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拍著她的的背。對她說,也對自己說。
「嗯,一切都會好的。」夏魔女幽幽一歎,希望如此吧。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和他還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布凡,你笑的真好看。」即使現在自己爬在他的背上看不到,她也知道。
凡點了點頭,「你也是。」停頓了一會,很猶豫,不知道到底要不要開口,「只是艾青……」
「怎麼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把鼻涕抹在我身上?」
……夏魔女的臉黑了。
「即使我們是好朋友,我也不能容忍你的鼻涕抹我身上。美女的鼻涕也是鼻涕啊,不會因為艾青你長的漂亮而改變這個事實.」
……夏魔女的臉又黑了點。
「鼻涕很髒呢。雖然不擦掉會掉嘴裡很噁心,可是也不能抹人家身上啊。艾青你已經是個女王了,要做好榜樣工作.要是你的國民看見你把鼻涕抹人身上而學了去,那你們國家就徹底完了.每個人的身上都有鼻涕,多噁心啊.
……夏魔女的臉徹底黑了。
「這個習慣真的糟糕。改掉吧。記得不能抹人衣服上,也不能吃進肚子裡,一定要用手紙擦掉.」
「布凡你個混蛋!」夏魔女爆發了……
「艾青,你生氣了?不要生氣了。你要抹就抹吧,即使你把鼻涕抹我嘴裡我也沒意見了。」不知死活的傢伙還在繼續聒噪。
夏魔女的嘴角不停的抽搐,她前世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居然讓她遇到這樣一個傢伙?還喜歡上他,對他一天到晚牽腸掛肚的?雖然人長的很不錯,可是聒噪起來一樣讓人頭疼。
一把拉過那個喋喋不休的傢伙,將自己的唇附上了那張還在不停說話的嘴巴,粉嫩的舌頭不停調戲著那人的舌。
布凡先是一呆,不過很過又反應了過來。他又被強吻了嗎?真是頭疼啊。不過他就這麼呆著不動,是不是太傻了?也太吃虧了。微微一笑,開始回應。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中翻滾追逐,靈活的像兩條滑膩的蛇。伴著兩人的舌頭纏綿,兩人的口水交融在了一起,分不出彼此。
夏魔女一接觸到布凡靈活的舌,就覺得自己全身酥了麻了,眼睛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他了。真是不甘心啊,還記得在那家咖啡店裡他還是那麼生澀。於是又開始反擊。
在角落裡看了半天的人默然的轉身離開,整個臉黑了。
也許是這個吻太過於甜美或是他們太專注??以至於他們忘記了呼吸。就在布凡覺得自己快要斷氣成為第一個因為接吻而死的人的時候,夏魔女終於放開了他。不,是一把他推開。
呼呼,呼呼。
兩人大口的喘著氣,因為太過靠近,布凡甚至覺得他們現在的呼吸的空氣都是彼此嘴裡呼出來的,只是不停的交換而已。
「沒想到啊……功力上去了。」過了好一會夏魔女氣息平穩了一點才不甘的開口。越來越會勾引人了。害的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呵呵。」布凡笑了笑,「我不喜歡被人強吻。」反擊是正常的。回現代那斷時間他可沒是少和電視上學。就是為了有天再有人強吻自己。
看著因為自己的啃咬而變的異常嫣紅的嘴唇勾勒出一個弧度散發出誘惑的氣息後,夏魔女很後悔。
她真的很後悔為什麼不早點吻呢?多吻幾次呢。真是後悔啊。
「對了布凡,我是第一個吻你的人嗎?」夏魔女很好奇。
恩,布凡點了點頭。在咖啡店那一次。
「哈哈,太好了。布凡的初吻是我的。」
還沒等她得意夠,一盆冷水就不客氣的澆下來了。
「不是。」布凡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冷冷的開了口。
「嗯?」夏魔女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不是我的初吻對象。」想起自己初吻丟失的過程,布凡的嘴角又要開始抽搐了。在跟著寶寶走出迷霧森林的某天,一人一豹為了搶一塊肉,一邊跑一邊爭搶,一個沒注意就被大樹攀了一下,攀倒就算了。誰知道,一人一豹同時摔在了地上。寶寶壓在了布凡身上,布凡壓住了寶寶可憐的尾巴。
「啊~~」
「嗷~」
一人一豹驚叫。也許是因為他們的叫聲威力太大,或是因為他們太倒霉。樹上的果子因為兩人高分貝的噪音,帶來的震動,不客氣的砸了下來。將一人一豹的兩張臉,緊密的帖在一起,不留一點空隙。
一人一豹掙扎,同時開口,
「天……」
「嗷—」
可惜剛說了一個字,他們就說不下去了……他們的舌頭伸到了彼此的嘴巴裡。
因為太過於震驚,一人一豹將這姿勢整整維持了一天……(也就是說吻了一天?!!)
