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對染色體 正文 第十章 邪門
    剛講完鬼故事沒多久,好好的又突然停電了,這種檔次的地方怎麼說停電就停電呢,難道說因為沒有及時上繳保護費被別人把電源給掐斷了不成。

    更令人費解的是,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盡然沒有引起大家的騷動,連一點吃驚的聲音都沒人聽到,奇了怪啦。大宇問了聲沒有人應,又用手往身邊摸了一圈,空無一人,活見鬼啦?這些人都跑哪去了。

    大宇摸索著來到門邊,準備到外面找人問問清楚。

    出了包房的門,走道裡面同樣漆黑,叫服務員沒有回應,本來左邊的通道盡頭直接對著表演大廳,應該是燈火輝煌的,現在不僅什麼也看不見,就連一點人聲也沒有,大宇後悔剛才和他們講鬼故事,這會兒八成真的見鬼了,由於開始緊張,身上的汗毛都數了起來,好在腦筋還能使,想到還是先回包房比較安全,返身推包房的門,盡然推到了牆上,把手指歪得好疼,一想身上帶有打火機,趕快打亮一看,身後根本沒有門,左右走了幾步都是牆,這一下吃驚可不小,腦筋開始有點混亂了,火光也滅了,再打已經打不燃,可能燒變形了。

    莫非今天來的不是晶帝夜總會,是鬼屋?一摸褲兜,有手機,總算是找到可以和人聯絡的工具啦,哈哈,現代化的東西就是好啊,看你等惡鬼怎麼能將偶困住,拿著手機,心裡面鎮定了許多。

    先撥打吳星的電話,這傢伙在這麼緊要的關頭盡然連個人影也不見,看我在電話裡怎麼教訓你,轉念一想,吳星可能此時也在哪個黑不窿東的地方正犯愁呢,先聯繫上再說吧。

    電話傳出吳星手機熟悉的鈴聲,平時聽著很煩,現在聽起來別說有多舒坦,很快就接通了,心也很快就涼了,一陣陰風慘慘的聲音從話筒裡飄了出來:「先~生,這~裡~是~閻~羅~殿,你~是~不~是~要~查~詢~生~死~簿~啊?」查你個頭啊,這是她媽誰在惡搞呢?

    趕快又撥立偉的電話,通了:「先~生,這~裡~是~斷~魂~橋,你~要~預~訂~孟~婆~湯嗎?」靠!哪跟哪啊。

    準備打個110試試,電話嘟的一聲沒電了。完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大宇感到大腦已經不好使了,無力的靠在牆上,沒有一點頭緒。

    在黑暗中呆了有些時候,眼睛有點適應了,隱約可以看到一絲微弱的光線照在通道的右邊,可能那附近有直接開朝露天的窗戶,先過去看看再說,走近一段距離,現通道盡頭被微光照到的地方好像是一個門洞,這下可好啦,總算是見著門了。

    就在比較接近門洞時,藉著微光隱約看到門洞裡站著一個人,但是沒有頭,可能不是人,大宇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想跑,腳像綁了鉛塊一樣沉重,挪也挪不動,好在現那無頭之身也沒有追趕的意思,大宇把手放到胸前衝它揮揮手,對方也沖大宇揮揮手,好像還挺懂禮貌,大宇張大嘴,對方沒有反應,估計是因為沒長頭,大宇突然蹲下,無頭人也蹲下,還猛然長出個頭來,嚇了大宇一跳,趕快站起來,對方也站起來,但是頭一下就沒了。

    如此反覆幾次,都是這樣,大宇好像意識到什麼,大著膽子走近蹲下細看,原來不是什麼門洞,是一塊半人高的鏡子立在牆角,大宇看到的是他自己,鏡子只有一半,站直的時候看不到頭,蹲下就看到頭了,原來是自己嚇自己。

    大宇自嘲了一下又不經意的往鏡子裡瞟了一眼,鏡子裡好像有變化,瞪大了眼睛再看,鏡子裡的自己後面多了一個人,面無表情,滿臉是血,有點像是小桃,正拿著一把刀從背後刺向鏡子裡的自己。

    那不等於就是……

    「不好!」大宇大叫了一聲。

    這時一股強光從鏡子裡照了出來,影像全部消失了,耳邊還傳來陣陣的音樂聲。

    「你醒了?剛才你睡著了,看你挺累的樣子沒叫醒你。」這是小桃的聲音。

    大宇睜開眼半響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包房裡,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去鬼門關夢遊了一回,還和鬼差電話裡頭交流過,心說,「奶奶誒,你剛才怎麼不早點叫我一聲,讓我嚇死多少腦細胞。」看著大宇愣,小桃一直低頭微笑的看著他。

