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二叔說的是,小侄這次來最主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還有一點小事想和二叔談談!」肯特心裡窩火,這個老東西,明明知道自己這次來是有目的,還裝出一副長輩的樣子和自己談話,要不是顧及父親大人交代的事情,肯特真像下去放把火把這座城堡燒了,就算他們躲在結界裡沒事,等他們一出來,城堡都沒了,那感覺肯定好。
布萊爾大大咧咧的說道:「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和你二叔之間不用拐彎抹角的。」
肯特心裡冷哼一聲,道:「是這樣的,我父親交代我想要和二叔做一筆買賣,不知道二叔對我的提議有沒有興趣?」
「興趣自然也要知道是什麼買賣才能知道,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知道有沒有興趣?」布萊爾其實已經對對方所說的事情有點感興趣了,他們雙方敵對情緒延續了幾百年,這次竟然會和自己來談生意,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他們怎麼可能自討欺辱,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值得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肯特也不想再和這個老東西交涉了,直截了當的說道:「二叔,是這樣的,我們家族最近抓到了一個血食,品質相當的好,一身黑暗鬥氣修煉的頗有成效,來歷也不是周圍幾個家族中逃跑的血食,我們都經過了嚴密的調查,您可以放心大膽的圈養起來,不怕受到不必要的麻煩。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血食是個人類美女,長得那叫一個嫵媚,不僅可以當專職的血食圈養,而且還能當……」後面的話肯特沒說,不過他的意思已經很好的表達出來,這裡的人都不是傻子,他的意思自然是明白透徹。
布萊爾對美女的吸引力從來就不低,這好像就是他繼承了菲林特家族一脈而遺留下地基因。只不過美女雖好,但也要看需要付出的條件才行,如果條件允許,找一個美女血食圈養當然是一件美事,但如果需要付出高昂的代價才能得到這樣一具品質極佳的美女血食,布萊爾自然不會同意,他是一個心智成熟的族長,而不是一個精蟲上腦的熱血青年。
「我的好侄子。你如果是心痛你二叔的生活,想要送我一個女性血食我當然不會介意,而且我還會對你地熱情給予我最衷心的感謝,但如果你想利用一個卑賤的血食而想從我手中得到什麼本不應該你得到和佔有的東西的話,我奉勸你收起你那貪婪的心,這樣也許我們的關係還能維持下去…….。」布萊爾軟中帶硬地說著,其實在他的心裡。早就放棄了對方不遠萬里來送給他血食的遐想了,畢竟雙方的關係一直都處於緊張的態勢,對方沒有理由對自己示好,何況他們還處於絕對地強勢中,這就更加不可能了。除非他們是想利用這個血食從自己手中得到什麼貴重的東西,而他們真正想要交換的物品在布萊爾心中已經漸漸有了輪廓。
肯特不是傻子,他聽出了這個便宜二叔所表達的意思,想要用手裡掌握的女性血食換取對方的根本所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這些並不能阻撓肯特地決心,他是一個有著優秀貴族血統的吸血鬼。貴族們所有好與壞的特點在他的身上都能找到,面對困難就退縮顯然不符合貴族自身的驕傲,他不甘心這樣灰頭土臉的回去,去面對整個家族和自己父親的嘲笑,就算這次的談判不成功,他要進自己最大的努力爭取,只有這樣才能體現出他的堅韌不屈地性格。
「二叔,您不能這麼早下結論,我們還有很多可以商量的地方,您難道對給我一點解釋的時間都這麼吝嗇麼?
