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甜美的一笑,點頭說道:「好的先生,很高興為您服務!」說完收拾起桌上的菜單,扭動著曼妙的水蛇腰離開了春意昂然的房間。
阿飛用眼角看著離開的美女服務員那不斷扭動的翹臀,不自覺的吞了口口水。
「哼」瑪雅冷哼一聲,俏臉寒霜的說道:「看到美女連眼睛都拔不出來了,難道你不覺得你的行為很傷害你對面的美女麼。」
阿飛尷尬的看著瑪雅,心中暗想道:「這還是不是拜你所賜啊!」
阿飛的性格是陽光般的大男孩,雖然喜歡美女,但絕不會幹出偷看美女「重要」部位的行徑,否則和他有著親密接觸的幾女都難逃他的魔掌,要說他現在變成這樣,還真是因為瑪雅的關係。瑪雅從有記憶起就身兼幽靈殿聖女的職位,每天除了修習黑暗鬥氣外,還要學習一門聖女才有資格學習的技藝——媚術,媚術的修煉就是利用自己的身體,聲音,相貌來迷惑男人,算是一種比較高深的催眠法,阿飛和她兩人在海上航行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瑪雅沒事就會施展媚術勾引阿飛,不過每次當阿飛情難自已時,瑪雅又巧妙的收起媚功,讓阿飛有火無處發,久而久之,阿飛就變的越來越好色,每當看到美女的三點部位都會忍不住的猛看幾眼,以此來發洩壓抑的慾火。「說話啊,別以為不說話我就能饒了你,你說,你讓這個狐狸精一會還回來幹什麼,不說清楚看我怎麼收拾你。」瑪雅得理不饒人的連聲問道,那架勢就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在責備她的丈夫一般,讓阿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慾火又熊熊的燃燒起來。
「我說,我說,你先收起你的媚功吧,我服了還不行啊!」阿飛舉手投降。誰能想到他這個傭兵聯盟的大長老能讓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治得死死的。
瑪雅小嘴一撅,氣哼哼地說道:「說吧,要是本姑娘不滿意,一會接著收拾你。」
阿飛的額頭劃下了一顆晶瑩的汗水,小心的解釋道:「我真的不是看上她的美色了,我是想要向她瞭解一下風之大陸的名勝景地,難得這次有機會和你單獨來旅遊,不好好玩玩怎麼行!」
瑪雅聽著阿飛的解釋心中幸福地不得了。她知道阿飛身邊的女人有多優秀,她們有的有著讓人羨慕的家庭背景,有的有著鶴立雞群的過人機智,她們從不同方面幫助著阿飛,無怨無悔的付出著,光是這份感情,瑪雅就自愧不如……可這次阿飛能甩開所有地女人,單獨帶著她來風之大陸,她終於知道了自己在他心裡有多重要了,雖然這種重要的程度還是因為瑪雅的身體,但她有信心在這漫長的旅途當中讓阿飛毫無保留的愛上她。包括她地心。
瑪雅有時也在想,自己是什麼時候愛上了自己的對頭阿飛?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可遲遲都沒有答案,因為她在逃避,她不敢承認自己是在第一次兩人見面時就對阿飛有了好感,她怕自己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她怕被別人看不起。她始終活在自己心中的陰影當中。以至於她把對阿飛莫名的愛轉變成了無盡的恨,處處針對他,處處給他找麻煩,她想殺死阿飛,讓她能夠在心中的陰影中走出來,可上天給她開了個玩笑,她不但沒能殺死阿飛,反而被他所俘虜,成為他帳下地囚徒,還非常過分的封印了她的鬥氣。她當時死的心都有了,因為她什麼都沒有了。
