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整個首都到處都是***通明,熱鬧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絡繹不絕,一派盛事景象。一輛豪華的木質馬車停靠在一間環境簡陋的旅館前,引來路人紛紛的猜測。
塞雅輕挽著阿飛的胳膊,走出賓館的大門,一名侍者彎腰行禮道:「塞雅小姐,阿飛少爺,請上車吧。」
塞雅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晚禮服,禮服的肩膀位置鑲嵌一撮紅色的羽毛,在這一冷一熱的顏色搭配下,更顯得塞雅高雅而又靈動。阿飛則把武士服脫下,穿了一套黑色的燕尾服,燕尾服被熨燙的非常平整,一絲褶皺都沒有,穿上燕尾服的阿飛在配上英俊的長相當即引來無數的驚歎聲。
「你看這個帥哥好帥呀,要是我能站在他的身旁挽住他的胳膊那該多幸福啊」一臉青春豆的小姑娘此時正雙眼變成桃心狀,癡癡地幻想著。
「瞧瞧你那滿臉的小豆豆,你哪有資格去做人家的女朋友,你看看我這曼妙的身材,我也就是不認識這個帥哥,要是我能早認識他一步,估計現在他已經拜倒在我的石榴群下了。」
「你別噁心人了,身材到還說得過去,就是你那麻子臉不給他嚇死也能嚇瘋,我看你還是省省吧。」滿臉小豆豆的美女正用食指狠狠地戳著滿臉長滿麻點子的小女孩的胖臉。
阿飛實在是不敢在聽了,這兩個女孩說得話確實給他嚇壞了,趕緊拉著塞雅的小手鑽進車廂裡,侍者坐到趕車人的旁邊,催促著馬車前進。
塞雅俏皮地哼道:「我們的大帥哥,沒想到你這麼受歡迎啊,這麼多的『美女』都喜歡你呀。」說道美女的時候特別加重了口音。
阿飛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大小姐,你就別再擠的我了,你沒有看到剛才她們看我那眼神,真像是一頭飢餓的母獅子。」
塞雅嘻嘻笑道:「嗯,剛才沒有看清楚,現在我看你越來越像一隻小羊羔,哈哈哈。」
阿飛被塞雅氣的說不出話來,索性靠在舒服的坐椅上,閉目養神起來,古人云,好男不和女鬥。
塞雅見阿飛不理她,無趣地說道:「喂,你說話呀,幹嗎要裝個死人樣。」
阿飛無奈地說道:「大小姐,我今天可是打了一場架呀,累都累死了,一會還要去參加國王陛下的宴會,你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啊。」
塞雅乖巧的不再埋怨,還伸手給阿飛做起了按摩。阿飛就像大老爺一樣,舒服地瞇著眼睛,享受著。
王宮地處火焰之城的市中心,離阿飛所住的簡陋旅館的距離很近,馬車行駛了一會功夫就進入了皇宮的大門,繼續向著冷凝宮的方向前進著。因為阿飛正在享受著塞雅的按摩所以也沒顧的上去欣賞一下皇宮的雄偉建築,直到侍者敲門聲傳來,他才知道已經到了目的地。
阿飛跳下馬車,伸手攙扶住塞雅的胳膊,來到一處小型院落的門口,此時裡瓦王子正含笑和他們揮著手。
「你們怎麼這麼晚才來呀,大家都到齊了,就差你們兩個。」裡瓦王子七分吊侃三分埋怨地說道。
阿飛厚著臉皮嘿嘿笑道:「人家不是都說最重要的客人往往是最後一個出現的麼,大家等我們一會應該沒關係吧。」
塞雅趁阿飛不注意時狠狠地掐了他一下,哼道:「你還有臉說呢,要不是因為你比完賽找不著旅館,我們至於這麼晚才來麼,一會進去你可要先向大家道個歉,聽見沒有!」
阿飛苦著臉,道:「知道了,知道了,一會我進去就承認錯誤總行了吧,你就別在罵我了。」
裡查王子笑著說道:「行了,你們就別吵了,趕緊進去吧,今天主祭大人都來了,可見阿飛你的影響力有多大了。」
阿飛摸著腦袋,傻乎乎地說道:「主祭?主祭是誰,我只知道煮雞的味道不錯,我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可經常煮雞吃的,那味道現在想想就流口水。」
裡瓦聽阿飛越說越不著邊,把他們兩人推進院子裡,一邊走一邊說:「阿飛,一會你可不能這麼胡說八道,主祭大人是我們這裡的宮廷祭祀,一手光明魔法修為很高,是個人人尊敬的長輩,進去後我給你介紹。」