布萊爾心情異常的暢快。多少年了,自己對菲林特家族地襲擊一直處於劣勢,每次都不得不忍受著族人地抗議給對方一定程度的補償,這種侮辱他已經受夠了。這次面對菲林特家族地來勢洶洶。布萊爾已經在心裡有了最壞的打算。如果真的事不可為,他也只好再次放下自己的尊貴的臉面。給予對方一定程度的血食補償。
可布萊爾沒想到,這次攻擊自己家族的首領不是那個強硬的大哥,而是他的第二個兒子,這個小子在布萊爾的印象裡一直沒什麼概念,僅有一點的記憶還停留在肯特很小的時候,可沒想到,就是這個沒什麼印象的小子,讓布萊爾有了一次揚眉吐氣的感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讓他十分享受的同時又十分的眷戀,他不想過早的失去這種感覺,這才有了一直的談判,雖然他知道這種談判最終將會毫無進展。
「好啊,你說說吧,別到時候回家跟你的父親哭訴我這個二叔對於晚輩一點寬容的心都沒有,不過在你說話前,我想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你想用一個血食換取我們的根本東西,那你就別想了,也不用浪費口水和我討論,這將是毫無可能的談判,我想我說的東西你應該能明白吧!」
肯特的臉色變得鐵青一片,他明白布萊爾說的是什麼意思,他也十分的清楚對方說這些的目的,自己忍辱負重的談判,換來的竟然是這種下場,這讓肯特無法接受,他在心裡已經有了開戰的打算,不過在撕破臉之前,他還是要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這樣才不辜負他這一趟所受到的侮辱:「我明白二叔的意思,但我還是要說,我想用這個女血食換取您家族竊取我們的聖物潘多拉魔蛇項鏈,雖然我知道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一這件聖物是我們家族最先擁有的,您的前輩們用了一種有辱貴族身份的手段竊取得到,我們有權利要回。第二,我可以代我父親答應二叔,只要您能歸還項鏈,我們菲林特家族將不再攻擊貝吉塔,我可以用偉大的該隱先祖的名義起誓,永遠不違背我今天所說的提議。」
「哈哈哈哈……」布萊爾狂笑的聲音透過魔法結界傳播到了肯特一族的上方,這種不加掩飾的輕蔑笑聲讓所有人表情一變,其中最尷尬的莫屬肯特了,雖然他知道這個提議對方不會同意。但也沒想到布萊爾能有這種方法諷刺自己,這讓他感到十分的難堪。
「我的侄兒啊,你講地這些話實在是太有趣了,你說我的祖先是用不正當的手段得到了潘多拉魔蛇項鏈,你有什麼證據?難道你想只憑你單方的言論就能讓我把我們一族的瑰寶平白送給你們麼?再說了,據我所知,菲林特家族主事的是你的父親,而不是你。你對我做出的承諾,我很難相信它地真實性,何況你還不是第一順位繼承人,你說的話到底有多少份量,我真的不得而知。」布萊爾幾句話就把年輕的肯特說的面紅耳赤,沒錯他做出的決定並不能代表他的父親,而他地地位也只是家族族長的候補人選。承諾和地位並沒有達到一定的高度,他所說的話,在對方耳朵裡自然就成了放屁,不會引起一點的重視,可儘管這樣。布萊爾也不能這麼執白地諷刺他啊,這讓肯特的自尊心受到了不可彌補的傷害。
「看來二叔是不準備接受我的建議了?沒關係,如果二叔認為我說的話都是放屁,你們就繼續諷刺我吧,我很樂意見到不久的將來,貝吉塔家族的人出入不便,經常受到無端打擊地場景。哈哈哈哈!」肯特毫不掩飾自己的威脅,既然好話說盡,對方都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而且還極盡所能的諷刺侮辱他,那就不如用武力威脅,在這個世界上,誰的拳頭大誰說話就有份量,肯特並不介意利用自己家族的力量來為自己贏回一點顏面。
「你是在威脅我麼?」布萊爾爽朗的聲音驟然變化,一股陰冷的氣氛瞬間包裹住懸浮在天空中的眾人,這種突然變化。讓肯特心驚不已,同時也想起了自己不小心遺忘的東西,城堡中地老傢伙是和他父親有一拼的老人。
