狂罵。和他同車的是他幾個要好的朋友,他們已經習慣了克萊曼的嘮叨,根本沒有人理會他。克萊曼罵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很無聊就閉上嘴。
一行四輛出租車到了象州大酒店門口,付了錢後普羅斯基帶著一行人到了前台。前台小姐禮貌的問:「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我幫助地嗎?」
「我們是昨天預定房間的歐洲客人,請問我們的房間準備好了嗎?」其中的一個歐黑盟成員回答道。
「哦,是普羅斯基先生預定的吧!」前台小姐問道。
那個成員耐著性子回答:「是地。請你快點幫我們辦理!」
這時候潘多拉正好出了電梯看見他們,心中一動知道歐黑盟的人到了象州,目的無非是要找米修迪諾這個歐黑盟的叛徒算帳,他暗暗的留心著他們,決定在他們行動的時候跟蹤他們。
普羅斯基單獨住了一個房間。進了房間他就躲到了洗手間撥通了米修迪諾留給自己的秘密號碼。
米修迪諾現在是躊躇滿志,狙魔袁而治不僅告訴他獬豸暗戒地人主方法,還向他透露了暗戒的所有秘密,關於擁有了十二枚暗戒就可以統治整個暗黑世界的說法讓他熱血沸騰。統治了整個暗黑世界也就等於通知了整個世界,一想到自己能有統治整個世界的機會,米修迪諾的心就開始激動。
他輕易的收服了兩位歐黑盟高級助理普約爾、亞里士,並帶領他們成功的襲擊了歐黑盟象州分部並把他據為己有。這次行動幹得乾脆利落。他很為自己感到驕傲。狙魔的話還在他耳邊迴盪,成為了獬豸暗戒新的主人,你就是暗黑世界新的巡夜者,你在暗黑界將與楊泊地地位平起平坐,如果年有機會收集齊十二枚暗界,那麼你將是整個暗黑界的主人!
正在憧憬的他被一陣電話鈴音打斷了,米修迪諾顯的很不高興,是誰在這個不合適宜地時間給自己打電話。很快他地神色就嚴肅起來,因為電話是打到他那個秘密的號碼上地,來電顯示告訴他。電話是普羅斯基議員打了的。
他思索了一下按了接聽鍵,立刻傳來了普羅斯基壓抑著自己聲音的咒罵聲:「米修迪諾你個婊子養的,你怎麼會背叛組織,你簡直比可惡意大利黃毛鬼還討厭……」
米修迪諾把電話拿遠。等到電話裡罵人的聲音消失了才重新把電話放回耳邊。他溫和而平靜的問候:「普羅斯基議員,我最親愛的朋友。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想你是不是剛剛喝多了伏特加酒,不然你怎麼會對你的老朋友這麼粗魯!」
「該死的傢伙,你還有心情和我說這些,你知道背叛組織的嚴重性吧,我告訴我已經到了象州,同來了還有十名歐黑盟暗黑高手,我們的任務就是來對付你這個叛變的傢伙,該死,我怎麼會交了你這麼個朋友!」普羅斯基的憤怒依然很強烈。
米修迪諾站起身來,語氣竟然充滿的喜悅:「普羅斯基議員,我的朋友你到了象州。那好我們見個面吧!」他的心中一陣竊喜,現在他的人手很單薄正值他地用人之際,要是他恩能夠成功的收服普羅斯基,那他的實力也必將大大的增加。
普羅斯基繼續咒罵:「你個婊子養的,我當然要和你見面,我要當面問問你為什麼要背叛組織?」
米修迪諾的涵養出奇的好,他並不在意普羅斯基的粗口朗聲笑道:「一個小時以後,我地管家回到象州大酒店門口接你。我的朋友,我們一會兒見!」掛了電話米修迪諾開始思考如何說服普羅斯基這個莽漢。
一個小時以後,普羅斯基對那十個歐黑盟組織成員交代了一番後,匆匆的上了等在象州大酒店門口接他的車。米修迪諾的管家沒有多話啟動了車,直接向米修迪諾的別墅所在的象州南區駛去。
普羅斯基心事重重,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管家也看出這個俄羅斯人臉色不是很好,好像是窩了一肚子地火。他不趕觸他的霉頭專心的駕駛,他們誰也沒有發現跟在不遠處的一輛車。
車上坐著的就是潘多拉,從潘多拉發現普羅斯基一行人後,他就在關注著他們地每一個行動。出了市區後,潘多拉就下了車讓出租車回去。
出租車剛走不遠。潘多拉就展開了身形鬼魅一樣的消失了。潘多拉的鳳凰暗戒是他擁有極快的運動速度,要不是在失去無法施展,他根本不用打輛出租車來跟蹤他們。
車到了米修迪諾的別墅,普羅斯基像一頭憤怒的公牛一樣衝進了客廳,他要當面指責米修迪諾這個婊子養的傢伙。
米修迪諾見普羅斯基衝進來地樣子,就覺得好笑,他知道必須先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否則這個野蠻的傢伙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來。他面色一沉動用了恐懼之眼,左眼射出令人心寒的光芒看著普羅斯基,獬豸暗戒也隱隱的發著光芒。