然後因為驚訝又呆了N天。不過一人一豹很有默契的在N天後就把這事暫時遺忘了……
「我是第一個吻你的人,但你初吻對像卻不是我?」夏魔女的腦子轉的很快,「難道是寶寶?」
布凡沒回答,只是臉徹底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夏魔女一想像那場景就忍不住大笑起來,那場面一定很滑稽吧。哈哈哈哈,一人一豹吻了起來,然後飛快的分開,拚命吐口水?哈哈。
布凡轉身,不去看那笑的太過囂張的對象。
現在是晚飯時間,他要去看月明了。
「月明,吃飯了~」布凡端著三菜一湯一粥一飯兩饅頭就踏進了月明的房間。
「出去。」躺在窗上的月明幽幽的開了口。清冷的語氣沒有一絲感情。
「怎麼了?」布凡端著象小山一樣的盤子,小心翼翼的開了口。「是不是餓了?對不起,今天的飯送的晚了些。」忙著準備禮物,居然連時間都忘記了。那些刺弄起來很麻煩,害他耽擱了不少時間。
月明看了一眼外面已經全黑的天空,冷冷的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忙啊。」
「月明真對不起,我忘記時間了。」布凡認真的道歉。
「算了,把東西拿過來吧。」月明冷冷的掃了一眼布凡。
「啊?」布凡呆在了那裡。月明自從醒來後,第一次那麼好說話。55,真是好感動。
看著面前那個一臉蠢像的傢伙,月明的心覺得有點軟了下去。自己只是這樣他就這麼感動?如果對他好點,他不是激動的要死要活了?真是笨蛋一個。
不過一想起夕陽下相擁纏綿的那對人,他的怒火就噌的一下燒了起來。男俊女美,兩個人的吻讓人看了甜蜜到心疼,緊貼的身體好像永遠也不會分開。既然這樣布凡你又為什麼要來招惹我呢?只是為了補償我失去的魔法和武力嗎?
那你就好好補償吧。牙齒緊緊的藥在了一起。
「還楞在那裡幹什麼?白癡,我餓了。」粗魯的語言,惡劣的語氣,微笑的表情。
布凡徹底傻了,「哦哦,給,月明慢慢吃~」555,好久沒停到月明叫自己白癡了,好懷念啊。這麼說他和月明的關係是不是可以改善一點了?