院子的面積不大,但是設計的很雅致,一條鵝卵石鋪就的羊腸小道直通到會客廳,道路兩旁種植著許多的鮮花和綠草,這些綠草顯然經常會有人來打理,高矮幾乎一樣。阿飛聞著淡淡的花香夾雜著綠草的清香,頓時覺得疲勞的精神得到很好舒解。
宴會庭中已經坐好了幾人,阿飛一見都是熟人,只有一個沒有見過的老者,總是盯著他看。老者坐在國王的下手,身穿一件白色的禮袍,長長的白髮梳理的很整齊,皮膚白裡透紅,透出健康的光彩,眼神深邃而神秘,盯著阿飛上下打量著。
國王一見阿飛的到來,高興地招呼道:「你們兩個小傢伙怎麼來得這麼晚,我們幾個人可等你們很長時間了,你們說怎麼懲罰你們吧。」
塞雅俏皮地吐吐舌頭,撒嬌道:「國王叔叔,塞雅可好久沒有見到您了,怎麼人家一來您就要懲罰我啊,您要是這樣,下回我可就不來了啊。」
國王樂道:「你這小丫頭,上來倒先埋怨上我了,算了,你們趕緊坐下吧,我們馬上就要吃晚飯了。」
阿飛終於找到機會行禮道:「平民阿飛參見國王陛下。」
國王指著阿飛說道:「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些了,今天下午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給我行禮呀,行了,別裝了,趕緊坐下吧,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卡斯主祭大人,阿飛快來見禮。」
阿飛恭敬的說道:「阿飛見過主祭大人。」
主祭大人點點頭,伸手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座位,道:「來,小伙子,坐我旁邊吧。」
「哦」阿飛拉著塞雅坐到主祭的身邊,國王揮揮手命人上菜,一道道精美的飯菜擺上了長條狀的長桌上,眾人也開始晚餐。
主祭大人邊吃邊說道:「阿飛,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學會光明魔法的麼,別介意,我只是好奇罷了,不明白你為什麼能一邊修煉武技一邊還能修煉魔法。」
阿飛吞下嘴裡的食物,「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學會的,以前在還沒有學習武技的時候,經常上山去砍樹,每當砍樹砍累了靠在樹上睡一覺等起來後就會覺得身上暖暖的,而且失去的力氣好像又會回來了似的,後來遇到我那老頭師父,他才跟我說我能修煉光明魔法,我還是根據老頭師父說的,糊里糊塗的就修煉到現在。」
「噗」主祭大人把嘴中的紅酒噴了出去,驚異道:「這不可能,沒有信仰之力怎麼能修煉光明魔法呢,照你這麼說,我們這些祭祀還不如去上吊算了。」
阿飛無辜地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您說我這小小的年紀怎麼可能去救千千萬萬的人來積攢信仰之力呢,反正我沒有說瞎話,您要是不信就算了。」
克萊爾岔開話題,問道:「阿飛有個事情我有點不明白,你今天使用的招數是不是叫影光動?」
阿飛停止了吃飯,抬起頭看向克萊爾,沉聲道:「您問這些幹什麼,我用的招數叫什麼我那老頭師父並沒有告訴我。」阿飛可不敢承認自己的招式就是影光動,萬一這個老頭子是老頭師父的對頭那他可就慘了,深處皇宮裡,跑都跑不了,他可不認為自己能赤手空拳的闖出皇宮。
克萊爾高深莫測地笑笑,「其實就是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已經有證據證明你就是那個老混蛋的徒弟,你想不想知道?」
阿飛傻乎乎地點點頭,等點完頭,阿飛突然醒悟了過來,他現在這種表現明顯就是承認自己的師父教給自己影光動的招數了,阿飛鬱悶的暗道,真是個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