    原來大宇是在沙上睡著了,身子歪在一邊,頭就枕在小桃的兩個大腿窩中間,鼻子周圍縈繞著青春少女身上特有的幽香,要不是有這麼些人在,大宇真想就這樣睡下去的感覺。

    意識到有點失態,趕快定了定神坐起來,看到主任和那女孩已經回到座位上,說道:「不好意思,可能酒喝多了,剛才睡著了。」

    「是想藉故睡的吧,哈哈!」主任露出狡猾的笑容。

    大宇笑了笑也沒有答話,一看表已經快凌晨1點了,反問道:「玩得還好吧,今天時間差不多了吧。」心想你倒是和小姐秘密幽會啦,自己差點就和鬼見面了。

    「我看也差不多了,今天要感謝大宇的盛情款待啊。」主任這句話說的還算有點良心。

    「說這話就見外啦不是,大家兄弟一場嘛,以後也免不了要有麻煩老哥的地方。」這場面加上酒勁,大宇把話就越說越近了。

    「我看問題不大,像大宇這樣的精英也不多見的嘛。」大宇心想但願如此吧,總之今天的這把應該是賭對了,以後還得繼續抓緊。

    然後對旗袍小姐說叫買單吧。

    趁著買單的間歇,大宇從包裡掏出一疊現金,給每個小姐通了300小費,旗袍女孩也給了100,如果是一幫朋友來玩,小費理當自負,但是請了客戶或者領導,小費就得通,知趣的朋友下場就會找還給你,為了不讓其他人覺得見外。大宇又問幾個小姐要了電話號碼,記了下來,小姐們最喜歡的就是這買單的主,有求必應、積極配合,各自將電話和藝名通通報將上來。

    回到家,佳怡早就進入了夢鄉,大宇隨便梳洗了一下就輕手輕腳在佳怡身邊躺下了。

    但是有個事情讓大宇無法馬上入睡,就是剛才講鬼故事時,吳星說的那個案件,總之就是覺得彆扭,他還得想想其中的緣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別人都沒有當回事兒的故事,大宇卻上心了,不僅是因為這是他惡夢的根源,同時,總覺得這故事裡有點什麼別的讓自己鬧心,仔細把整個過程回憶了幾遍,他終於找到了問題的答案。

    要說剛才在包房裡的夢讓只是讓自己虛驚一場的話,那現在他現的問題就是真正的邪門了。

    當時,吳星在描述案件的時候,加入了一些自己的想像和修飾,比如形容兇手可能是怎麼樣作案的,還有自己分析這個兇手是什麼一個樣子等等,對啦!就是這個「兇手可能是什麼樣子」的問題,其中描述的兇手樣子竟然和大宇惡夢中所見到的屋頂上的人影是一摸一樣的,夜行人,有臉沒有五官,不僅這些外觀一樣,吳星甚至還有更詳細的說明,說這兇手手裡還握有一把圓月彎刀,當時,聽故事的小姐們都說他瞎掰,誰也沒相信,包括大宇也不會信。由於這個形象常常出現在自己的夢中,大宇已經下意識把這個情節當成了案件的一部分,況且喝得頭暈腦脹的,在吳星講起的時候並沒有意識過來,只是覺得彆扭,現在一想這就不對了,自己夢中的東西怎麼會跑到吳星大腦裡去了呢?難道他能夠進入我的夢境?沒有道理啊!大宇越想越想不明白了,決定明天第一時間找吳星把這個心中的疑團搞個水落石出。

    第二天早上,一到辦公室就把吳星給叫來了。

    大宇開門見山就問道:「吳星,你昨天講的南江大學那起**案你是聽別人說的吧,裡面說的那個兇手你是怎麼想到的。」

    吳星還以為故事編的挺不錯,大宇要準備表揚自己呢:「呵呵,其實我哪裡會編啊,的確是聽人說的,至於那個兇手,我要是真能想到,那案不就早破了,也不致石沉大海不是,都是我胡謅的啦。」

    大宇還是不相信就這麼簡單,又強調一次:「你小子別買關子啦,真的就是這麼隨便亂想亂說的?」

    吳星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一下:「說倒是隨便說的,不過你說怪不怪?我經常會做一個夢…」

    一聽到夢,大宇神經緊張起來,還沒等吳星說下去就打斷道:「等等!你是說經常做一個夢?內容是不是都一樣的啊?是不是你說的這個兇手就出現在你的夢裡?」一口氣問了一堆問題,大宇此時已經事感蹊蹺了。

    「你怎麼知道的?你會看相啊。」吳星也有點納悶。

    「不是的,我前段時間也老愛做同一個夢,春節從南江回來就一直做,夢裡就有你說的這個人,一摸一樣,只是沒有你說的那什麼圓月彎刀。」接著大宇給吳星簡單的描述了一下自己的夢。

    吳星越聽嘴張得越大,感覺比昨天聽鬼故事還要怕,聽完後又想了想說:「你說的人是和我夢見的一樣,不過我的內容和你不太一樣。」

    「說來聽聽。」大宇有些急不可待了。

    「我沒有看到他站在屋頂上,而是看到他順著樓梯間外牆的排水管滑到地面,然後從腰間抽出一把彎刀,直奔傍邊的那個配電房而去,然後不知道跑到哪就消失不見了。」

    「完了?就是這些啊。」

    「沒錯,就是這樣啊。」

    「那你還說什麼圓月彎刀?」

    「呵呵,前段不是演連續劇《圓月彎刀》嗎,一看又是彎刀,就這麼一說嘍。」

    這時候也顧不上開玩笑了,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沒說話,都覺得這事也他媽太不可思議了。

    明天同一時間請繼續關注下一章[老頑童]精彩不斷……用十二萬分的努力回報您每一分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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