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生孩子吧 正文 第六十五話:王位可以附贈
    「段家少主方才坦白,前族長落入你手中,而他至今未歸,不知元君作何解釋。」

    我作何解釋,你也要讓我解釋才行吧,你手勁兒那麼大,我現在氣都喘不過來怎麼解釋?

    見我不回答,他居然絲毫沒意識到我不回答是因為說不出話來,手上還又加大了力道,我的娘啊難道我要被活活掐死?

    不行,要只是把我掐死,這隻狐狸不就能逃過一劫?哪有這麼好的事!想著,我開始揮女孩子的特長抓人。因為我比較懶而且偶爾會咬指甲,所以指甲我通常都不剪而是洗乾淨了心煩的時候咬一咬,所以抓起人來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你!」我的兩隻手齊上陣,照著那只可以掐斷我脖子的手一陣不要命的死掐。他完全沒想到我還能抓人,眼睛裡都要冒火了。冒吧冒吧,燒瞎了你才好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居然學這種野貓的行徑!」他一把扯開我的手,那力道不亞於脖子上的,我感覺手腕要骨折了。

    突然間他又放開了我的脖子,但是抓著手的那只爪子沒鬆開。

    我咳得眼淚都出來了,拚命呼吸補回剛才的損失,都忘了手還被他控制著。

    「這是哪兒來的?」他一扯我的手。

    我一看,他說的是那枚戒指。「你管得著嗎?反正是我的東西。」狐狸都說了是給我的,那就是我地。

    他眼裡的火光終於淡了下去,放開了我的手腕。

    「至於你家那個小主人。小貓兒大概是把他帶回去關起來了。你有本事怎麼不去找他?」

    沒想到我居然是差點死在認識地妖怪手裡。還是個之前口口聲聲對我感恩戴德地妖怪:我該恭喜你成功擠垮深塬成為族長。恭喜你在忘恩負義地路上邁出了第一步。」

    「你……」他好像對我地話很吃驚。

    「希望下次見面。你能老老實實跪下認錯。」甩下這句話。我扛著狐狸打道折返。

    為什麼其他妖怪都不敢去常家救人。唯獨犬族不分良莠全體出戰?為什麼五大家族地捉妖師都在那個大廳裡。還能被咬得那麼慘?把我抓來明明是為了教育三角函數。又為什麼只是軟禁就不再有別地動作?以及其他種種。我總覺得有人隱瞞了我什麼。但又分辨不清究竟是哪裡不對。

    「你確定他們不會為難你?」我鑽到床下前又問了一遍。

    常襄過來把床單蓋好:「為難又怎樣,反正她們刁難我不是一兩天了,我會編好借口的,你自己小心。」

    又走了一次隧道,再見陽光地時候雞神重霄還是守在洞口打瞌睡。

    「醒醒。別玩金雞了,」我費勁兒地爬出來,把狐狸一扔,戳這隻大紅公雞,「這麼黑你守在這裡有什麼用。」

    它站不穩又看不見,被我戳得嚇一跳,差點摔到地道裡去,還好我眼疾手快拎住他一隻腳。「我的腿差點被你擰斷!」一脫離危險。雞神重霄立刻跳起來作。不過……

    「我在這邊……」我扶額,你面對著空氣脾氣。我會替空氣感到無辜的。

    他立刻轉過來,雙手叉腰做悍婦狀:「你回來就回來。沒事兒戳我幹什麼!」

    我指指地上那灘狐狸,然後想起他看不見:「人我帶回來了,不過傷的有點嚴重……」「什麼!受傷了,傷在哪裡!」他頓時變的緊張起來。

    「我是說他受傷很嚴重。」我好心提醒。

    「我知道!他人呢,怎麼不說話?」

    就知道你肯定擔心的不是我,攤手。「都告訴你傷得很重了,還怎麼說話,他說他狐丹沒了,要睡上很久來療傷。」

    雞神重霄摸索著找到狐狸地軀體,摸了摸,然後抱起來哭:「臭狐狸你這個大白癡!為一個女人值得嗎!這麼多年折騰自己還不夠連狐丹都賠進去了你智商為負嗎!」

    汗來不止我一個人覺得這隻狐狸智商為負。不過這個嚎哭的場面是不是有點……不大對勁啊?一個大男人好吧就算你是偽娘你也是個男人抱著另一個男人哭得跟死了丈夫一樣,我會想歪的啊!

    「再過一會兒天就亮了,你該打鳴了吧?那麼麻煩你下班以後把他送去見他娘。」算了,懶得管你們纏綿,我趕緊去辦正事。

    偽娘雞哭得一塌糊塗,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話說回來,從來沒聽說過狐狸能和公雞做朋友的,不是狐狸叼雞麼,怎麼這年頭敵人也能做朋友了。

    記得當初去常家的時候偽娘雞說任何地方都可以疊加次元,我猜我現在在地方應該也是一個只有妖怪才能出入的次元吧,也許可以叫做妖界……啊遇見歸邪就好了,注1

    一路上都沒遇見任何熟人,偶爾有一兩個陌生的妖怪路過,和我互相點個頭而已。要是我身上的妖力成功被釋放,估計他們就直接跪下了吧,唉……命不如人啊。

    天詔台還是那麼黑漆漆陰沉沉,不知道為什麼風也很大,大冬天地本來就冷,我就穿了一件不怎麼厚地棉衣,被吹得抖。

    「你終於來了……」天音沉沉。

    我在風裡瞇起眼睛向上看:「你確定你等的人是我嗎?」風停了,然後如我所料地一道霹靂下來……

    「怎麼又是你!!」天空在咆哮。

    「對,確實是我,我受人之托帶一個東西過來。」我舉起手給天看戒指,然後想摘下來,現已經摘不掉了。

    老天爺大概是氣得鬍子亂翹了吧,辟里啪啦沒完沒了地降閃電。

    「停!停!我會聾掉地!」雷聲這麼響不聾也會心臟病作啊死老頭!

    好容易他老人家冷靜下來了,我已經兩耳嗡嗡響,頭暈目眩。

    「怎麼又是你啊,又是你啊!」那聲音痛苦得,好像在說你怎麼又來借錢,我沒錢借你了啊。

    我沒好氣:「我替人帶東西來給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這樣子對待我,簡直沒有天性!」邊用力拔戒指,但是它生根了似的就是下不來。

    天音先是歎氣連連,然後無可奈何地說:「你別白費力氣了,摘不下來地,認了主的東西除非你魂飛魄散,否則生生世世都只認你一個。」我還在消化這個戒指錯戴在無名指上取不下來了的事實,他又說:「你站好,接下來的儀式決不允許再像上一次那麼胡鬧。」

    「……什麼儀式?」

    「還問什麼儀式!你帶著認主的王之戒來找老夫,今後就是所有妖怪的王,莫非你竟不知?」轟隆!!!這刺激比剛才的天打雷劈還嚴重。

    「我我我我真的完全不知道。」我一慌居然結巴起來了。

    「唉……晚了,晚了,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身為蠱母原本也就罷了,卻又被人封印了妖力,老夫眼看著整個妖界就要毀在你的手裡啊,心痛吶!」

    刀口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注1歸邪:《仙劍奇俠傳四》裡守衛在妖界入口處的將軍,後來死在玄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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