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具雪白玲瓏的玉體將那蓮花生襯托得更為黝黑,而在嘎爾斗香的作用下,這三個女奴完完全全地放開了自己。要知道,現在的吐蕃是上下等級十分森嚴,作為女奴根本不允許有自己的意志想法,如今在藥物的刺激下,這三個女奴心智早已經迷失,只把自己所有埋藏和抑壓的情緒、渴求,通過**的放縱來表現出來、洩出來,這一幕當真是**至極!
看著這麼**的場面,雖然明知道這一幕是蓮花生為了療傷復功而做的,這三個女奴將要體質受損,甚至因此而逝,我心裡也不由得微微一蕩一顫。
我連忙穩住了心神,硬生生地把目光投向蓮花生的頭部。此時,蓮花生的口唇對接著一個女奴的私處,他的面部的表情在女奴臀部的坐壓蠕動下,看得並不是真切,但他頭頂的太陽**卻是顯露無礙。我暗暗高興,這太陽**的位置是顱頂骨、顴骨、蝶骨及顳骨的交匯之處,此處是顱骨骨板最薄,而且是骨質最脆弱的部位。說句大不敬的話,以我的功力而論,攻擊這個方位,即便是我的恩師張果也會立時斃命,何況是遜於恩師許多的蓮花生?
當下,我提運起「指點江山」的心法,卻將撫陰逆陽十三顛的陰柔勁氣調運起來,經雲門過列缺通太淵凝於少商,一鼓大指,這股結凝於無形地陰柔暗勁直接襲向蓮花生的太陽**!
猶在別人看來仿是樂樂迷中的蓮花生。正在運精調息療傷復功的緊要關頭,對外界的一切根本無法做出反應,何況他更不曾想到,在吐蕃國副相的恭然安排療傷復功的靜室中,竟有人趁機襲殺自己!因此,在我的凝神細察下,只見蓮花生左邊太陽**的皮肉一顫。我知道,蓮花生雖然沒有半點皮破血出,這股陰柔暗勁卻已然攻入他的腦中。
接著,只聽蓮花生一聲悶哼。這在我心中曾經是一代藏密佛宗的天竺僧人,他再無一絲聲息動靜,就此了了帳了!眼見這靜室之中。如狼似虎的三個漸漸陷入瘋狂的女奴,我不忍再看下面要生的景象:唉,真是瓦罐不離井邊破,將軍不免陣上亡!蓮花生一生精擅參詳樂空雙運,這一代奇僧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阿彌陀佛!嘿嘿)
我轉身舉步走向一直惴惴不安的論吐耶渾。論吐耶渾的官職雖然是論熱扈莽(副相),是統管吐蕃全國政務的最主要官員之一,他一直算是忙於民政外交要務,對於深奧的內家功夫卻知之甚少。此時見我一反剛才的態度,若無其事地轉身回返。論吐耶渾在狐疑之餘,心念一動,便恭聲言道:「陛下可要外臣召人協同出手?此次隨行的苯教巫師布朗頡或可助陛下一臂之力!」論吐耶渾這是在設詞套看風色,想知道我在做什麼打算。
我輕輕地歎了口氣,以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目光看了論吐耶渾一眼,論吐耶渾的心臟不由為之一跳。我徐徐而言:「賢卿適才言道,蓮花生大師正在參修歡喜禪來療傷理氣。但朕卻見這位大師著實道法高深,心性的確沉穩,在三個女人的撩撥之下,他猶然不聞不動,朕很是欽佩敬服。因此,朕決定,不再追究他的刺駕之罪了!」我自然知道此事的真相不可能能隱瞞下來,我也從沒有動過要隱瞞蓮花生折於我手的念頭。我之所以如此說,是覺得論吐耶渾時時向我動用機心,我只是藉機略微戲逗他一下而已。
論吐耶渾雖然心中十分疑惑,但他隱隱聽得靜室內傳來的不靜聲響,他當然不知道現在上演的只純是女人的獨角戲,並且他也不敢有失上下的尊卑。當下,他口出成章地讚頌道:「陛下胸懷萬有,不因一時小疥而耿耿在心;仁德寬厚,不究往錯而恩恕罪民!外臣真是既感且佩,只願陛下聖安千秋、萬壽無疆!」論吐耶渾一番話下來,我只覺得一身惡寒!這論吐耶渾倒也頗有些口才,只是我怎麼聽著象《笑傲江湖》中,讚頌太監教主的口號?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我本來是要戲弄他的,沒有想到卻被他刺激了一下!
反正蓮花生一事至此已完全了結,而長安城中的嬌妻和重臣們一定還在為我的安危牽腸掛肚寢食不安。於是,我連忙說道:「此事既已了結,朕就不再留連。只望日後賢卿有暇再敘!」論吐耶渾剛剛本能地隨著我的話語客氣了幾句,我就藉著他的話頭,匆匆地率眾而去,只留下一頭霧水的論吐耶渾怔立在庭院之中。
我不知道自泰陵一戰以來已過了多少時日,但我知道長安的親友臣屬必定心焦已極,也不知道劉弘所派的信使,是否已經把我平安的消息傳遞到。所以我在一千人馬的簇擁下,只是奮力地打馬疾弛,希望能早點見到我的師兄和嬌妻們。
距離平涼驛站不過三十里,前方的官道上隱隱響起急促的馬蹄奔跑聲,大概也有五百騎左右。我心裡一動,在大唐境內,如此規模的馬隊除了官家所屬之外,基本上沒有什麼人能夠私家擁有,這會不會是封常清他們來了?思忖之間,我不由放緩了行進的度。馬匹本身就夠快得了,何況是兩支隊伍相對而行,因此,在不到一刻的時間內,對方的馬隊已經出現在我的眼前。
好似是印證我的猜測一般,對方的馬隊正是玄甲軍的打扮。而在這支玄甲軍中,為的不僅有封常清、哥舒翰、吳東生和白孝德,還有丹鼎派的掌教飄塵師兄及我的寶貝嬌妻霞兒,更有一位須皆白而面色紅潤的老道隨隊而行。通過聯想蓮花生在固山山洞中的言語,我確定這位道骨仙風的老道,就是昔日「三宗五聖」中的道宗一聖虛雲大師兄!