「二叔不要生氣,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想說的是。既然生意談不成,我們也沒有必要毀壞我們幾百年來一直傳承的關係。而且我也想讓二叔看看我帶來地血食質量如何,沒準您還能改變注意也說不定。」肯特適時地改變了語氣,從一個高高在上的貴族子弟,變成了一個對長輩無比尊重地晚輩身份,這種變化之快,讓跟隨在他周圍的眾人感到有些心驚,原來這個紈褲子弟並不是平時表現出的那樣沒有頭腦啊,幾個別人安插進來的探子,已經在心裡默默的想好了措辭,如何回去向自己效忠的主子匯報肯特的表現了。
肯特並不在意自己這次的表現,他一直處事低調,從不顯露自己的內在,但這種低調的作風,讓很多人都以為他是個笨蛋,連一些沒有什麼地位的小貴族都敢在他面前大放言辭,這讓脾氣本就不好的肯特心懷憤恨,正好這次從父親那裡申請了這次的任務,從他接手任務開始就已經知道了結果,不過這不重要,因為他並不在意這次的任務是否完成,他想的只是要在這次談判過程中,讓身邊的人都看看,原來以前的肯特並不是現在的肯特,他也有一定實力來繼承父親的大業,而且家族在他手上掌握要比那個小白臉的哥哥強很多。
肯特的做法確實得到了預期的效果,不過他也知道,僅憑一次的展示並不能說明什麼,他還需要在其他方面更多的發揮自己的才能,以前低調的處事辦法就像翻過的書頁一般成為過去,他要在今後的生活中,讓所有人都為他側目。
肯特招手讓身後的吸血鬼們送上了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人,他一把攔住女人的纖腰,用手把她蒼白的臉頰板正,正對著城堡的方向說道:「二叔看看這個貨色怎麼樣?是不是值得為她犧牲一些財產呢?」肯特的話極具煽動性,他已經打好了算盤,就算這次的談判不成,他也要布萊爾心裡不好受,讓他日日夜夜朝思暮想的期盼著自己手中的尤物,以此來懲罰他對自己的不敬。
果然,肯特的目的達到了,在布萊爾第一眼見到肯特懷抱裡的女人後,就再也沒有了一顆平常心。
這是一個多麼讓人難忘的女人啊,嬌媚可人的相貌,白皙如紙的皮膚,黑色瀑布般的長髮灑在臉頰邊,遮擋住了她的一隻眼睛,不過這並不能減少她的魅力,反而多了幾分柔弱,讓男人打心眼裡想要攏在懷中呵護一番的衝動。
一身剪裁恰當的黑色緊身衣把她那傲人的身材完美的呈現在眾人的眼前,兩顆渾圓飽滿的玉女峰,不甘被上衣所束縛,努力的想要掙脫出來,這使得一般不容易見到的兩顆櫻桃般的凸痕清晰的呈現出來,讓布萊爾狠狠的嚥了一口吐沫。
蜂腰豪乳,上凸下翹,這個女人的出現讓森林中的溫度憑空升高了許多,不光布萊爾的眼睛緊盯著邪眼猛看,就連一向不好色的安格斯都不禁多看了兩眼,可想這個女人是多麼的令人難以忘懷了。
布萊爾有些猶豫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優秀了,不管是相貌還是身材,都讓自己有種控制不住的佔有慾望,江山固然好,但美人更難求,現在有一個如此多嬌的女人送到了自己的手邊,如果放棄自己一輩子都會感到不安,可真要交換,自己又有些捨不得手中的至寶,畢竟沒有它,貝吉塔家族能不能存在幾百年都是個未知數,何況菲林特家族一直在身邊對自己虎視眈眈,真要交換了,他們能保證不攻擊自己的家族麼?
安格斯彷彿看出了布萊爾的猶豫,這可不是好兆頭,這個女人雖然美麗,但家族的利益更加重要,一旦公爵大人做出了錯誤的判斷,不但是自己,這個家族都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到時候想後悔都來不及:「公爵大人,我希望您能妥善的想一想,對方這次有備而來,不會這麼簡單的想要根我們炫耀一下他們掌握的血食,這裡面肯定有不為人知的陰謀,您可一定要三思啊!不能拿整個家族的利益當賭注。」
阿爾弗雷德一反常態的沒有和安格斯作對,他冷眼旁觀的注視著事態的發展,不反對也不贊成,好像石台上沒有他這麼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