成為女囚的那段時間中,她昏昏厄厄的過著日子,封閉著自己不與人交流。哀莫大於心死。她已經對殺死阿飛沒有了任何的希望,整個人就是一堆行屍走肉。等待著阿飛懲罰她的那一天盡快的到來。可她沒想到,阿飛在那段時間中不但沒殺死她,還偶爾抽出時間來陪她說話,美狄亞也顯得和大姐姐一樣,照顧她,呵護她,雖然她因為捉弄阿飛而用出媚功和美狄亞交惡,可不管怎麼說那段時間她過的很愉快,她甚至忘了報仇,她想永遠過著這種溫馨地生活,沒有仇殺沒有鉤心鬥角的生活,當她認識到自己這種想法不正常的時候已經晚了,她已經完完全全的愛上了阿飛,無法自拔地愛上了他,也是在那個時候,她才真正明白了自己地心意,原來她早就愛上了他。
瑪雅陷入了自己的回憶當中,臉色紅紅地,嬌羞的樣子讓阿飛看的一呆,心中暗想道:「瑪雅不會還沒原諒自己吧,怎麼這媚功還沒收起來啊!天啊!這不是要誘導我犯罪麼!」
「吱——呀」包間的門打開了,這輕微的響聲讓瑪雅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她羞澀的看了一眼呆滯狀態的阿飛,又喜又羞的嬌嗔道:「呆子,看什麼呢!」
這聲充滿曖昧意味的聲音頓時讓阿飛精蟲上腦,慾火焚身,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瑪雅,下半身的怒龍一下子昂揚起高傲的頭顱,身體周圍彷彿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室內的溫度從春天一下子轉變到了夏天。
「咦?房間的溫度怎麼這麼高?不應該啊,老闆以前吹過牛,說每間包房被魔導師加固過恆溫的魔法,難道這個魔法失效了?」身材婀娜的服務小姐托著一塊銀光閃閃的托盤款款而行,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嘀咕道。
「咳——咳」阿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大手隱蔽的放在桌子下擺弄了一下不安分的「小淘氣」,他可不想在服務小姐前出醜,否則瑪雅要是生氣了,這媚功無休止的釋放,他可是有苦說不出啊。
阿飛不是沒想過把瑪雅正法了,可這事只能想想,要真的干他還沒這個膽子,原因無他,他們兩人身體能量太極端了。阿飛是太陽神創造的容器,身體由內而外全部都是由光明元素構成,這種身體固然是修煉光明魔法和鬥氣的最佳選擇,但也制約了他想和瑪雅進一步發展的希望,而瑪雅在有記憶時就被幽靈殿殿主強制的修煉了黑暗鬥氣,雖然現在的鬥氣被美狄亞封印了。但她的身體因為長時間儲存黑暗元素早就被侵蝕了,如果真的和阿飛發生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事情,兩種極端衝突地元素就會不受控制的相互侵軋,到時候不暴體而亡才怪呢,就是因為這種關係,眾女才放心的讓他們倆單獨出來,否則不管阿飛許諾了多少條件。幾個女孩不會讓這條優秀的狼和美麗的羊有獨處的機會。
服務小姐把托盤中的食盤放在了餐桌上,抬頭看了一眼神色忸怩的瑪雅,又看了看坐立不安地阿飛,眼中的促狹之意更濃了。
阿飛感受著房間中奇妙的氣氛,又咳嗽了兩聲,面部表情迅速變得無比正經,輕聲向服務小姐問道:「那個……我這次叫你回來是有事情想咨詢一下。你能給我們這些外鄉人介紹一下風之大陸的名勝景地麼?我想帶著我的女朋友去遊玩一下。」
美女服務小姐風情萬種的嫵媚一笑,她們都是經過飯店專業的培訓過,所學地內容包羅萬象,除了專業的服務技巧外,還要學習理財、管家、地理、文學等等一切上層社會交流所必備的知識。她們可以隨時的轉變身份,從服務小姐到管家,從管家到女伴,種種的一切她們都能勝任,當然收費也是相當地不斐,而對阿飛這種小兒科的提問,服務小姐當然能輕鬆的對答如流:「風之大陸的名勝景地有很多。其中最著名的地方有四處,它們分別是風林火山、怒海波濤、空中花園和虛無飄渺。」
「哦?」阿飛大感興趣的問道:「你能詳細的講解一下麼?」
