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來,言師覺得自己的腦袋仿佛大了幾十倍一般,暈暈沉沉的,自己的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家的那張床上,寂寞無聊的蒼梧正在言師父母的房間煉氣。
拍了拍沉重的腦袋,言師已經意識到那些自己腦中那些多了的奇怪符文!
是巫訣!
修巫和煉氣不同,兩者並沒有沖突,如果說煉氣士一般修煉的是體內的真元,巫則是更注重自己的肉體,那是一種不斷的強化肉體的手段。
仔細的回想起自己的腦中那些從未見過,但卻認識的符文,言師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自己這次真的是攥了,體內修煉‘洪荒混沌真章’來的先天真氣並不需要自己的特意修煉,基本上就是一個在言師體內自動運行的程序,言師曾試過,練與不練相差的並不大,而現在言師需要什麼,老天就送來了什麼。
看來老子到真是天選民丫!
這麼照顧我!
在靜悄悄的屋子裡轉了兩圈,知道自己昏迷了一天多的言師,看煉著氣的蒼梧絲毫沒有轉醒的意思,言師跑到了床上,盤腿坐下,迫不及待的回想起了腦中的巫訣。
巫訣的名字就叫巫訣,心道這老頭也忒懶了,居然名字都懶得起。
從根本來說,巫訣是一門強化精神力和肉體的法門,在巫訣裡,稱精神力為巫力,是使用巫咒的基礎。
這倒是和符菉差不多,不過符菉術靠的大多是體內的真氣、真元。
感覺著自己的精神力如同真氣一般,在自己的經脈肌肉筋骨中游走著,那種酥麻酸疼的感覺幾乎讓言師難受的呻吟了出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把刀在自己的身體裡游走著。
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肌肉分子好像被精神力擠在一起,肌肉的強度瞬間便提升了不少,每一遍的游走,肌肉便被更加緊湊的擠在一起,直到不知道多少次後,達到極致的肌肉瞬間的崩裂,言師只覺自己的肌肉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身體似乎用不上一絲的力氣,這時精神力再一次的游走,那些崩裂的肌肉漸漸的被恢復著,只是幾個周天便將言師身體恢復到了一個最佳的狀態,言師清晰的感覺到那種體內肌肉傳來的爆發感。
足足將體內的肌肉筋骨強化了一倍有余!
一遍遍的崩裂,再一遍遍的修復!忍著那種撕筋裂骨的疼痛,感受著肉體筋骨以及經脈的一倍倍的被強化著,言師漸漸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這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享受著自己的肉體漸漸被強化的感覺!
無形的,言師也不知道,自己的在無形間已經受了巫訣的影響,漸漸的嗜血冷漠了。
忽的感覺到一個人在接近自己,言師猛地停止了巫訣的修煉!唰的睜開了雙眼,一道嗜血冷漠的神光在言師的眼中綻放著,臉上帶著一絲的邪笑。
如果是修巫不同煉氣,煉氣士們煉氣是不可以被打擾的,那是一種溝通天地煉化天地之氣作為己用的過程。而修巫是沒有任何顧慮的,根本就沒有走火入魔之說,任是你何時接近他以一個巫來說都會在最警惕時第一時間發現你,因為巫們修煉時靠的是精神力,精神力是長期布在自己身邊的。
見來人是蒼梧,言師臉上的嗜血冷漠仿若從未出現一般,漸漸的化為了一個很溫和的笑容。
看到言師的變化,蒼梧忽的一愣,接著一個苦笑,自言自語說道:“你練了巫訣?”
可是還沒等言師回到,蒼梧就接著說道:“也好,我當初卻是有了私心……”
見到蒼梧真誠的道歉,言師心中一暖,驕傲的修真者就是明知錯的是自己,卻又有幾個肯底下他們高貴的頭顱,他是真的當自己是朋友!
釋然一笑,言師道:“我沒怪你!……其實給我當時也會這麼做!”
蒼梧一愣,然後釋然一笑,道:“言兄弟繼承了巫統,做兄弟的倒要恭喜一下。”
但是眼中的失望之色卻是完完全全的落入了言師的眼裡。
“所謂一日為師,便終身為師,蒼梧師兄,你說是嗎?”言師一笑,卻是不多說,閉上了雙眼,又再次沉迷在巫訣的修煉中。
蒼梧又是一愣,臉上漸漸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搖頭走出了言師的房間,輕手輕腳的將言師房間的們帶上,緩緩的走了出去。
“你這小子……倒是我茅山派欠了你……”
此時,在言師家樓下不遠處的一部火車的大型包廂內部,裝的卻不是貨物,而是有些奢華的家具樣式的住房的書房一般,一張搖椅,一個辦公桌,還有些日用品。
松井濤一身西裝革履的躺在搖椅上,兩個衣著暴露的樣貌姣好非主流少女在兩旁一臉獻媚的在松井濤的兩旁用那纖細的小手在松井濤的身上拍打著,松井濤則是一臉享受的瞇著雙眼,一雙手在兩個非主流少女扁平無肉的胸前摸索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一個黑色西裝黑色黑色眼鏡的青年背靠著牆,冷冷的看著松井濤說道,流線精美的墨鏡卻遮不住那雙眼睛裡的鄙夷。
這時,一個黑影從門外沖了進來。
“松井大人!”
黑影在松井濤身前一現,卻是一個身穿純黑色忍者服的蒙面人,除了身上的衣服,其他的裝飾倒是和襲擊言師反被言師擊殺的那名蒙面人甚是相似。
“嗯?”松井濤見到來人,微微的睜開了雙眼,瞄了瞄那名黑衣人,才說道:“那兩個天天窩在屋子裡的假道士怎麼樣?”
“大人!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自那天兩個道士賣了一回符後就沒見過那門開過!”蒙面人低著頭說道。
“沒出過?”松井濤的眉頭皺了起來,從躺椅上坐了起來,一把推開身旁的兩個非主流少女,大怒道:“沒出來我們就沖進去殺了他們,媽的!浪費了我那麼多時間!該死的支那人!”
哼!
一個突兀的冷哼傳進了松井濤的耳朵裡,松井濤一臉不耐的看向了冷哼傳來的方向,卻見那穿黑衣戴墨鏡的青年也正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相樂崎!你什麼意思!”
“松井濤!你真當這些中國人都是土捏的嗎?”相樂崎冷冷的說道。
“哼!那些懦弱的支那人!我一只手就能殺幾百個!”松井濤一臉嘲笑的說道。
“那些懦弱的支那人我一只手就能干掉幾百個!”松井濤嘲笑的看著相樂崎,道:“也只有你這種同樣懦弱的人才會那麼多顧慮!”
相樂崎冷哼一聲,說道:“看著你是忘記了安培大人的話了!”
松井濤一臉不屑的看了相樂崎一眼道:“那是安培大人多心而已,那些支那人又怎麼會有可以和我們大和民族陰陽師這麼強大的存在媲美的人?那些所謂的什麼修真者不過是支那人的空想罷了!”
看到相樂不再說話,松井濤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濃,對身旁那名黑衣人說道:“松本立人,四天內調集所有的中忍下忍,倉頡遺書七天後就會運到京州,我們要搶在倉頡遺書趕到之前殺了那兩個支那人!明白嗎?”
“是!”人影又是一閃,松下立人消失在空氣中,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松井濤一臉調戲的看了相樂崎一眼,繼續躺在搖椅上,享受著那兩個非主流少女的柔荑般的小手。
相樂崎冷冷看了一眼,冷笑著走出了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