拿起包子,月明咬了一口,只是一口。他的表情完全變了,「好難吃的包子!」一個甩手,包子砸到了布凡的身上。
「很難吃?」布凡著急的看著月明,完全不管自己剛被砸的深疼的地方。(包子很大,月明用了勁在上面,被砸著很疼的)
明點了點頭。
「那就不要吃了。」布凡馬上送上笑臉,自己做包子的時候把糖當鹽了嗎?會難吃?記得寶寶好像吃的很開心的啊。「那吃飯吧。」
「恩」月明點了點頭,剛吃了一口飯就吐了出來。手一甩「匡樘」碗在布凡腳邊開了花。
「難吃。」
「難吃。」
「難吃。」三菜跌到了地上,濺的布凡一褲子菜葉。
「難吃。」湯連湯帶碗飛到了布凡身上。
「難吃。」米飯粘在了布凡身上。
「難吃。」粥和米飯終於來了一個大匯合,一起在布凡身上掛著。
月明撇了撇嘴,「為什麼會那麼難吃呢。」刻薄的說著,眼冷冷的看著布凡。猜測布凡會有什麼反應。哭出來?還是繼續裝下去?或者直接摔門出去。
「月明為什麼會覺得難吃呢?」布凡沒什麼動作,只是站在那,拖著下巴喃喃自語,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剛剛他做的東西,明明偷吃的寶寶夏魔女、精靈妹妹、東東都說好吃啊。「月明,你的味覺會不會出了什麼問題啊?」
布凡眨著眼睛,表情認真的看著月明。
「要是月明你的味覺出了問題就真的糟糕了呢。甜的吃在嘴裡可能變鹹的,香的變醜的。那樣還好,要是臭的變香的就壞了。傾郡要是作弄你把他的便便給你吃就更壞了。那樣你吃下去不會發現還會覺得好吃,吃上癮就不好了。你不知道吧?在外面的時候,傾郡有了一個綽號哦~~好了不起的,叫便便郡呢!」
看著說的滔滔不絕,還打算繼續說下去的布凡,月明只覺得異常的頭疼。連胃也疼了。(餓的)「停!你別說了!」這個傢伙正是不能用普通的思考方式猜測他。「我味覺沒壞,也不會吃傾郡的便便,更不會吃上癮。我只不過是因為你在這裡沒胃口。」說著,月明頓了一頓,「你明白了嗎?因為你在,我沒胃口!」
布凡呆呆的重複著月明的話,「因為我在,你沒胃口?!」
「對,我看到你就覺得噁心,那樣我會吃不下飯的。而且只要知道是你做的東西,我就想吐!」月明惡劣的說著。
「那樣啊。」月明楞了一楞,馬上揚起燦爛的笑臉,「我知道了。這樣的話很容易解決呢。至少比月明的味覺壞了好解決多了。那我出去了,馬上叫食堂的人做東西讓人送東西過來給你吃。」剛走了一步。
月明又開了口,「知道嗎?我很討厭你。原本我應該很快就好的。可看到你,我就好不起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凡馬上跑出房間,急得連月明房間的門都忘記關。只是在月明說的時候,他的背始終沒有回過來。
看著那扇開著的門,月明覺得心裡酸酸的,很不舒服。好像自己的心和那扇門一樣,有什麼東西跑了出去,就這麼敞在著,空空的。
剛想著,那個像逃一樣離開的人又回來了,「那個月明……不好意思,我忘記把這個給你了。」布凡將捧在胸口的一大捆白玫瑰,小心的放在桌子上。
原本暗暗的房間,照進了一素清冷的月光。月光打在白玫瑰和布凡的臉上。照的布凡的臉好像玉石一般溫潤。絕美的臉更因為月光添了幾分神聖的味道,飄渺的彷彿就要飛向天空。
布凡笑了笑,轉身離開,順手帶上月明房間的門。
他的步子輕盈的聽不到一點聲音。
月明的手伸了伸,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沒有能說出一句話。只是捧著那捆白玫瑰傻傻的發呆,摸著光潔的花枝,沒有一個花刺。
另一個房間裡,夏魔女手一揮,散了水鏡,不再看裡面那個折磨別人同時還折磨自己的笨蛋。沒有了記憶,居然能做出這蠢事,還不願正視自己的真心?真是懦弱的傢伙。如果他清醒了再想起這事,不曉得他會不會內疚的吐血?
只是他能有恢復記憶的那一天嗎?呵呵,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