服務小姐甜甜地笑道:「那是我的榮幸。」說著她把托盤放到身後,表情嚮往的說道:「風林火山是在風之大陸的最東邊,那裡有一座休眠的活火山,海拔三千七百七十六米,山峰高聳入雲,山巔白雪皚皚,整個山體呈圓錐狀,一眼望去,恰似一把懸空倒掛的扇子。有詩人曾用「玉扇倒懸東海天」、「風林白雪映朝陽」等詩句讚美它。風林火山山頂冰天雪地,而山下卻是森林茂密,氣候宜人,這一冰一暖的極度反差堪稱是一處絕景。其他大陸是不會有的。」
「怒海波濤則是一處望海崖。那裡離飯店不遠,如果有馬車的話。只需要用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到了,晚上還能回到這裡來吃晚餐。怒海波濤就是站在望海崖前,看著潮起潮落地美麗景致,看著紅彤彤的夕陽西下,感受人生存在的真諦。怒海波濤是四大美景中比較有爭議的一處,因為說它是美景吧,只要是林海地城市都能看到大海漲潮時地景象,並不算什麼稀奇的景觀,可要說它不是美景吧,我想許多人都說不出口,這大海漲潮時地場景要還不算是美景,那天底下哪還有這等壯觀宏大的場面,所以這望海崖我認為還是有一看的必要。」
「空中花園可是大大的有名,它是國王尼布甲尼撒二世娶了米梯斯為王后。王后美麗可人,深得國王的寵愛。可是時間一長,王后愁容漸生。尼布甲尼撒不知何故。王后說:我的家鄉山巒疊翠,花草叢生。而這裡是一望無際的平原,連個小山丘都找不到,我多麼渴望能再見到我們家鄉的山嶺和盤山小道啊!原來王后害了思鄉病。於是,尼布甲尼撒二世令工匠按照米底山區的景色,在他的宮殿裡,建造了層層疊疊的階梯型花園,上面栽滿了奇花異草,並在園中開闢了幽靜的山間小道,小道旁是潺潺流水。工匠們還在花園中央修建了一座城樓,矗立在空中。巧奪開工的園林景色終於博得王后的歡心。由於花園比宮牆還要高,給人感覺像是整個御花園懸掛在空中,因此被稱為「空中花園」,又叫「懸苑」。不過事隔這麼多年,那個王朝早就被推翻了,空中花園也因為缺少資金修繕,現在只剩下殘羹斷瓦,你們去了也只能看看當年的遺址,感受一下古人建造水平的精湛了。」
阿飛聽到這裡點頭說道:「空中花園的大名我也聽說過,雖說現在已經破敗了,但還是參觀的價值。」
服務小姐咯咯笑道:「一看先生就是個喜歡藝術的人,否則要是別人聽到了,絕對不會去看的。」
阿飛得意的一笑,做了個手勢,讓小姐繼續講解下去。
瑪雅看著阿飛那得意的樣子,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服務小姐點點頭,繼續說道:「虛無飄渺這個詞有些抽像,可以說,它並不是什麼景觀,如果你想看到它則需要一定的條件和一定的運氣了,但我敢拿人格擔保,如果你有機會看到虛無飄渺,那你一輩子都不會忘了它的樣子。」
「什麼東西這麼神奇?」阿飛紮著一塊五分熟的牛排,淡淡的問道。
瑪雅的興趣也被勾搭起來,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服務小姐,就像是一個渴望著母親講故事的孩子一般。
服務小姐好像很久沒有享受到這種待遇了,她眼睛微微瞇起,嘴角上翹,收攏在身後的雙手輕輕的敲打著銀質托盤,一副想說又有點猶豫的樣子,把阿飛和瑪雅的求知慾提到定點,可就是遲遲不說話。
阿飛有些氣惱的看著服務小姐,這個女孩吊人胃口吊的也太過分了吧,自己已經做出了求知慾望非常強烈的樣子,這麼到位的配合還不能滿足她的慾望?難道非要給她幾枚金幣她才說麼!
想到金幣,阿飛一下子明白了少女故作姿態是為了什麼了,這些服務小姐的額外收入除了服務到位贏得客人的打賞外,就是靠這種擺弄知識求財了,自己和瑪雅雖說派頭十足,但到了現在都還沒給這個小姑娘一枚銅板的小費,她是在藉著這次的機會提出不滿的情緒了。想到這裡,阿飛歉意的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了一枚虎金石放在了女孩早已準備好的托盤中,故意調笑道:「怎麼樣,現在可以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