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夫人成長記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生活插曲(四)
    午時初刻李松便醒來了,他剛想坐起來,卻現了被自己緊緊摟在懷中的饅頭,原來自己已經回到了家中,剛才得那一幕也不是夢,而是實實在在的。

    帶著慾念的手掌輕輕地撫過她溫軟細滑的肌膚,盤旋在她平坦地小腹上。這裡……是該給小妹子個孩子的時候了,不管調不調職,在這幾個月中他都不會有什麼大事,所以可以盡情地陪伴著她。

    想著想著,他就俯身親吻著她的脖頸,輕柔而密集得順勢而下,留連在她的鎖骨處。空閒地手也不甘寂寞,找到了事做。

    睡夢中的饅頭只覺得有人在不停地碰著自己,不讓她好好地睡會,她迷糊地翻了個身,喃喃地道:「別吵。」

    李松嘴角擒著笑有興趣地瞧著還在睡夢中的她,他再次低下頭,這次親吻地卻是她的背脊,手掌略微有勁地揉捏著她的豐滿,圓潤如珠的在自己掌間滾動著。

    「大哥……」她往後側著頭輕喃地喊道。好累啊!她現在覺得腰部很酸,一動也不想動。

    他就是為了讓她醒來才加重了動作力度,既然醒來了,他再次將佔有了她,述說著只屬於他們倆的愛語。

    恢復體力的兩人,這一次足足折騰了一頓飯的時間。

    饅頭虛軟地趴著,任由李松坐起身子幫著自己擦拭著身體,稀薄地汗水還是不停地冒了出來。

    他親暱地親了親她還帶著汗濕的鬢角,疼惜地道:「再睡會吧!等會——」說著,他抓住了她的手,撫上他的私處。

    「啊!」本生閉著雙眼昏睡地饅頭突然被手中的熱燙的硬物驚醒了,她猛的甩了手,吃力地翻坐起身子,驚訝地瞧著劍拔弩張那裡。

    「大哥!」她無力地呻吟著。

    「快睡吧!」李松知道自己又嚇著她了。只是他實在是太想要她了。而他又不得不顧及著她地身子。只能委屈著自己了。

    「你要是餓了。去把吃地熱下就好了。」她軟軟地倒下了身子。貼著軟和地被褥迷朧地說著。她好像再睡會。好累啊!

    不滿足地饅頭舒服地噌著被褥。好久地沒睡過這麼安穩地覺了。她都不想起來了。再瞇會兒好了。

    早已起身正在看書地李松。將她所有地動作都看在了眼裡。他丟開書。坐在炕沿。輕輕地拍打著她:「小妹子。小妹子。」

    「大哥。」饅頭含笑得看著李松。想轉了身子。卻意外地現自己身子地酸軟。雙腿間地不適。一想起先前地事來。她忍不住紅了臉。

    真想再次憐惜她一番。可是李松硬生壓下了自己慾念,他雙眼含笑地瞧著她,輕聲道:「餓了吧!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嗯!」饅頭順從地答應了。她這是才睡醒感覺不到餓。瞧著外面的天色,怕是已經到了黃昏了,算算她已經是兩頓沒吃地人。

    說話間她便坐起了身子,李松連忙將擺在炕邊的衣裳披在她肩上,道了聲:「我去端飯。」

    等她將裡衣才穿好,他便端了飯菜進來,擺好碗筷後,他擰了把帕子服侍她梳洗。

    饅頭瞧著他擺上來的東西幾乎是原樣的菜色,份量也沒減少。奇怪地道:「你怎麼沒吃?」

    「這麼好的東西,我一個人獨吃多沒意思。你梳了頭快過來。」

    饅頭隨意地將長盤了個圓髻松耷耷的落在後腦勺,淨了手,便坐了下來。她其實吃得並不多,看著李松一頓海吃,都覺得高興。

    她到最後乾脆放下了筷子,瞧著李松吃著。李松只是撿著一些蔬菜猛吃,在軍營裡幾乎是以牛羊肉為主,很少能吃到新鮮蔬菜。像這種嫩豆芽更是少有。

    他爽快地吃了幾口後,放下來筷子,見饅頭含笑地看著自己,也笑了,嚥下口中的菜,才道:「怎麼看著我吃,你不餓麼?」

    饅頭搖搖頭,指著他端來的雞湯道:「大哥,你喝點雞湯啊!這是用你帶回來的參須熬地。」

    他應承地舀了一碗喝了一口。裡面好像放了許多地中藥。有股說不出的味道。

    「不好喝麼?」

    「一股藥味,你放了什麼?」李松只是喝了一口便不想去碰了。好好地雞湯還放什麼中藥,實在有些不鮮美。

    「枸杞,當歸,參須……」饅頭掰著手指頭數著,愕然現悶笑地李松,她不滿地道,「你笑什麼啊!這是燉了給你補身子的,你還不領情。」

    李松忙擺著手道:「不是這個意思,我一看到這個,便想起在朝鮮吃得參雞湯。他們那裡**湯都要放人參進去,說是最補地。我喝不慣那味,還想著回來能喝到你做的雞湯,沒想到也跟那個差不多。」到口便是一股中藥味,實在糟蹋了這東西。