普羅斯基還沒有衝到米修迪諾面前,就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氣勢迎面撲來,他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抬頭望向米修迪諾的眼睛他更是感覺到恐怖,他的心一點點下沉,怒火瞬間消失了。在米修迪諾的注視下,自己身上地血液好像都在逐漸的凝結,他的眼神裡充滿的恐懼,愣在米修迪諾地面前。
米修迪諾見效果已經達到。就收起功力展開笑容:「普羅斯基議員,我最好地朋友,你還愣著做什麼快做下,我已經給你準備了你愛喝的俄羅斯正宗地伏特加酒。我的朋友。歡迎你的到來!」
頓時消失的壓力讓普羅斯基感覺無所適從,他很拘謹的坐下了。米修迪諾變的強大了。這是普羅斯基得意感觸,他強大到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看到米修迪諾左手上的獬豸暗戒,普羅斯基明白了,是暗戒給他帶來的變化了。普羅斯基在心裡嘀咕,歐黑盟已經先後兩個人因為私自戴暗戒而死亡了,他難道就不怕暗戒傷害到他嗎?他還不知道,米修迪諾以恐懼之眼修煉方法、提米拉惡魔骨髓為代價,換取了暗戒認主的方,現在他已經是獬豸暗戒新的主人。
米修迪諾給普羅斯基加滿了酒遞給他,然後坐在他對面溫和的說:「普羅斯基議員,我來解釋你心中的疑問,我為什麼要背叛歐黑盟!」他突然變的激動起來,「我把自己的一生都獻給歐黑盟了,可它給了我什麼,竟然把我派到了貧窮的東方,這裡有什麼?沒有法國浪漫的美女,沒有米蘭漂亮的服飾,也沒有瑞士寧靜的田園風光。你看看那些高高在上的總部的那些豬玀議員們,我想想他們都覺得噁心。」
普羅斯基既不敢喝手中的酒,又不敢打斷米修迪諾,他侷促不安地在沙發上做在沙發上,好像屁股底下硌了一顆石頭,又好像身上什麼地方癢癢當著人面不好意思撓。
米修迪諾注意到了普羅斯基不安的表情,他很滿意,繼續道:「普羅斯基議員,我的朋友,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成為了獬豸暗戒新的主人,我現在的身份是暗黑世界的巡夜者,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普羅斯基豈能不明白米修迪諾的意思,米修迪諾明確的向自己暗示,他現在已經是獬豸暗戒新的主人了,連整個歐黑盟他都不放在眼裡,自己要來對付他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他看著米修迪諾的眼神有了變化,這變化讓米修迪諾感到欣喜。
「普羅斯基,我的朋友,我需要你的幫助,加如我的組織吧,讓我們一起來奮鬥,我們的目標是統治整個暗黑世界!」米修迪諾激情澎湃的對普羅斯基說。
「嘿嘿」的一聲冷笑從米修迪諾的頭頂傳來,米修迪諾臉色一變抬頭往去,發現一個身影正在他蹲在客廳的仿維多利亞時代燈具上。他大吃一驚,暴喝道:「你是什麼人?」
普羅斯基被他驚的一下子跳了起來,手中的酒杯也掉在了地上,正宗的伏特加撒落在昂貴的東方地毯上。
躲在燈具上的人正是潘多拉,他從燈具上跳下飄然落地微微一笑道:「米修迪諾,我們是老朋友了,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
米修迪諾從他身上特有的氣息中已經感覺到他也是暗戒的持有者,他把目光落在了他的左手看見潘多拉的那枚暗戒,從牙縫裡擠著字道:「鳳凰暗戒,你是潘多拉.不死鳥!」
「正是我,米修迪諾,現在我應該稱你為暗夜巡行者了!」潘多拉嘿嘿一笑,「憑著一枚獬豸暗戒你就要統治整個暗黑世界,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自大狂!」
米修迪諾勃然變色:「你狂妄,我要殺了你!」雷霆之手帶著強烈的雷電向潘多拉攻去。
潘多拉早就在手上凝出一枚火球,隨時準備著要攻擊米修迪諾,他手一揚火球就向米修迪諾非去,兩股力量在空中相遇激起了無數的火花在他們中間爆炸,正好站在他們中間三角位置的普羅斯基遭了秧,火花的大部分都落在了他身上。他淒慘嚎叫的捂著臉開始在地上打滾,身上的衣服迅速的燃燒起來,任他怎麼滾動也沒有熄滅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