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發現自己動不了了是不是……哈哈哈哈哈……」魔禮壽陰笑著,那胸口撕裂而迸濺到全身都是的血液,使得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剛從阿修羅出來的魔鬼。
看著言師眼中露出的驚恐,魔禮壽心中已經興奮到了極點。
他的實力在他們兄弟四人中是最低的,所以隱隱之中,已經讓他有了一絲的自卑。
雖然花狐貂的存在讓就算是比他厲害一些的人也不由得不顧忌,但是,魔禮壽心中的那絲自卑仍是沒有小三。
久而久之,這種自卑,已經讓魔禮壽心中產生了一絲病態的心裡。
他非常喜歡看見人在自己面前無法動彈,雙目露出驚恐的樣子。
而因為天庭的人,都知道魔禮壽有這麼一隻的花狐貂,所以,魔禮壽已經很久沒有滿足自己的病態的心理了。
而這次的言師又將魔禮壽傷成如此,魔禮壽心中對言師的嫉恨已經達到了一個極致,此刻見到言師眼中露出的驚恐,那絲久久沒有達到滿足的病態心理,已經漸漸的滿足了起來。
甚至那種衝動已經讓魔禮壽激動的渾身顫抖了起來。
言師心中驚濤拍岸,那種震撼的感覺讓內心時刻得不到一絲的停息,壓制住心中的震撼,言師的背心已經被自己的冷汗打濕了。
儘管如此,言師仍是平靜了下來,心中已經仔細的分析起因由。
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這對於言師根本就從來沒有試過。
對於一個高手,而且,像是言師這種高手來說,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是絕對的危險的。
因為,勝負往往只在一念之間就可以分出勝負。
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那就好比在水中沒有了氧氣,在黑夜中沒有燈光一般。
努力的使自己不再去想自己為何會無法動彈,言師看著魔禮壽那囂張的樣子,心中已經明白了一些。
很明顯,魔禮壽是知道自己無法動彈的,而且是預知到了自己無法動彈,那麼,如果言師沒有猜錯的話,自己無法動彈的原因一定就是這個狡詐萬分的魔禮壽搞的鬼。
想到這裡,言師疑問了,這個魔禮壽既然有讓自己無法動彈的能力,為什麼不早些使用,那樣他自己就不會受那麼重的傷。
難道讓自己無法動彈的能力有什麼限制不成?
言師眼前一亮,目光落向了那個在魔禮壽肩膀上不過一臂來場的花狐貂。
難道是它!
從自己攻擊,到現在,唯一被擊傷的,就只有花狐貂攻擊自己的那一下,而被攻擊到不久後,自己就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難道這的是這個花狐貂搞的鬼?
看著言師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肩膀上的花狐貂上,魔禮壽陰陰的一笑,自然是猜到了言師的心中所想。
「你猜的不錯,你無法動彈的原因就是因為你中了我的寶貝兒的毒……」
毒?