    「你在外面這麼久,身子當然不好。對了,大哥,我有事想同你說。」說到人參,饅頭想著還要把那事同大哥說下比較好,「那個你帶來的人參。」

    李松見她有話同自己說,也將筷子放了下來,傾聽地道:「那人參怎麼了?你不滿意麼?那可是朝鮮國王送的。」

    收復平壤後,朝鮮國王便派人送了十枝上好的人參給李如松大人,他又送了兩枝給他。李如松大人常在遼東駐守,當然認識人參的好壞,聽他都說好了,李松知道一定是上品,便叫人送了回來。

    「不是不滿意,而是……」她遲疑著,抬起頭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面色,見他點頭地瞧著自己,只得硬著頭皮道,「我把其中一枝送給了單大夫……」她急急忙忙地將幾個月前的事說了一遍。

    人參這東西雖然是好東西,也值不少錢,可跟人命相比那就是微乎其微的了,再好地東西如果沒有它的用處,也是一無是處。野菜野草雖不值錢。卻可救人性命。

    當時她將人參送給單大夫的時候,連單大夫都吃驚不小。按他的估價來說,這枝人參至少值五百兩銀子,說不定還有高的。

    「大哥,我們拿著也沒什麼用,不如給單大夫。他拿了還可以救人。」饅頭急急的說著,生怕李松有一絲地不滿。

    「你做主便好,不用同我商量。」這就是她同單師母學為別人接生地緣由麼?小妹子心底就是善良,總是願意幫助別人,他點著頭道,「對了,我又帶回來了幾枝,不過不是高麗參,而是咱們這裡的遼東人參。」

    李松當時帶回來高麗人參。也不過是聽她說過朝鮮的人參好,想見識下,才帶地。至於這人參他們能拿來做什麼。他一點都沒有想到。既然能拿去救人,總比這白放著好。

    他起身將自己的包袱打開,拿出一隻木匣子遞給了饅頭,饅頭打開一看,裡面放著的都是人參,有大有小,每枝都是拿紅線秀好地。

    「遼東的人參也是頂好的。你還是拿幾枝遼東參給單大夫送去。」

    她只是覺得自己又開了回眼界。她瞧了回子人參,將匣子關上,喜道:「明日我就去請教單先生去。他一准高興。」

    李松又拿出個匣子遞給她。板著臉道:「別的都可以送別人,惟獨這些不可以。」

    饅頭見他說的認真,怔怔地收起笑容,慎重地打開著匣子,心裡不禁嘀咕著,這又是什麼,那麼貴重的人參都可以送別人,這裡面是什麼,比人參都貴重麼?

    打開一看卻是幾枝簪。只是同這邊地不一樣,樣式有很長很長地那種,還有小小的花簪,有兩枝更是奇怪,一塊圓形地翠玉上鑲滿了珠玉,而那簪身卻是平扁的。她好笑地拿了出來,對著李松道:「這簪子怎麼做成這個樣子,怎麼戴啊?」又指著那幾枝很長的簪子道,「還有這幾枝。怎麼會這麼長?你是在拿買地。好奇怪啊!」

    「這是朝鮮那邊婦人戴的,這長簪是綰髻的。她們都是把頭總辮成辮子。那這中長簪固定了。這種叫七寶花簪,是戴在盤上的,只有貴婦才能戴,一般地人只能帶這種小花簪。」

    李松仔細地為她解釋著,手裡還比劃著,說著從包袱裡拿出一套衣裳遞給她:「給,這是朝鮮女子穿的,都是這一個式樣。」

    饅頭瞧著沒有花紋的衣料,奇怪地道:「怎麼都沒花樣?她們不喜歡有花樣麼?」

    「他們那等級嚴格,衣服上有花紋那是國王的後宮們才能穿的,就連一般的貴婦也只能穿著沒有花紋地衣料。」

    饅頭稀奇地拿在身上比了比。果然如大哥在信中所說的一樣,上衣很短,裙子去很長。不過衣裳的顏色她卻很喜歡,白色的上衣,粉紫的長裙。她愛不釋手地在身上比劃著,可惜地道:「只是可惜了,我又不能穿出去!」

    李松見她喜歡,從包袱裡又取出一套衣裳遞給她。

    「又是衣裳?」大哥好像很喜歡幫她置辦這些東西,不過每件都很好看,她都很喜歡。只是這件比那個朝鮮的衣裳還要奇怪些,一共有兩件,裡面的還好說,外面的那件卻是件很長的衣裳,一直到腳面,從衣領到在小腿處沒有一根衣帶而是圓溜溜地東西扣著,而小腿以下卻開著叉。她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地方的衣裳?」「這是女真人的衣裳,我回來的路上救了個女真人,他知道我有妻子,便送了拿些人參和這個衣裳給我。」李鬆解釋著,他本來可以早幾天回來的,只是路上救了個女真人,又被那個女真人留下來住了幾日。

    「女真人?」饅頭羨慕地瞧著李松,大哥這一路一定見識了不少新鮮事,信上也略微地提了提,她還是覺得有意思,有人還把頭頂上的頭都剃了。

    「女真人的地盤同朝鮮挨在一起。這叫盤口,他們說這比咱們的衣帶要緊,不容易開口,也暖和。衣裳下面開了這麼大的擺是為了騎馬方便。他們那裡跟蒙古人有點像,小孩一點大就要上馬背了。人人能起善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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