言師眉頭一皺,但是心中卻是釋然了幾分。
好在不過是毒的一種,既然是毒言師就反而沒那麼擔心了。
看著言師臉上露出了一絲的釋然,魔禮壽顯然沒打算放過任何一次打擊言師的機會,哼哼一笑,寵愛般的神色落在了自己肩膀上的花狐貂上,帶著些凝固的血痂的手上輕輕的撫摸著花狐貂,而花狐貂則是一臉的享受。
撫摸了一陣,才冷冷的說道:「你別以為這是毒,你就可以輕易的擺脫,如果我的寶貝兒的毒那麼容易就被化解,那麼我的寶貝兒就不配被稱為仙界第一仙寶奇獸了,哼哼。」
停頓了一下,魔禮壽繼續的說道:「就算是玄仙級別的仙人,如果中了我寶貝兒的毒,沒個一些時間也無法輕易的化解,跟不要說你一個小小的金仙級別的仙人了。」
看著魔禮壽自信的神色,言師心中微微一涼。
因為魔禮壽雖然狡詐,但是此刻卻絲毫不像是說笑。
因為他並沒有趁著言師無法動彈的情況下來立即取言師的命,而是慢慢的調侃著言師,這就證明,魔禮壽有著足夠的信心,言師絕對不可能恢復行動的能力。
難道自己真的就這麼喪命在這裡……
言師心中微微一黯,心中帶著一絲的不甘。
太不值了。
心底裡暗暗的用力,體內的神力在經脈骨骼中不停的流竄著,但是卻是沒喲一絲恢復的感覺。
「哼哼……」魔禮壽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已經停止了流血的拳頭大小的傷口,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凶狠。
如此的傷口,如果是一般的人,早就喪命了,就算是一般的修真者,如果傷在胸前,恐怕雖然不死,但是也會失去活動的能力,但是魔禮壽卻除了戰鬥力微微的下降,其他的沒有一絲的影像。
這就是仙人的優勢。
「你小子插了我一個洞,那我就在你身上插上千千萬萬個洞,讓你好好的享受,然後帶著微笑離去吧……」魔禮壽臉上露出了癡迷的神色,喪心病狂的說道。
言師看著魔禮壽臉上那病態的笑容,心中不由的一寒。
魔禮壽拾起了言師跌落在地的金蛟。
金蛟暗金色的光芒猛的綻放,似乎在抵抗。
魔禮壽驚訝了一下,急忙用自己的力量將金蛟反抗的力量打壓了下去。
噗——!
繞是如此,魔禮壽仍是吐出了一口血來。
「好法寶,好兵器!」雖然臉上的膚色又難看了一些,但是魔禮壽臉上卻是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花狐貂在魔禮壽的肩膀上乍起了全身的皮毛,目露不善的看著魔禮壽周中的金蛟,明顯是對這個傷了自己主人的法寶有了一絲的敵意。
不過金蛟雖然已經被言師熔煉成了一把堪比金蛟剪的靈寶,但是比起老君爐仍是差了不少。
但是對於一般的人來說,這金蛟給人的震撼仍是巨大的。
「想不到你手裡面居然還有這麼好的法寶!」魔禮壽眼睛放光的看著手中的金蛟,心中卻是有些的遺憾,因為他的武技並不是槍技,卻是浪費了如此一桿好槍。
「不過,這把槍仍是抵不了你對我的傷害!」魔禮壽冷笑著,一步步朝著言師走了過來,手中金蛟的槍頭已經朝著言師的臉上指來。
「你說?我是插哪裡好呢?」魔禮壽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為難。
「這裡?這裡?還是這裡呢?」
言師淡淡的看著離自己身體不過幾厘米距離的金蛟。
看著金蛟那綻放著暗金色暗芒的槍頭,此刻卻指著自己的身體。
這是諷刺啊……
言師心中暗暗苦笑。
就在這時,言師心中突然一動,因為他發現了一絲的異常。
本來自己無法動彈的身體,現在居然恢復了一絲的知覺……
感覺到這絲知覺,言師雖然心中驚濤拍岸,但是臉上卻沒有露出了一絲的異常。
可是心中已經炸開了鍋。
既然那魔禮壽如此的有信心,那麼那花狐貂的毒已經是無法那麼輕易的就可以破解的。
那麼為什麼自己這麼快juice能恢復呢?
按照魔禮壽的說法,就算是玄仙級別的仙人,如果中了這種毒的話沒有一段時間,也是無法輕易的破解的。
但是自己現在的情況來看,很明顯比玄仙級別的仙人恢復的還要快。
這是為什麼?
難道……
言師眼睛一亮。
他突然想起,自己有一個地方,是任何仙人都比不了自己的……
那就是,他言師本身就是半神之體。
雖然不過是半神,但是,單單只論體質而言,言師的體質和仙人比起來,那也強的太多了。
「那第一個洞,就插在你的肚臍上吧……」魔禮壽絲毫不知言師的心中所想,手中一用力,金蛟已經如同劃破空氣一般,刺向了言師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